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工作没有喂鱼重要
毕竟是个亚撒西的男子，曹霄云还是好心提醒：“到了，呐，前面有间药房，自己注意啦。”
凌破云犹豫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机，“麻烦你了，加个微信吧。”
曹霄云——来了，诈骗盯上我了！
不过，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无论她有什么阴谋，我又不是傻的。我是个成年男子，绝对不是看重大腿的人！
“好啊，我扫你。对了，”
曹霄云眨了一下眼睛，貌似随意的问道：“你男朋友，他——不来接你吗？”
凌破云点了点手机，通过了好友验证。
“我啊——”凌破云突然笑了笑，可惜被口罩挡住了，“还没有男朋友。要追求我的话，你不行的，满足不了我哦~”
随手把二十公斤的箱子拿下，凌破云看了看曹先生，微微摇头——太虚了，不行。
曹霄云呆立原地，风卷来几片青翠的树叶，遮断了他看向女孩的视线——
艹！那个摇头是什么意思！
心在哭泣的曹先生，面上不动声色的离开了人多的大街，回到家，发现还活着的鱼儿又死了一半，心里的悲伤顿时逆流，口中发出了无能狂怒的咆哮。
咆哮过后，还是要面对现实啊——曹霄云整理好了鱼缸，铺上细沙和造景石，种上两颗金鱼藻，缓缓注入已经在脸盆里放置过一天一夜的自来水，最后放入三条手指长的金红色小鱼。
快递发了八条鱼，死的剩下三条，还算可以，不算坑。
曹先生利索的给商家送了个差评。
不过，悠然嬉戏的小鱼，到底还是治愈了他破碎的心灵，没有去选择退货。曹霄云默默吸了一会金鱼，感觉自己又可以了，就继续坐在电脑前，向白银大关发起了冲刺——
到了晚上，单排十连跪的曹先生，已经不想面对现实——虽说自己技术不够，可是这帮队友也太坑了吧，两次撞上队友挂机，说什么家里人叫吃晚饭。
你不会吃过了再来打吗？艹，一群沙雕。
曹霄云索性关闭了英雄联盟，打开了暗黑破坏神的界面，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只有95级的电法师，能带给我温暖和愉悦——割草它难道不香吗？
刷了一个小时，从草原刷到王座，无限电法杀穿了整个世界。打掉巴尔之后，已经是晚上11点了，既没有出新的装备，也只拿到一个20号符文。
彻底丧失乐趣的曹霄云，先去厕所放了放水，洗脸，洗脚，回来把书桌上的半杯枸杞茶一口闷掉，打开卧室风扇，沉沉睡去。
一整个晚上，在宾馆洗过一次澡的凌破云，都在和妈妈“吵架”。
原因是，凌破云今天在公交车上，发觉口袋里莫名多出了一张黑色卡片——关键是，这卡片居然“漏水”！
要不是她凌破云机智，赶紧下车，那可真是要出大臭了。
——能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时候，放东西进入口袋的，不是自己妈妈，还能是谁！
凌破云坚持认为，那张不明卡片是妈妈的恶作剧！
凌妈则是一脸莫名其妙，声称自己从未见过那张卡——而且你当天就出发前往福建，一身衣服是你自己换的，口袋里什么东西，不都是你自己放的吗？
我可没有随意动你的物品，谢谢。
而且你找什么借口不好，你说一张卡片漏水，你倒是拍照啊！发给我看呐！
年轻人，说话要讲证据，妈妈劝你，好自为之！
凌破云心里非常烦躁也非常好奇，那张卡片，自己给放在了烟灰缸里——卡片依然在不断的渗出黑色液体，但是手机拍不出来！
——离得近了，手机信号不好，屏幕亮度也一直在变化，拍摄功能无法使用；离得远了，手机倒是没有问题，拍出来的照片清晰度不够，被妈妈认为“随便找了个吵架理由。”
气死偶嘞！睡觉！凌破云愤怒的扔掉手机，短视频也不刷了。
福建，某个宾馆，凌晨3点。
烟灰缸里的黑卡，吐出无边无际的黑色云雾，很快就充满了整个房间，通过纱窗，和幽暗夜色融为一体，形成一个迅速扩张的环形。
云雾覆盖了以宾馆为中心，半径5km左右的圆形区域，某位“体质太差”的曹先生，在睡梦中忽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有点冷啊？”曹霄云明明睡得正香，却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更加诡异的是，梦里呼叫自己的，好像正是自己。
一时间，曹霄云被吓得惊醒过来，立刻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
风扇带来层层阴冷之风，让他再次打了个喷嚏。“哈，难道我体质真不行——惊悸多梦，起夜频繁？”
既然已经醒过来了，那就顺便上个厕所，清空一下内存。
曹霄云起身走到厨房，眼前一片昏暗，贴着墙壁摸摸索索，打开了厨房电灯，暗淡的白光洒下。走到卫生间外，又打开了照明用灯，然而室内，并没有变得更加清晰。
放水之后，曹霄云在洗手的同时，用冷水粗粗洗了洗脸，冷水终于让他的思维回归正常。“今天，灯泡坏了吗？”
“啪——啪——啪！”他把家里所有照明灯光，全部打开！
但是，光线很暗，尤其是日光灯管，一直在闪烁。
“灯泡的光线很暗，日光灯管一直在闪烁，难道是电压问题？唔，怎么这么冷？”
“啪！”曹霄云关闭了部分灯光，检查了一下家里所有的门窗——大门完好无损的关闭着，窗户因为蚊虫的原因而紧紧关闭。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只有一扇通向房顶的门没有关闭。
靠着墙壁，曹霄云一步一步的爬着楼梯，走上房顶。入目漆黑，无星无月，就连几步之外的晾衣架都看不清楚。没有小猫叫春，没有蛙声一片，没有蚊蝇嗡嗡，
明明是盛夏夜晚，却有着近乎绝对的安静。
拿着手机作手电筒，曹霄云面对着漆黑的夜色，心里却冒出了截然不同的感觉——一种是赶紧回被窝，今晚很诡异；一种是，渴望？
我还要，还要更多！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曹霄云捂住了后脑，半蹲在地上，口中呜咽着自己都听不懂的呢喃——
很快的，这种感觉重新潜伏下去，理智和身体，重新回到了曹霄云的掌控之中。
几分钟后，曹霄云面色苍白的回到了房间，重新回到有光明的世界里。正在这时，“唔”一阵阴冷袭来，曹先生呼吸微微一滞，皮肤毛孔纷纷炸起，心灵深处却传来喜悦的满足感。
“我怕是病得不轻哦。”曹霄云轻轻对自己说道，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去精神科看病，钱其实是小事，关键是容易社死。
而且，万一自己真的有病呢？
我愿意去精神病院，接受疗养吗？当然不！
那里的病人，杀人可是不需要负责任滴！
满腹困惑的他，暂时没有了睡觉的心思，拿起手机坐在书桌前。屏幕亮起，凌晨，3：14am。
“难道，我要现在开始工作？”在睡觉和处理电子邮件之间摇摆了一分钟，曹霄云下定了决心——
“先喂鱼。”
凌破云犹豫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机，“麻烦你了，加个微信吧。”
曹霄云——来了，诈骗盯上我了！
不过，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无论她有什么阴谋，我又不是傻的。我是个成年男子，绝对不是看重大腿的人！
“好啊，我扫你。对了，”
曹霄云眨了一下眼睛，貌似随意的问道：“你男朋友，他——不来接你吗？”
凌破云点了点手机，通过了好友验证。
“我啊——”凌破云突然笑了笑，可惜被口罩挡住了，“还没有男朋友。要追求我的话，你不行的，满足不了我哦~”
随手把二十公斤的箱子拿下，凌破云看了看曹先生，微微摇头——太虚了，不行。
曹霄云呆立原地，风卷来几片青翠的树叶，遮断了他看向女孩的视线——
艹！那个摇头是什么意思！
心在哭泣的曹先生，面上不动声色的离开了人多的大街，回到家，发现还活着的鱼儿又死了一半，心里的悲伤顿时逆流，口中发出了无能狂怒的咆哮。
咆哮过后，还是要面对现实啊——曹霄云整理好了鱼缸，铺上细沙和造景石，种上两颗金鱼藻，缓缓注入已经在脸盆里放置过一天一夜的自来水，最后放入三条手指长的金红色小鱼。
快递发了八条鱼，死的剩下三条，还算可以，不算坑。
曹先生利索的给商家送了个差评。
不过，悠然嬉戏的小鱼，到底还是治愈了他破碎的心灵，没有去选择退货。曹霄云默默吸了一会金鱼，感觉自己又可以了，就继续坐在电脑前，向白银大关发起了冲刺——
到了晚上，单排十连跪的曹先生，已经不想面对现实——虽说自己技术不够，可是这帮队友也太坑了吧，两次撞上队友挂机，说什么家里人叫吃晚饭。
你不会吃过了再来打吗？艹，一群沙雕。
曹霄云索性关闭了英雄联盟，打开了暗黑破坏神的界面，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只有95级的电法师，能带给我温暖和愉悦——割草它难道不香吗？
刷了一个小时，从草原刷到王座，无限电法杀穿了整个世界。打掉巴尔之后，已经是晚上11点了，既没有出新的装备，也只拿到一个20号符文。
彻底丧失乐趣的曹霄云，先去厕所放了放水，洗脸，洗脚，回来把书桌上的半杯枸杞茶一口闷掉，打开卧室风扇，沉沉睡去。
一整个晚上，在宾馆洗过一次澡的凌破云，都在和妈妈“吵架”。
原因是，凌破云今天在公交车上，发觉口袋里莫名多出了一张黑色卡片——关键是，这卡片居然“漏水”！
要不是她凌破云机智，赶紧下车，那可真是要出大臭了。
——能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时候，放东西进入口袋的，不是自己妈妈，还能是谁！
凌破云坚持认为，那张不明卡片是妈妈的恶作剧！
凌妈则是一脸莫名其妙，声称自己从未见过那张卡——而且你当天就出发前往福建，一身衣服是你自己换的，口袋里什么东西，不都是你自己放的吗？
我可没有随意动你的物品，谢谢。
而且你找什么借口不好，你说一张卡片漏水，你倒是拍照啊！发给我看呐！
年轻人，说话要讲证据，妈妈劝你，好自为之！
凌破云心里非常烦躁也非常好奇，那张卡片，自己给放在了烟灰缸里——卡片依然在不断的渗出黑色液体，但是手机拍不出来！
——离得近了，手机信号不好，屏幕亮度也一直在变化，拍摄功能无法使用；离得远了，手机倒是没有问题，拍出来的照片清晰度不够，被妈妈认为“随便找了个吵架理由。”
气死偶嘞！睡觉！凌破云愤怒的扔掉手机，短视频也不刷了。
福建，某个宾馆，凌晨3点。
烟灰缸里的黑卡，吐出无边无际的黑色云雾，很快就充满了整个房间，通过纱窗，和幽暗夜色融为一体，形成一个迅速扩张的环形。
云雾覆盖了以宾馆为中心，半径5km左右的圆形区域，某位“体质太差”的曹先生，在睡梦中忽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有点冷啊？”曹霄云明明睡得正香，却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更加诡异的是，梦里呼叫自己的，好像正是自己。
一时间，曹霄云被吓得惊醒过来，立刻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
风扇带来层层阴冷之风，让他再次打了个喷嚏。“哈，难道我体质真不行——惊悸多梦，起夜频繁？”
既然已经醒过来了，那就顺便上个厕所，清空一下内存。
曹霄云起身走到厨房，眼前一片昏暗，贴着墙壁摸摸索索，打开了厨房电灯，暗淡的白光洒下。走到卫生间外，又打开了照明用灯，然而室内，并没有变得更加清晰。
放水之后，曹霄云在洗手的同时，用冷水粗粗洗了洗脸，冷水终于让他的思维回归正常。“今天，灯泡坏了吗？”
“啪——啪——啪！”他把家里所有照明灯光，全部打开！
但是，光线很暗，尤其是日光灯管，一直在闪烁。
“灯泡的光线很暗，日光灯管一直在闪烁，难道是电压问题？唔，怎么这么冷？”
“啪！”曹霄云关闭了部分灯光，检查了一下家里所有的门窗——大门完好无损的关闭着，窗户因为蚊虫的原因而紧紧关闭。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只有一扇通向房顶的门没有关闭。
靠着墙壁，曹霄云一步一步的爬着楼梯，走上房顶。入目漆黑，无星无月，就连几步之外的晾衣架都看不清楚。没有小猫叫春，没有蛙声一片，没有蚊蝇嗡嗡，
明明是盛夏夜晚，却有着近乎绝对的安静。
拿着手机作手电筒，曹霄云面对着漆黑的夜色，心里却冒出了截然不同的感觉——一种是赶紧回被窝，今晚很诡异；一种是，渴望？
我还要，还要更多！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曹霄云捂住了后脑，半蹲在地上，口中呜咽着自己都听不懂的呢喃——
很快的，这种感觉重新潜伏下去，理智和身体，重新回到了曹霄云的掌控之中。
几分钟后，曹霄云面色苍白的回到了房间，重新回到有光明的世界里。正在这时，“唔”一阵阴冷袭来，曹先生呼吸微微一滞，皮肤毛孔纷纷炸起，心灵深处却传来喜悦的满足感。
“我怕是病得不轻哦。”曹霄云轻轻对自己说道，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去精神科看病，钱其实是小事，关键是容易社死。
而且，万一自己真的有病呢？
我愿意去精神病院，接受疗养吗？当然不！
那里的病人，杀人可是不需要负责任滴！
满腹困惑的他，暂时没有了睡觉的心思，拿起手机坐在书桌前。屏幕亮起，凌晨，3：14am。
“难道，我要现在开始工作？”在睡觉和处理电子邮件之间摇摆了一分钟，曹霄云下定了决心——
“先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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