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编练与任命
接下来几天，随着前来投军之人渐多，李天秀十分繁忙。
期间姚渊、宋九嘉都亲自来过。
李天秀向二人询问，是否有《武经总要》以及其他兵书，说是希望购买，二人表示会帮忙寻找，不收费。
李天秀经过反复权衡，因南宋军制更细致，适合精细管理，计划对外宣称为金国万户，内部用南宋军制，战斗人员编满五百人即可，超出的一百人暂时编入辅兵。
在李天秀眼中，从防城军带过来的一百五十人，仅有三十余人算是比较能打，算得上合格。
这两成士卒可以通过纪律训练、思想改造练成精锐，剩余八成士卒都偏老弱。
而姚渊、宋九嘉支援的一队人马合格率稍高但不足四成，好在剩余六成普遍年轻，老弱不算多。
百忙之中，李天秀又开始思考组织架构。
李宝、老孙头、姚斌、宋文叔等人，包括城防军转投的副都头王忠必须重用，李天秀需要从中指定营副指挥使、都虞侯、五个都头等核心职务。
他还要适当了解营中有哪些优秀人才，避免之后都头提交副手名单交他审核时，他两眼一抹黑。
李天秀计划在积累起家底之前，初期只会发一笔安家费、一笔开拔费，军晌先记在账上，靠画大饼、开空头支票来稳定军心。
伙食方面，前期只有军官、精锐管饱，普通士卒只会管上一天两顿饭。
除精锐重点训练外，普通士卒以训练令行禁止为主，不会大操大练、锻炼体能。
……
眼看着营兵快要达到五百人的门槛，李天秀决定进行各级军官任命。
李天秀并未刻意挑选烈日炎炎天气，他认为有好天气不选专选恶劣天气，还美其名曰磨炼士卒、加强纪律，那不是形式主义是什么？
他认为凡事需根据实际情况处置，在这种主官威望还未树立起来之时，各级军官即将任免，尚需磨合的情况下，胡耍官威只会让士卒产生怨言。
前期当体恤士卒，待规矩已定，方可逐步加强控制，这一切都需要循序渐进的过程。
所以他选在一个凉爽的阴天上午下令全员集合，待全队集结完毕，宣布重要任命。
随着孙武一声高亢的声音喊道：“肃静”，台下逐渐安静。
李天秀到台前发话：“台下诸位听令，吾名李天秀，是你们的长官，以后叫我营指挥使即可！”李天秀已下定决心贯彻南宋军制。
“今日我忠孝军初建，是个可喜可贺的日子，诸位可认同？”
随着嘈杂的声音传来，“认同”、“可喜可贺”、“值得高兴”，士兵的回答五花八门。
但远处的人似乎未听清李天秀讲话内容，抑或是听到了但没听懂的，总之应者寥寥。
李天秀不以为意，又大声说：“凡事讲究师出有名，吾今日将任命各都都头，待各都划分完毕，还将在各都进行中下级军官选拔，此为定人事，待整编完毕，后续会宣布军纪，此为定规矩。各位，让我等共同努力，在这乱世为自己、为亲人能吃饱穿暖而奋斗，为大家争出一条生路，可好！”
“好！好！”听到有人叫好，这次响应的人又稍微多了一些。
李天秀控制好语速避免说话乱了条理，严肃道：“姚斌出列！吾任命你为全营副指挥使，兼任第一都都头，非战时汝协助本指挥使全面管理好编制训练、行军备战、功赏安置等营务，战时指挥第一都作战。
兵员从原防城军、以及新募士卒中选拔凑齐三十名精锐，也可从汝与宋文叔带来的乡勇中选拔，凑够一都一百人。
第一都下设两个大队，每大队五十人，大队下设五个中队，每中队九人，每中队下设三小队，每小队三人。
大队押官、正副队头、左右傔旗汝自行选拔，押官及以下任命吾不过问，但副都头选拔后名单需交我审核，领命罢！”
“属下领命！”
“汝性格果敢敏捷，新军初立吾即对汝委以重任，给予第一都选拔精锐的优先权，是因为汝之前表现出色，望汝继续努力！”
姚斌果断表态：“属下当效死！”
“宋文叔出列！吾任命汝为第二都都头，兵源为第一都选拔剩下的姚、宋两家乡勇，汝可从新募士卒中选取青壮补齐第二都，精锐也按三十名计算。
副都头、押官、正副队头、左右傔旗参照第一都方案执行。
汝粗通文墨，性格沉稳，有儒将风范，当于日常细务中虚心学习，凡事须亲力亲为，汝亦当继续努力！”
“属下亦效死！”
“王忠出列！吾任命你为第三都都头，兵源为第一都选拔剩余之防城军，汝须裁汰老弱，从新募士卒中选取青壮补充，副都头及押官以下任命参照第一、二都。
原城防军有不少老兵，但体能尚可，不必全部裁汰，汝当时刻抓牢军纪，不得让歪风习气影响到新兵，领命罢！”
说到军纪一词，李天秀还刻意抬高了声调，李天秀不希望裁汰防城军中这部分老兵油子，不然第三都都凑不齐合适兵源，战斗力只会更低。
“属下领命！”
“孙武上前！”老孙头听到声音到立即转身直面李天秀，李天秀说道：“吾任命你为全营都虞侯，掌管全营军法执行，兼任第四都都头，兵源成分以募兵中已婚、家中独子，或是举家来投的良家子为主。
待分配军械时，第四都将配置全营七成以上的远程弓弩火力，吾将尽可能为你调配补充一些精锐。
汝经验不足，需有人从旁协助，需尽快考察第四都副都头人选，交予吾定夺，记牢否。”
“孙武记得！”
“李宝上前听令，任命你为第五都都头，兼任全营钱粮出纳之职，做好物资管理，以之前统计在册的匠人作为主要兵源，副都头、押官、大队正副队头由吾亲自考察，左右傔旗及以下军官由汝统筹安排。”
李天秀怕李宝记不住，刻意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
“第五都作为战时拱卫营指挥部所在，全营旗杖、传令兵、钟鼓号令均设于第五都，全营配置等于没有后军，全军当有进无退，汝责任重大，须时常在吾身边多看多学，尽快熟练，记牢否！”
之所以第五都的押官、大队正副队头由李天秀亲自把关，是由于第五都以工匠为主，纸面战斗力太弱。
李天秀计划把比较能打的优先配齐前四都，而且李天秀的侍卫队只能暂时从第五都，选取三个中队二十七人，轮流值守，由不得他不重视。
“属下已记牢……”李宝直接抓耳挠腮：要如何做？
期间姚渊、宋九嘉都亲自来过。
李天秀向二人询问，是否有《武经总要》以及其他兵书，说是希望购买，二人表示会帮忙寻找，不收费。
李天秀经过反复权衡，因南宋军制更细致，适合精细管理，计划对外宣称为金国万户，内部用南宋军制，战斗人员编满五百人即可，超出的一百人暂时编入辅兵。
在李天秀眼中，从防城军带过来的一百五十人，仅有三十余人算是比较能打，算得上合格。
这两成士卒可以通过纪律训练、思想改造练成精锐，剩余八成士卒都偏老弱。
而姚渊、宋九嘉支援的一队人马合格率稍高但不足四成，好在剩余六成普遍年轻，老弱不算多。
百忙之中，李天秀又开始思考组织架构。
李宝、老孙头、姚斌、宋文叔等人，包括城防军转投的副都头王忠必须重用，李天秀需要从中指定营副指挥使、都虞侯、五个都头等核心职务。
他还要适当了解营中有哪些优秀人才，避免之后都头提交副手名单交他审核时，他两眼一抹黑。
李天秀计划在积累起家底之前，初期只会发一笔安家费、一笔开拔费，军晌先记在账上，靠画大饼、开空头支票来稳定军心。
伙食方面，前期只有军官、精锐管饱，普通士卒只会管上一天两顿饭。
除精锐重点训练外，普通士卒以训练令行禁止为主，不会大操大练、锻炼体能。
……
眼看着营兵快要达到五百人的门槛，李天秀决定进行各级军官任命。
李天秀并未刻意挑选烈日炎炎天气，他认为有好天气不选专选恶劣天气，还美其名曰磨炼士卒、加强纪律，那不是形式主义是什么？
他认为凡事需根据实际情况处置，在这种主官威望还未树立起来之时，各级军官即将任免，尚需磨合的情况下，胡耍官威只会让士卒产生怨言。
前期当体恤士卒，待规矩已定，方可逐步加强控制，这一切都需要循序渐进的过程。
所以他选在一个凉爽的阴天上午下令全员集合，待全队集结完毕，宣布重要任命。
随着孙武一声高亢的声音喊道：“肃静”，台下逐渐安静。
李天秀到台前发话：“台下诸位听令，吾名李天秀，是你们的长官，以后叫我营指挥使即可！”李天秀已下定决心贯彻南宋军制。
“今日我忠孝军初建，是个可喜可贺的日子，诸位可认同？”
随着嘈杂的声音传来，“认同”、“可喜可贺”、“值得高兴”，士兵的回答五花八门。
但远处的人似乎未听清李天秀讲话内容，抑或是听到了但没听懂的，总之应者寥寥。
李天秀不以为意，又大声说：“凡事讲究师出有名，吾今日将任命各都都头，待各都划分完毕，还将在各都进行中下级军官选拔，此为定人事，待整编完毕，后续会宣布军纪，此为定规矩。各位，让我等共同努力，在这乱世为自己、为亲人能吃饱穿暖而奋斗，为大家争出一条生路，可好！”
“好！好！”听到有人叫好，这次响应的人又稍微多了一些。
李天秀控制好语速避免说话乱了条理，严肃道：“姚斌出列！吾任命你为全营副指挥使，兼任第一都都头，非战时汝协助本指挥使全面管理好编制训练、行军备战、功赏安置等营务，战时指挥第一都作战。
兵员从原防城军、以及新募士卒中选拔凑齐三十名精锐，也可从汝与宋文叔带来的乡勇中选拔，凑够一都一百人。
第一都下设两个大队，每大队五十人，大队下设五个中队，每中队九人，每中队下设三小队，每小队三人。
大队押官、正副队头、左右傔旗汝自行选拔，押官及以下任命吾不过问，但副都头选拔后名单需交我审核，领命罢！”
“属下领命！”
“汝性格果敢敏捷，新军初立吾即对汝委以重任，给予第一都选拔精锐的优先权，是因为汝之前表现出色，望汝继续努力！”
姚斌果断表态：“属下当效死！”
“宋文叔出列！吾任命汝为第二都都头，兵源为第一都选拔剩下的姚、宋两家乡勇，汝可从新募士卒中选取青壮补齐第二都，精锐也按三十名计算。
副都头、押官、正副队头、左右傔旗参照第一都方案执行。
汝粗通文墨，性格沉稳，有儒将风范，当于日常细务中虚心学习，凡事须亲力亲为，汝亦当继续努力！”
“属下亦效死！”
“王忠出列！吾任命你为第三都都头，兵源为第一都选拔剩余之防城军，汝须裁汰老弱，从新募士卒中选取青壮补充，副都头及押官以下任命参照第一、二都。
原城防军有不少老兵，但体能尚可，不必全部裁汰，汝当时刻抓牢军纪，不得让歪风习气影响到新兵，领命罢！”
说到军纪一词，李天秀还刻意抬高了声调，李天秀不希望裁汰防城军中这部分老兵油子，不然第三都都凑不齐合适兵源，战斗力只会更低。
“属下领命！”
“孙武上前！”老孙头听到声音到立即转身直面李天秀，李天秀说道：“吾任命你为全营都虞侯，掌管全营军法执行，兼任第四都都头，兵源成分以募兵中已婚、家中独子，或是举家来投的良家子为主。
待分配军械时，第四都将配置全营七成以上的远程弓弩火力，吾将尽可能为你调配补充一些精锐。
汝经验不足，需有人从旁协助，需尽快考察第四都副都头人选，交予吾定夺，记牢否。”
“孙武记得！”
“李宝上前听令，任命你为第五都都头，兼任全营钱粮出纳之职，做好物资管理，以之前统计在册的匠人作为主要兵源，副都头、押官、大队正副队头由吾亲自考察，左右傔旗及以下军官由汝统筹安排。”
李天秀怕李宝记不住，刻意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
“第五都作为战时拱卫营指挥部所在，全营旗杖、传令兵、钟鼓号令均设于第五都，全营配置等于没有后军，全军当有进无退，汝责任重大，须时常在吾身边多看多学，尽快熟练，记牢否！”
之所以第五都的押官、大队正副队头由李天秀亲自把关，是由于第五都以工匠为主，纸面战斗力太弱。
李天秀计划把比较能打的优先配齐前四都，而且李天秀的侍卫队只能暂时从第五都，选取三个中队二十七人，轮流值守，由不得他不重视。
“属下已记牢……”李宝直接抓耳挠腮：要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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