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妙妙的微笑
“我的确知道王锐这个人，身上也确实带了这么一对铁环。”冷英英说道。“我身上也还有七星针和孔雀翎，你要动武，当今世上只怕没有几个人能赢我了，就算有一个，那人也绝不是你。”
冷英英说这番话时语态平和，神情愉悦，俨然已经当世无敌。
“当然绝不是我，不过，杀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比他更强。”
萧东楼：“杀两个人呢？”
吕劫：“两个人会更难一些，但我们这里有三个人。”
段明珠：“我们这里有六个！”
冷英英把梁妙妙护在身后：“是五个。”
段如璧也把段明珠护在身后：“是四个。”
段玉站到了段如璧身前：“是三个，华姑娘，我们总算相识一场，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七爪凤凰的高招吧。”
华寒玉：“你……你为了替这个小淫贼出头，要和我动手吗？”
梁妙妙：“他才不是淫贼……”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她没证据，虽然她知道冷英英没对自己做过什么，但人家已经承认那天晚上的确去了华寒玉说的那个酒楼。
老娘：“这可真是少见呢，居然还有人替冷英英说好话！”
冷英英：“华姐姐，你是不是应该先说清楚我对你做什么了？”
“你还有脸说！”华寒玉抽出长剑，投掷出去，剑锋破空直刺冷英英，萧东楼袖袍一卷，长剑已在他手里，反手一挥，挡住吕劫劈过来的一刀。
华寒玉身形闪动，一掌直取冷英英，冷英英出掌抵抗，华寒玉变掌为钩，锁住他手腕，冷英英另一只手也接住华寒玉的另一只手腕。
老娘出剑！
越过缠斗的华寒玉和冷英英，飞向段玉，段玉出刀横劈，老娘用剑格挡，借力后退到梁妙妙身边，点住她穴道，拦腰抱起她就要飞走。
冷英英无法挣脱华寒玉，身体向后一仰，一口咬住老娘的衣带，华寒玉被他带着向前扑倒，两只手放开冷英英，老娘轻功刚飞起来就被扯住衣带掉下去，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在冷英英脸上，此时扑下来的华寒玉撞了一下她的屁股把她顶开，自己压在冷英英身上，重重的亲了他一口。
冷英英感到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慌忙中推开华寒玉，双手却不由自主地触碰到她柔软的胸脯，然后双眼一合，两腿一蹬，晕了过去。
华寒玉勉强支起身子，捡起冷英英的双手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几遍，终于支撑不住又倒在他身上。
老娘带着梁妙妙要飞走，萧东楼一手拆下马车轮从老娘头上拍下去，老娘闪身避开，段玉冲过来刀剑相交几回合，段如璧发现老娘抱着梁妙妙对付段玉都不落下风，也拔刀寒光一闪劈向吕劫。
吕劫没有料到段如璧会朝自己出手，情急之下招架被萧东楼一车轮拍倒在地。
段如璧见自己还没交手，对手就倒了，有些郁闷，段明珠看的手痒，也拔刀准备去砍老娘，老娘把梁妙妙朝她脸上砸过去，她把刀一扔想接住梁妙妙，结果也被砸倒在地。
老娘丢了梁妙妙以后，剑法轻灵闪动，段玉难以招架，段如璧加入战圈和段玉一起也占不到便宜，萧东楼拿出一个小锉刀坐在破败的马车上开始修起了指甲，偶尔也会向他们这边瞄一眼。
吕劫拍了拍自己的头，站起来，萧东楼问他：“你还来吗？”
吕劫：“不来了不来了。”
萧东楼：“你后面那个东西好像还没用过，你不像试试？”
吕劫：“不必试了，用上了也不是你的对手。”
萧东楼：“你不带走冷英英，怎么跟你老板交待？”
吕劫：“事情没办好，最多吃不上饭而已，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萧东楼点点头：“我同意，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在哪里吃不上饭？”
吕劫：“我是什么样的人？”
萧东楼：“你看起来有点狠，但头脑又很冷静，当捕头虽然不能让你家财万贯，至少能风平浪静衣食无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冷英英，又说道：“比大多数人都过得要好。”
吕劫：“我的父亲就是一个捕头，他比我更狠，头脑也更冷静，他当捕头不但没有发财，甚至没有风平浪静过，以前我一直想不通，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明明都是极其正确的，为什么偏偏落得那样的下场。”
萧东楼：“现在你已想通了？”
吕劫：“我们都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你下象棋吗？”
萧东楼点点头：“你是想说，弃子？”
吕劫：“不错，我父亲固然是一个很强的棋子，但是到了一定的残局，就必须弃掉，棋子威力越大，弃子所得到的收益就越大，当一个下棋的人弃车的时候，往往就是定胜负的时候。”
萧东楼：“你不想像他那样成为弃子？”
吕劫：“我也无法成为下棋的人，所以我要跳出棋盘之外。”
萧东楼：“所以你成为了下棋人的手？”
吕劫：“不错，弃子再多，也不过输一盘棋，但下棋的人往往不会因为输棋而剁掉自己的手，尤其是一只好用的手。”
萧东楼：“你看起来不像爱说话的人。”
吕劫承认。
萧东楼：“但你却跟我说了这么多。”
吕劫：“如果你要杀我的话，我今天不说，恐怕以后都没机会了。”
萧东楼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你当然不会任人宰割。”
吕劫也只有承认：“的确不会。”
萧东楼：“所以你还在等？”
吕劫尴尬的笑了笑：“在我年幼的时候，我父亲告诉我，蜘蛛结网是为了等待猎物落网，但是蜘蛛自己却不知道这张网第一个困住的就是自己。”
萧东楼：“所以你是看准了猎物再结网，只要你说的话我一直听下去，我就会成为你的猎物，是这样吗？”
吕劫不得不承认：“好像是这样子的。”
段明珠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刀要去对付老娘，老娘一剑荡开段家父子，又接了段明珠一刀，然后还剑入鞘：“我也不打了，我一个人要对付三个，你还在那里闲聊？”
吕劫摇摇头：“我宁愿对付你那三个，也不想对付这一个。”
老娘：“那你来。”
吕劫：“段大侠，冷英英恶贯满盈相信不用我多说了，我们今天要将他缉拿归案，三位与他非亲非故，相信不会阻拦也不应该来阻拦。”
段如璧心想如果冷英英死了，那他们兄妹就解脱了，看了一眼段明珠，段明珠好像看懂了他的眼神：“这样不好吧？”
段玉：“我觉得这样很好，我们走吧！”
然后他们三个真的走了。
老娘呆住了，这么简单的操作她也不是不会：“这位公子，刚刚吕捕头的话你也听见了……”
“我不会走，我还会留下来保护他们。”萧东楼打断了她的话：“我的命，是他牺牲一切换来的。”
老娘看了看吕劫，吕劫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我就算和你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老娘：“那你还在等什么？”
吕劫：“狄脏。”
无论是谁听到这个名字，都一定会觉得这个人很脏，然而梁妙妙却看到了一个很干净的人，一个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的干净男人，他就站在马车顶上，仿佛从一开始就已经在那里。
萧东楼忽然觉得有点头痛，他已经很久没有头痛过了，狄脏看起来却是那样温柔：“你要吃点什么？”
吕劫：“一碗馄饨。”
狄脏目光开始注视着萧东楼：“要汤碗还是干捞？”
吕劫：“好吃的馄饨我喜欢干捞，不好吃的话我宁愿喝汤。”
狄脏：“恐怕不太好吃。”
吕劫：“那就要看你手艺了。”
狄脏：“把头转过去。”
吕劫转过身背对着萧东楼和狄脏，老娘也转过身去了，梁妙妙爬到冷英英身旁，摸到他冰冷的脸，把他抱在怀里，似乎又温暖了一些。
狄脏轻飘飘的走过来，萧东楼忽然觉得这人有点像鬼，狄脏伸出了一只拳头，萧东楼却看见他手上握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狄脏也知道他看见了，就在他看见的一瞬间，狄脏一刀捅过来，萧东楼挥袖打在他刀上，他把萧东楼的袖袍割下一块，萧东楼另一只衣袖也甩了过来，他的刀尖几乎要碰到萧东楼的心脏，人已经被萧东楼的流云铁袖打飞了。
“这碗馄饨我今天给不了你。”
吕劫：“你失手了？”
狄脏：“是的。”
吕劫：“你从不失手。”
狄脏：“那是以前，在我遇到这个人以前。”
吕劫：“你说过答应别人的事一定会办到。”
狄脏：“不错。”
吕劫：“现在你又办不到了。”
狄脏：“我没有说过我办不到，我只是今天办不到。”
吕劫：“我今天就要你办到！”
狄脏：“我不能答应你。”
“今天办不到，以后就难办了。”吕劫看了一眼地上的华寒玉和梁妙妙怀里的冷英英：“他们的药效很快就过去了，你让白姑娘先上，然后你再出手，我先去杀了冷英英。”
老娘：“为什么我不能去杀冷英英，你和狄脏对付这位萧公子。”
吕劫：“我怕你下不了手，你如果真要杀他，他早就死了。”
冷英英在此时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梁妙妙的脸，让他想起很多年以前，像这样躺在母亲的怀里，心中升起一股暖意，那时身边还有一个小东楼，然后他突然惊醒，想起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好多年。
一想到死亡，他的心又冷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幸好梁妙妙也看见他醒了，用手抚着他的头，冰凉的手碰到他的脸颊，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梁妙妙对着他微笑，眼中又充满哀愁，他又想起死去多年的母亲，也看见了不远处的萧东楼。
这一次他心中又升起一股暖意。
冷英英说这番话时语态平和，神情愉悦，俨然已经当世无敌。
“当然绝不是我，不过，杀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比他更强。”
萧东楼：“杀两个人呢？”
吕劫：“两个人会更难一些，但我们这里有三个人。”
段明珠：“我们这里有六个！”
冷英英把梁妙妙护在身后：“是五个。”
段如璧也把段明珠护在身后：“是四个。”
段玉站到了段如璧身前：“是三个，华姑娘，我们总算相识一场，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七爪凤凰的高招吧。”
华寒玉：“你……你为了替这个小淫贼出头，要和我动手吗？”
梁妙妙：“他才不是淫贼……”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她没证据，虽然她知道冷英英没对自己做过什么，但人家已经承认那天晚上的确去了华寒玉说的那个酒楼。
老娘：“这可真是少见呢，居然还有人替冷英英说好话！”
冷英英：“华姐姐，你是不是应该先说清楚我对你做什么了？”
“你还有脸说！”华寒玉抽出长剑，投掷出去，剑锋破空直刺冷英英，萧东楼袖袍一卷，长剑已在他手里，反手一挥，挡住吕劫劈过来的一刀。
华寒玉身形闪动，一掌直取冷英英，冷英英出掌抵抗，华寒玉变掌为钩，锁住他手腕，冷英英另一只手也接住华寒玉的另一只手腕。
老娘出剑！
越过缠斗的华寒玉和冷英英，飞向段玉，段玉出刀横劈，老娘用剑格挡，借力后退到梁妙妙身边，点住她穴道，拦腰抱起她就要飞走。
冷英英无法挣脱华寒玉，身体向后一仰，一口咬住老娘的衣带，华寒玉被他带着向前扑倒，两只手放开冷英英，老娘轻功刚飞起来就被扯住衣带掉下去，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在冷英英脸上，此时扑下来的华寒玉撞了一下她的屁股把她顶开，自己压在冷英英身上，重重的亲了他一口。
冷英英感到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慌忙中推开华寒玉，双手却不由自主地触碰到她柔软的胸脯，然后双眼一合，两腿一蹬，晕了过去。
华寒玉勉强支起身子，捡起冷英英的双手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几遍，终于支撑不住又倒在他身上。
老娘带着梁妙妙要飞走，萧东楼一手拆下马车轮从老娘头上拍下去，老娘闪身避开，段玉冲过来刀剑相交几回合，段如璧发现老娘抱着梁妙妙对付段玉都不落下风，也拔刀寒光一闪劈向吕劫。
吕劫没有料到段如璧会朝自己出手，情急之下招架被萧东楼一车轮拍倒在地。
段如璧见自己还没交手，对手就倒了，有些郁闷，段明珠看的手痒，也拔刀准备去砍老娘，老娘把梁妙妙朝她脸上砸过去，她把刀一扔想接住梁妙妙，结果也被砸倒在地。
老娘丢了梁妙妙以后，剑法轻灵闪动，段玉难以招架，段如璧加入战圈和段玉一起也占不到便宜，萧东楼拿出一个小锉刀坐在破败的马车上开始修起了指甲，偶尔也会向他们这边瞄一眼。
吕劫拍了拍自己的头，站起来，萧东楼问他：“你还来吗？”
吕劫：“不来了不来了。”
萧东楼：“你后面那个东西好像还没用过，你不像试试？”
吕劫：“不必试了，用上了也不是你的对手。”
萧东楼：“你不带走冷英英，怎么跟你老板交待？”
吕劫：“事情没办好，最多吃不上饭而已，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萧东楼点点头：“我同意，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在哪里吃不上饭？”
吕劫：“我是什么样的人？”
萧东楼：“你看起来有点狠，但头脑又很冷静，当捕头虽然不能让你家财万贯，至少能风平浪静衣食无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冷英英，又说道：“比大多数人都过得要好。”
吕劫：“我的父亲就是一个捕头，他比我更狠，头脑也更冷静，他当捕头不但没有发财，甚至没有风平浪静过，以前我一直想不通，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明明都是极其正确的，为什么偏偏落得那样的下场。”
萧东楼：“现在你已想通了？”
吕劫：“我们都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你下象棋吗？”
萧东楼点点头：“你是想说，弃子？”
吕劫：“不错，我父亲固然是一个很强的棋子，但是到了一定的残局，就必须弃掉，棋子威力越大，弃子所得到的收益就越大，当一个下棋的人弃车的时候，往往就是定胜负的时候。”
萧东楼：“你不想像他那样成为弃子？”
吕劫：“我也无法成为下棋的人，所以我要跳出棋盘之外。”
萧东楼：“所以你成为了下棋人的手？”
吕劫：“不错，弃子再多，也不过输一盘棋，但下棋的人往往不会因为输棋而剁掉自己的手，尤其是一只好用的手。”
萧东楼：“你看起来不像爱说话的人。”
吕劫承认。
萧东楼：“但你却跟我说了这么多。”
吕劫：“如果你要杀我的话，我今天不说，恐怕以后都没机会了。”
萧东楼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你当然不会任人宰割。”
吕劫也只有承认：“的确不会。”
萧东楼：“所以你还在等？”
吕劫尴尬的笑了笑：“在我年幼的时候，我父亲告诉我，蜘蛛结网是为了等待猎物落网，但是蜘蛛自己却不知道这张网第一个困住的就是自己。”
萧东楼：“所以你是看准了猎物再结网，只要你说的话我一直听下去，我就会成为你的猎物，是这样吗？”
吕劫不得不承认：“好像是这样子的。”
段明珠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刀要去对付老娘，老娘一剑荡开段家父子，又接了段明珠一刀，然后还剑入鞘：“我也不打了，我一个人要对付三个，你还在那里闲聊？”
吕劫摇摇头：“我宁愿对付你那三个，也不想对付这一个。”
老娘：“那你来。”
吕劫：“段大侠，冷英英恶贯满盈相信不用我多说了，我们今天要将他缉拿归案，三位与他非亲非故，相信不会阻拦也不应该来阻拦。”
段如璧心想如果冷英英死了，那他们兄妹就解脱了，看了一眼段明珠，段明珠好像看懂了他的眼神：“这样不好吧？”
段玉：“我觉得这样很好，我们走吧！”
然后他们三个真的走了。
老娘呆住了，这么简单的操作她也不是不会：“这位公子，刚刚吕捕头的话你也听见了……”
“我不会走，我还会留下来保护他们。”萧东楼打断了她的话：“我的命，是他牺牲一切换来的。”
老娘看了看吕劫，吕劫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我就算和你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老娘：“那你还在等什么？”
吕劫：“狄脏。”
无论是谁听到这个名字，都一定会觉得这个人很脏，然而梁妙妙却看到了一个很干净的人，一个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的干净男人，他就站在马车顶上，仿佛从一开始就已经在那里。
萧东楼忽然觉得有点头痛，他已经很久没有头痛过了，狄脏看起来却是那样温柔：“你要吃点什么？”
吕劫：“一碗馄饨。”
狄脏目光开始注视着萧东楼：“要汤碗还是干捞？”
吕劫：“好吃的馄饨我喜欢干捞，不好吃的话我宁愿喝汤。”
狄脏：“恐怕不太好吃。”
吕劫：“那就要看你手艺了。”
狄脏：“把头转过去。”
吕劫转过身背对着萧东楼和狄脏，老娘也转过身去了，梁妙妙爬到冷英英身旁，摸到他冰冷的脸，把他抱在怀里，似乎又温暖了一些。
狄脏轻飘飘的走过来，萧东楼忽然觉得这人有点像鬼，狄脏伸出了一只拳头，萧东楼却看见他手上握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狄脏也知道他看见了，就在他看见的一瞬间，狄脏一刀捅过来，萧东楼挥袖打在他刀上，他把萧东楼的袖袍割下一块，萧东楼另一只衣袖也甩了过来，他的刀尖几乎要碰到萧东楼的心脏，人已经被萧东楼的流云铁袖打飞了。
“这碗馄饨我今天给不了你。”
吕劫：“你失手了？”
狄脏：“是的。”
吕劫：“你从不失手。”
狄脏：“那是以前，在我遇到这个人以前。”
吕劫：“你说过答应别人的事一定会办到。”
狄脏：“不错。”
吕劫：“现在你又办不到了。”
狄脏：“我没有说过我办不到，我只是今天办不到。”
吕劫：“我今天就要你办到！”
狄脏：“我不能答应你。”
“今天办不到，以后就难办了。”吕劫看了一眼地上的华寒玉和梁妙妙怀里的冷英英：“他们的药效很快就过去了，你让白姑娘先上，然后你再出手，我先去杀了冷英英。”
老娘：“为什么我不能去杀冷英英，你和狄脏对付这位萧公子。”
吕劫：“我怕你下不了手，你如果真要杀他，他早就死了。”
冷英英在此时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梁妙妙的脸，让他想起很多年以前，像这样躺在母亲的怀里，心中升起一股暖意，那时身边还有一个小东楼，然后他突然惊醒，想起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好多年。
一想到死亡，他的心又冷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幸好梁妙妙也看见他醒了，用手抚着他的头，冰凉的手碰到他的脸颊，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梁妙妙对着他微笑，眼中又充满哀愁，他又想起死去多年的母亲，也看见了不远处的萧东楼。
这一次他心中又升起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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