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所谓家族
远在数千里之外的柳顾自是不知道这些。自己表姐已经把自己捅出去了。顾灵馨也不知道，自己的表弟的境界已经两年没有动静，并且没法修炼灵力的事情，已经在柳家被捅了出来。
他以为，只要自己能修炼了，自然也就不用着急考虑下一代的问题了。
休息了一日之后，柳顾便往爷爷柳昊所在的柳家后山庭院走去。
“堂哥，你回来啦，你来找爷爷吗？”
在前往后山的路上，一个温柔娇怯的女声想起。
柳顾定眼一看，声如其人，看上去温柔娇怯的少女，少女脸颊微圆，也许是尚未长开，但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却清澈仿若秋水，明明没有刻意做些什么，却带着点我见犹怜的娇弱气质。
正是柳顾二叔的女儿，柳心。柳顾的二叔柳温常年陪着自己的爷爷，照顾爷爷的起居。
柳心的母亲在生柳心的时候便过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小便没了母亲，柳心总是给人一种怯怯的感觉。
“啊，心儿啊，几个月不见，又漂亮不少呢，嗯，刚回来，给老爷子问个安。”
柳顾摸了摸柳心的脑袋说道。
柳心登时稚嫩的俏脸一红，盖因自己自小便没了母亲，加上父亲一直跟随爷爷生活在后山，所以除了自家父亲以外，柳心基本也只跟柳顾一家有来往。
但是小女孩总归会长大，小时候这样被自己的亲堂哥摸脑袋倒也没什么，现在一长大，登时有点羞怯。
“哟，小妮子还害羞上了，看样子以后得稍微隔远一点儿了。”柳顾开玩笑说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堂哥你欺负人。“
一听这话，柳心顿时一慌，柳顾是她的亲堂哥，也是她自小在柳家仅有的亲近同龄人了。再加上堂哥自小便对她疼爱有加，她自然不希望自己堂哥真的跟她保持距离。
看见柳心慌乱的神色，柳顾微微促狭一笑。
“开玩笑呢。哈哈哈哈哈。明天堂哥带你上街玩去。”
柳顾大笑着说道。自己这个妹妹还真是跟自己性格完全相反。可能也跟自己老爹和二叔性格本就不同有关。
“好，那可一言为定哦，堂哥。”柳心赶忙应下。
如果说自己老爹是个臭不要脸不正经的人的话，自己的二叔却是个静默冷淡的人。
柳顾跟柳心一路逗笑着，两人便走到了那个庭院。庭院内，一个跟自己父亲有五六分相似的中年，正雕琢着一块紫木。
“爹，堂哥来了。”柳心进门便对着柳温说道。
“二叔。”柳顾也打了个招呼
“嗯”柳温应了声，便不再言语，继续雕琢着自己手中的那一块紫木。
柳顾早知道自己二叔的性子，自然也不会见怪，全当打了招呼。
随后便径直越过庭院，到庭院连接着的一个洞府之中。一到洞府之内空气仿佛凝结了冰碴一般。柳顾搓搓手哈了个气。
即使已经到了锻体圆满，但是这样的寒气还是有些难以抵御。
柳昊早年受过很多伤，因此年纪一大之后，就找人依托于后山内的一个小型灵矿，构建了灵阵，灵阵内一直都是这样冰寒，概因这样可以压制柳昊体内的伤痛，并且也能减缓生命力的消逝。
走到洞府深处，周身比之洞口又更寒了两分。一名文士一般发须皆白的温儒老者，老者身躯消瘦，但是眉目间却精光熠熠，带着丝一言便可定乾坤的威严，正手捧着玉简在看着什么。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温儒的文士一般的老者，几十年前带着柳家从山中小镇杀出，踩着无数的鲜血与尸躯，一步步让柳家成为盘踞皓城的巨物，又斩草除根，铁血清除了对柳家怀有怨念的遗魂。
可以说柳昊一人成就了整个柳家。但是可惜，在太平了数十年之后，在柳昊退居幕后十余年间，人慢慢地就有了别样的心思。
“爷爷，我爹让我来，听说您有事要吩咐我。”
柳顾轻声恭敬地说道。
柳顾不敢说的太直白，因为老爷子要跟他说的话，自然会说。
“来听吩咐是假，怪我让你出去丢丑是真吧。”
柳昊淡淡一说。话语中带着些许，你小子别装，我都知道的意思。
“啊，这个，爷爷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上妖虎山，下恶蛟湖，咱眼皮都不带咂巴一下的。”柳顾恭维着说道。开玩笑，怪老爷子，岂不说老爷子是柳家定海神针，就是从小爷爷对自己那份偏爱，也不敢找老爷子的茬啊。
“哈哈，你小子，跟你爹净不学好，油嘴滑舌倒是有一套。”
柳昊哈哈笑着说道。眼中多是慈爱。
十四年前，柳顾的生诞日。伴随着柳顾出生当天，柳昊跨入了灵海境，成为了风明国有数的高手，也奠定了柳家在皓城说一不二的地位。
“小顾子，你可知道，我们是怎么到如今的吗”柳昊笑罢，冷不丁问道。
“当然知道，当年柳家还是...”
柳顾回复着说道，这些事情基本家族每个人都知道。
“不，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他们。”
柳昊没等柳顾滔滔说完，便打断道。
“我们？他们？”
柳顾思索着。柳昊也不打断孙子的思路，看着柳顾在那想着。
猛然间，柳顾心神一震。
“爷爷，你说的该不会是我们这一房吧。”柳顾试探着问道。
“哈哈哈哈，还不算太笨。爷爷说的就是我们这一小支柳家。小顾子啊，你要清楚一件事情，家族的荣耀那都是对外的，家族内在的本质，也不过是利益的划分，谁能站在掌控最多的那个位置，自然能分配的就更多，而话语权也最大。”
“分配到位了，大家满意了，自然也就凝聚在一起了。凝聚之后才是对外的家族。这么说，你懂吗？”
柳昊一字一句淡淡说道。
柳顾思索着爷爷说的话，隐隐感觉有能反驳的地方。
“倘若这个家族每个人都有着极强的信念与荣耀，是不是会不一样。”
柳顾在心中想着，也没敢说出来。
“我们这一脉本来不是柳家主脉，柳家当年的所谓主脉，被我杀尽了。”
柳昊冷不丁说道，当着自己血亲孙子，柳昊显然不打算在言语上修饰什么。坦然说了出来。
“也是杀光了那堆愚蠢的家伙，我才慢慢带着柳家走出来。”柳昊接着说道。
“那你懂一个家族最重要的是什么了吗？”柳昊语气平淡，提问道。
“是站在主位上分好资源，把家族的力量凝成一股绳？”
柳顾略微思考还是回答道。
“蠢蛋，是拳头。”
柳昊不客气拿着玉简一拍柳顾的后脑勺。
柳顾冷不丁遭了这一击。也是反应了过来。
只要拳头够大，什么主脉次脉，都是虚的，当年爷爷的拳头够大，势头够猛，于是即使他把当年的柳家主脉全宰了，也没有任何人说什么，反而乐得如此，因为由爷爷带领，得到的好处更多。
而也是因为拳头够大，即使自己身体有问题，这些年不计其数的资源给自己一路堆到锻体境圆满，也没有任何人敢说什么。因为实力就是分配标准。
还是因为拳头够大，在面对外界的压力的时候，只要是爷爷庇护的柳家，柳家的那些依附着的旁系，才能安然生存。
想通了这些，柳顾感觉自己已经隐约明白了为什么爷爷要以这种方式将问题引出来了。
既然有人不满柳家这个团体的分配了，分的少的自然把眼光投向了分的最多的。而因为这些年柳家发展的很不错，自然有一些人觉得自己的实力应该得到更多。于是开始在暗处做些事情。
而这些年自己身上投入的海量资源，自己近两年又是这种表现。只怕别人也看在眼里，知道主脉可能不行了，自然也要开始谋划一些事情了。
柳顾思考着，暗暗心惊。
“不对啊，爷爷，那这关我结亲啥事啊。”柳顾又是疑惑地问道。
“外力，爷爷可活不了太久咯。”柳昊笑笑说道。
“那不是有舅舅嘛，有舅舅在，我就不用了吧。”柳顾牵强笑笑道。
“哼，你以为你舅舅就是一言堂了？顾威掌管着顾家的族事，再加上听说那个女娃天赋不错。可以保证我们这一支，到你这一代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柳昊仿佛一眼能看穿未来似的，喃喃道。
“呃...这个，爷爷，我发现我能吸纳灵力了，不过吸纳的灵力比较特殊，不然您给我看看？”柳顾突然插嘴说道。他实在是不想卷入到结亲的事情里面。
“臭小子，少给我找理...你说啥？”本来断定柳顾体质特殊的柳昊闻言也不由一惊。
柳顾闻言，运转着体内那丝奇异灵力，汇聚在指尖。登时洞府内浓厚的纯净灵力仿佛被排开一般。
“这个...是什么鬼东西。你是不是乱吃啥东西了。”
柳昊凝视了一小会儿得出结论说道。
柳顾无奈，又原原本本把经过跟自己爷爷叙述了一遍。
“小顾子，你等会儿，你是说，你莫名其妙地容灵就被打开了？还是靠着黑皓石？”
柳昊闻言不禁也觉得十分怪异。
皓石本身是炼器，炼某些丹药，或者制作什么东西时候需要加入的一种蕴含特殊物质的矿石，但是它本身是不存在任何灵力，或者说难以成为任何东西的载体。
柳昊细细感受着那丝奇异灵力。突然想起了什么。
突然见柳昊从自己的空间戒指内取出了一大块如人头大小的黑色晶体。
他以为，只要自己能修炼了，自然也就不用着急考虑下一代的问题了。
休息了一日之后，柳顾便往爷爷柳昊所在的柳家后山庭院走去。
“堂哥，你回来啦，你来找爷爷吗？”
在前往后山的路上，一个温柔娇怯的女声想起。
柳顾定眼一看，声如其人，看上去温柔娇怯的少女，少女脸颊微圆，也许是尚未长开，但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却清澈仿若秋水，明明没有刻意做些什么，却带着点我见犹怜的娇弱气质。
正是柳顾二叔的女儿，柳心。柳顾的二叔柳温常年陪着自己的爷爷，照顾爷爷的起居。
柳心的母亲在生柳心的时候便过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小便没了母亲，柳心总是给人一种怯怯的感觉。
“啊，心儿啊，几个月不见，又漂亮不少呢，嗯，刚回来，给老爷子问个安。”
柳顾摸了摸柳心的脑袋说道。
柳心登时稚嫩的俏脸一红，盖因自己自小便没了母亲，加上父亲一直跟随爷爷生活在后山，所以除了自家父亲以外，柳心基本也只跟柳顾一家有来往。
但是小女孩总归会长大，小时候这样被自己的亲堂哥摸脑袋倒也没什么，现在一长大，登时有点羞怯。
“哟，小妮子还害羞上了，看样子以后得稍微隔远一点儿了。”柳顾开玩笑说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堂哥你欺负人。“
一听这话，柳心顿时一慌，柳顾是她的亲堂哥，也是她自小在柳家仅有的亲近同龄人了。再加上堂哥自小便对她疼爱有加，她自然不希望自己堂哥真的跟她保持距离。
看见柳心慌乱的神色，柳顾微微促狭一笑。
“开玩笑呢。哈哈哈哈哈。明天堂哥带你上街玩去。”
柳顾大笑着说道。自己这个妹妹还真是跟自己性格完全相反。可能也跟自己老爹和二叔性格本就不同有关。
“好，那可一言为定哦，堂哥。”柳心赶忙应下。
如果说自己老爹是个臭不要脸不正经的人的话，自己的二叔却是个静默冷淡的人。
柳顾跟柳心一路逗笑着，两人便走到了那个庭院。庭院内，一个跟自己父亲有五六分相似的中年，正雕琢着一块紫木。
“爹，堂哥来了。”柳心进门便对着柳温说道。
“二叔。”柳顾也打了个招呼
“嗯”柳温应了声，便不再言语，继续雕琢着自己手中的那一块紫木。
柳顾早知道自己二叔的性子，自然也不会见怪，全当打了招呼。
随后便径直越过庭院，到庭院连接着的一个洞府之中。一到洞府之内空气仿佛凝结了冰碴一般。柳顾搓搓手哈了个气。
即使已经到了锻体圆满，但是这样的寒气还是有些难以抵御。
柳昊早年受过很多伤，因此年纪一大之后，就找人依托于后山内的一个小型灵矿，构建了灵阵，灵阵内一直都是这样冰寒，概因这样可以压制柳昊体内的伤痛，并且也能减缓生命力的消逝。
走到洞府深处，周身比之洞口又更寒了两分。一名文士一般发须皆白的温儒老者，老者身躯消瘦，但是眉目间却精光熠熠，带着丝一言便可定乾坤的威严，正手捧着玉简在看着什么。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温儒的文士一般的老者，几十年前带着柳家从山中小镇杀出，踩着无数的鲜血与尸躯，一步步让柳家成为盘踞皓城的巨物，又斩草除根，铁血清除了对柳家怀有怨念的遗魂。
可以说柳昊一人成就了整个柳家。但是可惜，在太平了数十年之后，在柳昊退居幕后十余年间，人慢慢地就有了别样的心思。
“爷爷，我爹让我来，听说您有事要吩咐我。”
柳顾轻声恭敬地说道。
柳顾不敢说的太直白，因为老爷子要跟他说的话，自然会说。
“来听吩咐是假，怪我让你出去丢丑是真吧。”
柳昊淡淡一说。话语中带着些许，你小子别装，我都知道的意思。
“啊，这个，爷爷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上妖虎山，下恶蛟湖，咱眼皮都不带咂巴一下的。”柳顾恭维着说道。开玩笑，怪老爷子，岂不说老爷子是柳家定海神针，就是从小爷爷对自己那份偏爱，也不敢找老爷子的茬啊。
“哈哈，你小子，跟你爹净不学好，油嘴滑舌倒是有一套。”
柳昊哈哈笑着说道。眼中多是慈爱。
十四年前，柳顾的生诞日。伴随着柳顾出生当天，柳昊跨入了灵海境，成为了风明国有数的高手，也奠定了柳家在皓城说一不二的地位。
“小顾子，你可知道，我们是怎么到如今的吗”柳昊笑罢，冷不丁问道。
“当然知道，当年柳家还是...”
柳顾回复着说道，这些事情基本家族每个人都知道。
“不，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他们。”
柳昊没等柳顾滔滔说完，便打断道。
“我们？他们？”
柳顾思索着。柳昊也不打断孙子的思路，看着柳顾在那想着。
猛然间，柳顾心神一震。
“爷爷，你说的该不会是我们这一房吧。”柳顾试探着问道。
“哈哈哈哈，还不算太笨。爷爷说的就是我们这一小支柳家。小顾子啊，你要清楚一件事情，家族的荣耀那都是对外的，家族内在的本质，也不过是利益的划分，谁能站在掌控最多的那个位置，自然能分配的就更多，而话语权也最大。”
“分配到位了，大家满意了，自然也就凝聚在一起了。凝聚之后才是对外的家族。这么说，你懂吗？”
柳昊一字一句淡淡说道。
柳顾思索着爷爷说的话，隐隐感觉有能反驳的地方。
“倘若这个家族每个人都有着极强的信念与荣耀，是不是会不一样。”
柳顾在心中想着，也没敢说出来。
“我们这一脉本来不是柳家主脉，柳家当年的所谓主脉，被我杀尽了。”
柳昊冷不丁说道，当着自己血亲孙子，柳昊显然不打算在言语上修饰什么。坦然说了出来。
“也是杀光了那堆愚蠢的家伙，我才慢慢带着柳家走出来。”柳昊接着说道。
“那你懂一个家族最重要的是什么了吗？”柳昊语气平淡，提问道。
“是站在主位上分好资源，把家族的力量凝成一股绳？”
柳顾略微思考还是回答道。
“蠢蛋，是拳头。”
柳昊不客气拿着玉简一拍柳顾的后脑勺。
柳顾冷不丁遭了这一击。也是反应了过来。
只要拳头够大，什么主脉次脉，都是虚的，当年爷爷的拳头够大，势头够猛，于是即使他把当年的柳家主脉全宰了，也没有任何人说什么，反而乐得如此，因为由爷爷带领，得到的好处更多。
而也是因为拳头够大，即使自己身体有问题，这些年不计其数的资源给自己一路堆到锻体境圆满，也没有任何人敢说什么。因为实力就是分配标准。
还是因为拳头够大，在面对外界的压力的时候，只要是爷爷庇护的柳家，柳家的那些依附着的旁系，才能安然生存。
想通了这些，柳顾感觉自己已经隐约明白了为什么爷爷要以这种方式将问题引出来了。
既然有人不满柳家这个团体的分配了，分的少的自然把眼光投向了分的最多的。而因为这些年柳家发展的很不错，自然有一些人觉得自己的实力应该得到更多。于是开始在暗处做些事情。
而这些年自己身上投入的海量资源，自己近两年又是这种表现。只怕别人也看在眼里，知道主脉可能不行了，自然也要开始谋划一些事情了。
柳顾思考着，暗暗心惊。
“不对啊，爷爷，那这关我结亲啥事啊。”柳顾又是疑惑地问道。
“外力，爷爷可活不了太久咯。”柳昊笑笑说道。
“那不是有舅舅嘛，有舅舅在，我就不用了吧。”柳顾牵强笑笑道。
“哼，你以为你舅舅就是一言堂了？顾威掌管着顾家的族事，再加上听说那个女娃天赋不错。可以保证我们这一支，到你这一代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柳昊仿佛一眼能看穿未来似的，喃喃道。
“呃...这个，爷爷，我发现我能吸纳灵力了，不过吸纳的灵力比较特殊，不然您给我看看？”柳顾突然插嘴说道。他实在是不想卷入到结亲的事情里面。
“臭小子，少给我找理...你说啥？”本来断定柳顾体质特殊的柳昊闻言也不由一惊。
柳顾闻言，运转着体内那丝奇异灵力，汇聚在指尖。登时洞府内浓厚的纯净灵力仿佛被排开一般。
“这个...是什么鬼东西。你是不是乱吃啥东西了。”
柳昊凝视了一小会儿得出结论说道。
柳顾无奈，又原原本本把经过跟自己爷爷叙述了一遍。
“小顾子，你等会儿，你是说，你莫名其妙地容灵就被打开了？还是靠着黑皓石？”
柳昊闻言不禁也觉得十分怪异。
皓石本身是炼器，炼某些丹药，或者制作什么东西时候需要加入的一种蕴含特殊物质的矿石，但是它本身是不存在任何灵力，或者说难以成为任何东西的载体。
柳昊细细感受着那丝奇异灵力。突然想起了什么。
突然见柳昊从自己的空间戒指内取出了一大块如人头大小的黑色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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