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人工智能
“有灵魂的人工智能。”琉璃重复了一遍她说过的话。
“你们这是在玩火。天网之类的东西可不仅是科幻电影才会出现的家伙。”得到意料之外答案的琉璃皱眉说道。这时她突然想到了她之前遇到的会献殷勤的奇怪机器人。也不知道他们研究到哪里了。
“但科技发展总归是要承担风险的，这是人类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我们总不能不发展科技吧。”安托瓦内特辞严义正地说道。
“承担风险没问题，那你能不能让那群“上层人”从“天空城”上下来。一起承担风险呢？一群只会牺牲别人利益的家伙，有什么脸说这话。”琉璃心中含着怒气说道。
“正因为他们是“上层人”，才可以随意侵犯别人的权益。掌握了莫大力量的他们自然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任何事。这是强者至上的世界。我只会听从强者的选择。”安托瓦内特偏着头，真诚地说。
“原来你不只是一个只会说车轱辘话和官话的肉喇叭和传声筒，虽然你自己说的话也没什么营养。”琉璃阴阳怪气地说。
“目前群众团结一致的力量可比你的“上层人”上司强多了。”琉璃驳斥道。
“按理论计算，确实没错。但很可惜，群众压根团结不起来。“上层人”就算内斗再严重也是一致对外的。而普通老百姓的巴别塔早就被拆掉了。或许说，底层人民真的建起过互相理解的巴别塔吗？嘛，反正在“上层人”的统治下，今后他们也不可能建成了。”
安托瓦内特一脸平静地说出无法辩驳的真相。
“切。”这种事情琉璃当然知道了。但她什么也改变不了。
“琉璃小姐，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上层人”的走狗罢了。但琉璃小姐，你也明白的，如此强大的你只要拥抱你的力量，自然能轻易打败“上层人”。我可不是认死理地追随他们。我的标准只有一个，谁更强我就跟谁。”安托瓦内特对琉璃蛊惑道。
“别试探我了，你们肯定用超算把我算得彻彻底底的了。”琉璃非常心累地捂着额头，用复杂的语气继续说，“如此软弱的我可不敢堵上一切和你们鱼死网破。”
“只要你们不动我的朋友和家人，我和你们同归于尽的概率是百分之零。我的软肋可被你们握在手里了。”琉璃自嘲地说。
“好了，实验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不打算和安托瓦内特争论的琉璃说道。
“我们现在的成果和传说中具有灵魂的人工智能的差距，就像剑道九段到登峰造极境的差距。”安托瓦内特如此说道。
琉璃听到这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你们基础打的到不错。”
“我也不管你们还做了什么更过分的骇人听闻的实验，反正只要我不发现也没法对你们做些什么。”琉璃没有办法地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准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说完后，琉璃不准备再和安托瓦内特瞎掰扯，直接退出了这个电子会议室。
回到现实世界，琉璃看着望眼欲穿的拉拉米亚，她湛蓝的眼睛里满是渴望。
琉璃揉了揉拉拉米亚的头，装作很不在意地说：“哈，不过是“上层人”异想天开地想创造有灵魂的人工智能罢了，估计是哪个不懂技术的人脑子一热拍板决定的。就算再实验一百年也不会有成果的，你说对吧，拉拉米亚。”
“居然是有灵魂的真正人工智能吗？”拉拉米亚怅然若失地喃喃道，“让我这么惴惴不安的就是这东西？”
“谢谢你，琉璃。”拉拉米亚感谢道，但她的脸上仍是满面愁容。
“琉璃，你说机器人和人有区别吗？”拉拉米亚撩了撩自己金色的长发，悲哀地向琉璃发问。
“我……不知道。”琉璃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被闪电劈死的人和沼泽人有区别吗？”拉拉米亚离开自己的座位，向琉璃靠的更近发问道。
“我……没有资格评判。”苦涩的感情从琉璃心脏里流出，扩散到四肢百骸。麻木和刺痛的感觉在琉璃身体里碰撞。
“抱歉，我不该这么逼你的。”拉拉米亚回到座位上，扯出勉强的微笑道：“别苦着脸了，（拉拉米亚）可不希望看见琉璃不开心哦。”
“嗯。”琉璃不再回忆痛苦的往事。或许说，她本来就一直在逃避着现实的追逐。她可不敢真心实意地面对拉拉米亚。
啊，自己现在该干些什么呢？哦，对了，是应该以补习为借口，和神乐莉祈搭上更深的联系。琉璃思考着正事，把和拉拉米亚有关的事都推到看不见的小角落里。
很快，第一节课就要开始了。夏花老师踏着上课的铃声走进教室。
“看大家的表情，应该是知道自己成绩了吧。”夏花老师笑眯眯地说。
台下的同学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全都紧张兮兮地看着老师，等待老师要说什么。
“你们的这次考试——”夏花老师拉长了声音，“做得相当不错哦。”
台下的学生很快松了一口气，然后兴高采烈地对老师起哄道：“老师你可是说了我们如果考好就在运动会上cosplay的！”
“啊，这我当然不会食言咯，等下下课我就让班长组织投票，看看你们要老师扮演什么角色。”夏花老师开心地说道。
“那现在就要开始上课了。”夏花说道。
等这一节课结束后，在办公室的夏花看着投票结果后怕地拍着胸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然后怒视着旁边吹着口哨，好像事不关己的琉璃道：“我亲爱的琉璃同学，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唉，我有做什么吗？”琉璃似乎非常无辜地回答。
“哈？没做什么，你要不要看一看你投的是什么角色。”夏花把手机上的图片展示给琉璃看。然后脸红地说，“喏，你选的这个女孩——楪祈，她穿的实在是太……”柳町夏花的脸好像变成了蒸汽机。
“太暴露，太寡廉鲜耻了吧。”夏花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评价。
“你以为我是冲着这个才让老师cos吗，是你的思想太过肮脏了。”
琉璃对夏花老师倒打一耙道：“明明是我觉得楪祈太好看，太可爱了才让同样青春靓丽的夏花老师cos，明明我是如此重视老师，赞美老师，您怎么能不领情呢？”琉璃用一副我自犹怜，好像被错怪的神情对夏花控诉。
“呵呵。”夏花对此表示不屑。“那么运动会上我们一起cos这个角色吧。”夏花老师破罐子破摔地想要拉琉璃下海。
“太色情了，老师，你居然想让学生穿这种衣服。你还有没有师德啊。”琉璃嫌弃地对夏花老师说。
面对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琉璃，夏花忍住心中快要爆发的怒火，用很恐怖的笑容对琉璃说：“所以你就让老师穿这样的衣服咯，真是老师贴心的好学生啊。”夏花边掰手指边神色诡异地看着琉璃。
“掰手指对关节很不好的。我的夏花老师。”琉璃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
“这不是也没要你穿嘛，楪祈的投票才是第二唉。”琉璃一脸无所谓地说。
“要不是你捣乱，没有你的号召力，她怎么能投到第二。明明我都算清楚了，我们班的学生肯定不会让我难堪。估计会随意选一些比较正常的衣服让我穿。可就是有臭琉璃你这个变数……”夏花碎碎念道。
“比起自己选cos服，把选择权交给学生，能更多地和学生互动，拉进和学生的关系。”
“而且早就摸清学生心理的你肯定不会因学生乱选的那些奇装异服出丑。自认为体谅老师的学生只会选一些很正常的衣服。”
“这部分体谅老师的学生一定会因自己的懂事和付出而自满，然后更加地喜欢老师你。”
琉璃一条一条地总结道。
“不愧是拥有“心灵操控”异能的夏花老师，连在普通的师生交往中都要耍心计，不累吗？”琉璃瞪着圆圆的金色眼睛好奇地问道。
“这可不叫耍心计。”夏花老师摇了摇涂了清爽指甲油的手指否定道，“这不过是提高社交效率的小技巧罢了。况且老师我对学生的爱可是货真价实的哦。”
“有时候谎言也是一种爱哟。”柳町夏花富有深意地说道。
“你这一百步笑五十步的小家伙，能一眼看出我使了什么小手段的你，不也是深谙此道的高手。”
夏花笑吟吟地说道，“而且你比我更过分。我好歹也是靠真心实意用着这些技巧的。你呢，我的小琉璃？用自己无敌的魅力和精湛的技巧把别人迷得团团转，然后又对别人划清界限，说什么我并不爱你，只是践行正义时顺便帮到你而已。”
“是真无情还是假无情啊，明明是一个女高中生，却完全不相信爱。可真奇怪，真特立独行啊。”夏花老师感慨道。
“我可以肯定，你读不了我的心，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这么多事。”琉璃稍有疑惑。
“看出一个人是什么样的，读心是最低级最简单粗暴的手段。通过一个人的行为处事，这些看得见的东西来揣摩一个人看不见的心理，这才是高明的做法。而且我又不是你的陌生人，好歹给你做了好几年的家庭教师。”
看着琉璃审视的目光，夏花轻笑着举起手说：“我投降了，我说实话，是我偷偷地和你那两个姘头私下见面，了解了好多有关你的事情。毕竟你在得到灵魂异能的前后性格变化太大了，我也没法完全把握。”
“怜奈和黛薇儿可不是什么姘头。”琉璃反驳道。
“你们这是在玩火。天网之类的东西可不仅是科幻电影才会出现的家伙。”得到意料之外答案的琉璃皱眉说道。这时她突然想到了她之前遇到的会献殷勤的奇怪机器人。也不知道他们研究到哪里了。
“但科技发展总归是要承担风险的，这是人类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我们总不能不发展科技吧。”安托瓦内特辞严义正地说道。
“承担风险没问题，那你能不能让那群“上层人”从“天空城”上下来。一起承担风险呢？一群只会牺牲别人利益的家伙，有什么脸说这话。”琉璃心中含着怒气说道。
“正因为他们是“上层人”，才可以随意侵犯别人的权益。掌握了莫大力量的他们自然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任何事。这是强者至上的世界。我只会听从强者的选择。”安托瓦内特偏着头，真诚地说。
“原来你不只是一个只会说车轱辘话和官话的肉喇叭和传声筒，虽然你自己说的话也没什么营养。”琉璃阴阳怪气地说。
“目前群众团结一致的力量可比你的“上层人”上司强多了。”琉璃驳斥道。
“按理论计算，确实没错。但很可惜，群众压根团结不起来。“上层人”就算内斗再严重也是一致对外的。而普通老百姓的巴别塔早就被拆掉了。或许说，底层人民真的建起过互相理解的巴别塔吗？嘛，反正在“上层人”的统治下，今后他们也不可能建成了。”
安托瓦内特一脸平静地说出无法辩驳的真相。
“切。”这种事情琉璃当然知道了。但她什么也改变不了。
“琉璃小姐，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上层人”的走狗罢了。但琉璃小姐，你也明白的，如此强大的你只要拥抱你的力量，自然能轻易打败“上层人”。我可不是认死理地追随他们。我的标准只有一个，谁更强我就跟谁。”安托瓦内特对琉璃蛊惑道。
“别试探我了，你们肯定用超算把我算得彻彻底底的了。”琉璃非常心累地捂着额头，用复杂的语气继续说，“如此软弱的我可不敢堵上一切和你们鱼死网破。”
“只要你们不动我的朋友和家人，我和你们同归于尽的概率是百分之零。我的软肋可被你们握在手里了。”琉璃自嘲地说。
“好了，实验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不打算和安托瓦内特争论的琉璃说道。
“我们现在的成果和传说中具有灵魂的人工智能的差距，就像剑道九段到登峰造极境的差距。”安托瓦内特如此说道。
琉璃听到这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你们基础打的到不错。”
“我也不管你们还做了什么更过分的骇人听闻的实验，反正只要我不发现也没法对你们做些什么。”琉璃没有办法地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准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说完后，琉璃不准备再和安托瓦内特瞎掰扯，直接退出了这个电子会议室。
回到现实世界，琉璃看着望眼欲穿的拉拉米亚，她湛蓝的眼睛里满是渴望。
琉璃揉了揉拉拉米亚的头，装作很不在意地说：“哈，不过是“上层人”异想天开地想创造有灵魂的人工智能罢了，估计是哪个不懂技术的人脑子一热拍板决定的。就算再实验一百年也不会有成果的，你说对吧，拉拉米亚。”
“居然是有灵魂的真正人工智能吗？”拉拉米亚怅然若失地喃喃道，“让我这么惴惴不安的就是这东西？”
“谢谢你，琉璃。”拉拉米亚感谢道，但她的脸上仍是满面愁容。
“琉璃，你说机器人和人有区别吗？”拉拉米亚撩了撩自己金色的长发，悲哀地向琉璃发问。
“我……不知道。”琉璃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被闪电劈死的人和沼泽人有区别吗？”拉拉米亚离开自己的座位，向琉璃靠的更近发问道。
“我……没有资格评判。”苦涩的感情从琉璃心脏里流出，扩散到四肢百骸。麻木和刺痛的感觉在琉璃身体里碰撞。
“抱歉，我不该这么逼你的。”拉拉米亚回到座位上，扯出勉强的微笑道：“别苦着脸了，（拉拉米亚）可不希望看见琉璃不开心哦。”
“嗯。”琉璃不再回忆痛苦的往事。或许说，她本来就一直在逃避着现实的追逐。她可不敢真心实意地面对拉拉米亚。
啊，自己现在该干些什么呢？哦，对了，是应该以补习为借口，和神乐莉祈搭上更深的联系。琉璃思考着正事，把和拉拉米亚有关的事都推到看不见的小角落里。
很快，第一节课就要开始了。夏花老师踏着上课的铃声走进教室。
“看大家的表情，应该是知道自己成绩了吧。”夏花老师笑眯眯地说。
台下的同学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全都紧张兮兮地看着老师，等待老师要说什么。
“你们的这次考试——”夏花老师拉长了声音，“做得相当不错哦。”
台下的学生很快松了一口气，然后兴高采烈地对老师起哄道：“老师你可是说了我们如果考好就在运动会上cosplay的！”
“啊，这我当然不会食言咯，等下下课我就让班长组织投票，看看你们要老师扮演什么角色。”夏花老师开心地说道。
“那现在就要开始上课了。”夏花说道。
等这一节课结束后，在办公室的夏花看着投票结果后怕地拍着胸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然后怒视着旁边吹着口哨，好像事不关己的琉璃道：“我亲爱的琉璃同学，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唉，我有做什么吗？”琉璃似乎非常无辜地回答。
“哈？没做什么，你要不要看一看你投的是什么角色。”夏花把手机上的图片展示给琉璃看。然后脸红地说，“喏，你选的这个女孩——楪祈，她穿的实在是太……”柳町夏花的脸好像变成了蒸汽机。
“太暴露，太寡廉鲜耻了吧。”夏花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评价。
“你以为我是冲着这个才让老师cos吗，是你的思想太过肮脏了。”
琉璃对夏花老师倒打一耙道：“明明是我觉得楪祈太好看，太可爱了才让同样青春靓丽的夏花老师cos，明明我是如此重视老师，赞美老师，您怎么能不领情呢？”琉璃用一副我自犹怜，好像被错怪的神情对夏花控诉。
“呵呵。”夏花对此表示不屑。“那么运动会上我们一起cos这个角色吧。”夏花老师破罐子破摔地想要拉琉璃下海。
“太色情了，老师，你居然想让学生穿这种衣服。你还有没有师德啊。”琉璃嫌弃地对夏花老师说。
面对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琉璃，夏花忍住心中快要爆发的怒火，用很恐怖的笑容对琉璃说：“所以你就让老师穿这样的衣服咯，真是老师贴心的好学生啊。”夏花边掰手指边神色诡异地看着琉璃。
“掰手指对关节很不好的。我的夏花老师。”琉璃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
“这不是也没要你穿嘛，楪祈的投票才是第二唉。”琉璃一脸无所谓地说。
“要不是你捣乱，没有你的号召力，她怎么能投到第二。明明我都算清楚了，我们班的学生肯定不会让我难堪。估计会随意选一些比较正常的衣服让我穿。可就是有臭琉璃你这个变数……”夏花碎碎念道。
“比起自己选cos服，把选择权交给学生，能更多地和学生互动，拉进和学生的关系。”
“而且早就摸清学生心理的你肯定不会因学生乱选的那些奇装异服出丑。自认为体谅老师的学生只会选一些很正常的衣服。”
“这部分体谅老师的学生一定会因自己的懂事和付出而自满，然后更加地喜欢老师你。”
琉璃一条一条地总结道。
“不愧是拥有“心灵操控”异能的夏花老师，连在普通的师生交往中都要耍心计，不累吗？”琉璃瞪着圆圆的金色眼睛好奇地问道。
“这可不叫耍心计。”夏花老师摇了摇涂了清爽指甲油的手指否定道，“这不过是提高社交效率的小技巧罢了。况且老师我对学生的爱可是货真价实的哦。”
“有时候谎言也是一种爱哟。”柳町夏花富有深意地说道。
“你这一百步笑五十步的小家伙，能一眼看出我使了什么小手段的你，不也是深谙此道的高手。”
夏花笑吟吟地说道，“而且你比我更过分。我好歹也是靠真心实意用着这些技巧的。你呢，我的小琉璃？用自己无敌的魅力和精湛的技巧把别人迷得团团转，然后又对别人划清界限，说什么我并不爱你，只是践行正义时顺便帮到你而已。”
“是真无情还是假无情啊，明明是一个女高中生，却完全不相信爱。可真奇怪，真特立独行啊。”夏花老师感慨道。
“我可以肯定，你读不了我的心，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这么多事。”琉璃稍有疑惑。
“看出一个人是什么样的，读心是最低级最简单粗暴的手段。通过一个人的行为处事，这些看得见的东西来揣摩一个人看不见的心理，这才是高明的做法。而且我又不是你的陌生人，好歹给你做了好几年的家庭教师。”
看着琉璃审视的目光，夏花轻笑着举起手说：“我投降了，我说实话，是我偷偷地和你那两个姘头私下见面，了解了好多有关你的事情。毕竟你在得到灵魂异能的前后性格变化太大了，我也没法完全把握。”
“怜奈和黛薇儿可不是什么姘头。”琉璃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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