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难难难？难可在难？难在不愿！
“你听我狡辩，不...不不，听我解释，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仇旻虽然不可能会对言十感到恐惧，但...这种情况，着实是蛮尴尬的。
言十自然不需要他解释什么，见他看向自己朝他点了点头，接着便眯起眼睛笑着看向了者耳。
“你倒是出乎预料的会耍些手段呢，者耳。”
“没有，你别乱说，我不承认，再说了，我不什么都没说嘛。”
知道这货是个什么选手的言十也没再搭理他，待到者耳眼神发生变化正欲开口，可惜为时已晚，直接在原地化为了一道阴影，附着在言十的身下，成为了他的影子。
“碍眼的人走了，现在把欠我的补上吧。”
“呃？”
你为什么也说这种话，我能说我真的听不懂吗，仇旻现在真的是疑惑的厉害。
“嗯，我也一样，是大哥二哥中，那样的大哥。”
“大，大哥？”
小心翼翼的瞄了言十一眼，看到他笑的十分真诚，仇旻才把心彻底放下。
“是不是第一个，并不重要，也只有这般白痴才会在意。”
当然了，仇旻也不会知道，言十说这句话的时候，脚下的者耳正在经历什么。
“他没事吧.....”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类似这般的手段，但者耳肯定不会真的是言十的影子，这一点，仇旻十分确信。
“呵呵，他，好着呢。”
而在仇旻看不到的地方，言十对着脚下的影子翻了个白眼，并朝他传音，最好别有下次！
“倒是让你看了笑话，嘱咐他的一件没做，反倒讲了些不该讲的东西。”
“对了，安南已经处置妥当，你不用再回去了。”
虽然言十是这么说的，但仇旻还是有些意外，这他自然是想过的，只是比他预料中的顺利了些。
“那这次就挑个大些的重狱吧，安南的民风还是过于淳朴了些。”
却不想言十沉吟道。
“哦？那现如今，可否已能做到识善辨恶？”
仇旻不清楚为什么他会问这个，但还是在思考了需求后做出了回答。
“好像还做不到。”
“我现在只看得到人心思变，善恶无尽，却始终无法理解这是为何。”
说话间又琢磨了一下，带上了几分苦笑。
“说实话，在我自己看来，那些不知究竟的善恶源头，好像还真不如这恶秽身上的恶来的更纯粹。”
“我可以看透他们的内心，代入他们的身份，思考他们心中的所想所求，我好像理解了，却又好像一点都不理解。”
现在的他好像已经对这善恶之缘由有了些许执拗，他学着洞悉善恶，但他终究和正常人之间有着一段距离，哪怕可以代入，也无法真的让自己成为他们。
就像对待这恶秽一样，他喜欢纯粹的善与恶，除去它的理由自然也不是因为它单纯的行了恶，仅仅是它需要付出这种代价而已。
言十听得很认真，这些对他也很重要，他不愿意让仇旻成为真正的‘人’，但也不会直接做出影响它判断的行为。
当然了，影响不是改变，他只是提供一些情理之中的帮助而已。
“或许够了，或许不够，你好像更喜欢牢狱中的氛围，但接下来好像就不能如你所愿了。”
结合前面言十表达的意思，仇旻也大概能够想到他要做什么了。
“还以为你会亲自教我呢，结果，还是托付给了其他人吗？”
这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不然之前为什么自己见到的是者耳，而不是言十。
当然了，者耳已经被‘镇压’了，自己未来的老师，也不应该是他。
“吼？多年不见，你反倒是聪慧了不少呢。”
看到言十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仇旻觉得蛮狗屎的，都一百多年了，怎么还当我是个三岁小孩。
“是之前去安南找我那三人吧，他们教得了我？”
“哈哈哈，不错不错，你居然能想到，果真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废话，要只是想让自己出城，那随便是个人不都能前去寻自己出来，又何必特地找三个各有特质的‘非凡人’呢。
自己或许看不出同他们有何等缘分，但到了现在，要再想不透，那还就真白吃这么多年饭了。
言十原本还准备了些许解释，但看现在的样子，或许可以省得不少口舌了。
“嗯，此间即了，那这便去吧。”
咫尺即是天涯，两人瞬息间便回到了黔州。
看样子消息传的蛮快的，城中街道已经少见萧瑟，虽不知道沦陷的那些城池随后会被如何安置，但就以那何知府的能力来看，大概也生不出太多波澜。
“言十，你说要是那恶秽没有率人攻城，死伤不多的话，他们还会像之前那样着急吗。”
理所当然的，仇旻如果不会问出这种问题，他也就不是仇旻了。
“呵呵，或许会，或许不会，如果不考究对死亡和伤痛的恐惧，那就要看他们是否能真正接受自己行恶了。”
“人心或许不会单纯的向善，但我要说他们会真心向恶的话，你信吗？”
仇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笑道。
“纯粹为恶的人，我确实还没见过，也许会有，却不可能会多，虽然善恶共存略显纠结，但人生来混沌在世，好像也理应如此。”
他的魔障是蛮奇妙的，他能懂人性，也能理解人性，他知道自己为何不明白，因为大多数人所欠缺的东西，是哪怕自己拥有再大的神通，也无法补足的欠缺。
言十可以为他解答所有的疑惑，但这个却做不到，这是他自己为自己施加的牢笼，就如同那些凡人一样，除了自己走出来，没人可以帮助他们。
当然了，如果仅帮助仇旻一人的话，这还是可以做到的，他一直以来，都在不知不觉间加快着这个过程。
“知足尚易，知足尚难，难得糊涂，糊涂得易，你且看这知足糊涂是对是错？”
这自然不是要仇旻来回答的，几幅画面呈现在了仇旻的眼中。
有在苦寒中相互依偎，却无过多思索的樵中璧人，有易中奢侈，却也互得欢心的富贵青翘。
也有不尽温存，终日哀叹劳苦的田野农家，也有那存于恢宏殿堂下数不清的不尽人意。
“呵呵，看到了什么。”
轰！！仇旻的脑海中瞬间响起了一声炸响。
灵光瞬间爆发，无视身旁来往的行人，呢喃道。
“难难难，难字不在难，而在不愿啊......”
仇旻虽然不可能会对言十感到恐惧，但...这种情况，着实是蛮尴尬的。
言十自然不需要他解释什么，见他看向自己朝他点了点头，接着便眯起眼睛笑着看向了者耳。
“你倒是出乎预料的会耍些手段呢，者耳。”
“没有，你别乱说，我不承认，再说了，我不什么都没说嘛。”
知道这货是个什么选手的言十也没再搭理他，待到者耳眼神发生变化正欲开口，可惜为时已晚，直接在原地化为了一道阴影，附着在言十的身下，成为了他的影子。
“碍眼的人走了，现在把欠我的补上吧。”
“呃？”
你为什么也说这种话，我能说我真的听不懂吗，仇旻现在真的是疑惑的厉害。
“嗯，我也一样，是大哥二哥中，那样的大哥。”
“大，大哥？”
小心翼翼的瞄了言十一眼，看到他笑的十分真诚，仇旻才把心彻底放下。
“是不是第一个，并不重要，也只有这般白痴才会在意。”
当然了，仇旻也不会知道，言十说这句话的时候，脚下的者耳正在经历什么。
“他没事吧.....”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类似这般的手段，但者耳肯定不会真的是言十的影子，这一点，仇旻十分确信。
“呵呵，他，好着呢。”
而在仇旻看不到的地方，言十对着脚下的影子翻了个白眼，并朝他传音，最好别有下次！
“倒是让你看了笑话，嘱咐他的一件没做，反倒讲了些不该讲的东西。”
“对了，安南已经处置妥当，你不用再回去了。”
虽然言十是这么说的，但仇旻还是有些意外，这他自然是想过的，只是比他预料中的顺利了些。
“那这次就挑个大些的重狱吧，安南的民风还是过于淳朴了些。”
却不想言十沉吟道。
“哦？那现如今，可否已能做到识善辨恶？”
仇旻不清楚为什么他会问这个，但还是在思考了需求后做出了回答。
“好像还做不到。”
“我现在只看得到人心思变，善恶无尽，却始终无法理解这是为何。”
说话间又琢磨了一下，带上了几分苦笑。
“说实话，在我自己看来，那些不知究竟的善恶源头，好像还真不如这恶秽身上的恶来的更纯粹。”
“我可以看透他们的内心，代入他们的身份，思考他们心中的所想所求，我好像理解了，却又好像一点都不理解。”
现在的他好像已经对这善恶之缘由有了些许执拗，他学着洞悉善恶，但他终究和正常人之间有着一段距离，哪怕可以代入，也无法真的让自己成为他们。
就像对待这恶秽一样，他喜欢纯粹的善与恶，除去它的理由自然也不是因为它单纯的行了恶，仅仅是它需要付出这种代价而已。
言十听得很认真，这些对他也很重要，他不愿意让仇旻成为真正的‘人’，但也不会直接做出影响它判断的行为。
当然了，影响不是改变，他只是提供一些情理之中的帮助而已。
“或许够了，或许不够，你好像更喜欢牢狱中的氛围，但接下来好像就不能如你所愿了。”
结合前面言十表达的意思，仇旻也大概能够想到他要做什么了。
“还以为你会亲自教我呢，结果，还是托付给了其他人吗？”
这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不然之前为什么自己见到的是者耳，而不是言十。
当然了，者耳已经被‘镇压’了，自己未来的老师，也不应该是他。
“吼？多年不见，你反倒是聪慧了不少呢。”
看到言十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仇旻觉得蛮狗屎的，都一百多年了，怎么还当我是个三岁小孩。
“是之前去安南找我那三人吧，他们教得了我？”
“哈哈哈，不错不错，你居然能想到，果真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废话，要只是想让自己出城，那随便是个人不都能前去寻自己出来，又何必特地找三个各有特质的‘非凡人’呢。
自己或许看不出同他们有何等缘分，但到了现在，要再想不透，那还就真白吃这么多年饭了。
言十原本还准备了些许解释，但看现在的样子，或许可以省得不少口舌了。
“嗯，此间即了，那这便去吧。”
咫尺即是天涯，两人瞬息间便回到了黔州。
看样子消息传的蛮快的，城中街道已经少见萧瑟，虽不知道沦陷的那些城池随后会被如何安置，但就以那何知府的能力来看，大概也生不出太多波澜。
“言十，你说要是那恶秽没有率人攻城，死伤不多的话，他们还会像之前那样着急吗。”
理所当然的，仇旻如果不会问出这种问题，他也就不是仇旻了。
“呵呵，或许会，或许不会，如果不考究对死亡和伤痛的恐惧，那就要看他们是否能真正接受自己行恶了。”
“人心或许不会单纯的向善，但我要说他们会真心向恶的话，你信吗？”
仇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笑道。
“纯粹为恶的人，我确实还没见过，也许会有，却不可能会多，虽然善恶共存略显纠结，但人生来混沌在世，好像也理应如此。”
他的魔障是蛮奇妙的，他能懂人性，也能理解人性，他知道自己为何不明白，因为大多数人所欠缺的东西，是哪怕自己拥有再大的神通，也无法补足的欠缺。
言十可以为他解答所有的疑惑，但这个却做不到，这是他自己为自己施加的牢笼，就如同那些凡人一样，除了自己走出来，没人可以帮助他们。
当然了，如果仅帮助仇旻一人的话，这还是可以做到的，他一直以来，都在不知不觉间加快着这个过程。
“知足尚易，知足尚难，难得糊涂，糊涂得易，你且看这知足糊涂是对是错？”
这自然不是要仇旻来回答的，几幅画面呈现在了仇旻的眼中。
有在苦寒中相互依偎，却无过多思索的樵中璧人，有易中奢侈，却也互得欢心的富贵青翘。
也有不尽温存，终日哀叹劳苦的田野农家，也有那存于恢宏殿堂下数不清的不尽人意。
“呵呵，看到了什么。”
轰！！仇旻的脑海中瞬间响起了一声炸响。
灵光瞬间爆发，无视身旁来往的行人，呢喃道。
“难难难，难字不在难，而在不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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