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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日德通商徐总的订单~一波三折

    在包间里,刘姐端坐着,从我们当年在奥极高唱歌时起,已经有13年过去了,刘姐不愧是搞艺术的,似乎永远不会老,除了发型变成了短发,风采依旧不减当年。一双澄澈的眼睛写满故事,艺术都是集百家之长的,刘姐的气质里就有张爱玲的清高,林微因地浪漫,王丹凤地美丽和谦虚内敛,秦怡的成熟大气。像春天烂漫的樱花,又像夏日里的玫瑰,娇艳迷人。

    我给她听了蝶舞这首歌

    她说:这首歌很有内涵啊

    “没想到你这么多才多艺,歌也越唱越好了。”

    我说:谢谢刘姐夸奖,跟你比,我差远了啊。你还在武汉音乐学院吗?

    她自谦地说: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老啦。对,在武汉音乐学院。

    我继续说:你当年在台上的风姿我还记得呢。

    刘姐:谁还没个当年呀,都过眼云烟了尘归尘,土归土。

    我继续说:现在做大学老师还是很专业啊

    她说:不就是混口饭吃只庆幸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又说:各年龄段做的事是不一样的,我还是很佩服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真的不容易。

    “有啥可佩服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彩,现在开口闭口都是孩子。”

    我顺着竹竿往上爬:“能不停超越过去就是有成绩的啊,面对现实,孩子的将来是最重要的,大家都一样。

    ”现在社会太乱,人们道德底线丧失,孩子真的不好教育。”

    “对,职业责任心和道德很重要,你说的一点没错,所以很费心吧。”

    “别人的尽心就好,自己的咋保护呢?每天看到各种负面新闻,心惊肉跳啊。”

    我附和道:嗯嗯,很对,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家重要我新闻最近看的少,只看新闻联播,看太多真的还影响自己的情绪。

    “官方的都是大好河山,阴暗面全在民间,不过不论怎样,中国现在也是全球最太平的了。”

    我用赞美的语气说:是啊,咱们国家比起西方现在已经很好了,所以我觉得在中国还是幸福的。哪个国家都有各种问题,RB也一样啊。

    “是的,越是发达国家人们心理问题越严重,说实话,我觉得RB人更变态。”

    我面孔严肃一本正经地叹息道:有道理,我有时也这么觉得,RB人工作压力大,他们太敬业,压力过大心理就会出问题,所以我不认同他们的生存理念。

    “全民族都有强迫症基因,能不出心理问题吗?这几年局势搞得不太平。”

    我总结了一句:我觉得人都有惰性,有强迫症是好事,强迫自己去干,去执行,正是强迫症让我们更加敬业。

    这时我们地聊天转到音乐话题上,刘姐对我的音乐感觉和视频上的表情管理又提了几点建设性的建议。

    这时铃声又想了起来,我一看来电,又是丰田通商的徐总打来的。他问我:广州英泰那批头枕的检品和维修进展地怎么样?这两天我母亲生病住院了,可能需要你多费心了。

    我说:我一直在盯着这批货呢。我必须保证这批货按时通关发往RB。

    “你办事我放心。”他这时语气有点加重了:“下一批货是我们和长春一汽丰田签的一笔大订单,有两万片门板中片要出口泰国,但是这批货由于表皮有横纹和竖纹。成型件达不到一汽丰田的品质标准。所以我特别让我们RB总部和RB名古屋的丰田总部签了一个QSE309全球通用横纹限度标准样件。但是现在上海的局势这么严峻,我家里又有事,只好拜托老弟你帮我跑一趟长春了,可以吗?”

    我思索片刻,果断地说:“没问题交给我吧,我替你跑一趟长春,等过完春节吧”

    他说:不急,你先帮我把这两万片头枕搞定吧。现在我们要和RB总部那边扯皮到底白化是处理剂本身的问题,还是包覆作业时广州英泰作业拉伸产生的问题。回头你以为公司员工的名义代替我和RB总部交涉一下好吗?和广州英泰那边也要麻烦你去和他们协调。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来工作量不小啊。我看对面的刘姐黛眉微蹙,于是答应完徐总挂了电话。刘姐这时要了一杯芒果汁,我要了杯苏打水和一个水果拼盘。一会儿帅气小伙把饮料端了上来,我们又谈了谈小说和文学方面的话题。正在这时,房间里进来两个人,走过去的刹那,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其中一个人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企业里的高管,另一个人则穿着唐装,气宇不凡,这穿着像是风水大师类的职业。我的目光一向敏锐,虽然看在眼里,但是表面一点看不出异样。我也想结交这样的朋友。虽然我并不信风水啥的,但是他走路时矫健的步伐和非同一般的气场,不像一般人,搞不好还是个武林高手,我不仅目光敏锐,第六感也很强。所以我整了整西装,为了特别引起他的注意,我故意起身去厕所。于是我大尾巴狼学深沉很是装逼地起身,朝卫生间走去。转身出门时又故意有意无意朝那两个人扫了一眼,那两个人此时正在全神贯注地聊着什么。

    正当我上完厕所,洗完手,准备回包间时候。电话铃响了,一看是嘉禾的钟小姐来电,我赶忙接起电话。“我们一直在修复白斑,但是现在修复的油漆没有了,怎么办呢?”她的语气有一丝焦急。

    我说:你问问英泰领导油漆是不是他们自己带的?不用慌,他们要是不告诉你就给我打电话。这时我语气稍微一点变化,绅士地对钟小姐问到,现在不良率是多少?”

    钟小姐说:不良率下降了,一天只有50个不良,不良率只有百分之五。

    我于是镇定地对他说:不良率只有这么低,那还慌什么,再有事给我电话。

    刚挂完电话,发现一个未接电话,是我在江城的大哥,人事局范局长打来的。范局从高中时比我大三届,因为我们那时都住管道局一区大院,从小一起玩,又都喜欢唱歌,我从初中时就成了他的小弟,他一直罩着我做我的保护伞,有一次学校校庆我们还一起合作,他弹吉他我唱歌,唱了一首罗大佑的光阴的故事。后来他追求一个班花,又让我替他给班花送了好几次情书,所以我们兄弟感情一直不错。后来我去了RB,他一度是江城青县的县长,现在又成了市里人事局的一把手,位高权重啊。这时我看他给我发了一条微信:臭小子在上海也不打声招呼,今天晚上我和尹总去外滩五号会所谈事你也一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