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是敌人就该一棍子打死
记者会现场，就算是久经考验的记者们，也被许晴的话感动了。
对于老年保健品和保健器材到底有多大作用，每个人心里都有清楚的认识。
那玩意要是真能治病或是延年益寿，那还要医院干什么？
“那许总，如果买了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按摩椅，那些家属可以上传多份嘛？”
不得不说，有些记者脑子转得很快，立马就发现了松鹤年集团活动的漏洞。
“这……”
许晴似乎被记者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一时竟然有些语塞。
“请问许总，你们是否会利用活动主办方拥有最终解释权这条霸王条款修正已经发布的活动规则？”
“请问许总，你们如何判定上传视频的人和老人的亲属关系？”
“请问许总，你们如何保证退款的公开透明性。倘若你们没退却说退了，或者有顾客明明已经收到退款，却说没退怎么办，难道都去上法院起诉吗？”
“请问许总……”
“铁总好手段，我还以为你们会找几个不知名的小记者提出这几个问题，不曾想，竟然都是大媒体的记者，甚至有一个还是官方媒体！”
甘宝宝再一次对这些大集团通天的手段所折服，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不是我们安排的人！”
铁凯歌复杂地看了一眼甘宝宝。这几个记者问的问题，都是甘宝宝事先预料之内的事情。
只不过他们安排的人还没上场，就有其他人先问出来了。
用甘宝宝的话讲，世人皆爱占便宜。如果他们发现某个漏洞，可以让他们肆无忌惮地薅羊毛而又不犯法，他们一定会爆发出十二万分的热情。
“嗯？”
甘宝宝有些醉了，现在的记者都这么专业吗？
要不怎么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发布会现场，许晴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明显出现了焦急的神色。
突然，有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走上台，递给她一张纸。看到纸上的内容，许晴焦急的神色明显放缓。
“我们松鹤年集团是一家负责任的大公司，已经发布的活动规则当然不会修改，不过活动时间只持续到这个月底，也就是五月三十一日晚上十二点前截止。”
“至于说利用主办方最终解释权修改活动内容的事情，更不会发生，那样既不合理，也不合法。”
“还有记者朋友问到，如果有家庭同时购买两台甚至多台的情况，我们不建议大家这么做。没别的原因。两台甚至更多太占地方了。”
“买按摩椅回去是为了享受生活的，不是拿回家给自己添堵的！”
听到许晴这种近乎苍白的解释，不少人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说了半天，唯一被改了的只有活动时间，只是大家一开始也没有注意到原本的活动截止时间是多少。
但哪怕这个月只剩下二十天，也足够大家薅羊毛了。
随着发布会的结束，关于松鹤年集团按摩椅致老人受伤的话题再次被推上了新高度，荣登热搜榜第二。
排名第一的是某女明星走红毯时意外摔倒，春光大泄！
“按摩椅致老人受伤，松鹤年集团总裁亲自道歉。”
“按摩椅致老人受伤，松鹤年集团表示不是他们的错。”
“按摩椅致老人受伤，松鹤年集团表示他们会继续强推此款产品。”
“松鹤年集团的新策划，暴露出了他们的不专业性！”
“大家快来薅羊毛！”
随着一个个博人眼球的标题轰炸，几乎吸引了全部网友的视线。
什么，你说松鹤年要凉的事情被锤实了？
什么，松鹤年集团拒不认错，还说一切责任都归老人家属？
如果说官方媒体和大的自媒体，只是打擦边球的话，那些自媒体小号和公众号就是明目张胆的断章取义了。
一会道歉，一会儿又拒不认错，一会说要承担全部责任，一会又说所有的错都是老人家属的。
把众多网友都搞蒙了。
然后大家就一股脑地跑到松鹤年集团的官网查看情况，顺便看看发布会的完整视频。
“当当当。”办公室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李薇开门后，施恩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铁总，果然不出甘小姐所料，网站页面几乎相同的事情，终于引起了万盛保健器材官网的注意，这是他们刚刚发过来的律师函！”
施恩满面笑容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来给自家老总送律师函的，更像是来送喜报的！
铁凯歌也面带笑容地接过施恩递过来的律师函仔细地看了一遍。
“文笔不错，也没有错别字，不像有些网文作者一样，每章都能找出几个错别字出来！”
铁凯歌看完以后还递给甘宝宝，让她也看看。
甘宝宝有些无奈，但还是很给面子地接过来扫了一眼。
“那要不要回复他们。真想看看他们知道真相后是什么表情！”施恩摩拳擦掌的问道。
“不用，平白落了自己格局。就这么等着吧。两点钟一到，万盛保健器材要是没动手，那我们就直接自己动手！”
甘宝宝直接拒绝了施恩幼稚的做法，对于敌人，一棍子打死就好，没必要在他临死前去炫耀什么，免得阴沟里翻船，那就太可惜了。
“铁总，甘小姐，该用午饭了。您看是到餐厅去用餐，还是？”
李薇看已经十二点了，就征求铁凯歌的意见。要是往常，她肯定不会有这个问题。
铁凯歌明确规定过，任何人不得在办公室吃东西，就算是零食，也只能到休息室去吃。更别提在他自己的办公室了。
但今天这个甘小姐有点特殊，她好像不能出去见人！
“我要飞得更高……”
铁凯歌还没有说话，甘宝宝的电话就响了。
“你好，宋大夫，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嘛？”
“嗯，嗯，嗯，那就好，既然一切正常，那我就不过去取了。”
“嗯，那好，我有时间再过来拿！”
“随便带份盒饭过来吧，就在这里吃，我不方便出去抛头露面！”
挂断宋晓燕的电话，甘宝宝就对李薇说道。
李薇则没有回答，转头看向铁凯歌。
“那就带两份盒饭过来吧，顺便拿一份果汁。”铁凯歌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甘小姐想吃什么菜，喝什么果汁，餐厅有大厨会专门做的。”
吩咐万李薇，铁凯歌还不忘征求甘宝宝的意见。
“嗯，给我来份盖浇面吧，果汁就不用了，吃面条喝白开水就行。”
“这个，甘小姐，我们餐厅都是米饭和炒菜，还有一些特色小吃，要不您尝尝？”
甘宝宝要吃面条的要求把李薇难住了。
这里是魔都，大家都吃米饭，餐厅里还真没有做面条的厨师。
“这样啊……”
甘宝宝听到没有面条，就有些失望。
“那就给我随便来份米饭炒菜吧，我没什么要求。”
“甘小姐想吃面条，餐厅里没有，那就出去想办法，而不是把问题推回来！”
李薇的回答，让铁凯歌很不满意。
就这点眼力劲，还当什么秘书？
对于老年保健品和保健器材到底有多大作用，每个人心里都有清楚的认识。
那玩意要是真能治病或是延年益寿，那还要医院干什么？
“那许总，如果买了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按摩椅，那些家属可以上传多份嘛？”
不得不说，有些记者脑子转得很快，立马就发现了松鹤年集团活动的漏洞。
“这……”
许晴似乎被记者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一时竟然有些语塞。
“请问许总，你们是否会利用活动主办方拥有最终解释权这条霸王条款修正已经发布的活动规则？”
“请问许总，你们如何判定上传视频的人和老人的亲属关系？”
“请问许总，你们如何保证退款的公开透明性。倘若你们没退却说退了，或者有顾客明明已经收到退款，却说没退怎么办，难道都去上法院起诉吗？”
“请问许总……”
“铁总好手段，我还以为你们会找几个不知名的小记者提出这几个问题，不曾想，竟然都是大媒体的记者，甚至有一个还是官方媒体！”
甘宝宝再一次对这些大集团通天的手段所折服，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不是我们安排的人！”
铁凯歌复杂地看了一眼甘宝宝。这几个记者问的问题，都是甘宝宝事先预料之内的事情。
只不过他们安排的人还没上场，就有其他人先问出来了。
用甘宝宝的话讲，世人皆爱占便宜。如果他们发现某个漏洞，可以让他们肆无忌惮地薅羊毛而又不犯法，他们一定会爆发出十二万分的热情。
“嗯？”
甘宝宝有些醉了，现在的记者都这么专业吗？
要不怎么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发布会现场，许晴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明显出现了焦急的神色。
突然，有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走上台，递给她一张纸。看到纸上的内容，许晴焦急的神色明显放缓。
“我们松鹤年集团是一家负责任的大公司，已经发布的活动规则当然不会修改，不过活动时间只持续到这个月底，也就是五月三十一日晚上十二点前截止。”
“至于说利用主办方最终解释权修改活动内容的事情，更不会发生，那样既不合理，也不合法。”
“还有记者朋友问到，如果有家庭同时购买两台甚至多台的情况，我们不建议大家这么做。没别的原因。两台甚至更多太占地方了。”
“买按摩椅回去是为了享受生活的，不是拿回家给自己添堵的！”
听到许晴这种近乎苍白的解释，不少人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说了半天，唯一被改了的只有活动时间，只是大家一开始也没有注意到原本的活动截止时间是多少。
但哪怕这个月只剩下二十天，也足够大家薅羊毛了。
随着发布会的结束，关于松鹤年集团按摩椅致老人受伤的话题再次被推上了新高度，荣登热搜榜第二。
排名第一的是某女明星走红毯时意外摔倒，春光大泄！
“按摩椅致老人受伤，松鹤年集团总裁亲自道歉。”
“按摩椅致老人受伤，松鹤年集团表示不是他们的错。”
“按摩椅致老人受伤，松鹤年集团表示他们会继续强推此款产品。”
“松鹤年集团的新策划，暴露出了他们的不专业性！”
“大家快来薅羊毛！”
随着一个个博人眼球的标题轰炸，几乎吸引了全部网友的视线。
什么，你说松鹤年要凉的事情被锤实了？
什么，松鹤年集团拒不认错，还说一切责任都归老人家属？
如果说官方媒体和大的自媒体，只是打擦边球的话，那些自媒体小号和公众号就是明目张胆的断章取义了。
一会道歉，一会儿又拒不认错，一会说要承担全部责任，一会又说所有的错都是老人家属的。
把众多网友都搞蒙了。
然后大家就一股脑地跑到松鹤年集团的官网查看情况，顺便看看发布会的完整视频。
“当当当。”办公室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李薇开门后，施恩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铁总，果然不出甘小姐所料，网站页面几乎相同的事情，终于引起了万盛保健器材官网的注意，这是他们刚刚发过来的律师函！”
施恩满面笑容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来给自家老总送律师函的，更像是来送喜报的！
铁凯歌也面带笑容地接过施恩递过来的律师函仔细地看了一遍。
“文笔不错，也没有错别字，不像有些网文作者一样，每章都能找出几个错别字出来！”
铁凯歌看完以后还递给甘宝宝，让她也看看。
甘宝宝有些无奈，但还是很给面子地接过来扫了一眼。
“那要不要回复他们。真想看看他们知道真相后是什么表情！”施恩摩拳擦掌的问道。
“不用，平白落了自己格局。就这么等着吧。两点钟一到，万盛保健器材要是没动手，那我们就直接自己动手！”
甘宝宝直接拒绝了施恩幼稚的做法，对于敌人，一棍子打死就好，没必要在他临死前去炫耀什么，免得阴沟里翻船，那就太可惜了。
“铁总，甘小姐，该用午饭了。您看是到餐厅去用餐，还是？”
李薇看已经十二点了，就征求铁凯歌的意见。要是往常，她肯定不会有这个问题。
铁凯歌明确规定过，任何人不得在办公室吃东西，就算是零食，也只能到休息室去吃。更别提在他自己的办公室了。
但今天这个甘小姐有点特殊，她好像不能出去见人！
“我要飞得更高……”
铁凯歌还没有说话，甘宝宝的电话就响了。
“你好，宋大夫，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嘛？”
“嗯，嗯，嗯，那就好，既然一切正常，那我就不过去取了。”
“嗯，那好，我有时间再过来拿！”
“随便带份盒饭过来吧，就在这里吃，我不方便出去抛头露面！”
挂断宋晓燕的电话，甘宝宝就对李薇说道。
李薇则没有回答，转头看向铁凯歌。
“那就带两份盒饭过来吧，顺便拿一份果汁。”铁凯歌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甘小姐想吃什么菜，喝什么果汁，餐厅有大厨会专门做的。”
吩咐万李薇，铁凯歌还不忘征求甘宝宝的意见。
“嗯，给我来份盖浇面吧，果汁就不用了，吃面条喝白开水就行。”
“这个，甘小姐，我们餐厅都是米饭和炒菜，还有一些特色小吃，要不您尝尝？”
甘宝宝要吃面条的要求把李薇难住了。
这里是魔都，大家都吃米饭，餐厅里还真没有做面条的厨师。
“这样啊……”
甘宝宝听到没有面条，就有些失望。
“那就给我随便来份米饭炒菜吧，我没什么要求。”
“甘小姐想吃面条，餐厅里没有，那就出去想办法，而不是把问题推回来！”
李薇的回答，让铁凯歌很不满意。
就这点眼力劲，还当什么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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