第五章 主仆契约
时间回到三月前......
庄慕言作为新时代科学领军人物，正在距离太阳系3光年的外的星系进行可控量子聚变实验。如果试验成功，有可能实现人类的第八次能源革命，带给人类冲出银河系的机遇。
十九和二十世纪，人类发明和利用了蒸汽机、燃油机成功的解放了生产力，让人类从繁重和低效的生产生活中解脱出来。从那时候开始，能源就是一直是制约人类发展的瓶颈问题，一直等待着人类去突破，去解决。
二十一世纪伊始，人工智能初露锋芒。从阿尔法狗击败人类棋手李世石开始，人工智能每进入一个领域，就攻克一个领域：人类语言处理、计算机视觉、工业智能化、数学和基础科学理论研究......人类的智力初步得到解放！基础科学和数学的难题持续被攻破，材料和设备拥有了曾经难以相信的性能和超低的价格，能源的使用效率增加了数百倍。而核聚变作为世界公认最高效、安全和可控的新型能源，让人类在这方面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
可惜直到二十一世纪中叶，被各国封锁的“可控核聚变“技术被世界强国封锁了终于全球共享。然而这种利用核聚变所释放出来的能量远远没有达到人们想象中的高度，不过也成功的让人类突破了星球的限制，能够自如的在行星间航行探索。
而这次的量子聚变实验就是人工智能在可控核聚变的基础上，结合量子力学理论提出的新设想。庄慕言是这次实验的首席科学家，他曾对核聚变研究和量子聚变理论做出了巨大贡献，年仅四十岁的他就被授予了二十一世纪太阳系最伟大科学家等多项荣誉。
“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庄慕言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面前的三十二块仪表板和实验装置监视画面。
5月5日，是附近两颗恒星达到平衡位置的时刻，也给量子聚变的测量和记录提供了完美的机会。因为在这一时刻，量子程度的微粒受到外界影响几乎降低到零，他们能够准确的取得量子聚变的关键性数据！这意味人类冲出银河系将成为现实！
“一号仓，检查完毕！”
“二号仓，检查完毕！“
“三号仓，检查完毕！”
.......
从外部仪器检测，和实验前准备逐步完成最后检验，面前的实验准备进度也慢慢达到了百分之百，只等庄慕言一声指令，就可以开始这次振奋人心的实验！
庄慕言已经连续工作了十多个小时了。他一边观察着这片区域周围复杂的磁场和星域，一边在脑海中复现着如何更好的控制实验中出现的量子微粒。在实验中他有足够多时间去控制这些量子微粒是否能够按照设计轨迹运动到自己需要的位置上，同时他也必须让这些量子在最后阶段可以稳定而安全地发生反应、碰撞。
“倒数准备，三、二、一”
庄慕言深吸一口气，下达了指令：”开始实验！“
于是粒子加速器、粒子对撞机、聚变控制酶等关键性的仪器开始运转起来，逐渐达到一个恐怖的速度！几乎是几秒钟，机器运转产生的热度就能轻易融化一切已知材料。在超高功率运转之下，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发生。
“哼，在这节骨眼上，哪怕毁掉这片恒星域也要拿到数据！”
实验中心，多个量子微粒以超越光速10倍的速度疾射出去；在提前备好的控制媒介中精准而顺利的接触、碰撞了。从量子接触的瞬间，巨大的能量顺着构想的渠道被牵引进入储存机中，似乎一切正如预想中的那样顺利进行。
但庄慕言却锁紧眉头，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已经有一层淡蓝色的高分子材料替换了他的眼球，这让他能够更清晰的观测到即将发生的实验现象，并实时传输入脑机中计算。庄慕言看着眼内的屏幕，这是一个透明的玻璃似的东西，可以看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像蜂窝一样的东西在不停旋转流动着。
而庄慕言所处星舰正用量子隧道镜近距离观察并记录每一个量子的波动和数据时。突然，他的眼皮忽然开始跳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
突然！一只长达千米的金色凤凰形状的东西忽然从他们的头顶掠过，然后消失在了粒子对撞机的正中心。这一眨眼的功夫仅仅被仪器捕捉到了两帧，庄慕言心头狂跳，汗毛炸起。还来不及让任何人做出反应，一股恐怖的能量波动瞬间就爆发开来，七彩的弧光形成了波形的涟漪。星舰仓里所有的实验人员除了惊讶到快要窒息，却也只能呆呆地看着这绚丽的景象。
可是短短两秒，这片光芒就从它们的碰撞点爆发并迅速弥漫开来，充斥着方圆一光年的距离。
庄慕言知道这次难逃一劫了，他根本无法思考到底发生了的什么。人类在身处险境时，就会陷入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这样的状态他曾在十六岁时体会过一次。
那时候雪花凝聚结成冰，轿车在高速路上溜车，他呼吸停滞，空白的大脑跟着打转的汽车，
一圈，
一圈，
又一圈，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
“上官千竹，你准备好了吗？“先是一声雄浑的男中音响起，犹如在庄慕言耳中炸响。
“父亲，我准备好了!“然后是一声稚嫩的小女孩的回应，小女孩补充道：“我一定能唤醒这个颗上古龙蛋的。“
庄慕言的意识逐渐苏醒，他眼前是漆黑一片，脑瓜子仍然嗡嗡作响。他分明记得，在失去意识前，一个奇怪的东西破坏了他准备了五年的实验，而在失去意识前，他的虹膜里闪耀的是一生都未曾见过的绚丽色彩和星舰近乎疯狂的警报声。
庄慕言正奇怪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因为那种近距离的观察条件下，方圆半光年的物质都将被摧毁吧。他此时觉得自己已经被困在了这片黑暗之中，似乎也无法轻松伸展自己的身体，耳边却有一对父女在用着华夏古语交谈。要知道华夏古语自从2047年蓝星语的统一化，若非庄慕言的父亲就是华夏子孙并且传承了这一种语言，那么只有饕餮之年的老人才能听懂了。
庄慕言正思量着自己的处境，却忽然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然后他忽然发现自己渐渐开始能看的见了。
一个玄奥的结界从地平线慢慢出现，然后是柔和的圣光从正中投射而出。这一缕光无比柔和，让庄慕言觉得很亲切，像是投入了母亲的怀抱之中，而他是那个未出生的婴儿。
片刻，一个摄人心魄的美丽少女从结界中慢慢走来。她身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长裙，裙上点缀着金色的竹骨。她的头上有一根金色的凤簪，脚上却露出一对小小的脚踝，宛如天使降临。
“可爱，但她的背景一定很可怕！“庄慕言盯着这个慢慢靠近的少女，心中嘀咕着。
庄慕言无意间低头，他看见了自己，却被吓了得跌坐在地上。
自己竟然赤身裸体，一个十来岁小童的模样，看起来甚至比眼前这个小妮子还小一两岁。
庄慕言心中产生了无限的疑惑，这是什么情况？！
“你不用害怕，我是天使神族的上官千竹。”还没等庄慕言从身体变小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少女已经走上跟前。
“我在哪里？你要做什么？”庄慕言定了定神，仍然坐在地上。虽然眼前的少女小小年纪已经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坯子，但他更关心现在自己的处境。
他很想知道，这个小姑娘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是一颗上古神龙遗留下来的蛋。我通过施展的主仆契约，搭建了我们之间的桥梁。如果我们成功缔约，我们能够通过这个契约空间沟通、未来一起并肩作战、一起传播光明。”上官千竹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果然还是少女天性，她刚刚介绍完这份主仆契约，又接着说：
“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本命灵宠，我就能帮助你孵化，以后成为一只超级厉害的神龙！”
“以后你就能带着我到处飞咯！”小姑娘喋喋不休地解释着，但她满脸期待和憧憬的样子，似乎已经开始做骑上飞龙到处炫耀的美梦了。
“我叫庄慕言。你说的这个主仆契约是怎么操作的呢？”
庄慕言听到要被这小妞骑着到处飞也不恼火，反而表现出非常感兴趣的样子仔细问道。
“先将我们的眉心血取出一滴，然后汇入契约结界，然后再将结界刻印在你的脑门上就成功了啦！小鱼！”眼前比自己更小的小家伙似乎没有抵触情绪，上官千竹开始有些兴奋地讲解。
“就这么简单？”庄慕言有些难以置信，他心思开始浮动。
“就这么简单！”小妮子肯定地答道，眼睛弯成了星月。
“那开始吧！”上官千竹先结手印，庄慕言模仿上官千竹的动作和法印，配合地取出一滴眉心精血，然后静静地看着一人一龙的精血汇聚交融在一起，轻轻地融入主仆契约之中。
上官千竹大喜，水嫩的脸蛋笑得像是一朵初春的小红花儿。她手印一次翻转，小心地控制着这个契约结印朝庄慕言的额头上靠去。
庄慕言嘴角一动，却打出与上官千竹相同的手法。
用更快的速度和力度指挥着半空中的契约结界飞快逼近小妮子的眉心，然后紧紧地贴了上去。柔和地圣光在她的额头泛起，直冲上天，然后是整个龙蛋都被包裹在这奶白色的温暖中。
“成了！”外面注视着的中年人露出微笑，暗松了一口气。这上古神龙虽然没有被人收为灵宠的先例，但自己的女儿是这三百万年来天使神族天赋最高的族人。
此番收服本命灵宠，必成大器，带领天使神族走上一个新的台阶。
”什么？！“上官千竹难以置信地惊呼。
“你这条臭蛇！！”这个小妮子开始又惊又怒，直至于气愤地跺起脚来，单手叉腰，右手指着庄慕言，惊叫道：
“你干了什么！！”
庄慕言嘴角上提，微微一笑：
“想骑我？你还嫩了点。“
庄慕言作为新时代科学领军人物，正在距离太阳系3光年的外的星系进行可控量子聚变实验。如果试验成功，有可能实现人类的第八次能源革命，带给人类冲出银河系的机遇。
十九和二十世纪，人类发明和利用了蒸汽机、燃油机成功的解放了生产力，让人类从繁重和低效的生产生活中解脱出来。从那时候开始，能源就是一直是制约人类发展的瓶颈问题，一直等待着人类去突破，去解决。
二十一世纪伊始，人工智能初露锋芒。从阿尔法狗击败人类棋手李世石开始，人工智能每进入一个领域，就攻克一个领域：人类语言处理、计算机视觉、工业智能化、数学和基础科学理论研究......人类的智力初步得到解放！基础科学和数学的难题持续被攻破，材料和设备拥有了曾经难以相信的性能和超低的价格，能源的使用效率增加了数百倍。而核聚变作为世界公认最高效、安全和可控的新型能源，让人类在这方面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
可惜直到二十一世纪中叶，被各国封锁的“可控核聚变“技术被世界强国封锁了终于全球共享。然而这种利用核聚变所释放出来的能量远远没有达到人们想象中的高度，不过也成功的让人类突破了星球的限制，能够自如的在行星间航行探索。
而这次的量子聚变实验就是人工智能在可控核聚变的基础上，结合量子力学理论提出的新设想。庄慕言是这次实验的首席科学家，他曾对核聚变研究和量子聚变理论做出了巨大贡献，年仅四十岁的他就被授予了二十一世纪太阳系最伟大科学家等多项荣誉。
“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庄慕言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面前的三十二块仪表板和实验装置监视画面。
5月5日，是附近两颗恒星达到平衡位置的时刻，也给量子聚变的测量和记录提供了完美的机会。因为在这一时刻，量子程度的微粒受到外界影响几乎降低到零，他们能够准确的取得量子聚变的关键性数据！这意味人类冲出银河系将成为现实！
“一号仓，检查完毕！”
“二号仓，检查完毕！“
“三号仓，检查完毕！”
.......
从外部仪器检测，和实验前准备逐步完成最后检验，面前的实验准备进度也慢慢达到了百分之百，只等庄慕言一声指令，就可以开始这次振奋人心的实验！
庄慕言已经连续工作了十多个小时了。他一边观察着这片区域周围复杂的磁场和星域，一边在脑海中复现着如何更好的控制实验中出现的量子微粒。在实验中他有足够多时间去控制这些量子微粒是否能够按照设计轨迹运动到自己需要的位置上，同时他也必须让这些量子在最后阶段可以稳定而安全地发生反应、碰撞。
“倒数准备，三、二、一”
庄慕言深吸一口气，下达了指令：”开始实验！“
于是粒子加速器、粒子对撞机、聚变控制酶等关键性的仪器开始运转起来，逐渐达到一个恐怖的速度！几乎是几秒钟，机器运转产生的热度就能轻易融化一切已知材料。在超高功率运转之下，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发生。
“哼，在这节骨眼上，哪怕毁掉这片恒星域也要拿到数据！”
实验中心，多个量子微粒以超越光速10倍的速度疾射出去；在提前备好的控制媒介中精准而顺利的接触、碰撞了。从量子接触的瞬间，巨大的能量顺着构想的渠道被牵引进入储存机中，似乎一切正如预想中的那样顺利进行。
但庄慕言却锁紧眉头，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已经有一层淡蓝色的高分子材料替换了他的眼球，这让他能够更清晰的观测到即将发生的实验现象，并实时传输入脑机中计算。庄慕言看着眼内的屏幕，这是一个透明的玻璃似的东西，可以看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像蜂窝一样的东西在不停旋转流动着。
而庄慕言所处星舰正用量子隧道镜近距离观察并记录每一个量子的波动和数据时。突然，他的眼皮忽然开始跳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
突然！一只长达千米的金色凤凰形状的东西忽然从他们的头顶掠过，然后消失在了粒子对撞机的正中心。这一眨眼的功夫仅仅被仪器捕捉到了两帧，庄慕言心头狂跳，汗毛炸起。还来不及让任何人做出反应，一股恐怖的能量波动瞬间就爆发开来，七彩的弧光形成了波形的涟漪。星舰仓里所有的实验人员除了惊讶到快要窒息，却也只能呆呆地看着这绚丽的景象。
可是短短两秒，这片光芒就从它们的碰撞点爆发并迅速弥漫开来，充斥着方圆一光年的距离。
庄慕言知道这次难逃一劫了，他根本无法思考到底发生了的什么。人类在身处险境时，就会陷入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这样的状态他曾在十六岁时体会过一次。
那时候雪花凝聚结成冰，轿车在高速路上溜车，他呼吸停滞，空白的大脑跟着打转的汽车，
一圈，
一圈，
又一圈，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
“上官千竹，你准备好了吗？“先是一声雄浑的男中音响起，犹如在庄慕言耳中炸响。
“父亲，我准备好了!“然后是一声稚嫩的小女孩的回应，小女孩补充道：“我一定能唤醒这个颗上古龙蛋的。“
庄慕言的意识逐渐苏醒，他眼前是漆黑一片，脑瓜子仍然嗡嗡作响。他分明记得，在失去意识前，一个奇怪的东西破坏了他准备了五年的实验，而在失去意识前，他的虹膜里闪耀的是一生都未曾见过的绚丽色彩和星舰近乎疯狂的警报声。
庄慕言正奇怪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因为那种近距离的观察条件下，方圆半光年的物质都将被摧毁吧。他此时觉得自己已经被困在了这片黑暗之中，似乎也无法轻松伸展自己的身体，耳边却有一对父女在用着华夏古语交谈。要知道华夏古语自从2047年蓝星语的统一化，若非庄慕言的父亲就是华夏子孙并且传承了这一种语言，那么只有饕餮之年的老人才能听懂了。
庄慕言正思量着自己的处境，却忽然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然后他忽然发现自己渐渐开始能看的见了。
一个玄奥的结界从地平线慢慢出现，然后是柔和的圣光从正中投射而出。这一缕光无比柔和，让庄慕言觉得很亲切，像是投入了母亲的怀抱之中，而他是那个未出生的婴儿。
片刻，一个摄人心魄的美丽少女从结界中慢慢走来。她身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长裙，裙上点缀着金色的竹骨。她的头上有一根金色的凤簪，脚上却露出一对小小的脚踝，宛如天使降临。
“可爱，但她的背景一定很可怕！“庄慕言盯着这个慢慢靠近的少女，心中嘀咕着。
庄慕言无意间低头，他看见了自己，却被吓了得跌坐在地上。
自己竟然赤身裸体，一个十来岁小童的模样，看起来甚至比眼前这个小妮子还小一两岁。
庄慕言心中产生了无限的疑惑，这是什么情况？！
“你不用害怕，我是天使神族的上官千竹。”还没等庄慕言从身体变小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少女已经走上跟前。
“我在哪里？你要做什么？”庄慕言定了定神，仍然坐在地上。虽然眼前的少女小小年纪已经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坯子，但他更关心现在自己的处境。
他很想知道，这个小姑娘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是一颗上古神龙遗留下来的蛋。我通过施展的主仆契约，搭建了我们之间的桥梁。如果我们成功缔约，我们能够通过这个契约空间沟通、未来一起并肩作战、一起传播光明。”上官千竹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果然还是少女天性，她刚刚介绍完这份主仆契约，又接着说：
“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本命灵宠，我就能帮助你孵化，以后成为一只超级厉害的神龙！”
“以后你就能带着我到处飞咯！”小姑娘喋喋不休地解释着，但她满脸期待和憧憬的样子，似乎已经开始做骑上飞龙到处炫耀的美梦了。
“我叫庄慕言。你说的这个主仆契约是怎么操作的呢？”
庄慕言听到要被这小妞骑着到处飞也不恼火，反而表现出非常感兴趣的样子仔细问道。
“先将我们的眉心血取出一滴，然后汇入契约结界，然后再将结界刻印在你的脑门上就成功了啦！小鱼！”眼前比自己更小的小家伙似乎没有抵触情绪，上官千竹开始有些兴奋地讲解。
“就这么简单？”庄慕言有些难以置信，他心思开始浮动。
“就这么简单！”小妮子肯定地答道，眼睛弯成了星月。
“那开始吧！”上官千竹先结手印，庄慕言模仿上官千竹的动作和法印，配合地取出一滴眉心精血，然后静静地看着一人一龙的精血汇聚交融在一起，轻轻地融入主仆契约之中。
上官千竹大喜，水嫩的脸蛋笑得像是一朵初春的小红花儿。她手印一次翻转，小心地控制着这个契约结印朝庄慕言的额头上靠去。
庄慕言嘴角一动，却打出与上官千竹相同的手法。
用更快的速度和力度指挥着半空中的契约结界飞快逼近小妮子的眉心，然后紧紧地贴了上去。柔和地圣光在她的额头泛起，直冲上天，然后是整个龙蛋都被包裹在这奶白色的温暖中。
“成了！”外面注视着的中年人露出微笑，暗松了一口气。这上古神龙虽然没有被人收为灵宠的先例，但自己的女儿是这三百万年来天使神族天赋最高的族人。
此番收服本命灵宠，必成大器，带领天使神族走上一个新的台阶。
”什么？！“上官千竹难以置信地惊呼。
“你这条臭蛇！！”这个小妮子开始又惊又怒，直至于气愤地跺起脚来，单手叉腰，右手指着庄慕言，惊叫道：
“你干了什么！！”
庄慕言嘴角上提，微微一笑：
“想骑我？你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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