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布道（下）
“拉斐尔牧师不知道给我安排了多少奇奇怪怪的考验。”——牧师进阶仪式前鲁卡什和其他见习牧师的谈话
“靠，老兽医呢？他喝不了酒。”
“来了来了，”伴随着瓶子从桌子上跌下来的声音，一个矮小瘦弱的黑影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他手指甲里的污垢和浑身散发的某种牲畜的臭味，无时不刻在说明他是一个在农业养殖工厂混迹了很长时间的老奴工。
拉姆斯从烂醉如泥的医生身上取下医疗包，扔给老兽医。随即这个出身下巢的可怜人就用自己的脏手展示了眼花缭乱的缝合技巧，果断将感染问题交给了两个躺地上的倒霉蛋和两根消毒药剂。
将躺地上的人拉走后，拉姆斯正要发作，结果靠在墙上的一个士兵“啪嗒”一下跌在了地上，呕——的一声全吐出去了。房间里恶臭的气味更加浓烈，随着味道得刺激，全屋的人都有呕吐的趋势，靠着连长最近的那个更是已经能看到嘴里的呕吐物。
拉姆斯果断退出了房间，伴随着屋里传来的不断的呕吐声，随即关上了房间。
拉姆斯很无奈，一个多月前自己还是一个上等兵，七天前被告知紧急晋升为少尉，然后很快因为顶头上司的阵亡被迫接替指挥权，昨天被火线晋衔为中尉，全部的指挥课程在三天内完成，说是半吊子都是在抬举自己。
当他转过身来却被吓了一跳，老传教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身边还站着一个哪怕在星际战士中也算得上巨人的家伙。
“牧师，他们已经失去信心了。”拉姆斯很无奈地对面前的老牧师说道。
“恐怕他们很难再承担起防卫军应有的义务了。”
“没事，我早已预料到。”
老牧师说道，似乎对这种事情早有预料：“所以我请来了一位阿斯塔特。”
拉姆斯抬头看向巨人的头盔，额头上颅骨与天使之翼的标记让人感到一些不安，加之以红色的复眼探头，更是唬人。
似乎是感到这样有些不妥，巨人摘下了头盔，随即一头乌黑的秀发川流直下。拉姆斯定睛一看，面前是一个在各种意义上都能称之为帅哥的阿斯塔特，只是脸上的笑容看久了总让人不寒而栗。
“拉姆斯中尉，你好。”
当问好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拉姆斯才想到自己没有施行天鹰礼，正当他手忙脚乱地把左轮插回腰间准备双手交叉行礼的时候，鲁卡什阻止了他。
“事不宜迟，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去，现在士兵们怎么样？”
“很不好，他们现在宿醉未醒。”
“那就帮他们清醒清醒。”随即鲁卡什抬起了脚，一脚踹开了大门。
里面的各路杂兵正歪七扭八地站在墙边上，有些人还怀着醉生梦死的心态往嘴里灌酒。
但是当一个快三米的动力甲大只佬踹开大门的时候，里面的人酒醒了一半。
重爆弹射手原本拿着自己刚换来的肉排，醉醺醺地准备在死之前搭配上一点好酒，好好吃一顿。
正当他悠哉悠哉地在房间的恶臭中靠门坐下的时候，大门嘭的一声爆裂开来，把手上提的一瓶新酒撞了个稀碎，同时撞在纸袋子里的肉排撒了一地。
正要发作，突然发现有一个身穿黑色动力甲的超级大只佬站在他的面前，随即，刚才的怒气立即消散了。
就这样，原本嘈杂的充满呕吐声音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沉默的恐慌。
拉姆斯捏了一把汗，克洛诺斯扩区的人民见识都不少，形形色色的传闻都在向他们警告，触怒一位帝皇的天使是多么恐怖的后果，而鲁卡什大腿上的爆弹枪和战刀，则说明，如果这位天使愿意，他大可轻松杀了所有人且毫发未损。
鲁卡什看了看房间里的情形，说道：“浑浊的空气对于战士来说可不是修养的好地方，所有人都出来，戴上你们的酒和食物。”
说罢，巨人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离开地堡，留下了一脸懵的一屋子人。
但是很显然，经历刚才的星际战士跳脸之后，整个连的人都没什么胆子拿酒上去了，但是当他们来到表面阵地的一片空地上时，却发现等待他们的除了星际战士和老传教士之外，还有几箱不常见过的酒水和一些面包。
曾经作为贵族侍从的拉姆斯立即认出了那几箱酒正是葡萄酒，哪怕在行商聚集的弗朗西斯世界也算是稀罕货，但在上巢倒是能找到不少。
众人在传教士的命令下围坐在篝火周边，面向着地平线上古巨基的方向被有意空了出来。
有几人被叫起来分发葡萄酒和面包，每三人差不多能分到一瓶，面包则是一人两块。
“诸位，刚才你们在房间里的所作所为，可不像帝国将士之举。”鲁卡什发话了，他的眼睛里倒映出篝火的反光，扫视过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发毛。
“难道仅仅欧克兽人就将你们吓倒了？难道这就是弗朗西斯世界的勇气？你们相比于你们的父辈简直不值一提！”鲁卡什的表情从恐吓突然转变成一种戏谑的嘲笑。
拉姆斯突然感觉这人怎么这么贱，要不是他是星际战士，他必然上去锤他一顿。
“你们的父辈敢于冒着被处以灭绝令的风险收留一群流浪者，而你们，却被一个小小的威胁而吓破了胆！”原本嘲讽的语气突然充满怒意，好似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父亲在训斥自己的儿子。
“就在我来的路上，有一个人抱着我的铠甲哭诉，说他失去了信心，祈求我的救赎。”
“那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不会给你们带来救赎。”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却随即安静下来。
“我不会为保护一群懦夫而战。”终于，有个人忍不住了：“我们不是懦夫！”
“呕？是么，那你们刚才在干什么？那我知道了，你们是玩忽职守的傻瓜，在阵地上醉酒等死，应该立即处以死刑示众！”
这句话一出，全场惊恐，大家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争先恐后地为自己辩护，毕竟死在战场上总是好过死在法庭上。
“那你们究竟是什么？如果你们是勇士，我需要一个人解释你们自己的行为。”
随即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解释自己在阵地上醉酒这件事本来就像某种对违纪行为的辩解，现在要向一位星际战士解释，多少让人感到恐惧。
“那就让我来解释吧”看到几乎没有人起来解释自己的行为，鲁卡什决定自顾自说下去：“你们被远处的那东西吓到了对不对？”鲁卡什转头望向远处的古巨基，说道。
众人依然沉默，但是大多都明白这个星际战士说的是对的。
“你们从未见过敌人亵渎的巨型机械行走于大地上，所以当那台粗糙的古巨基出现在地平线上时，你们的士气崩溃了。”鲁卡什恢复了一开始扫视众人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每一个人。
“士兵们，你们的见识过于短浅，以至于遇到超出自己见识的敌人就裹足不前，乃至于不战而退。”
“你们知道么，那样的敌人，我之前也曾经见过。而那时候，我身边的凡人，可不是你们这种货色。”
“他们面对着这样的敌人，没有退缩，反而一个个十分兴奋，他们手里的武器相比于你们还要粗糙，不过是一人一把激光枪，地狱枪很少，重爆弹更是没有，他们却在我们的指挥下重创了一台百米高的战争机械，而你们，却在敌人远在天边的时候，被吓破了胆……”
……
星际战士的嘲讽越来越尖锐，直到有人在底下嘟囔了一句。
“我们这群凡人哪来这么大能力，不都是挨一枪就得死。”
鲁卡什接过话，继续说道“没错，只要是人，挨一枪都会死，但是你在死之前做的事情把人分为了三六九等。”
“太阳领主马卡里乌斯，最开始不过无名小卒一个，最终还是领导了大远征后最伟大的人类远征，他的故事在凡人与阿斯塔特中流传；活圣人塞勒斯汀，最开始是一位赎罪修女，最终靠着狂热的信仰被帝皇选中；帝国一万年来留下名字的凡人数不胜数，甚至于比阿斯塔特的数量还要多，而被永远订上耻辱柱的更是数不胜数，所以，英勇作战流芳千古还是做个懦夫遗臭万年？你们要做哪一种？”
鲁卡什继续扫视着下面的凡人，问道。
“流芳千古！”
下面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随即带动了整个连队
“英勇作战！”
“为了帝皇！”
“让这家伙看得起咱们！”
……
鲁卡什感觉事情差不多了，随即举起酒杯，说道：“作战当日，我会在城头见证诸位英勇作战，记住，帝皇只会保佑死战之人！为了帝皇，请！”随即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手中的酒杯砸碎在地上。
紧接着阵地上就充斥了酒杯碎裂的声音和战士们的叫骂声。
……
（大约十七个泰拉时后）
“我回来了，按照你的要求，二百一十三个表面阵地都走完了，绝大多数都士气低落，我对他们做了相对应的鼓动。”鲁卡什走进了星际战士们临时驻扎的地下掩体，沉思者阵列正在发出滴滴的声音，拉塞尔军士正在为机器熏香，牧师正在翻看着报告。
“很好，方济各牧师给你的布道做了很高的评价，但是还是缺少一点和凡人的互动，而且你还没有掌握好和凡人互动的要点，那些人更多的像是因为恐惧而遵从你。”说道这，牧师突然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继续说道：
“往后你一定要明白，因为恐惧而产生的服从是最不稳固的，也许在一开始十分有效，但是消退的更快。”
“嗯，知道了。”鲁卡什拿起羊皮纸本，记下来拉斐尔牧师的话。
“就这样吧，一个泰拉时之后修道院的增援就到了，还是在咱们来得时候那个平台，你去迎接一下，然后带他们到这开会，咱们部署一下战前准备。”
“靠，老兽医呢？他喝不了酒。”
“来了来了，”伴随着瓶子从桌子上跌下来的声音，一个矮小瘦弱的黑影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他手指甲里的污垢和浑身散发的某种牲畜的臭味，无时不刻在说明他是一个在农业养殖工厂混迹了很长时间的老奴工。
拉姆斯从烂醉如泥的医生身上取下医疗包，扔给老兽医。随即这个出身下巢的可怜人就用自己的脏手展示了眼花缭乱的缝合技巧，果断将感染问题交给了两个躺地上的倒霉蛋和两根消毒药剂。
将躺地上的人拉走后，拉姆斯正要发作，结果靠在墙上的一个士兵“啪嗒”一下跌在了地上，呕——的一声全吐出去了。房间里恶臭的气味更加浓烈，随着味道得刺激，全屋的人都有呕吐的趋势，靠着连长最近的那个更是已经能看到嘴里的呕吐物。
拉姆斯果断退出了房间，伴随着屋里传来的不断的呕吐声，随即关上了房间。
拉姆斯很无奈，一个多月前自己还是一个上等兵，七天前被告知紧急晋升为少尉，然后很快因为顶头上司的阵亡被迫接替指挥权，昨天被火线晋衔为中尉，全部的指挥课程在三天内完成，说是半吊子都是在抬举自己。
当他转过身来却被吓了一跳，老传教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身边还站着一个哪怕在星际战士中也算得上巨人的家伙。
“牧师，他们已经失去信心了。”拉姆斯很无奈地对面前的老牧师说道。
“恐怕他们很难再承担起防卫军应有的义务了。”
“没事，我早已预料到。”
老牧师说道，似乎对这种事情早有预料：“所以我请来了一位阿斯塔特。”
拉姆斯抬头看向巨人的头盔，额头上颅骨与天使之翼的标记让人感到一些不安，加之以红色的复眼探头，更是唬人。
似乎是感到这样有些不妥，巨人摘下了头盔，随即一头乌黑的秀发川流直下。拉姆斯定睛一看，面前是一个在各种意义上都能称之为帅哥的阿斯塔特，只是脸上的笑容看久了总让人不寒而栗。
“拉姆斯中尉，你好。”
当问好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拉姆斯才想到自己没有施行天鹰礼，正当他手忙脚乱地把左轮插回腰间准备双手交叉行礼的时候，鲁卡什阻止了他。
“事不宜迟，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去，现在士兵们怎么样？”
“很不好，他们现在宿醉未醒。”
“那就帮他们清醒清醒。”随即鲁卡什抬起了脚，一脚踹开了大门。
里面的各路杂兵正歪七扭八地站在墙边上，有些人还怀着醉生梦死的心态往嘴里灌酒。
但是当一个快三米的动力甲大只佬踹开大门的时候，里面的人酒醒了一半。
重爆弹射手原本拿着自己刚换来的肉排，醉醺醺地准备在死之前搭配上一点好酒，好好吃一顿。
正当他悠哉悠哉地在房间的恶臭中靠门坐下的时候，大门嘭的一声爆裂开来，把手上提的一瓶新酒撞了个稀碎，同时撞在纸袋子里的肉排撒了一地。
正要发作，突然发现有一个身穿黑色动力甲的超级大只佬站在他的面前，随即，刚才的怒气立即消散了。
就这样，原本嘈杂的充满呕吐声音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沉默的恐慌。
拉姆斯捏了一把汗，克洛诺斯扩区的人民见识都不少，形形色色的传闻都在向他们警告，触怒一位帝皇的天使是多么恐怖的后果，而鲁卡什大腿上的爆弹枪和战刀，则说明，如果这位天使愿意，他大可轻松杀了所有人且毫发未损。
鲁卡什看了看房间里的情形，说道：“浑浊的空气对于战士来说可不是修养的好地方，所有人都出来，戴上你们的酒和食物。”
说罢，巨人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离开地堡，留下了一脸懵的一屋子人。
但是很显然，经历刚才的星际战士跳脸之后，整个连的人都没什么胆子拿酒上去了，但是当他们来到表面阵地的一片空地上时，却发现等待他们的除了星际战士和老传教士之外，还有几箱不常见过的酒水和一些面包。
曾经作为贵族侍从的拉姆斯立即认出了那几箱酒正是葡萄酒，哪怕在行商聚集的弗朗西斯世界也算是稀罕货，但在上巢倒是能找到不少。
众人在传教士的命令下围坐在篝火周边，面向着地平线上古巨基的方向被有意空了出来。
有几人被叫起来分发葡萄酒和面包，每三人差不多能分到一瓶，面包则是一人两块。
“诸位，刚才你们在房间里的所作所为，可不像帝国将士之举。”鲁卡什发话了，他的眼睛里倒映出篝火的反光，扫视过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发毛。
“难道仅仅欧克兽人就将你们吓倒了？难道这就是弗朗西斯世界的勇气？你们相比于你们的父辈简直不值一提！”鲁卡什的表情从恐吓突然转变成一种戏谑的嘲笑。
拉姆斯突然感觉这人怎么这么贱，要不是他是星际战士，他必然上去锤他一顿。
“你们的父辈敢于冒着被处以灭绝令的风险收留一群流浪者，而你们，却被一个小小的威胁而吓破了胆！”原本嘲讽的语气突然充满怒意，好似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父亲在训斥自己的儿子。
“就在我来的路上，有一个人抱着我的铠甲哭诉，说他失去了信心，祈求我的救赎。”
“那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不会给你们带来救赎。”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却随即安静下来。
“我不会为保护一群懦夫而战。”终于，有个人忍不住了：“我们不是懦夫！”
“呕？是么，那你们刚才在干什么？那我知道了，你们是玩忽职守的傻瓜，在阵地上醉酒等死，应该立即处以死刑示众！”
这句话一出，全场惊恐，大家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争先恐后地为自己辩护，毕竟死在战场上总是好过死在法庭上。
“那你们究竟是什么？如果你们是勇士，我需要一个人解释你们自己的行为。”
随即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解释自己在阵地上醉酒这件事本来就像某种对违纪行为的辩解，现在要向一位星际战士解释，多少让人感到恐惧。
“那就让我来解释吧”看到几乎没有人起来解释自己的行为，鲁卡什决定自顾自说下去：“你们被远处的那东西吓到了对不对？”鲁卡什转头望向远处的古巨基，说道。
众人依然沉默，但是大多都明白这个星际战士说的是对的。
“你们从未见过敌人亵渎的巨型机械行走于大地上，所以当那台粗糙的古巨基出现在地平线上时，你们的士气崩溃了。”鲁卡什恢复了一开始扫视众人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每一个人。
“士兵们，你们的见识过于短浅，以至于遇到超出自己见识的敌人就裹足不前，乃至于不战而退。”
“你们知道么，那样的敌人，我之前也曾经见过。而那时候，我身边的凡人，可不是你们这种货色。”
“他们面对着这样的敌人，没有退缩，反而一个个十分兴奋，他们手里的武器相比于你们还要粗糙，不过是一人一把激光枪，地狱枪很少，重爆弹更是没有，他们却在我们的指挥下重创了一台百米高的战争机械，而你们，却在敌人远在天边的时候，被吓破了胆……”
……
星际战士的嘲讽越来越尖锐，直到有人在底下嘟囔了一句。
“我们这群凡人哪来这么大能力，不都是挨一枪就得死。”
鲁卡什接过话，继续说道“没错，只要是人，挨一枪都会死，但是你在死之前做的事情把人分为了三六九等。”
“太阳领主马卡里乌斯，最开始不过无名小卒一个，最终还是领导了大远征后最伟大的人类远征，他的故事在凡人与阿斯塔特中流传；活圣人塞勒斯汀，最开始是一位赎罪修女，最终靠着狂热的信仰被帝皇选中；帝国一万年来留下名字的凡人数不胜数，甚至于比阿斯塔特的数量还要多，而被永远订上耻辱柱的更是数不胜数，所以，英勇作战流芳千古还是做个懦夫遗臭万年？你们要做哪一种？”
鲁卡什继续扫视着下面的凡人，问道。
“流芳千古！”
下面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随即带动了整个连队
“英勇作战！”
“为了帝皇！”
“让这家伙看得起咱们！”
……
鲁卡什感觉事情差不多了，随即举起酒杯，说道：“作战当日，我会在城头见证诸位英勇作战，记住，帝皇只会保佑死战之人！为了帝皇，请！”随即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手中的酒杯砸碎在地上。
紧接着阵地上就充斥了酒杯碎裂的声音和战士们的叫骂声。
……
（大约十七个泰拉时后）
“我回来了，按照你的要求，二百一十三个表面阵地都走完了，绝大多数都士气低落，我对他们做了相对应的鼓动。”鲁卡什走进了星际战士们临时驻扎的地下掩体，沉思者阵列正在发出滴滴的声音，拉塞尔军士正在为机器熏香，牧师正在翻看着报告。
“很好，方济各牧师给你的布道做了很高的评价，但是还是缺少一点和凡人的互动，而且你还没有掌握好和凡人互动的要点，那些人更多的像是因为恐惧而遵从你。”说道这，牧师突然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继续说道：
“往后你一定要明白，因为恐惧而产生的服从是最不稳固的，也许在一开始十分有效，但是消退的更快。”
“嗯，知道了。”鲁卡什拿起羊皮纸本，记下来拉斐尔牧师的话。
“就这样吧，一个泰拉时之后修道院的增援就到了，还是在咱们来得时候那个平台，你去迎接一下，然后带他们到这开会，咱们部署一下战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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