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三人行（三）
“现在的我，也不过可以对付一只，两三只也能勉强应付，再多的话，就无法制衡了。”
崔尚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虽然暂时还没有听说过有人被魇秽伤过，但毕竟有这么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它们就缩在自己的家门口。
“它们有那么厉害？”
常青显得很是意外，在他的认知当中，崔尚就已经是黔州有数的强大武者了，此前驾车前往安南的时候，所遇到的妖秽数量不少，但也没见过能与他缠斗的存在。
而以妖秽为食的魇秽，按理说比普通妖秽强上个四五分乃至七八分都是可以理解的，但别忘了，崔尚现在已经彻底进阶了，今时往日的实力绝对不能同日而语。
嗯，常青并不知道妖秽的实力其实也是有等级区分的，因为这些就算是崔何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妖秽虽然不难见到，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常人看出它们的实力。
“如果黔州境内的魇秽都在这里，那么举数城之力也不是不能与其抗衡，但我现在担心的是，它们的数量究竟有多少！”
“那我们该怎么做？派人进行更详细的调查？”常青问道。
崔尚摇了摇头：“不，不止是黔州，恐怕黔州不会只是个例，怕是需要朝廷亲自下达指令了。”
“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算是调查，那又该怎么调查。”
说话间崔尚的看向了仇旻。
“仇先生，我想知道，它们刚才为什么看不到我们。”
这肯定是不合理的，魇秽除了具有强盛的惰性以外，它们的敏锐程度肯定也很高，要是它们真的察觉不到人的存在，那也不可能到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直面过它们。
看到两人的视线都汇聚在了自己的身上，仇旻有些无语。
“我能说我也不清楚吗”
“......”
他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在崔尚没说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因为它们惰性太强，懒得动弹。
但仔细想想，这好像并不可能，整片楚地又能有多少类似的这种地方，哪怕人迹再是罕至，要是它们懒得动弹，也不可能一直没被人发现。
自己几个人都几乎贴到它们脸上了，它们居然没一点反应，这真的很不合理。
沉思片刻后，仇旻微皱眉头再次开口。
“或许，我们现在需要知道的并不是如何发现它们。”
虽然仇旻自己都没想清楚为什么要这么说，但闻听此言，常青的眼前突然一亮。
“对啊，我们现在最需要知道的，好像应该是它们为什么要‘躲’着人啊。”
“如果崔大侠没有猜错的话，那以它们这样的存在来说，这样做好像没有任何意义啊。”
“而且要是能搞清楚这一点的话，不仅能让人更容易发现它们，还可以对它们的‘阵营’进行更加精确的判断，这才是最简单的解法。”
......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因为都是一知半解的关系，崔尚和仇旻有些钻牛角尖了，反倒没有常青想的更清楚。
崔尚闻言扶了扶额头，苦笑了一下。
“说的也是，是我们想错了。”
“明明已经想到了它们可能存在的作用，可怜我们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将它们这些妖秽的‘天敌’一网打尽呢。”
居安思危防范于未然确实没错，但只是把它们当做潜在的假想敌，就有些太过可笑了，说不定妖秽与人族没有完全开战就是因为它们这些‘异类’在其中进行制衡。
仇旻也微微沉默了一下。
“呃，那现在是已经决定好要怎么做了吗。”
沉吟了片刻后，崔尚说道。
“或许只能等了，刚好崔先生和何知府在一起，等出了林子，捎个信给他们，总有人比我们更适合做决定。”
嗯，崔尚估摸着最后的指令也就是先警惕预防了，调查的话，驻在京畿府的那些天师法师，或者宗门啊，他们内部保存的那些卷宗，要是真的朝着一个方向进行推论的话，也许很快就能得出基本的判断了。
“对了，仇先生刚刚有没有从它们身上，发现未被消化的妖秽气息之类的东西。”
崔尚不说仇旻还就真么想起来，刚刚就顾着观察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但仔细想想的话，好像还真看出了些东西。
“这个还真有，不止是一只，刚刚看到的所有魇秽体内多多少少都残留了一些其它妖秽的气息。”
仇旻想了想。
“虽然之前没见过，对它们的消化速度不太了解，但就根据刚刚那几刻钟的发现做出判断的话，猜测它们应该最晚是在四五天前，和数量庞大的妖秽族群进行过接触。”
最早会是什么时候仇旻不太确定，因为秽性肯定是越弱消化的越快（并不是和秽有关的东西都不合理），大概也不会多出好几倍的时间，暂定在九天或者是十天前是最好的。
“怎么，你了想到什么？”
虽然觉得自己也是好好的一个人，但仇旻确实和正常人有着一定区别，至少现在他就想不到为什么崔尚会这么问。
崔尚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想确定一些猜测而已。”
崔尚觉得这些魇秽可能和之前复苏的‘恶秽’有些关系，嗯，因为仇旻身上沾染了恶秽的气息，所以它们把仇旻当做了同类？
或许也不是恶秽，而是仇旻自己跟它们有关系也说不定，但崔尚也知道，有的话能说，有的话是不能说的。
他也只是想想而已，连猜测都算不上，嗯，仇旻凝化恶秽虚影这事，争取过他的意见......
“行了，已经耽搁一会了，再晚等到太阳落山的话，我们说不定会在林子里迷路呢。”
虽然满足了一些好奇心，但却让人变得有些更迷糊了，看了看表情同样凝重的常青，崔尚微微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想太多，尽人事听天命便是。”
emmm，常青怔了怔，不太确定崔尚这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嗯......”
他表现出的凝重，可没那么多潜台词，就是为了凝重而凝重而已，毕竟他和仇旻相差不多，虽然七情不缺，但终归是思绪不杂，心性纯了些。
崔尚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虽然暂时还没有听说过有人被魇秽伤过，但毕竟有这么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它们就缩在自己的家门口。
“它们有那么厉害？”
常青显得很是意外，在他的认知当中，崔尚就已经是黔州有数的强大武者了，此前驾车前往安南的时候，所遇到的妖秽数量不少，但也没见过能与他缠斗的存在。
而以妖秽为食的魇秽，按理说比普通妖秽强上个四五分乃至七八分都是可以理解的，但别忘了，崔尚现在已经彻底进阶了，今时往日的实力绝对不能同日而语。
嗯，常青并不知道妖秽的实力其实也是有等级区分的，因为这些就算是崔何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妖秽虽然不难见到，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常人看出它们的实力。
“如果黔州境内的魇秽都在这里，那么举数城之力也不是不能与其抗衡，但我现在担心的是，它们的数量究竟有多少！”
“那我们该怎么做？派人进行更详细的调查？”常青问道。
崔尚摇了摇头：“不，不止是黔州，恐怕黔州不会只是个例，怕是需要朝廷亲自下达指令了。”
“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算是调查，那又该怎么调查。”
说话间崔尚的看向了仇旻。
“仇先生，我想知道，它们刚才为什么看不到我们。”
这肯定是不合理的，魇秽除了具有强盛的惰性以外，它们的敏锐程度肯定也很高，要是它们真的察觉不到人的存在，那也不可能到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直面过它们。
看到两人的视线都汇聚在了自己的身上，仇旻有些无语。
“我能说我也不清楚吗”
“......”
他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在崔尚没说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因为它们惰性太强，懒得动弹。
但仔细想想，这好像并不可能，整片楚地又能有多少类似的这种地方，哪怕人迹再是罕至，要是它们懒得动弹，也不可能一直没被人发现。
自己几个人都几乎贴到它们脸上了，它们居然没一点反应，这真的很不合理。
沉思片刻后，仇旻微皱眉头再次开口。
“或许，我们现在需要知道的并不是如何发现它们。”
虽然仇旻自己都没想清楚为什么要这么说，但闻听此言，常青的眼前突然一亮。
“对啊，我们现在最需要知道的，好像应该是它们为什么要‘躲’着人啊。”
“如果崔大侠没有猜错的话，那以它们这样的存在来说，这样做好像没有任何意义啊。”
“而且要是能搞清楚这一点的话，不仅能让人更容易发现它们，还可以对它们的‘阵营’进行更加精确的判断，这才是最简单的解法。”
......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因为都是一知半解的关系，崔尚和仇旻有些钻牛角尖了，反倒没有常青想的更清楚。
崔尚闻言扶了扶额头，苦笑了一下。
“说的也是，是我们想错了。”
“明明已经想到了它们可能存在的作用，可怜我们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将它们这些妖秽的‘天敌’一网打尽呢。”
居安思危防范于未然确实没错，但只是把它们当做潜在的假想敌，就有些太过可笑了，说不定妖秽与人族没有完全开战就是因为它们这些‘异类’在其中进行制衡。
仇旻也微微沉默了一下。
“呃，那现在是已经决定好要怎么做了吗。”
沉吟了片刻后，崔尚说道。
“或许只能等了，刚好崔先生和何知府在一起，等出了林子，捎个信给他们，总有人比我们更适合做决定。”
嗯，崔尚估摸着最后的指令也就是先警惕预防了，调查的话，驻在京畿府的那些天师法师，或者宗门啊，他们内部保存的那些卷宗，要是真的朝着一个方向进行推论的话，也许很快就能得出基本的判断了。
“对了，仇先生刚刚有没有从它们身上，发现未被消化的妖秽气息之类的东西。”
崔尚不说仇旻还就真么想起来，刚刚就顾着观察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但仔细想想的话，好像还真看出了些东西。
“这个还真有，不止是一只，刚刚看到的所有魇秽体内多多少少都残留了一些其它妖秽的气息。”
仇旻想了想。
“虽然之前没见过，对它们的消化速度不太了解，但就根据刚刚那几刻钟的发现做出判断的话，猜测它们应该最晚是在四五天前，和数量庞大的妖秽族群进行过接触。”
最早会是什么时候仇旻不太确定，因为秽性肯定是越弱消化的越快（并不是和秽有关的东西都不合理），大概也不会多出好几倍的时间，暂定在九天或者是十天前是最好的。
“怎么，你了想到什么？”
虽然觉得自己也是好好的一个人，但仇旻确实和正常人有着一定区别，至少现在他就想不到为什么崔尚会这么问。
崔尚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想确定一些猜测而已。”
崔尚觉得这些魇秽可能和之前复苏的‘恶秽’有些关系，嗯，因为仇旻身上沾染了恶秽的气息，所以它们把仇旻当做了同类？
或许也不是恶秽，而是仇旻自己跟它们有关系也说不定，但崔尚也知道，有的话能说，有的话是不能说的。
他也只是想想而已，连猜测都算不上，嗯，仇旻凝化恶秽虚影这事，争取过他的意见......
“行了，已经耽搁一会了，再晚等到太阳落山的话，我们说不定会在林子里迷路呢。”
虽然满足了一些好奇心，但却让人变得有些更迷糊了，看了看表情同样凝重的常青，崔尚微微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想太多，尽人事听天命便是。”
emmm，常青怔了怔，不太确定崔尚这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嗯......”
他表现出的凝重，可没那么多潜台词，就是为了凝重而凝重而已，毕竟他和仇旻相差不多，虽然七情不缺，但终归是思绪不杂，心性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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