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禽兽来了
王书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
“小年，小年！”
王书年有听到了昨晚刚穿越而来的时候，听到的声音。
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心疼。
融合了记忆之后，王书年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就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小年，起床了吗？”
听着关切的问候，王书年回应了一声：“雨水姐，我这就来。”
王书年立刻下床，去打开了门。
何雨水看着王书年的样子，忽然愣住了。
仅仅过了一夜，王书年的气质竟然全都变了。
人还是那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帅，只是今天，王书年的身上，似乎是多了一种气质。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雨水姐，这么早喊我干嘛呀。”
王书年的声音，将何雨水拉回了现实。
她看着王书年衣不蔽体的样子，立刻责备道：“大冬天的，也不穿好衣服，冻坏了怎么办啊！”
雨水姐一边说着，一边把王书年生拉硬拽到了被窝里。
“赶紧暖和一会，等会穿好衣服来我家吃早饭！”
“嗯嗯，谢谢雨水姐。”
四九城的冬天有多冷，也只有感受过的人才有资格说了。
昨晚，王书年确实感觉非常冷。
可是，在证道先天之后，区区严寒，对王书年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为了不引人耳目，王书年还是里里外外穿了几层，过了一会这才去了中院的傻柱家。
王书年的隔壁，正好是秦淮茹的家。
刚刚何雨水来找王书年的时候，贾张氏自然也是听到的。
“哼！”
“轧钢厂和小学赔了那么多钱给那个小杂种，富裕的很呢！”
在贾张氏看来，何雨水应该喊她们家的人去吃早饭才对。
“妈，你就别说了。”
秦淮茹也看不下去了：“小年才死了父母，雨水这丫头也是可怜他，怕他一个人做傻事。”
“秦淮茹，你敢顶嘴了是吧——”
贾张氏还准备说什么的，边上的棒梗开口了：“奶奶，你别说话了，我还要睡觉呢。”
“奶奶不说了，奶奶不说了。”
尖酸刻薄的贾张氏，转眼间就变成了慈祥的老奶奶，宠爱着她的乖孙儿。
秦淮茹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床了。
她也想睡呀，她也想有人宠爱呀，可是有这么一个婆婆在，难咯。
王书年来到了傻柱家，雨水正坐在桌子边上呢。
看到王书年之后，立刻向她招了招手：“小年，快，来坐着。”
“好的，雨水姐。”
坐在了椅子上，何雨水看着王书年的样子，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就担心王书年没能从父母的死亡中走出来。
昨晚，何雨水看到王书年忽然晕倒的时候，可真的吓坏了。
还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经历了那一晚，王书年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小年啊，以后准备做什么呀。”
王书年想了想说道：“我准备先去红星小学，接手我爸的工作。”
何雨水没想到王书年会这么选择。
毕竟，一个烧锅炉的，怎么也没有轧钢厂的会计有前程呀。
何雨水担心的问道：“小年，你真想好了吗？”
王书年点了点头，说道：“雨水姐，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
“做什么工作都一样，烧锅炉的也未必没有一番出息。”
“雨水姐，我相信我可以的！”
看着自信的王书年，何雨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鼓励道：“小年，雨水姐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小年来啦！”
这时，傻柱从厨房走了出来，他今天特意用细面蒸了一笼白面馒头。
这东西，常吃呀。
雨水拿了一个馒头递给了王书年，说道：“小年，来，尝尝你傻叔的手艺。”
“谢谢雨水姐。”
“谢谢傻叔。”
傻柱有些不高兴了：“小年啊，为什么你喊雨水姐，到了我这就变成傻叔了呀！”
王书年认真说道：“因为雨水姐又年轻又漂亮呀。”
“嘻嘻！”
何雨水开心的笑了起来，那个女人不希望别人说她年轻漂亮呢。
何雨水看着傻柱，笑道：“哥，小年说你又老又丑呢！”
王书年赶紧摇了摇头，说道：“雨水姐，我可没这么说。”
“吃你的馒头吧！”
何雨柱往何雨水的嘴里塞了一个馒头，又问道：“小年，我刚刚听你说，要去红星小学？”
“是呀，傻叔！”
何雨柱道：“为什么不去轧钢厂当会计呢，不当会计跟我做个厨子也比烧锅炉的好呀。”
王书年摇了摇头：“傻叔，谢谢您的好意，书年心领了。”
“不过，老祖宗讲究的就是子承父业，我想先去我爸工作的地方试一试。”
“可是——”
傻柱还想再劝慰一番，何雨水抢先说了：“哥，小年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们要做的是支持他。”
“谢谢雨水姐！”
傻柱听了雨水的话，这才没有继续坚持：“小年，需要帮忙的话和你傻叔说。”
“知道了，谢谢傻叔。”
在傻柱家吃了两个馒头，聊了一会天，何雨水先去上班了。
傻柱可没有规定的上班时间。
做完了早饭又躺到床上，睡回笼觉了。
吃完了早饭，王书年也回去了家里，看着灵堂上原主父母的相片。
默默擦拭了干净。
或许，原主的灵魂，现在已经到了天堂与他的父母，团圆了吧。
没过多久，天就已经亮堂堂的了。
王书年就离开了四合院，找到了红星小学的教务处。
虽然快要过年了，红星小学也放了假。
还好许多的教职工，吃住都在学校，王书年成功办理了入职手续。
从明天开始，王书年就是一个正式烧锅炉的了。
入职手续办好后，王书年并没有回家。
而是来到了锅炉房。
锅炉房的几个工人，王书年差不多都认识。
平时，锅炉工一天三班，一班两个人，八个小时。
到了寒暑假，任务比较轻，一天同样三个班，但是一个班只需要一个人而已。
今天，值班的人是王建国，一个可爱的老头子。
王书年来的时候，老王还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呢。
在他看来，王书年极有可能接他母亲的工作，去轧钢厂当一名会计。
那工作多风光呀。
“小年，小年！”
王书年有听到了昨晚刚穿越而来的时候，听到的声音。
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心疼。
融合了记忆之后，王书年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就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小年，起床了吗？”
听着关切的问候，王书年回应了一声：“雨水姐，我这就来。”
王书年立刻下床，去打开了门。
何雨水看着王书年的样子，忽然愣住了。
仅仅过了一夜，王书年的气质竟然全都变了。
人还是那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帅，只是今天，王书年的身上，似乎是多了一种气质。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雨水姐，这么早喊我干嘛呀。”
王书年的声音，将何雨水拉回了现实。
她看着王书年衣不蔽体的样子，立刻责备道：“大冬天的，也不穿好衣服，冻坏了怎么办啊！”
雨水姐一边说着，一边把王书年生拉硬拽到了被窝里。
“赶紧暖和一会，等会穿好衣服来我家吃早饭！”
“嗯嗯，谢谢雨水姐。”
四九城的冬天有多冷，也只有感受过的人才有资格说了。
昨晚，王书年确实感觉非常冷。
可是，在证道先天之后，区区严寒，对王书年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为了不引人耳目，王书年还是里里外外穿了几层，过了一会这才去了中院的傻柱家。
王书年的隔壁，正好是秦淮茹的家。
刚刚何雨水来找王书年的时候，贾张氏自然也是听到的。
“哼！”
“轧钢厂和小学赔了那么多钱给那个小杂种，富裕的很呢！”
在贾张氏看来，何雨水应该喊她们家的人去吃早饭才对。
“妈，你就别说了。”
秦淮茹也看不下去了：“小年才死了父母，雨水这丫头也是可怜他，怕他一个人做傻事。”
“秦淮茹，你敢顶嘴了是吧——”
贾张氏还准备说什么的，边上的棒梗开口了：“奶奶，你别说话了，我还要睡觉呢。”
“奶奶不说了，奶奶不说了。”
尖酸刻薄的贾张氏，转眼间就变成了慈祥的老奶奶，宠爱着她的乖孙儿。
秦淮茹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床了。
她也想睡呀，她也想有人宠爱呀，可是有这么一个婆婆在，难咯。
王书年来到了傻柱家，雨水正坐在桌子边上呢。
看到王书年之后，立刻向她招了招手：“小年，快，来坐着。”
“好的，雨水姐。”
坐在了椅子上，何雨水看着王书年的样子，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就担心王书年没能从父母的死亡中走出来。
昨晚，何雨水看到王书年忽然晕倒的时候，可真的吓坏了。
还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经历了那一晚，王书年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小年啊，以后准备做什么呀。”
王书年想了想说道：“我准备先去红星小学，接手我爸的工作。”
何雨水没想到王书年会这么选择。
毕竟，一个烧锅炉的，怎么也没有轧钢厂的会计有前程呀。
何雨水担心的问道：“小年，你真想好了吗？”
王书年点了点头，说道：“雨水姐，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
“做什么工作都一样，烧锅炉的也未必没有一番出息。”
“雨水姐，我相信我可以的！”
看着自信的王书年，何雨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鼓励道：“小年，雨水姐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小年来啦！”
这时，傻柱从厨房走了出来，他今天特意用细面蒸了一笼白面馒头。
这东西，常吃呀。
雨水拿了一个馒头递给了王书年，说道：“小年，来，尝尝你傻叔的手艺。”
“谢谢雨水姐。”
“谢谢傻叔。”
傻柱有些不高兴了：“小年啊，为什么你喊雨水姐，到了我这就变成傻叔了呀！”
王书年认真说道：“因为雨水姐又年轻又漂亮呀。”
“嘻嘻！”
何雨水开心的笑了起来，那个女人不希望别人说她年轻漂亮呢。
何雨水看着傻柱，笑道：“哥，小年说你又老又丑呢！”
王书年赶紧摇了摇头，说道：“雨水姐，我可没这么说。”
“吃你的馒头吧！”
何雨柱往何雨水的嘴里塞了一个馒头，又问道：“小年，我刚刚听你说，要去红星小学？”
“是呀，傻叔！”
何雨柱道：“为什么不去轧钢厂当会计呢，不当会计跟我做个厨子也比烧锅炉的好呀。”
王书年摇了摇头：“傻叔，谢谢您的好意，书年心领了。”
“不过，老祖宗讲究的就是子承父业，我想先去我爸工作的地方试一试。”
“可是——”
傻柱还想再劝慰一番，何雨水抢先说了：“哥，小年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们要做的是支持他。”
“谢谢雨水姐！”
傻柱听了雨水的话，这才没有继续坚持：“小年，需要帮忙的话和你傻叔说。”
“知道了，谢谢傻叔。”
在傻柱家吃了两个馒头，聊了一会天，何雨水先去上班了。
傻柱可没有规定的上班时间。
做完了早饭又躺到床上，睡回笼觉了。
吃完了早饭，王书年也回去了家里，看着灵堂上原主父母的相片。
默默擦拭了干净。
或许，原主的灵魂，现在已经到了天堂与他的父母，团圆了吧。
没过多久，天就已经亮堂堂的了。
王书年就离开了四合院，找到了红星小学的教务处。
虽然快要过年了，红星小学也放了假。
还好许多的教职工，吃住都在学校，王书年成功办理了入职手续。
从明天开始，王书年就是一个正式烧锅炉的了。
入职手续办好后，王书年并没有回家。
而是来到了锅炉房。
锅炉房的几个工人，王书年差不多都认识。
平时，锅炉工一天三班，一班两个人，八个小时。
到了寒暑假，任务比较轻，一天同样三个班，但是一个班只需要一个人而已。
今天，值班的人是王建国，一个可爱的老头子。
王书年来的时候，老王还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呢。
在他看来，王书年极有可能接他母亲的工作，去轧钢厂当一名会计。
那工作多风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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