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执念
适应了身体，在黑白的世界中陆湘跟着唯一的色彩冯娜在走廊中行走。
据冯娜说，这里是一栋别墅，被用来当做永安市夜魅的活动场地，只是活人都已经下班了，现在就剩他们两个。
“刘连就是从软禁他的地方逃出去的，”冯娜停在一扇门前，将门打开，转过头来，“当然，有外人的接应。”
随着大门的打开，屋内的信息直接展现在陆湘的心里。屋子里整齐地排列着各种冷兵器，长枪、短刀、宝剑、狼牙棒等等不一而足。
将注意力放在一柄目测有两米多的长枪，陆湘想到今天对战刘连的诡异场景回问道：“所以，我今天莫名其妙跟着刘连的话语走，是因为他跟我们一样？咱们都有这样的能力吗？”
“不是的，”冯娜倚在门口答道，“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能力，而刘连的能力则是暗示。他会用言语给人各种暗示，然后目标就会不自觉的被种下他所暗示的信息而不自知。就比如他今天对人群和警队的暗示导致所有人都以为劫匪有三人，其实却又四人。”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这是明示了吧？”陆湘疑惑道。
“嗯，确实。看来他对自己能力的掌握又提高了。”冯娜皱眉道，“这种反社会的人如果不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顿了一下，想到什么的冯娜盯着陆湘问道：“之前的烂尾楼爆炸案也是他？”
陆湘的面庞浮现出痛苦之色，点头道：“是的，据他所言，这两起案件都是针对我的。”
“难怪，”冯娜恍然大悟，但随即注意到了陆湘的表情赶忙暖声道：“节哀陆湘，这个世界是有鬼魂存在的，说不定她在某个地方呢？”
陆湘苦笑道：“听你的描述，我宁可她没成为鬼魂，不然说不定还要出手相向。”
“也是，鬼魂虽然不太能对普通民众造成伤害，但是会让他们虚弱影响人们的身体健康，所以原则上来说是要出手剿灭的。”冯娜摇了摇头，似乎安慰人这种事对她来说也颇为棘手，所以赶紧转移了话题，“我们每个人都会再重生的时候伴有一种能力，你的能力是什么呢？”
“我的？”陆湘疑惑道，“不知道啊。”
冯娜眉头皱起随机又舒展开来，“也是，这毕竟是自己的底牌，你不想说也情有可原。”
“不是，我是真不知道。”陆湘诚恳道。
看陆湘那诚恳的表情以及想到之前看的陆湘的档案冯娜选择相信对方，于是她略微低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不应该啊，每个夜魅在重生的时候都会感受到自己的能力，就像是一直刻印在灵魂深处，等我们重生的时候那种能力自然会出现在我们的心里。”
复又抬头开着陆湘：“你这个情况倒真是第一次见，倒不好说是不是好事了。”
陆湘感受着那把长枪洒脱一笑：“有或没有你所谓的能力又如何呢，临场对敌无非是多掌握了一张底牌罢了。最重要的还是手上的兵器。”
冯娜感受到了陆湘的豪迈也不纠结这事，想了一下打趣道：“所以，这里有你擅长的兵器？”
陆湘迈步走向那把长枪，单手握住枪杆轻轻一抛，复又等长枪落下双手握住。抚摸着金属枪身，凝视着枪头的冷冽强忍着在这个不太宽敞的地方舞个枪花的念头陆湘情不自禁地叹道：“好枪！”
转身过来单手握住枪身利于身前，陆湘问道：“这就是我们夜魅的作战方式？”
不知道为什么，当陆湘握住长枪的那一刻冯娜竟觉得一股英气混杂着杀伐之气向她扑来。
缓慢地点了点头冯娜答道：“是的，阴之气附着在特制的兵器表面可以让兵器更为坚硬和锋利，再加上阴之气的使用我们的气力是常人的数倍，用来破开敌方防御直达心脏取之性命就变成可能。当然破开对方的防御需要多少阴之气那就因人而异了。”
冯娜话音刚落就发现陆湘手上的那柄长枪的周身荡起层层涟漪，这景象她再熟悉不过，这就是阴之气附着在兵器上的特征。
“你是我第一个见过的觉醒没多久就能如此掌握阴之气的人。甚至不需要我的教导。”冯娜复杂道，“还好我们是同志。”
陆湘感受了一阵，发觉阴之气附着在兵器上会造成持续的消耗，以自己目前体内的储量估计，六个小时就是极限，如果算上战斗的激烈动作大概两个小时自己就处在阴阳失衡的边缘。
收回长枪表面的气息陆湘问道：“是你的话能战斗多长时间？”
“我们将阴之气持续附着在一米长剑上能持续的时间分为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等级。我是庚级，能持续八个小时。一般刚觉醒的人就是葵级最多是壬级，也就是两个小时和四个小时。不过你不用气馁，临场搏杀更重要的是战斗技巧和对自己能力的使用。”
陆湘无奈摊手，表达自己并没有能力，并且对于自己已经是己级的这个事实选择闭口不提，就让她误会着也挺好。
冯娜这才想起眼前这人没有能力，那自己的安慰岂不是起到了反作用，又不由感到一阵郁闷。
不过陆湘也不纠结此事正色道：“既然你之前提到我们的主要工作是处理鬼魂现在一直在说与人搏杀，而且匆忙地带我来挑选兵器，看来有场与人的战斗在眼前？”
冯娜没来由的来了一句：“陆湘，我真的舍不得你走了。”
然后终于展颜道：“没错，王队长已经找到了刘连藏匿的地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接应他的敌方有三至四人。虽然秦西省其他的夜魅正在紧急赶往这里，但如此天赐良机岂能耽搁。对方的警惕性很高，稍微有风吹草动就四散而走，我们一直没能将这伙溜进来的神教分子一网打尽。上头的意思是让我先前去侦查情况，不能打草惊蛇。但如果对方有不法企图的话需要挺身而出的，本来只有我一个的话我会担心自己无法对付多个敌人造成人民群众的财产损失，现在加入一个你的话，我的信心充足了起来。”
没有管冯娜之前莫名其妙的话语，无非就是组织调动对自己的去处另有安排，陆湘持枪而行经过时道：“那就出发吧。”
“别急。”冯娜拦住将要出门的陆湘，并甩给他一个黑色的枪套，“这把枪可以从中间拆成两截。你这样背着一把长枪出去还没等逮到敌人呢就先被警察围住了。”
陆湘难得尴尬了一下，按照对方的要求将装好了长枪的枪套背在了身上。
到了门口陆湘疑惑道：“怎么没见你的兵器？”
冯娜撩开上衣到胸部位置，让陆湘看到她腰间缠着几圈金属状的鞭子，随后松开撩起衣服的手，让衣摆自然下落，从墙上取下一把宝剑展颜道：“因为阴之气的消耗与兵刃的长短粗细有关，所以一般我用剑的。”
随即拔剑出鞘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得意道：“我可是拜师学了三年的剑法呢。”
“英姿飒爽！”
“警队里教枪法吗？”黑色的轿车飞驰在永安的夜里，正在开车的冯娜目不斜视地问着旁边的陆湘，打破了沉默。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在一个刚认识不到半天的男人面前卖弄剑法并希望得到对方的认可。一想到这，冯娜就莫名的羞耻，并感到一阵抓狂。
“没有啊，我之前对枪感兴趣就随便练了练。”陆湘可不敢说自己两世为人的事情，毕竟太难以置信了。从小在这个世界长大的他可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虽然有些敷衍，但冯娜选择相信陆湘的解释。然后她又想到了什么，单手在储物箱里摸索了阵，扔给了陆湘一个墨镜。
“带上它。”冯娜打趣道，像是找回了一些场子，“你可不想让民众看到你那双死人眼睛吧？”
“你们是怎么使眼睛看上去相对正常的？”陆湘戴上墨镜，想到对方的眼神只是有些无神转头问道。
“这需要一点点的练习，因为这事目前不重要所以没教给你。当然还有面部肌肉的细微调整，我们是不能被自己的亲朋好友认出来的。这个等这个词行动结束我直接教给你。”
陆湘点了点头，如果让世人知道有自己这种人存在的话，民众多半会恐惧吧。或许有些不法分子会更不畏死从而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来。
“就没有民众发现我们的战斗吗？你应该处理过类似的事情吧？现在信息这么发达，手机打开就能录制视频，各种私人监控，总会有人不经意间发现我们的存在，随便发在网上就能引爆舆论。为什么到我死亡为止我都没有发现过此类信息。”
冯娜微笑道：“很简单，删除，封号。便衣警察直接上门物理删除视频。就算你靠语言传播，没有现实摆在眼前别人也只会觉得你在风言风语的。而且这种事太少了，所以不会有任何信息传向大众的。”
将头往后一靠，冯娜郑重道：“我们这种人，心中得有个执念。不然体验不到人的快乐的我们很容易自暴自弃。这会引起很可怕的后果的。像是我，我的父母就是我的执念，因为每周都能偷空看看几次父母，我才能在这无尽的空虚中坚持下去。”
然后转过头来眼睛正视着陆湘：“这很重要。”
“放心，我有的。”
“那就好。”冯娜打断了陆湘后续的言语。她知道陆湘刚失去自己的挚爱，所以执念是再找到她的鬼魂就很容易联想得到。至于找到之后会怎样，到时候再说嘛，总会有办法的。
“我还是很温柔的嘛。”冯娜不无得意的想到。
据冯娜说，这里是一栋别墅，被用来当做永安市夜魅的活动场地，只是活人都已经下班了，现在就剩他们两个。
“刘连就是从软禁他的地方逃出去的，”冯娜停在一扇门前，将门打开，转过头来，“当然，有外人的接应。”
随着大门的打开，屋内的信息直接展现在陆湘的心里。屋子里整齐地排列着各种冷兵器，长枪、短刀、宝剑、狼牙棒等等不一而足。
将注意力放在一柄目测有两米多的长枪，陆湘想到今天对战刘连的诡异场景回问道：“所以，我今天莫名其妙跟着刘连的话语走，是因为他跟我们一样？咱们都有这样的能力吗？”
“不是的，”冯娜倚在门口答道，“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能力，而刘连的能力则是暗示。他会用言语给人各种暗示，然后目标就会不自觉的被种下他所暗示的信息而不自知。就比如他今天对人群和警队的暗示导致所有人都以为劫匪有三人，其实却又四人。”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这是明示了吧？”陆湘疑惑道。
“嗯，确实。看来他对自己能力的掌握又提高了。”冯娜皱眉道，“这种反社会的人如果不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顿了一下，想到什么的冯娜盯着陆湘问道：“之前的烂尾楼爆炸案也是他？”
陆湘的面庞浮现出痛苦之色，点头道：“是的，据他所言，这两起案件都是针对我的。”
“难怪，”冯娜恍然大悟，但随即注意到了陆湘的表情赶忙暖声道：“节哀陆湘，这个世界是有鬼魂存在的，说不定她在某个地方呢？”
陆湘苦笑道：“听你的描述，我宁可她没成为鬼魂，不然说不定还要出手相向。”
“也是，鬼魂虽然不太能对普通民众造成伤害，但是会让他们虚弱影响人们的身体健康，所以原则上来说是要出手剿灭的。”冯娜摇了摇头，似乎安慰人这种事对她来说也颇为棘手，所以赶紧转移了话题，“我们每个人都会再重生的时候伴有一种能力，你的能力是什么呢？”
“我的？”陆湘疑惑道，“不知道啊。”
冯娜眉头皱起随机又舒展开来，“也是，这毕竟是自己的底牌，你不想说也情有可原。”
“不是，我是真不知道。”陆湘诚恳道。
看陆湘那诚恳的表情以及想到之前看的陆湘的档案冯娜选择相信对方，于是她略微低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不应该啊，每个夜魅在重生的时候都会感受到自己的能力，就像是一直刻印在灵魂深处，等我们重生的时候那种能力自然会出现在我们的心里。”
复又抬头开着陆湘：“你这个情况倒真是第一次见，倒不好说是不是好事了。”
陆湘感受着那把长枪洒脱一笑：“有或没有你所谓的能力又如何呢，临场对敌无非是多掌握了一张底牌罢了。最重要的还是手上的兵器。”
冯娜感受到了陆湘的豪迈也不纠结这事，想了一下打趣道：“所以，这里有你擅长的兵器？”
陆湘迈步走向那把长枪，单手握住枪杆轻轻一抛，复又等长枪落下双手握住。抚摸着金属枪身，凝视着枪头的冷冽强忍着在这个不太宽敞的地方舞个枪花的念头陆湘情不自禁地叹道：“好枪！”
转身过来单手握住枪身利于身前，陆湘问道：“这就是我们夜魅的作战方式？”
不知道为什么，当陆湘握住长枪的那一刻冯娜竟觉得一股英气混杂着杀伐之气向她扑来。
缓慢地点了点头冯娜答道：“是的，阴之气附着在特制的兵器表面可以让兵器更为坚硬和锋利，再加上阴之气的使用我们的气力是常人的数倍，用来破开敌方防御直达心脏取之性命就变成可能。当然破开对方的防御需要多少阴之气那就因人而异了。”
冯娜话音刚落就发现陆湘手上的那柄长枪的周身荡起层层涟漪，这景象她再熟悉不过，这就是阴之气附着在兵器上的特征。
“你是我第一个见过的觉醒没多久就能如此掌握阴之气的人。甚至不需要我的教导。”冯娜复杂道，“还好我们是同志。”
陆湘感受了一阵，发觉阴之气附着在兵器上会造成持续的消耗，以自己目前体内的储量估计，六个小时就是极限，如果算上战斗的激烈动作大概两个小时自己就处在阴阳失衡的边缘。
收回长枪表面的气息陆湘问道：“是你的话能战斗多长时间？”
“我们将阴之气持续附着在一米长剑上能持续的时间分为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等级。我是庚级，能持续八个小时。一般刚觉醒的人就是葵级最多是壬级，也就是两个小时和四个小时。不过你不用气馁，临场搏杀更重要的是战斗技巧和对自己能力的使用。”
陆湘无奈摊手，表达自己并没有能力，并且对于自己已经是己级的这个事实选择闭口不提，就让她误会着也挺好。
冯娜这才想起眼前这人没有能力，那自己的安慰岂不是起到了反作用，又不由感到一阵郁闷。
不过陆湘也不纠结此事正色道：“既然你之前提到我们的主要工作是处理鬼魂现在一直在说与人搏杀，而且匆忙地带我来挑选兵器，看来有场与人的战斗在眼前？”
冯娜没来由的来了一句：“陆湘，我真的舍不得你走了。”
然后终于展颜道：“没错，王队长已经找到了刘连藏匿的地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接应他的敌方有三至四人。虽然秦西省其他的夜魅正在紧急赶往这里，但如此天赐良机岂能耽搁。对方的警惕性很高，稍微有风吹草动就四散而走，我们一直没能将这伙溜进来的神教分子一网打尽。上头的意思是让我先前去侦查情况，不能打草惊蛇。但如果对方有不法企图的话需要挺身而出的，本来只有我一个的话我会担心自己无法对付多个敌人造成人民群众的财产损失，现在加入一个你的话，我的信心充足了起来。”
没有管冯娜之前莫名其妙的话语，无非就是组织调动对自己的去处另有安排，陆湘持枪而行经过时道：“那就出发吧。”
“别急。”冯娜拦住将要出门的陆湘，并甩给他一个黑色的枪套，“这把枪可以从中间拆成两截。你这样背着一把长枪出去还没等逮到敌人呢就先被警察围住了。”
陆湘难得尴尬了一下，按照对方的要求将装好了长枪的枪套背在了身上。
到了门口陆湘疑惑道：“怎么没见你的兵器？”
冯娜撩开上衣到胸部位置，让陆湘看到她腰间缠着几圈金属状的鞭子，随后松开撩起衣服的手，让衣摆自然下落，从墙上取下一把宝剑展颜道：“因为阴之气的消耗与兵刃的长短粗细有关，所以一般我用剑的。”
随即拔剑出鞘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得意道：“我可是拜师学了三年的剑法呢。”
“英姿飒爽！”
“警队里教枪法吗？”黑色的轿车飞驰在永安的夜里，正在开车的冯娜目不斜视地问着旁边的陆湘，打破了沉默。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在一个刚认识不到半天的男人面前卖弄剑法并希望得到对方的认可。一想到这，冯娜就莫名的羞耻，并感到一阵抓狂。
“没有啊，我之前对枪感兴趣就随便练了练。”陆湘可不敢说自己两世为人的事情，毕竟太难以置信了。从小在这个世界长大的他可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虽然有些敷衍，但冯娜选择相信陆湘的解释。然后她又想到了什么，单手在储物箱里摸索了阵，扔给了陆湘一个墨镜。
“带上它。”冯娜打趣道，像是找回了一些场子，“你可不想让民众看到你那双死人眼睛吧？”
“你们是怎么使眼睛看上去相对正常的？”陆湘戴上墨镜，想到对方的眼神只是有些无神转头问道。
“这需要一点点的练习，因为这事目前不重要所以没教给你。当然还有面部肌肉的细微调整，我们是不能被自己的亲朋好友认出来的。这个等这个词行动结束我直接教给你。”
陆湘点了点头，如果让世人知道有自己这种人存在的话，民众多半会恐惧吧。或许有些不法分子会更不畏死从而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来。
“就没有民众发现我们的战斗吗？你应该处理过类似的事情吧？现在信息这么发达，手机打开就能录制视频，各种私人监控，总会有人不经意间发现我们的存在，随便发在网上就能引爆舆论。为什么到我死亡为止我都没有发现过此类信息。”
冯娜微笑道：“很简单，删除，封号。便衣警察直接上门物理删除视频。就算你靠语言传播，没有现实摆在眼前别人也只会觉得你在风言风语的。而且这种事太少了，所以不会有任何信息传向大众的。”
将头往后一靠，冯娜郑重道：“我们这种人，心中得有个执念。不然体验不到人的快乐的我们很容易自暴自弃。这会引起很可怕的后果的。像是我，我的父母就是我的执念，因为每周都能偷空看看几次父母，我才能在这无尽的空虚中坚持下去。”
然后转过头来眼睛正视着陆湘：“这很重要。”
“放心，我有的。”
“那就好。”冯娜打断了陆湘后续的言语。她知道陆湘刚失去自己的挚爱，所以执念是再找到她的鬼魂就很容易联想得到。至于找到之后会怎样，到时候再说嘛，总会有办法的。
“我还是很温柔的嘛。”冯娜不无得意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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