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过去
“在这个世界上，谁会是从不迷茫，不忘初心，始终如一的浪船呢。”黛薇儿直起弯下的腰，用手捏了捏我妻怜奈泛红的耳朵，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然后望向远方。
“说起来，你不是说要主动出击了吗？最近怎么没见你动手啊，黛薇儿小姐。”我妻怜奈用樱桃小口吹着刚泡好的茶。
“虽然我之前大话说得很满啊，但真要动手实践，还是有些怕了呀。”黛薇儿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办。
“怜奈，你知道吗？最近我总是能通过“此世之恶”的联系，在梦中体验到琉璃的记忆碎片。”黛薇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妻怜奈。
“哦？你看到了她的什么记忆？不会是和我有关吧。”我妻怜奈轻抿了一口绿茶，优雅地端着茶杯。
“的确和你有关……”黛薇儿表情很奇怪，“但感觉讲出来好像会揭你的伤疤。”黛薇儿实话实说。
“是我的黑历史吗。你直接说吧，我倒是挺感兴趣的。”我妻怜奈毫不在意地调笑道。
“你既然不介意的话，那还是直接让你看看吧，怜奈。”黛薇儿走到怜奈身前，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紫色的光晕闪过，黛薇儿直接和她共享这记忆的碎片。
在满月之下，还是初中生的我妻怜奈和琉璃走在公园的小径上。在夏日此起彼伏的鸣噪蝉鸣中，没有被城市灯光夺走闪耀的月光于这公园一隅涌动着。
我妻怜奈走在琉璃身后，树林阴翳下的她，脸上带着明媚灿烂的笑容。
正值青春的她心中总是畅快的。少年人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的内心总是有对未来无限的希望的。
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粉红色。
我妻怜奈温情地看着前面婀娜的背影，一种奇特的感情在心里萌发壮大，如同尚未成熟的青涩果实。无法克制的她快步跟上琉璃。兴奋地牵上琉璃的右手，然后指着天上的月亮说道：
“今天的月色真美啊。”她好像真的只是为琉璃指出今天的美景。
“但这样的美景可不只是今天有。我们今后肯定会看到更多像这样的景色，在深山里，在高塔中，在雪峰上，在一望无际的田野和草原中。”
我妻怜奈仿佛真的看见了这样的光景，她闪闪发光的眼睛好像能装下整个世界。
“我们会乘着童话的魔毯，迎接鲜花和掌声，对抗不解与误会。走向注定抵达的彼方。”
“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的，永不分离，对吧？琉璃。”我妻怜奈把少女的一切毫不保留地向琉璃展开。像甜点一样甜蜜，像历史一样沉重。
“不一定。”琉璃面无表情地回答，她淡漠的神情好像戴上了一个面具。
怜奈没有听出琉璃真正的意思，用一种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语气继续说。
“当然了，当然了，世界上哪有什么一帆风顺的事情，说不定就有什么东西把我们分开了呢？”
我妻怜奈虽然有点埋怨琉璃的不解风情。却还是开心地拉住琉璃的手，继续幻想着粉红色的未来。
“世界上的确没有什么绝对的东西，但我们一起共度的岁月是不会出错的，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哪怕不是永远也会是永恒。”
我妻怜奈真心实意地对琉璃说道。
“说完了吗。”琉璃说。
看着琉璃冷淡的态度，我妻怜奈心中感觉不妙，恐慌的情绪突然在她心里蔓延，却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怜奈的心好像被死神紧紧攥住了。
“我就直说了吧，怜奈，你的告白，我拒绝了。”琉璃平静地说出石破天惊的话。
迷幻的梦终究是要碎的。多彩的前路终归是要褪色的。
鸟语花香的一切好像都变成了将我妻怜奈的所有粉碎的梦魇。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怜奈还是不敢相信，不愿接受这残酷的事实。簌簌的泪珠不断在她脸上滑落，她用颤抖的哭腔说道。
“我说，我不会接受你的爱。”琉璃甩开怜奈的手，退后一步重新说道。
怜奈眼睁睁地看着琉璃和自己拉开距离，她下意识地伸手，却发现自己再也够不到她了。
“为什么啊？”心如死灰的怜奈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她感觉好像连胃里都是翻江倒海。
“怜奈，你为什么爱我啊，是因为我对你的照顾？是因为我的性格？是因为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颜？还是因为我们相处这么久了，日久生情？”
琉璃逐字逐句地说。
“但我看到的只是你多巴胺，苯基乙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的起起落落。这就是你的爱情吗？”琉璃残酷无情地点评。
“你明白吗，怜奈。包括你，几乎所有人都爱着我，我难道要一一回应他们？当然是不能的。”琉璃说。
“你的爱和别人的爱没什么不同，我为什么要单独回应你呢。”
“所以我的拒绝实在是一件有理有据的事。”琉璃用着偷换概念的歪理向怜奈解释道。
“你这个大混蛋！大骗子！”直接失控的怜奈大声地向琉璃哭喊，非常大力地一跺脚，就打算转身逃走。
但琉璃哪能让她如愿，她很快就用力地像钳子一样抓住怜奈的手腕，在怜奈洁白无瑕的手臂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你不是……都把我抛弃了吗，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啊。”怜奈哭得泣不成声，快要窒息的她甚至没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我只是拒绝了你而已，哪有把你抛弃啊。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琉璃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就饶了我吧，让我走吧！”我妻怜奈使劲挣扎，试图挣脱琉璃的束缚。
“我一辈子也不会放你走……”琉璃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你这样跑掉了，武叔该有多着急，怜奈，你也不想你爸爸为你担心吧。”
黛薇儿把手从怜奈肩上抽离。记忆碎片的传输就此中断。然后亲手拂去怜奈脸上的泪珠。
“看来这不是什么轻易对待的黑历史啊。”黛薇儿说。
“真是让你看到了难堪的一面。”怜奈收拾好突然失控的情绪，撑起一个漂亮的笑容。
“说起来，你不是说要主动出击了吗？最近怎么没见你动手啊，黛薇儿小姐。”我妻怜奈用樱桃小口吹着刚泡好的茶。
“虽然我之前大话说得很满啊，但真要动手实践，还是有些怕了呀。”黛薇儿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办。
“怜奈，你知道吗？最近我总是能通过“此世之恶”的联系，在梦中体验到琉璃的记忆碎片。”黛薇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妻怜奈。
“哦？你看到了她的什么记忆？不会是和我有关吧。”我妻怜奈轻抿了一口绿茶，优雅地端着茶杯。
“的确和你有关……”黛薇儿表情很奇怪，“但感觉讲出来好像会揭你的伤疤。”黛薇儿实话实说。
“是我的黑历史吗。你直接说吧，我倒是挺感兴趣的。”我妻怜奈毫不在意地调笑道。
“你既然不介意的话，那还是直接让你看看吧，怜奈。”黛薇儿走到怜奈身前，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紫色的光晕闪过，黛薇儿直接和她共享这记忆的碎片。
在满月之下，还是初中生的我妻怜奈和琉璃走在公园的小径上。在夏日此起彼伏的鸣噪蝉鸣中，没有被城市灯光夺走闪耀的月光于这公园一隅涌动着。
我妻怜奈走在琉璃身后，树林阴翳下的她，脸上带着明媚灿烂的笑容。
正值青春的她心中总是畅快的。少年人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的内心总是有对未来无限的希望的。
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粉红色。
我妻怜奈温情地看着前面婀娜的背影，一种奇特的感情在心里萌发壮大，如同尚未成熟的青涩果实。无法克制的她快步跟上琉璃。兴奋地牵上琉璃的右手，然后指着天上的月亮说道：
“今天的月色真美啊。”她好像真的只是为琉璃指出今天的美景。
“但这样的美景可不只是今天有。我们今后肯定会看到更多像这样的景色，在深山里，在高塔中，在雪峰上，在一望无际的田野和草原中。”
我妻怜奈仿佛真的看见了这样的光景，她闪闪发光的眼睛好像能装下整个世界。
“我们会乘着童话的魔毯，迎接鲜花和掌声，对抗不解与误会。走向注定抵达的彼方。”
“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的，永不分离，对吧？琉璃。”我妻怜奈把少女的一切毫不保留地向琉璃展开。像甜点一样甜蜜，像历史一样沉重。
“不一定。”琉璃面无表情地回答，她淡漠的神情好像戴上了一个面具。
怜奈没有听出琉璃真正的意思，用一种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语气继续说。
“当然了，当然了，世界上哪有什么一帆风顺的事情，说不定就有什么东西把我们分开了呢？”
我妻怜奈虽然有点埋怨琉璃的不解风情。却还是开心地拉住琉璃的手，继续幻想着粉红色的未来。
“世界上的确没有什么绝对的东西，但我们一起共度的岁月是不会出错的，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哪怕不是永远也会是永恒。”
我妻怜奈真心实意地对琉璃说道。
“说完了吗。”琉璃说。
看着琉璃冷淡的态度，我妻怜奈心中感觉不妙，恐慌的情绪突然在她心里蔓延，却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怜奈的心好像被死神紧紧攥住了。
“我就直说了吧，怜奈，你的告白，我拒绝了。”琉璃平静地说出石破天惊的话。
迷幻的梦终究是要碎的。多彩的前路终归是要褪色的。
鸟语花香的一切好像都变成了将我妻怜奈的所有粉碎的梦魇。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怜奈还是不敢相信，不愿接受这残酷的事实。簌簌的泪珠不断在她脸上滑落，她用颤抖的哭腔说道。
“我说，我不会接受你的爱。”琉璃甩开怜奈的手，退后一步重新说道。
怜奈眼睁睁地看着琉璃和自己拉开距离，她下意识地伸手，却发现自己再也够不到她了。
“为什么啊？”心如死灰的怜奈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她感觉好像连胃里都是翻江倒海。
“怜奈，你为什么爱我啊，是因为我对你的照顾？是因为我的性格？是因为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颜？还是因为我们相处这么久了，日久生情？”
琉璃逐字逐句地说。
“但我看到的只是你多巴胺，苯基乙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的起起落落。这就是你的爱情吗？”琉璃残酷无情地点评。
“你明白吗，怜奈。包括你，几乎所有人都爱着我，我难道要一一回应他们？当然是不能的。”琉璃说。
“你的爱和别人的爱没什么不同，我为什么要单独回应你呢。”
“所以我的拒绝实在是一件有理有据的事。”琉璃用着偷换概念的歪理向怜奈解释道。
“你这个大混蛋！大骗子！”直接失控的怜奈大声地向琉璃哭喊，非常大力地一跺脚，就打算转身逃走。
但琉璃哪能让她如愿，她很快就用力地像钳子一样抓住怜奈的手腕，在怜奈洁白无瑕的手臂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你不是……都把我抛弃了吗，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啊。”怜奈哭得泣不成声，快要窒息的她甚至没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我只是拒绝了你而已，哪有把你抛弃啊。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琉璃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就饶了我吧，让我走吧！”我妻怜奈使劲挣扎，试图挣脱琉璃的束缚。
“我一辈子也不会放你走……”琉璃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你这样跑掉了，武叔该有多着急，怜奈，你也不想你爸爸为你担心吧。”
黛薇儿把手从怜奈肩上抽离。记忆碎片的传输就此中断。然后亲手拂去怜奈脸上的泪珠。
“看来这不是什么轻易对待的黑历史啊。”黛薇儿说。
“真是让你看到了难堪的一面。”怜奈收拾好突然失控的情绪，撑起一个漂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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