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娃娃脸总是吃亏
恒木公心里一叹，看来好的销售不等于好的管理者，甘老板善于鼓动人心，但相人很一般，这点恒木公确实是有心得，大学的时候在外面参加CCNP培训，带自己的老师就是IBM的项目部管理人员，他教给了自己很多管理心得，还有面试心得，当学会被面试，自己就能猜出如何面试别人，后来在第二份工作的时候，自己做到技术总监，经历过面试别人，也总结过，还参加了一些管理学的培训课程，自己的两任女友都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去做人事，一个已经是日资企业的人事主管了，所以在面试上自己还是有一套的。
第二天老郭就到了，老郭到了，恒木公就轻松了，他帮忙简单修整的事情，而恒木公出门找人喝茶。
萨卡是没有分布式主机的，所以一直以来萨卡使用的其他品牌主机，这也是萨卡这块市场萎缩的原因之一，萨卡和威特合作，但现在威特收购了一家意大利公司，有了自己的整套解决方案，所以萨卡的合作伙伴只有国内的两个品牌，天阳和地光！
由于实际上地光也是从天阳出来的一拨人研发的，可以说是一脉相承，可惜自己和天阳的人不熟，因为当年自己认识那伙天阳的人自己成立了地光，所以自己跟地光还是比较熟悉的，地光在各个省份几乎都有销售，在河南恒木公就遇上了一位，所以到了任何一个省份，恒木公都打算见见地光的人，从他们那了解这块市场的情况。
高新路上有个糜家桥小区，小区门口有个茶室，恒木公一进去时，这时候茶室的人很少，只有寥寥几个人，而且大多数是男人，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比较胖，另外一个，恒木公想了想电话里的声音，就看向茶室靠窗的位置，那里坐了一个女人，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知性，知性美。
“亦繁姐？”
“恒总？”知性美女抬头看向恒木公，看着这个娃娃脸，亦繁姐微微一笑，站了起来。
“宏帆的恒木公！”恒木公递上自己的名片。
“地光的亦繁！”亦繁姐显然没有带名片。
恒木公往对面的位置走去，同时看了看四周，不禁赞叹道：“这是好地方，视野好，这里书香味很浓！”
“喜欢就好！”亦繁姐朝服务员一挥手，就有服务员给恒木公上茶。
“地道的普洱！”恒木公尝了一口，对于茶水，自己是牛饮法，哪懂得品茶？
“你们宏帆也打算在这开办事处？还是在这落下你一人？”
“开办事处？北方办事处！”恒木公简短地回答。
“萨卡不发力，你们宏帆发力？”亦繁姐一直认为厂家发力，总代跟在后面才对。
“萨卡的体系不允许，我们勉为其难！”
“准备多少人？”
“加上我至少六个，未来十多人也很正常！”
“仅仅西北五省？”
“不，大北方，几乎是长江以北，不包括江苏和安徽，只是开始是西北五省加河南，山西不是有天阳么？首都有我的代理商和他们三家互拼就是了！”
博通已经在首都市和另外三家交火了，项目冲突，抢单什么的并没有少发生，由于宏帆投入大，成效显著，萨卡内部大部分销售在曲总和元总的劝说下已经走向宏帆阵营，在厂家的支持下首都代理商有了与三家总代一搏的实力。
“你们要是早几年这样就好了！”亦繁姐叹息，显然是为萨卡叹息。
“那是因为我们宏帆入局晚了，所以更需要亦繁姐指点！”
亦繁姐也明白，自己公司主要产品，只有分布式主机，没有服务器终端部分，在这个大时代，都是整体解决方案，自己公司可以合作的产品实际上也不多，大品牌里，好像也只有萨卡。
“萨卡和我们地光合作很多，我们也是相互帮忙！”
“是啊，萨卡没有主服务器，都是用你们的主服务器，我们可以多多合作！”恒木公微微一笑，“听说，萨卡要收购你们地光主服务器，只是他们标准太高，最后听说是你们螺丝不符合日本标准而放弃收购！”
这当然是一则萨卡内部的传闻，恒木公也是到途听说，不过，可以拉近与地光的关系。
“要是被收购了，我现在岂不是萨卡关中的销售！”亦繁偷偷一笑。
“那更要仰仗你了！”恒木公爽朗一笑，继续说道，“河南矿业大厦那台就是我们萨卡和你们地光合作的！”
“哦，我知道那项目，是你的杰作么？”
“嗯，刚完成，后面供货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恒木公没有说，后面供货目前停滞了。
“希望我们在关中多多合作，近期关中考试院的项目开始了，客户倾向于雷特产品！”
恒木公心里一动道：“雷特李正在操作这项目？”
“应该是的！”
雷特李正，自己没有见过，但是在雷特，李正的业绩可是压着甘老板和刘胖子，是雷特铁三角最强的一角，当然他的区域几乎跟自己区域完全一致，恒木公很清楚自己现在还只是一个刚出道的销售而已，还没有到有资格跟他交锋的时候，至少目前羽翼未丰满。
“有甲方联系方式么？我去看看！”
“有！”亦繁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种，就敢去硬碰硬，难道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实际上亦繁也没有想到这小子只是虚张声势，至少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畏惧。
亦繁立刻拿出手机，拿出一个号码。
“有熟悉的人么？”
亦繁点了点头，既然钻进去了怎么不搞定一两个人？于是也给了一个关系人，只是这个关系人并不在主要的线上。
“谢谢，你会很快看到我们北方办事处的变化！”
“我也期待！”
“我们宏帆的人就是你们地光的人！”
在恒木公的说服下，亦繁还是给了几个项目信息。
但恒木公很清楚，真正亦繁能控制的项目她是不会给的，那些靠谱的项目，她自己留着，这些放出来的，估计都是行内人都知道的，这个信息那个信息，都是放出来与他人交换消息，说不准某一天问到一个消息，自己也正好有关系。
对于恒木公，这些自己都没有关系，因为自己在这没有任何关系，这些关系的建立，自己还需要时间，但是有了信息就可以到处跟行内人交流，交换信息，拉拢关系，重要的是，可以了解这一行对手做了什么，他们做项目的风格是什么样的。
两人的聊天很愉快，恒木公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去买单，却被告知已经买单。
“亦繁姐，怎么好意思让你买单呢？”
“不是我买单，而是我在这花了一万元，直接包了一年的茶，我们闲来无事可以到这聚聚！”
“哦，这样子啊，啥时候续费，续费小弟来！”
“这可以哦，轮流来！”
“那就这样说定了！”
老郭在金桥国际广场马路对面的新西蓝小区租了一间公寓房，于是恒木公和老郭就搬到公寓房里面住了，甘老板、老郭都是健身达人，还没有整理完，甘老板就带着恒木公和老郭来到高新三路的一家叫“蓝积木”的健身房。
三人一进去，就有健身教练上来。
“三位老板，你们要健身么？我们有最好的健身套餐，我给你们讲一讲！”美貌的健身教练，身材非常完美。
三人眼睛一亮，于是在前台接待处坐下，三人坐下气势是不同的，美貌的健身教练拿了三份报价单，递给三人，然后来到老郭面前：“老板，你看，我们这有包月，包半年，包年套餐，还有教练的课程……”
恒木公和甘宁两人无奈地对望一眼，三人中恒木公是娃娃脸，甘宁实际上也是娃娃脸，只是历尽沧桑，没有恒木公那么彻底像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
几个月前，恒木公和同事从临安总部开会，坐车回魔都，车上一直看书，下车的时候，有个女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同学，请问魔都体育馆怎么走！”
“坐一号线三、四站就到了！”
“你能带我去么？”
“呃，不是很方便……”
多年以后恒木公才明白自己好像错过什么，这榆木脑袋。
但老郭不同，老郭长得着急了点，他比甘恒两人岁数都小，但是，他往那一坐，别人就觉得他是老板，这次也是，人家就觉得他是三人里面的头。
“我们老板当然是顶级套餐，我们两就简单一点！”恒木公笑着说道。
“别忘了买单让老板买！”甘宁接着恒木公的话茬指了指老郭，却一直憋着笑意。
老郭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立刻说道：“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你俩好意思的啊？”
恒木公明白，在美女销售面前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他们的员工，不过，以后长期合作也不好继续逗他于是说道：“三千包年，我就要这！”
第二天老郭就到了，老郭到了，恒木公就轻松了，他帮忙简单修整的事情，而恒木公出门找人喝茶。
萨卡是没有分布式主机的，所以一直以来萨卡使用的其他品牌主机，这也是萨卡这块市场萎缩的原因之一，萨卡和威特合作，但现在威特收购了一家意大利公司，有了自己的整套解决方案，所以萨卡的合作伙伴只有国内的两个品牌，天阳和地光！
由于实际上地光也是从天阳出来的一拨人研发的，可以说是一脉相承，可惜自己和天阳的人不熟，因为当年自己认识那伙天阳的人自己成立了地光，所以自己跟地光还是比较熟悉的，地光在各个省份几乎都有销售，在河南恒木公就遇上了一位，所以到了任何一个省份，恒木公都打算见见地光的人，从他们那了解这块市场的情况。
高新路上有个糜家桥小区，小区门口有个茶室，恒木公一进去时，这时候茶室的人很少，只有寥寥几个人，而且大多数是男人，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比较胖，另外一个，恒木公想了想电话里的声音，就看向茶室靠窗的位置，那里坐了一个女人，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知性，知性美。
“亦繁姐？”
“恒总？”知性美女抬头看向恒木公，看着这个娃娃脸，亦繁姐微微一笑，站了起来。
“宏帆的恒木公！”恒木公递上自己的名片。
“地光的亦繁！”亦繁姐显然没有带名片。
恒木公往对面的位置走去，同时看了看四周，不禁赞叹道：“这是好地方，视野好，这里书香味很浓！”
“喜欢就好！”亦繁姐朝服务员一挥手，就有服务员给恒木公上茶。
“地道的普洱！”恒木公尝了一口，对于茶水，自己是牛饮法，哪懂得品茶？
“你们宏帆也打算在这开办事处？还是在这落下你一人？”
“开办事处？北方办事处！”恒木公简短地回答。
“萨卡不发力，你们宏帆发力？”亦繁姐一直认为厂家发力，总代跟在后面才对。
“萨卡的体系不允许，我们勉为其难！”
“准备多少人？”
“加上我至少六个，未来十多人也很正常！”
“仅仅西北五省？”
“不，大北方，几乎是长江以北，不包括江苏和安徽，只是开始是西北五省加河南，山西不是有天阳么？首都有我的代理商和他们三家互拼就是了！”
博通已经在首都市和另外三家交火了，项目冲突，抢单什么的并没有少发生，由于宏帆投入大，成效显著，萨卡内部大部分销售在曲总和元总的劝说下已经走向宏帆阵营，在厂家的支持下首都代理商有了与三家总代一搏的实力。
“你们要是早几年这样就好了！”亦繁姐叹息，显然是为萨卡叹息。
“那是因为我们宏帆入局晚了，所以更需要亦繁姐指点！”
亦繁姐也明白，自己公司主要产品，只有分布式主机，没有服务器终端部分，在这个大时代，都是整体解决方案，自己公司可以合作的产品实际上也不多，大品牌里，好像也只有萨卡。
“萨卡和我们地光合作很多，我们也是相互帮忙！”
“是啊，萨卡没有主服务器，都是用你们的主服务器，我们可以多多合作！”恒木公微微一笑，“听说，萨卡要收购你们地光主服务器，只是他们标准太高，最后听说是你们螺丝不符合日本标准而放弃收购！”
这当然是一则萨卡内部的传闻，恒木公也是到途听说，不过，可以拉近与地光的关系。
“要是被收购了，我现在岂不是萨卡关中的销售！”亦繁偷偷一笑。
“那更要仰仗你了！”恒木公爽朗一笑，继续说道，“河南矿业大厦那台就是我们萨卡和你们地光合作的！”
“哦，我知道那项目，是你的杰作么？”
“嗯，刚完成，后面供货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恒木公没有说，后面供货目前停滞了。
“希望我们在关中多多合作，近期关中考试院的项目开始了，客户倾向于雷特产品！”
恒木公心里一动道：“雷特李正在操作这项目？”
“应该是的！”
雷特李正，自己没有见过，但是在雷特，李正的业绩可是压着甘老板和刘胖子，是雷特铁三角最强的一角，当然他的区域几乎跟自己区域完全一致，恒木公很清楚自己现在还只是一个刚出道的销售而已，还没有到有资格跟他交锋的时候，至少目前羽翼未丰满。
“有甲方联系方式么？我去看看！”
“有！”亦繁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种，就敢去硬碰硬，难道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实际上亦繁也没有想到这小子只是虚张声势，至少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畏惧。
亦繁立刻拿出手机，拿出一个号码。
“有熟悉的人么？”
亦繁点了点头，既然钻进去了怎么不搞定一两个人？于是也给了一个关系人，只是这个关系人并不在主要的线上。
“谢谢，你会很快看到我们北方办事处的变化！”
“我也期待！”
“我们宏帆的人就是你们地光的人！”
在恒木公的说服下，亦繁还是给了几个项目信息。
但恒木公很清楚，真正亦繁能控制的项目她是不会给的，那些靠谱的项目，她自己留着，这些放出来的，估计都是行内人都知道的，这个信息那个信息，都是放出来与他人交换消息，说不准某一天问到一个消息，自己也正好有关系。
对于恒木公，这些自己都没有关系，因为自己在这没有任何关系，这些关系的建立，自己还需要时间，但是有了信息就可以到处跟行内人交流，交换信息，拉拢关系，重要的是，可以了解这一行对手做了什么，他们做项目的风格是什么样的。
两人的聊天很愉快，恒木公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去买单，却被告知已经买单。
“亦繁姐，怎么好意思让你买单呢？”
“不是我买单，而是我在这花了一万元，直接包了一年的茶，我们闲来无事可以到这聚聚！”
“哦，这样子啊，啥时候续费，续费小弟来！”
“这可以哦，轮流来！”
“那就这样说定了！”
老郭在金桥国际广场马路对面的新西蓝小区租了一间公寓房，于是恒木公和老郭就搬到公寓房里面住了，甘老板、老郭都是健身达人，还没有整理完，甘老板就带着恒木公和老郭来到高新三路的一家叫“蓝积木”的健身房。
三人一进去，就有健身教练上来。
“三位老板，你们要健身么？我们有最好的健身套餐，我给你们讲一讲！”美貌的健身教练，身材非常完美。
三人眼睛一亮，于是在前台接待处坐下，三人坐下气势是不同的，美貌的健身教练拿了三份报价单，递给三人，然后来到老郭面前：“老板，你看，我们这有包月，包半年，包年套餐，还有教练的课程……”
恒木公和甘宁两人无奈地对望一眼，三人中恒木公是娃娃脸，甘宁实际上也是娃娃脸，只是历尽沧桑，没有恒木公那么彻底像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
几个月前，恒木公和同事从临安总部开会，坐车回魔都，车上一直看书，下车的时候，有个女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同学，请问魔都体育馆怎么走！”
“坐一号线三、四站就到了！”
“你能带我去么？”
“呃，不是很方便……”
多年以后恒木公才明白自己好像错过什么，这榆木脑袋。
但老郭不同，老郭长得着急了点，他比甘恒两人岁数都小，但是，他往那一坐，别人就觉得他是老板，这次也是，人家就觉得他是三人里面的头。
“我们老板当然是顶级套餐，我们两就简单一点！”恒木公笑着说道。
“别忘了买单让老板买！”甘宁接着恒木公的话茬指了指老郭，却一直憋着笑意。
老郭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立刻说道：“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你俩好意思的啊？”
恒木公明白，在美女销售面前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他们的员工，不过，以后长期合作也不好继续逗他于是说道：“三千包年，我就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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