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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的开始】

    那么为了讲述的完整性,现在请允许我将“故事”回到我离开学校前的时间。

    在我与狄龙、雨露,经常走过的路上。一个中年男人,在我们看不到地方用望远镜注视了我们很久。直到我们走出他视线,男人拿下望远镜。表情有些害怕,害怕到手都开始颤抖。

    那时的我依旧享受更似童年般的生活,敢爱敢恨、笑的纯粹,哭得彻底,更不会去想,何为人生!这样让人撕心裂肺、哭嚎似喊、即便放弃生死也不愿意忘记,那欲仙欲死的命题。纵使我已忘记一切,有无数选择,可最终还是你!这不是什么狗屁命运的摆布,而是我的决定。

    那个男人?或许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父亲决定!

    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个人也一直关注着我们。他就是坤哥。从我从入学以来,直到狄龙转入,虽然是他的预谋,但狄龙和我认识是单纯的。

    那天是个雨天,雨时大时小,而也就是这天雨露刚得到签证获批的消息,而我也就知道了她要开始犹豫了。当然这个消息我不和狄龙说,当时他是不会知道的。但事实证明我还是错了。就在我还在纠结、雨露还在犹豫时。离校园不远咖啡厅里,雨露的父亲与狄龙相对而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在等他们要的咖啡。服务生端上咖啡。狄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端起自己的咖啡说道:“叔叔即是过来人,何不成人之美呢,何况我并未越线。”

    那人只是看着咖啡、笑了,那笑容并非嘲笑。“那么阁下要以何种身份,与我女儿交往呢?”

    狄龙沉默了,脸上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沉着的表情。

    那人又说道:“即便我承认阁下与我女儿所谓的爱情,那么阁下以你现在的实力,又如何保证,我女儿会一直喜欢你呢?而阁下又是从哪来的勇气相信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呢?”

    ……

    “抱歉我就事论事,无意冒犯。”

    狄龙把咖啡钱放在桌上,起身时说道:“莫欺少年穷。”便转身离去。

    那人起身拿起桌边的雨伞说道:“道理不必多讲,若是真爱,等阁下身家上亿之后再谈不迟,所以现在我还是希望阁下,离我姑娘远点!”然后把雨伞递给狄龙。而就在这时一辆价值不菲的轿车停在门口。那人打开车门眼神充满嘲讽。而狄龙手中的伞也是那人来时带来的。

    有时候我总会嘲笑所谓的至理名言,和所谓古语有云,在我看来不过是拿亡者开涮而已,即是古人都云了,那也人云亦云了,仅此而已。毕竟时代不同了,可能已然死去千年的人,凭什么可以对现在指手画脚。就像这句:“莫欺少年穷”即便欺你又待如何?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讲:“难道等他百年后,你去他坟头蹦迪?”实在荒诞可笑!可是当我后来发现这其中的‘规律’后,对古语更加敬畏,可能真的有些东西,是亘古不变的。

    让我们把话题再回到故事中。狄龙走在瓢泼的雨中,他手中的雨伞实在始终没有打开。而我在宿舍的窗外看到了,雨露的离开,也看到了价值不菲的豪车,也没有勇气送别。而我知道雨露一定给狄龙发了短信,即使她没发,我也发了。这件事让我发现,可能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与狄龙是同样的人,都是怂的一逼,也许狄龙对此还有别的解释,但我也不想叙述。

    我目送着雨露离开,那雨实在太大即便我高声喊叫,也不见她有任何回应。我以为此一别就是在也不会相见。点上一支烟道了声:如此也好,看着狄龙的床铺这货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想了想以他的身手,能有什么事除非被车撞了。这样想着心里就发憷,于是打通了他的手机“您拨打用户已关机”。我只好带上雨伞出去找他。

    我在校门口看见了他,他左手里拿着半瓶白酒,右手拿着那从未打开的雨伞。他就那样一走,一边雨就着酒。他甚至还闭着眼睛,而雨水的冲刷也几乎让他挣不开眼睛。而他那时已经在做分手的准备。每每我想起这一幕。还真是解恨

    当我看男女主人公分开时,男人依旧寻欢作乐,是多么洒脱顾我。而在当时我眼前的狄龙是心痛且忘我的。当时我不能理解这种忘我痛,是有多痛?像一个孩子失去一件心爱的玩具?还是像一个人被抽离了灵魂?我撑开狄龙手里的伞,让他勉强睁开眼睛。他拿过我手中的伞,颤巍发抖的身体似乎随时就要倒下。他冲我一笑,我扶着他说道:“雨露走了。”我说:“我知道。”说完,夺过他手里的半瓶白酒,仰头猛灌直至喝完。而他没有了我的支撑,也随着雨摔在了雨地里……

    在雨中我背着他,向宿舍走去。期间我生怕他吐到我脖子里。让我庆幸的是每当他要吐的时候他都极力忍住。这让我大为感动,心说:‘就算是你吐我一脖子,我又能拿你怎么样’。我加快这自己的步伐,毕竟我背着他,无手拿伞。只得让他淋雨了。很快我就感到极度的乏力,眼看还有二三百米就能回到宿舍。却倒在路上再也无力起来。我打开伞尽量不让雨水再打他身上,其实也没有多大作用,当时我俩都浑身湿透。也许只是求个心理安慰吧。我一边打着伞,一边休息。正当我准备急速背着狄龙跑剩下的路程时,在雨中我看到宿舍方向,有几个人正向我们这边走来。我开始还好奇只是哪来的几个傻蛋,这么大的雨还往出跑。很快几人就来到我眼前,几人不由分说,连我带狄龙抬着就往宿舍的方向跑去。我虽然全身被雨浸透,但心是暖的。

    回到宿舍。仲谋和室友喘着气,看着我俩。盯的我发毛“你俩疯了吧,这么大雨,在哪喝酒不会在哪避雨。”我看着所有人浑身湿透。颇有些玩味的说道:“下次,下次咱们一起总行了吧”。

    仲谋不服的说道:“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我一副专治不服的样子说道:“只要谁敢去今天酒钱我请了。”

    “走”!“走!”“走!”

    于是乎宿舍里只剩下赤裸的狄龙。而酒店老板惊奇的发现几个浑身都在滴水的人,坐在包房里高喊:“服务生来一下。”……

    与此同时坤哥拉下百叶窗“嚯,好大的雨。”摁灭了手中的烟头。

    这是一间办公室,虽然很大,但烟味还是抢到了侧座在办公椅的年轻人。他不耐烦的说道:“既然钱你已经收了,就算不想干也总该意思、意思吧,你别忘了是什么让还你站在这里的。”

    “呦,挺有气场哈,这样吧,我把那小子绑来,给你问如何啊?”坤哥一边说,一边拨动桌上的牛顿摆。小球有规律的摆动,发出“打,打,打”。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终于年轻人堆笑的说道:“倘若事情如此简单还用,您来出马吗?”

    坤哥端起沙发桌上茶杯小品一口说道:“欸~孺子可教也,这才是谈合作的口气嘛,就这样吧,替我向你家老爷子问好,走了!”……

    坤哥走后,年轻人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而他桌椅后的墙面开始移动,一个人影从里面走出。

    “父亲”年轻人站了起来。

    “这里果然不适合你。我的孩子,既然人家知道了你的底细,就有了和你同舟共济的资本,所以,即便你是船长。没有上岸,水手是不能死光的。”

    “可是父亲,那太荒诞不经的故事,实在难已让人相信”。年轻人回答道。

    “永生吗?”那人轻蔑一笑,拿出几张照片,奇怪的是,这几张照片似乎不是同一个时代拍摄出来的照片,而更奇怪的是,照片是同一个人。这其中还有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却是已经和那个年代一起消失的建筑。

    然后又拿出。像是档案资料、又像陈年旧报的东西。仿佛劲风一吹就会变成纸屑。做完这事。他用不高但很清晰声音,对身边的年轻人说道:“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这是弱者才做的事情。你说是吧程坤!”话音刚落,门便被打开了;“哈哈果然,闻名不如一见,见笑、见笑……”年轻人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他的父亲挥手制止了他。他没有说话只是向程坤,指了桌上的资料。

    程坤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当他看到那份资料笑容渐渐的变得凝重和兴奋。安静的房间里,仿佛只能听到他逐渐加速的心跳。第一份资料是关于一个村庄的奇怪报告,xx年x月x日。一个乞丐发现一个婴儿村,村上下全是婴儿,而发现时全部死亡,死因:饿死。共439名。据县志记载全村人口共447人。

    第二份资料:关于发现者。次日,发现者开始蜕皮。一星期后死于家中,死因:饿死。

    第三份资料:剩余人口,除一人失踪外,其余全部死亡。

    第四份资料:除少数资料外、所有知情者相继暴毙。

    第五份资料:是关于其中失踪一人的调查,调查时间长达90于年,最终找到此人。这时此人却是青年。此间五年内结婚,离婚,死亡。尚有一子……

    坤哥的神情有些蓦然甚至呆滞。他颤抖地掏出烟,愣了片刻。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也不想。他愣愣地把烟点上,深吸一口。冷笑道:“那么这孩子?”……

    “钱我会如期打到你的账上,比原来再多百分之三十。”那个父亲与坤哥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