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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的矛盾

    除夕后,凤娇带孩子们回了趟娘家,玉玉看着小小的平安说:“娘,弟弟好小啊。”

    “对啊,我都不敢碰他的手。”

    凤娇和李雪绒都坐在炕上,凤娇今天穿了一件金边琵琶襟外袄,下罩如意云纹裙,外面还套着窄衣领花棉长袍。

    李雪绒穿着一套素绒绣花袄,这是凤娇给她的衣料,在她的巧手下做成的衣裳。凤娇细细摸着衣裳道:“嫂嫂真是好针线,比我们村的胡裁缝做的还好,改天也比着这个样式,给我也做一件成不成?今年的瓜,我多给你留些。”

    李雪绒道:“一家子,说什么成不成,只要给我料子,我还能给你做更多样式。”

    “这不要紧,我多给你些料子,你做两套,你一身,我一身,好不好?”

    林光耀过来,在炕下拿了个马扎坐下,问:“你们俩说什么呢,给我也听听?”

    李雪绒道:“我们在说做衣裳的事,你也要来听一听?”

    林光耀哈哈笑道:“不了不了,这些我都不懂,不过你们两个今天穿的衣裳真好看,我给你们照张相吧。”

    凤娇和李雪绒靠坐在一起,一个巧笑嫣兮,一个莞尔浅笑,等林光耀把照片递过来,两个人仔细看过,凤娇道:“你把我们两个都拍胖了。”

    林光耀说:“胖了不好么,这叫富态,我还巴不得你们能真这么胖,这说明咱们日子过得好。”

    凤娇对着他一努鼻子,平安忽然哭起来,李雪绒赶紧把他抱起来喂奶。

    凤娇见状领着孩子们下炕,到灶房帮林母打下手。

    林母今天打扮的也很精神利索,头上还戴了一块灰鼠毛抹额。

    凤娇知道林父除了除夕那天晚上回家一趟,吃一顿年夜饭,其他时候基本都见不到他人,谁知道他哪里有钱能一直赌下去。

    林母坐在轮椅上,在为她特制的桌子和灶台上忙碌着。凤娇问:“娘,还差几道菜,我和你一块做?”

    林母说:“不差几道了,你去把酸奶舀出来些,领着孩子们洗洗手,咱们就能吃了。”

    凤娇应了声“好”后离开灶房,孩子们就在院子外未化的雪堆里捏着雪人。

    等李雪绒和林凤娇两个人一起将菜端到桌上,元宝也带着三个小孩洗净手进来。林母问:“你们喜不喜欢小弟弟呀?”

    孩子们七嘴八舌答:“喜欢,我给小弟弟带了一个小葫芦。

    喜欢,我也给弟弟带了个拨浪鼓。

    还有我,我带的是我最喜欢的娃娃。”

    玉玉拿出自己的娃娃,依依不舍的给李雪绒,这个娃娃是凤娇变出的布娃娃,玉玉爱不释手,昨天凤娇说每个人都要给小弟弟带一件礼物时,元宝拿的毛笔,银子拿的玉葫芦,金宝拿的拨浪鼓。

    只有玉玉拿了自己最最心爱的东西,道:“我最喜欢这个,小弟弟一定也喜欢。”

    李雪绒说:“啊呀,好软的布娃娃,你真舍得给小弟弟?”

    凤娇见玉玉表情快绷不住,忙道:“哎呦嫂嫂可别问,再问,怕是就要哭了呢。玉玉,你喜欢小弟弟,愿意把这个给小弟弟,小弟弟以后一定和你要好。”

    林母叫玉玉过来,搂住她唤:“好乖乖,姥姥等会给你一封大红包。”

    说完从怀里摸出四个红包,每个孩子一个。

    回家后,孩子们要把红包交给凤娇,凤娇说不用,自己收好就行。

    谁能想到就是这些铜板,惹出了一场官司。

    正月十五那天,凤娇领孩子们回到了在村里的家,大人们打扫房屋,孩子们则是找了自己在村里的朋友一起玩。银子的伙伴叫杨紫含,小名叫小菱花。小菱花有个哥哥,比元宝大一岁,早早取了名,叫杨殊泊。

    现在他们几个外加润儿正在村里晒麦子的大空地上抽陀螺。

    陀螺是小菱花父亲传下来的,表面的漆皮已经脱落,斑驳不堪。银子他们看杨殊泊用一条牛皮绳缠在陀螺上,用力一抽,陀螺就碌碌转起来,杨殊泊又潇洒的将绳子一甩,抽在上头,陀螺就穿梭在孩子们中间。

    元宝问杨殊泊:“殊泊哥,我也想玩。”

    殊泊把绳子递给他,说:“慢慢来,不会我教你。”

    元宝学着抽了半天,最后终于学会,陀螺就在他脚下慢慢向外转去,几双眼睛都盯着转个不停的陀螺。

    元宝弓着身紧跟着陀螺走。

    忽然一只脚从草垛后面伸出,踢了陀螺一下,陀螺悠悠倒在土地上。

    元宝走过去问:“你为什么要踢倒我的陀螺?”

    其他孩子也都跑过来,站在元宝身边。

    草垛后面的人先将脚迈出,接着就是一个比宋润还要高的男孩出来。元宝看只有他一个人,而自己这边有一群人,于是说:“给我道歉。”

    那男孩轻笑一声,将手放进嘴里,吹了声哨。哨吹完,男孩抱臂道:“我认识你,宋家的小子,听说你那个后娘种西瓜,挣了不少钱。”

    元宝有点紧张,咽了口唾沫道:“我不认识你。”

    “你认不认识我不要紧,”这时传来一阵奔跑的声,男孩混不吝继续道:“我们正想和你好好认识认识,顺便问你借点钱花花。”

    四五个男孩气喘吁吁跑到男孩身边,里面就有元宝他们的老熟人:王福生。

    元宝想跑,被男孩一下子拽住,他狞笑道:“想跑,春林福生,给我把剩下的人也按住,搜搜他们的身上,看有没有钱。”

    福生有些瑟缩,避开元宝的眼睛,手在他身上上下摸索。他摸到了元宝左裤兜里有一小把铜板,却对为首的男孩撒谎道:“什么都没有。”

    男孩显然不信,亲自动手摸了一遍,摸到了左口袋的钱,抓出来数了数,抬手给了王福生一耳光,说:“你想帮他,哈哈,福生,还是你和我们说,他们家有钱。你小子现在想充好人,晚了些吧?!”

    教训完福生,男孩又亲自细细搜了其他人,在搜银子和小菱花时,宋润一下冲开挟制住他的两个人,一头撞在男孩腰上,把他给顶倒了。

    “大哥!”元宝喊了声,男孩从地上爬起来,晃了晃脑袋,扶了扶脖子,抓起一把土。

    两个男孩重新反剪了宋润,男孩把土塞进宋润嘴里,邪笑道:“行啊,还出了个真男儿,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叫你知道,没有本事,就别充能。”

    宋润吐出嘴里的土,狠狠瞪着男孩。

    男孩捏起他的下巴,轻佻道:“是个好模样,可惜,我不喜欢男人,要不你扮成女人,好好和我玩一玩。”

    “呸!”

    宋润吐了他一口混着泥土的口水,学着他父亲喝醉酒后骂人的浑语,破口大骂起来。

    其他人为他捏了一把汗,尤其是银子,哭着喊:“大哥,不要骂了,他会打死你。”

    宋润耳中什么也听不到,渐渐的,他觉得自己不是在骂这个侮辱自己的男孩,而是骂幻化在男孩身后的,自己的父亲。再然后,他眼里只有自己臆想出的父亲。

    他越骂越起劲,最后竟大汗淋漓。

    男孩给了他一巴掌,他眼冒金星,嘴却一刻不停,恶狠狠咒骂着。

    “你这个混蛋,也算男人,一只狗都比你像人,你有种,就打死我,就怕你没胆子!你这一辈子在我这都抬不起头,呸,你现在不死,是因为连阎王都不愿意收你……”

    男孩恼羞成怒,喊:“给我打死他!”

    男孩们全过来,将宋润围住,元宝和银子冲过去,在他们身后又踢又打。

    杨殊泊拉了小菱花,两人拔腿往宋家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