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毒辣
深夜
乱葬岗
杜聚，老元，师爷三人正在这里调查碎尸案。
就在前不久，城东一个十余岁的女孩失踪，一百多捕快寻了三四天，才在乱葬岗找到。
作案手法十分残忍，女孩的尸体被分裂成了数百余块，如果不是女孩身上有明显的特征，都看不出这是她来。
师爷皱起了眉头：“手法不简单，凶手很有可能是经验丰富的屠夫，亦或者仵作！”
“老元，把尸体打包带走！”
“得嘞！”
老元听到指令之后，拿了一个布包，将尸体碎块儿一个个包了起来，在场几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并不会感觉到恶心。
老元还特意观察了一下杜聚，发现杜聚脸上毫无表情，不由得赞叹这是一个好苗子。
“小杜，拿着！”老元将滴血的包布给了杜聚。
杜聚接到手里，内心毫无波澜，不就是一个尸体？有什么可怕的。
毕竟他在前世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东西……
老元感到几分不妙，在他眼里杜聚正盯着包布流口水，那样子好似一个恶魔。
他小心点问道：“小杜你怎么流口水了？”
杜聚擦去了嘴角的口水，道：“刚吃了点辣！”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想吃这东西了！”
“走走走，深更半夜遇到鬼可就不好了！”师爷拍了拍二人，他心里难免有些发毛，毕竟这深更半夜的，乱葬岗不时的还能冒出点鬼火，实在是慎的慌。
呜呜呜呜……
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
“快跑！”
惦着布包，杜聚几人向着乱葬岗外猛冲去。
不久后回到了衙门。
正值深夜，将包布放进了储存尸体的停尸房之后，几人便回到了各自的去处睡觉去了。
杜聚来到了何凝的房间，何凝腿部红肿，端了一大盆热水在泡脚，瞧见杜聚进来，便好奇的问道：“杜杜，碎尸案调查的怎么样了？”
杜聚坐在了何凝一边，先是瞧了一眼何凝红肿的腿腕，而后说道：“凶手作案非常娴熟，屠夫亦或者仵作之流。”
“你这个腿怎么回事？”
杜聚问道。
何凝想起今日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气愤道：“今儿个想吃点荤腥，特意跑去湖边钓鱼，却被一个男的撞倒，连道歉都不说便跑了。”
“这男的也是，鬼鬼祟祟的，往湖里也不知道丢了些什么，莫名其妙。”
“行了，你泡脚后早点睡吧，不打扰你了！”
杜聚走出了房间，留下了何凝一人在屋里。
翌日。
天蒙蒙亮，衙门接到了一起失踪案，这次失踪的又是一个十余岁的小女孩。
城主在衙门里如履薄冰，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失踪案了，他当即命令捕快搜寻。
杜聚跟着老元寻，可寻了半日却还是找不到女孩。
这会儿，杜聚想起了昨夜何凝说的话，何凝昨晚说在湖边有鬼鬼祟祟的人丢包裹，搞不好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当即带着老元来到了湖边。
“小杜，来这里作甚？”
“师傅你等会儿，我下去看看！”
杜聚脱下了一黑色的捕快服饰，露出了如巧克力般的腹肌，他如今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老元担心的站在湖边看着，不一会儿，杜聚从湖底拿出了一个包布，等他游到岸边穿好衣服后。
将包布一打开。
老元当即脸色发黑。
杜聚也皱起了眉头，包布里包裹着手指头和头发，以及一些人体组织。
通过手指头可以发现这是孩童的手指。
“小李，你立功了！”
老元当即将包布包好，带着杜聚回到了衙门。
……衙门
城主师爷等一众人瞧见这尸体碎块，纷纷面色铁青。
城主怒不可遏。
“你从何处听来？”
“回禀城主，是从我家妹那里听来，她昨日前往湖边钓鱼，正好瞧见一个男子向湖里丢包布。”
城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既然你妹妹瞧见凶手，那为何凶手不顺手杀了你妹妹，反而留下了证据！”
“城主有所不知，我这位家妹力能扛鼎，寻常人根本不是她一合之力，想必是凶手吃了瘪，只能放弃了杀人！”
“将你家妹唤来！”
不一会儿，杜聚将何凝带到了衙门。
何凝那娇小玲珑的样子，众人可不信她力能扛鼎，城主问道：“小丫头，你且说说那人长相！”
何凝道：“身长七尺，虎背熊腰，肌肤泛黄，手腕处存有一条疤痕。”
“记下来！”
城主望向老元。
“带领一百捕快，去搜寻这个体貌象征的人，宁可抓错，也绝不能放过！”
“明白！”
老元带着一百个捕快拿着刀开始四处寻人。
结果不言而喻。
一个符合体貌象征的人都没有，几个时辰后，衙门又收到了一起失踪案。
失踪的依旧是十余岁的小女孩。
这可让在场众人慌了。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百姓们纷纷让自家女儿闭门不出，整个落邑城人心惶惶。
始作俑者抓不到，城主更是睡不着，这件事如同捅到了上面，那么他必定会被裁撤。
“这该如何是好！”
正当他焦头烂额时，杜聚出声说道：“既然凶手挑选十余岁的小女孩，那不如就让我家妹会一会他！”
老元站在一旁紧紧拉了一下杜聚，嘀咕道：“你这不是推你妹妹进火坑吗？”
“放心，凝儿力能扛鼎，区区一个凶手，奈何不得她！”
城主望向一脸呆萌的何凝，问道：“何小妹妹，你可愿意一试？”
何凝有些为难。
她道：“这个……最近花销有点大，银两……”
“四百两！抓到这个凶手衙门奖赏你四百两！”
“好！”何凝连连点头。
老元连连叹息：“这么可爱的小丫头，却非要淌浑水，小杜你糊涂啊，这些日子白教你了！”
“放心！”
……
何凝在何凝的安排下，特意换了一身粉纱裙装，露出了一小截雪白小腿。
细致泛白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让⼈新⽣喜爱怜惜之情，⼀对⼩酒窝挂在脸颊两侧，浅浅⼀笑，令人心旷神怡。
她双足赤裸，白皙娇小。
“你还是穿上鞋吧，受冷了可就不好了！”
说着杜聚拿了一对靴子，穿上靴子后正好遮住了露出的一截小腿。
当何凝走出衙门时。
一众捕快纷纷露出了慈父般的表情，羡慕的目光看向了杜聚，他们都知道何凝并不是杜聚的亲妹妹。
“他们怎么了？”何凝疑惑。
“不知道！”杜聚摇了摇头。
杜聚这些年一直跟何凝在一块儿，可能是待的时间久了，并不会同外人一样觉得何凝多么可爱。
“凝儿，靠你了！去吧！”
“嗯！”
何凝独自一人走在了落邑城内，而杜聚和老元则是换成了便装一直跟着。
就这么过了三天。
三天来何凝也没有洗澡，就穿这么一身在街上溜达，老元与几个捕快三班倒盯梢。
“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佩服过别人，何凝老元我是真服了，三天了，一个劲儿在城里转悠，日夜兼程，这还是人能做到的？”
老元喝了一杯茶水说道。
“抓到了！”
这会儿，一伙捕快押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来到了衙门。
当老元见到了凶手，倒吸一口凉气。
“何凝这丫头手段太毒辣了！”
凶手被敲掉了一嘴牙，脸肿成了猪头，一双腿跟泥鳅一样滑溜溜的，看样子是断了。
凶手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丫头居然会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
……
何凝戴着一个面巾，正走在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凶手猛的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沾了迷药的毛巾，一下蒙在了何凝的口鼻上。
何凝当时没有反抗，身为炼气前期的修士，她可以屏息好几个时辰。
凶手捂了好一阵儿，越发觉得不对劲。
何凝用力一下挣脱了凶手，举起拳头就开始暴揍。
“连环杀人，碎尸，你这个畜生！”
想起了那些个小妹妹的遭遇，何凝义愤填膺，气愤不已。
小巷子里传来了凶手的惨叫声，不一会儿捕快们蜂拥而至，他们第一时间并没有暴打凶手，而是想要将何凝拉到一边。
但奈何何凝力能扛鼎，岂是他们能拉动的。
打了足足半个时辰，幸亏何凝没有打凶手的要害部位，要不准死了。
意犹未尽的何凝停了下来，捕快们顺势将凶手绑了押回了衙门。
这些捕快们见识到了何凝的手段，一个个佩服的不得了，纷纷要拜她为大哥……
……
凶手绳之以法，在城主的宣判下，实施了千刀万剐。
菜市场上，百姓们气愤的将手中石头鸡蛋扔出，砸在凶手的身上。
经验老道的刽子手拿着一柄小弯刀，开始了他的操作……
惨叫声此起彼伏，凶手昏过去便会采用各种办法让他苏醒，直到临近傍晚凶手才流血而尽。
通过之前的审讯，发现这凶手有着特殊癖好，专挑小女孩下手，而且也并不是落凌城的人，来历不明。
为了以防还有类似事件发生，城主招募了巡逻士兵，在落凌城各个区域每日每夜两班倒巡逻。
这次能破获碎尸案，何凝和杜聚的奉献动不可没。
城主奖励了何凝四百两银子，又任命杜聚为落凌城巡逻队队长，老元则是巡逻队副队长。
年俸禄提升至六十两。
城主望向下方的何凝，越看越喜欢，他自幼酷爱玩耍剪刀，结果有一日不慎剪到了“要害”，导致至今还没有子嗣。
不由得向何凝发出了橄榄枝。
“何凝丫头，可愿拜本城主为义父？”
“义父？”何凝愣神片刻，又问道：“敢问城主今年贵庚？”
城主道：“三十有七！当你义父绰绰有余。”
听闻这话，何凝忍不住嘀咕道：“和我差不多，还想当我爹。”
“考虑如何了？”
何凝抱拳道：“恕难从命，家父二十多……二年多前去世，如今又寻一爹，实乃大不孝顺。”
“也罢！”城主叹了口气，便道：“本城主已经听捕快说起你的事情，力能扛鼎，实力超群，如今立下大功，封你做个捕头如何？可有心思？”
“有俸禄么？”
这么财迷的小女娃，城主可是从未见过，不由笑道：“有，年俸禄六十两。”
“好好，我当捕头！”
之后，城主为何凝任命为捕头，掌管七十二位捕快。
一时间何凝威风凛凛。
时常带着手下弟兄各处收取保护费，偶尔还要逛一逛青楼，她去青楼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青楼的饭菜好吃。
一听说有案子，立马带着近百人出征。
身为巡逻队长的何凝，招募了近千余位巡逻士兵，两班倒的进行巡逻。
落凌城越来越安全，犯罪率是整个王朝中最低的，在杜聚的出谋划策下，落凌城进行了一系列的改进。
置办了学府，工厂。
他们更是残忍的逼迫老百姓每日在工厂进行四个时辰的劳作，并且每周只能休息两天，婚假只有一月，年假也只有一月，其余的节假日都被设定为一周。
工资每个月发一次，每年底多发一次工资。
杜聚怎么也想不明白……他都已经这么残忍了，可老百姓每日脸上还洋溢着笑容，一个个精神抖擞。
他忍不了。
又和师爷制定了一个规则。
加工只有平时双倍工资！
本以为老百姓会愤怒，没想到老百姓笑的合不拢嘴了，纷纷称呼杜聚为现世圣人。
乱葬岗
杜聚，老元，师爷三人正在这里调查碎尸案。
就在前不久，城东一个十余岁的女孩失踪，一百多捕快寻了三四天，才在乱葬岗找到。
作案手法十分残忍，女孩的尸体被分裂成了数百余块，如果不是女孩身上有明显的特征，都看不出这是她来。
师爷皱起了眉头：“手法不简单，凶手很有可能是经验丰富的屠夫，亦或者仵作！”
“老元，把尸体打包带走！”
“得嘞！”
老元听到指令之后，拿了一个布包，将尸体碎块儿一个个包了起来，在场几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并不会感觉到恶心。
老元还特意观察了一下杜聚，发现杜聚脸上毫无表情，不由得赞叹这是一个好苗子。
“小杜，拿着！”老元将滴血的包布给了杜聚。
杜聚接到手里，内心毫无波澜，不就是一个尸体？有什么可怕的。
毕竟他在前世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东西……
老元感到几分不妙，在他眼里杜聚正盯着包布流口水，那样子好似一个恶魔。
他小心点问道：“小杜你怎么流口水了？”
杜聚擦去了嘴角的口水，道：“刚吃了点辣！”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想吃这东西了！”
“走走走，深更半夜遇到鬼可就不好了！”师爷拍了拍二人，他心里难免有些发毛，毕竟这深更半夜的，乱葬岗不时的还能冒出点鬼火，实在是慎的慌。
呜呜呜呜……
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
“快跑！”
惦着布包，杜聚几人向着乱葬岗外猛冲去。
不久后回到了衙门。
正值深夜，将包布放进了储存尸体的停尸房之后，几人便回到了各自的去处睡觉去了。
杜聚来到了何凝的房间，何凝腿部红肿，端了一大盆热水在泡脚，瞧见杜聚进来，便好奇的问道：“杜杜，碎尸案调查的怎么样了？”
杜聚坐在了何凝一边，先是瞧了一眼何凝红肿的腿腕，而后说道：“凶手作案非常娴熟，屠夫亦或者仵作之流。”
“你这个腿怎么回事？”
杜聚问道。
何凝想起今日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气愤道：“今儿个想吃点荤腥，特意跑去湖边钓鱼，却被一个男的撞倒，连道歉都不说便跑了。”
“这男的也是，鬼鬼祟祟的，往湖里也不知道丢了些什么，莫名其妙。”
“行了，你泡脚后早点睡吧，不打扰你了！”
杜聚走出了房间，留下了何凝一人在屋里。
翌日。
天蒙蒙亮，衙门接到了一起失踪案，这次失踪的又是一个十余岁的小女孩。
城主在衙门里如履薄冰，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失踪案了，他当即命令捕快搜寻。
杜聚跟着老元寻，可寻了半日却还是找不到女孩。
这会儿，杜聚想起了昨夜何凝说的话，何凝昨晚说在湖边有鬼鬼祟祟的人丢包裹，搞不好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当即带着老元来到了湖边。
“小杜，来这里作甚？”
“师傅你等会儿，我下去看看！”
杜聚脱下了一黑色的捕快服饰，露出了如巧克力般的腹肌，他如今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老元担心的站在湖边看着，不一会儿，杜聚从湖底拿出了一个包布，等他游到岸边穿好衣服后。
将包布一打开。
老元当即脸色发黑。
杜聚也皱起了眉头，包布里包裹着手指头和头发，以及一些人体组织。
通过手指头可以发现这是孩童的手指。
“小李，你立功了！”
老元当即将包布包好，带着杜聚回到了衙门。
……衙门
城主师爷等一众人瞧见这尸体碎块，纷纷面色铁青。
城主怒不可遏。
“你从何处听来？”
“回禀城主，是从我家妹那里听来，她昨日前往湖边钓鱼，正好瞧见一个男子向湖里丢包布。”
城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既然你妹妹瞧见凶手，那为何凶手不顺手杀了你妹妹，反而留下了证据！”
“城主有所不知，我这位家妹力能扛鼎，寻常人根本不是她一合之力，想必是凶手吃了瘪，只能放弃了杀人！”
“将你家妹唤来！”
不一会儿，杜聚将何凝带到了衙门。
何凝那娇小玲珑的样子，众人可不信她力能扛鼎，城主问道：“小丫头，你且说说那人长相！”
何凝道：“身长七尺，虎背熊腰，肌肤泛黄，手腕处存有一条疤痕。”
“记下来！”
城主望向老元。
“带领一百捕快，去搜寻这个体貌象征的人，宁可抓错，也绝不能放过！”
“明白！”
老元带着一百个捕快拿着刀开始四处寻人。
结果不言而喻。
一个符合体貌象征的人都没有，几个时辰后，衙门又收到了一起失踪案。
失踪的依旧是十余岁的小女孩。
这可让在场众人慌了。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百姓们纷纷让自家女儿闭门不出，整个落邑城人心惶惶。
始作俑者抓不到，城主更是睡不着，这件事如同捅到了上面，那么他必定会被裁撤。
“这该如何是好！”
正当他焦头烂额时，杜聚出声说道：“既然凶手挑选十余岁的小女孩，那不如就让我家妹会一会他！”
老元站在一旁紧紧拉了一下杜聚，嘀咕道：“你这不是推你妹妹进火坑吗？”
“放心，凝儿力能扛鼎，区区一个凶手，奈何不得她！”
城主望向一脸呆萌的何凝，问道：“何小妹妹，你可愿意一试？”
何凝有些为难。
她道：“这个……最近花销有点大，银两……”
“四百两！抓到这个凶手衙门奖赏你四百两！”
“好！”何凝连连点头。
老元连连叹息：“这么可爱的小丫头，却非要淌浑水，小杜你糊涂啊，这些日子白教你了！”
“放心！”
……
何凝在何凝的安排下，特意换了一身粉纱裙装，露出了一小截雪白小腿。
细致泛白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让⼈新⽣喜爱怜惜之情，⼀对⼩酒窝挂在脸颊两侧，浅浅⼀笑，令人心旷神怡。
她双足赤裸，白皙娇小。
“你还是穿上鞋吧，受冷了可就不好了！”
说着杜聚拿了一对靴子，穿上靴子后正好遮住了露出的一截小腿。
当何凝走出衙门时。
一众捕快纷纷露出了慈父般的表情，羡慕的目光看向了杜聚，他们都知道何凝并不是杜聚的亲妹妹。
“他们怎么了？”何凝疑惑。
“不知道！”杜聚摇了摇头。
杜聚这些年一直跟何凝在一块儿，可能是待的时间久了，并不会同外人一样觉得何凝多么可爱。
“凝儿，靠你了！去吧！”
“嗯！”
何凝独自一人走在了落邑城内，而杜聚和老元则是换成了便装一直跟着。
就这么过了三天。
三天来何凝也没有洗澡，就穿这么一身在街上溜达，老元与几个捕快三班倒盯梢。
“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佩服过别人，何凝老元我是真服了，三天了，一个劲儿在城里转悠，日夜兼程，这还是人能做到的？”
老元喝了一杯茶水说道。
“抓到了！”
这会儿，一伙捕快押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来到了衙门。
当老元见到了凶手，倒吸一口凉气。
“何凝这丫头手段太毒辣了！”
凶手被敲掉了一嘴牙，脸肿成了猪头，一双腿跟泥鳅一样滑溜溜的，看样子是断了。
凶手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丫头居然会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
……
何凝戴着一个面巾，正走在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凶手猛的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沾了迷药的毛巾，一下蒙在了何凝的口鼻上。
何凝当时没有反抗，身为炼气前期的修士，她可以屏息好几个时辰。
凶手捂了好一阵儿，越发觉得不对劲。
何凝用力一下挣脱了凶手，举起拳头就开始暴揍。
“连环杀人，碎尸，你这个畜生！”
想起了那些个小妹妹的遭遇，何凝义愤填膺，气愤不已。
小巷子里传来了凶手的惨叫声，不一会儿捕快们蜂拥而至，他们第一时间并没有暴打凶手，而是想要将何凝拉到一边。
但奈何何凝力能扛鼎，岂是他们能拉动的。
打了足足半个时辰，幸亏何凝没有打凶手的要害部位，要不准死了。
意犹未尽的何凝停了下来，捕快们顺势将凶手绑了押回了衙门。
这些捕快们见识到了何凝的手段，一个个佩服的不得了，纷纷要拜她为大哥……
……
凶手绳之以法，在城主的宣判下，实施了千刀万剐。
菜市场上，百姓们气愤的将手中石头鸡蛋扔出，砸在凶手的身上。
经验老道的刽子手拿着一柄小弯刀，开始了他的操作……
惨叫声此起彼伏，凶手昏过去便会采用各种办法让他苏醒，直到临近傍晚凶手才流血而尽。
通过之前的审讯，发现这凶手有着特殊癖好，专挑小女孩下手，而且也并不是落凌城的人，来历不明。
为了以防还有类似事件发生，城主招募了巡逻士兵，在落凌城各个区域每日每夜两班倒巡逻。
这次能破获碎尸案，何凝和杜聚的奉献动不可没。
城主奖励了何凝四百两银子，又任命杜聚为落凌城巡逻队队长，老元则是巡逻队副队长。
年俸禄提升至六十两。
城主望向下方的何凝，越看越喜欢，他自幼酷爱玩耍剪刀，结果有一日不慎剪到了“要害”，导致至今还没有子嗣。
不由得向何凝发出了橄榄枝。
“何凝丫头，可愿拜本城主为义父？”
“义父？”何凝愣神片刻，又问道：“敢问城主今年贵庚？”
城主道：“三十有七！当你义父绰绰有余。”
听闻这话，何凝忍不住嘀咕道：“和我差不多，还想当我爹。”
“考虑如何了？”
何凝抱拳道：“恕难从命，家父二十多……二年多前去世，如今又寻一爹，实乃大不孝顺。”
“也罢！”城主叹了口气，便道：“本城主已经听捕快说起你的事情，力能扛鼎，实力超群，如今立下大功，封你做个捕头如何？可有心思？”
“有俸禄么？”
这么财迷的小女娃，城主可是从未见过，不由笑道：“有，年俸禄六十两。”
“好好，我当捕头！”
之后，城主为何凝任命为捕头，掌管七十二位捕快。
一时间何凝威风凛凛。
时常带着手下弟兄各处收取保护费，偶尔还要逛一逛青楼，她去青楼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青楼的饭菜好吃。
一听说有案子，立马带着近百人出征。
身为巡逻队长的何凝，招募了近千余位巡逻士兵，两班倒的进行巡逻。
落凌城越来越安全，犯罪率是整个王朝中最低的，在杜聚的出谋划策下，落凌城进行了一系列的改进。
置办了学府，工厂。
他们更是残忍的逼迫老百姓每日在工厂进行四个时辰的劳作，并且每周只能休息两天，婚假只有一月，年假也只有一月，其余的节假日都被设定为一周。
工资每个月发一次，每年底多发一次工资。
杜聚怎么也想不明白……他都已经这么残忍了，可老百姓每日脸上还洋溢着笑容，一个个精神抖擞。
他忍不了。
又和师爷制定了一个规则。
加工只有平时双倍工资！
本以为老百姓会愤怒，没想到老百姓笑的合不拢嘴了，纷纷称呼杜聚为现世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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