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土下座与犬（4）
随着大小姐的手轻轻挥动，古田药感觉到脖颈上传来了巨大的力。
就在刚刚，下桥梦一边说着温柔的话，一边在自己的脖颈上牵上了狗绳。
这家伙...!
这家伙竟然...！
这家伙竟然真的把自己当成狗。
古田药死死地握着拳头，咬着牙，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下桥梦看见他这个样子，露出一抹揶揄的微笑。
“阿拉，古田同学，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啊，如果不愿意的话，现在就为你解下来。”
听上去，好像非常善解人意一样。
可古田药明白，只要自己真的答应了，那么，清水就会死。
想到上一次读档时发生的事情，古田药痛苦地闭上了眼。
当他再抬起头来，露出一副温顺的懵懂无知的表情。
“汪！”
我从来都是一条狗啊！
无非是为谁服务而已。
为别人，为自己，都不过是辛勤努力的狗罢了。
脑袋里想着歪理邪说，古田药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专注，认真，作为狗也要努力。
如果以扮演的技巧不够精湛而被下桥梦训斥的话，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已经前进到了之前从来没有探索过的领域，就像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一般。
现在这样，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放弃了。
下桥轻轻地在房间里面散起步来，脖颈处传来巨大的牵扯力，古田药也不由得跟着下桥梦在屋子里面转着。
人类的身体进化到双足着地的程度，本来就不应该再爬行了。
膝盖好疼，可必须忍受那种痛苦。
下桥梦在房间里一圈一圈地走着，平时体力缺乏的大小姐在此刻显得异常的有活力。
用脚走路，和四肢爬行所需要的体力是不一样的。
这家伙，根本就不懂啊。
差不多转了几圈之后，下桥梦重新坐到座位上。
“古田同学，我很满意，今天你的行为，我很满意。”
一边说着，一边带有挑逗意味地看着古田。
“不过，你或许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承诺么？可能只是我的错觉吧，不过，你不会抱有那种奇怪的期待吧。”
听到这句话，古田药的心里凉了半截。
可还抱着一丝丝的幻想，说不定，说不定下桥还是在考验她。
可见她没有反应，从来坐着的时候姿势都很标准的下桥小姐突然翘起来二郎腿，用手指轻轻地点着下巴。
“话说回来，温子为什么还没通知我？是事情还没办完么？”
“什么事情？”
忘记了自己狗的身份，古田药怔怔地问道，他的小腿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跪倒在了地上。
在下桥梦面前，他露出迷茫又无知的姿态。
不要不要不要....。
下桥梦似乎很喜欢他的那个样子，特意地把头靠近了一些。
整齐的公主切顺着她的耳边划下，她的眼眸中栖息着无数昏暗，远比即将落下的太阳所带来的更让人绝望。
“当然是清水啦，上次没有成功，你不会真觉得我会放过她吧，我从来没有那么说过啊。”
啊啊啊啊啊！！！！
古田药的怒火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原本因为爬行而失去力量的躯体一下子爆发出力量。
由犬便成人，一瞬间完成进化。
他向前越起，把下桥梦扑倒在了地上。
身后是无法折叠的木质椅，在摔倒在地上的途中，下桥梦的额头也撞到了椅子。
此刻躺在地上的下桥头上也同样流着血。
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甚至还能笑出来，下桥梦嘴角浮现出今天以来露出的最真实的微笑。
“果然，把我叫到家里来，古田同学是想要非礼我吧。”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为什么？我都那样道歉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清水。”
努力的将自己的额头抬起，下桥梦的额头和古田药的额头抵到了一处，两人的鲜血汇成一条血痕流下，汩汩地流到廉价的木质地板上。
而与此同时，来自多摩的地下水经过不锈钢管道滴落到水池的铁壁上。
血的滴落声与水龙头的水滴滴下的声音形成奇异的节律搭配。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啊，谁知道呢？我就是无恶不作的大小姐啊，随随便便就想要杀几个人玩玩也是很正常的呀。哈哈哈...，，接触了这么久，古田同学还是不了解我呢?真伤心。”
“古田同学越是不让我杀，我就越是要杀!我是恶女！是杀人鬼！是恶役大小姐！”
毫无顾忌地这么说着，下桥梦的脸庞又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一双明眸露出最具有同情的眼神。
“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然而，那种表情转瞬即逝。
下桥梦双手捧着古田药的脸颊，发出她能够发出的最大的呐喊声。
“古田同学！！！不杀了我的话，没有办法阻止我啊！！”
仿佛是得到了暗号了一般，古田药的身体不自主地动起来。
“杀了你...。”
嘴巴自己动起来了。
听着下桥梦的话，古田药懵懵懂懂地将手放在了下桥梦那柔软的脖颈上。
双手用力，下桥梦的脸上绽出条条青筋。
“好疼，但是好爽。这就是古田同学爱着我的方式么？我感觉到了哦。”
疯子！
“好开心啊，原来古田同学是爱着我的。好幸福啊，原来我是被古田同学爱着的。哈哈哈哈哈，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啦，哈哈哈哈哈，就连古田同学你的存在也不过是我的幸福的一部分罢了，哈哈哈哈哈。身为我的幸福的一部分的古田同学，带给我名叫痛苦与憎恨的幸福，我应该如何形容这份幸福呢？”
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我想要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到手，拿不到的话就算毁掉也不给别人，想抢我的东西的人都要处理掉，想当我路的家伙就送他们去见耶稣。这就是我哦，真实的我.古田同学，你能明白么?你会懂么？对于我来说，听到喜欢的人说出心上人的名字不是我的时候，你知道那个时候的我的真实想法么？这一切都是古田同学的错哦，是不肯接受我的爱的古田同学的错。”
“为什么?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就好了?只爱我一个人不就好了?那样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那样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古田同学你的错啊！所以，古田同学你，要负责任。”
“杀了我..。”
“杀了你..。”
“杀了我..。”
“杀了你。”
“杀了我。”
“杀了你！”
“杀了.....”
古田药双手发力，下桥梦的脖颈柔软地过分。
柔软而细腻，古田药莫名其妙地想起来小型雪鹅。
虽然不记得自己到底摸没摸过小型雪鹅的脖子，可大概也是一样的感觉。
手指很快陷到肉里，下桥梦说不出话来。
她的手在空中无力地挥着，脚也不听地折腾，手找到了一个支点，挂在了古田药的脸上，而腿依然在不停地扑腾，古田药将身体向后移了移，下桥梦的身体才安静下来。
只不过，那种安静是在力量压制下的安置，倘若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下桥梦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战栗。
然而，那都是没用的，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
“要...要是没遇见古田同学就好了。”
气若游丝地呻吟，竟然带着些颤抖，下桥梦的手从古田药的脸庞上无力地滑下去。
一行清泪从下桥梦的眼眶中流出来。
呼吸地声音，被古田药压制的力量，那所谓富含智慧的生机一下子都消失了。
古田药能够明显地感觉出来那种变化，他慌乱地退到一边，像个被抓住的犯人一样在房间的角落蜷缩着自己的身体。
最后，下桥梦用中文说着。
古田药听懂了，只是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要...要是没遇见古田同学就好了。”
没有遇见我，没有遇见我。
喂，为什么搞的犯错的人是我一样？
做下了不可饶恕的作孽，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那个人，是你吧。
不要逃避责任了！
就在刚刚，下桥梦一边说着温柔的话，一边在自己的脖颈上牵上了狗绳。
这家伙...!
这家伙竟然...！
这家伙竟然真的把自己当成狗。
古田药死死地握着拳头，咬着牙，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下桥梦看见他这个样子，露出一抹揶揄的微笑。
“阿拉，古田同学，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啊，如果不愿意的话，现在就为你解下来。”
听上去，好像非常善解人意一样。
可古田药明白，只要自己真的答应了，那么，清水就会死。
想到上一次读档时发生的事情，古田药痛苦地闭上了眼。
当他再抬起头来，露出一副温顺的懵懂无知的表情。
“汪！”
我从来都是一条狗啊！
无非是为谁服务而已。
为别人，为自己，都不过是辛勤努力的狗罢了。
脑袋里想着歪理邪说，古田药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专注，认真，作为狗也要努力。
如果以扮演的技巧不够精湛而被下桥梦训斥的话，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已经前进到了之前从来没有探索过的领域，就像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一般。
现在这样，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放弃了。
下桥轻轻地在房间里面散起步来，脖颈处传来巨大的牵扯力，古田药也不由得跟着下桥梦在屋子里面转着。
人类的身体进化到双足着地的程度，本来就不应该再爬行了。
膝盖好疼，可必须忍受那种痛苦。
下桥梦在房间里一圈一圈地走着，平时体力缺乏的大小姐在此刻显得异常的有活力。
用脚走路，和四肢爬行所需要的体力是不一样的。
这家伙，根本就不懂啊。
差不多转了几圈之后，下桥梦重新坐到座位上。
“古田同学，我很满意，今天你的行为，我很满意。”
一边说着，一边带有挑逗意味地看着古田。
“不过，你或许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承诺么？可能只是我的错觉吧，不过，你不会抱有那种奇怪的期待吧。”
听到这句话，古田药的心里凉了半截。
可还抱着一丝丝的幻想，说不定，说不定下桥还是在考验她。
可见她没有反应，从来坐着的时候姿势都很标准的下桥小姐突然翘起来二郎腿，用手指轻轻地点着下巴。
“话说回来，温子为什么还没通知我？是事情还没办完么？”
“什么事情？”
忘记了自己狗的身份，古田药怔怔地问道，他的小腿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跪倒在了地上。
在下桥梦面前，他露出迷茫又无知的姿态。
不要不要不要....。
下桥梦似乎很喜欢他的那个样子，特意地把头靠近了一些。
整齐的公主切顺着她的耳边划下，她的眼眸中栖息着无数昏暗，远比即将落下的太阳所带来的更让人绝望。
“当然是清水啦，上次没有成功，你不会真觉得我会放过她吧，我从来没有那么说过啊。”
啊啊啊啊啊！！！！
古田药的怒火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原本因为爬行而失去力量的躯体一下子爆发出力量。
由犬便成人，一瞬间完成进化。
他向前越起，把下桥梦扑倒在了地上。
身后是无法折叠的木质椅，在摔倒在地上的途中，下桥梦的额头也撞到了椅子。
此刻躺在地上的下桥头上也同样流着血。
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甚至还能笑出来，下桥梦嘴角浮现出今天以来露出的最真实的微笑。
“果然，把我叫到家里来，古田同学是想要非礼我吧。”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为什么？我都那样道歉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清水。”
努力的将自己的额头抬起，下桥梦的额头和古田药的额头抵到了一处，两人的鲜血汇成一条血痕流下，汩汩地流到廉价的木质地板上。
而与此同时，来自多摩的地下水经过不锈钢管道滴落到水池的铁壁上。
血的滴落声与水龙头的水滴滴下的声音形成奇异的节律搭配。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啊，谁知道呢？我就是无恶不作的大小姐啊，随随便便就想要杀几个人玩玩也是很正常的呀。哈哈哈...，，接触了这么久，古田同学还是不了解我呢?真伤心。”
“古田同学越是不让我杀，我就越是要杀!我是恶女！是杀人鬼！是恶役大小姐！”
毫无顾忌地这么说着，下桥梦的脸庞又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一双明眸露出最具有同情的眼神。
“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然而，那种表情转瞬即逝。
下桥梦双手捧着古田药的脸颊，发出她能够发出的最大的呐喊声。
“古田同学！！！不杀了我的话，没有办法阻止我啊！！”
仿佛是得到了暗号了一般，古田药的身体不自主地动起来。
“杀了你...。”
嘴巴自己动起来了。
听着下桥梦的话，古田药懵懵懂懂地将手放在了下桥梦那柔软的脖颈上。
双手用力，下桥梦的脸上绽出条条青筋。
“好疼，但是好爽。这就是古田同学爱着我的方式么？我感觉到了哦。”
疯子！
“好开心啊，原来古田同学是爱着我的。好幸福啊，原来我是被古田同学爱着的。哈哈哈哈哈，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啦，哈哈哈哈哈，就连古田同学你的存在也不过是我的幸福的一部分罢了，哈哈哈哈哈。身为我的幸福的一部分的古田同学，带给我名叫痛苦与憎恨的幸福，我应该如何形容这份幸福呢？”
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我想要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到手，拿不到的话就算毁掉也不给别人，想抢我的东西的人都要处理掉，想当我路的家伙就送他们去见耶稣。这就是我哦，真实的我.古田同学，你能明白么?你会懂么？对于我来说，听到喜欢的人说出心上人的名字不是我的时候，你知道那个时候的我的真实想法么？这一切都是古田同学的错哦，是不肯接受我的爱的古田同学的错。”
“为什么?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就好了?只爱我一个人不就好了?那样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那样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古田同学你的错啊！所以，古田同学你，要负责任。”
“杀了我..。”
“杀了你..。”
“杀了我..。”
“杀了你。”
“杀了我。”
“杀了你！”
“杀了.....”
古田药双手发力，下桥梦的脖颈柔软地过分。
柔软而细腻，古田药莫名其妙地想起来小型雪鹅。
虽然不记得自己到底摸没摸过小型雪鹅的脖子，可大概也是一样的感觉。
手指很快陷到肉里，下桥梦说不出话来。
她的手在空中无力地挥着，脚也不听地折腾，手找到了一个支点，挂在了古田药的脸上，而腿依然在不停地扑腾，古田药将身体向后移了移，下桥梦的身体才安静下来。
只不过，那种安静是在力量压制下的安置，倘若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下桥梦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战栗。
然而，那都是没用的，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
“要...要是没遇见古田同学就好了。”
气若游丝地呻吟，竟然带着些颤抖，下桥梦的手从古田药的脸庞上无力地滑下去。
一行清泪从下桥梦的眼眶中流出来。
呼吸地声音，被古田药压制的力量，那所谓富含智慧的生机一下子都消失了。
古田药能够明显地感觉出来那种变化，他慌乱地退到一边，像个被抓住的犯人一样在房间的角落蜷缩着自己的身体。
最后，下桥梦用中文说着。
古田药听懂了，只是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要...要是没遇见古田同学就好了。”
没有遇见我，没有遇见我。
喂，为什么搞的犯错的人是我一样？
做下了不可饶恕的作孽，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那个人，是你吧。
不要逃避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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