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护士姐姐
司机开着车把张院士和孟然送回了她家，不远，离中科院也就不到三公里路。
张院士的家是栋两层的小楼，在条胡同里面，不大，占地也就六七十平。
“小君，小君？这孩子，又跑哪去了？”
刚进门，张院士就叫了几声，没人回答。
孟然跟着她走进屋子，客厅里的家具倒是很新，还有张组合沙发，对面的电视柜上摆着台黑白电视机。
客厅两边各有个门，一边是厨房，一边是张院士的卧室，楼梯在客厅后面，楼梯的旁边是个小卫生间，倒是装着淋浴。
“孟然啊，晚上你睡楼上我儿子媳妇的房间，他们是搞地质的，全国各地跑，一年着不了几天家。”
张院士说着，去房间里给孟然找毛巾牙刷之类的东西去了。
孟然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书——《术后护理》？
“谁啊？欸？小弟弟是你？你怎么在我家？我奶奶呢？”
孟然正准备翻开书，楼上下来个女孩，噼里啪啦一堆问号甩过来，声音还挺熟悉。
孟然抬头一看，这不是上次来燕京时候的那个护士姐姐么？
“你奶奶？你是……张奶奶的……。”
孟然有些没转过弯来。
“嗯哼，你说的张奶奶，就是张院士，是我亲奶奶啊，小弟弟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在我家里？”
那护士姐姐继续“轰炸”着孟然，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不会吧，奶奶真认你做孙子了？怪不得上次你昏迷的时候她那么紧张呢。”
“哼！从小到大她都没这么关心过我呢，呀！你不会是奶奶年轻时候哪位心上人的孙子吧？”
“不行不行，我得打电话告诉爸妈……。”
不得不说，这小姐姐的联想能力真的是……一言难尽，还好，张院士拿着给孟然的洗漱用具从房间出来了。
“说什么呢小君！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管不住你那张嘴。”
张院士再不出来，孟然都要麻了，那小姐姐看起来还是有点怕她奶奶的，立马闭上了嘴。
“哦，孟然，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孙女张梓君，在院里内部医院做护士。小君，这是孟然，院里的学术顾问，预备院士，身份对外保密。”
显然，张梓君虽然话唠，可还是知道遵守保密条例的，不然也不可能到中科院里上班，张院士这时候也不会把孟然的这两重身份告诉她了。
反正孟然以后会经常到中科院去，内部人员早晚会知道他的身份的。
“他？！学术顾问？预备院士！？奶奶，今天不是愚人节吧？你扯谎也要扯得像样点啊。”
张梓君却根本不信，可看到她奶奶一脸的正经，孟然干脆从书包里把那本顾问的证件拿出来递给了她，免得她继续胡思乱想。
张梓君接过证件，仔细看了看，这才一脸不可思议地把证件还给了孟然。
“这……这，我肯定没睡醒，哎呀，不是梦啊？不是，小弟弟你干啥了能混到中科院的顾问？哦，不对，保密，算了我不问了……。”
张梓君边说边掐了自己胳膊一下，她的思维完全混乱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地，配上她那精致五官上的傻傻的表情，居然还有点小可爱……。
“行了，小君，孟然晚上在家里住，你去把你爸妈的房间帮他收拾下。还有……，你……注意点形象。”
张院士吩咐着她孙女，孟然这才注意到张梓君的穿着。
刚进九月，燕京的气温还在30度左右，有点小热，张梓君因为家里就她和奶奶两个人，只穿着套很薄的粉色睡衣。
刚才下楼加上一番对话，她又是掐自己胳膊又是手舞足蹈地，出了点微汗。
正是青春活力的年纪，汗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到胸前，最关键的是，随着张院士的提醒，孟然发现她好像没穿内衣……。
孟然红着脸转移了视线，她却满不在乎地冲张院士说道，“奶奶，又没外人，怕什么，再说孟然才多大？”
张院士一想也是，就没再多说什么，孟然却尴尬了，赶紧伸手接过张院士手里的毛巾牙刷，往卫生间逃命去了。
“张奶奶，我……先去洗澡。”
然而路过张梓君时，却被她发现了点端倪。
“咦？小孟然还害羞啦？没事没事，你上次来的时候昏睡了两天，还是姐姐我帮你擦洗的身子呢……。”
“小君！”
“好啦奶奶，我去收拾房间。”
孟然飞也似的逃进卫生间里，尴尬得一匹，可想到张梓君那可以打九分的颜值和她刚才说的给他擦洗身体的话，孟然竟还有点小激动……。
用冷水冲了个澡，孟然终于压下心里那点小骚动和尴尬，还是那句话，尴尬次数多了脸皮自然就厚了。
“反正小爷我才十岁，什么也不懂，只要爷不尴尬，尴尬得就是别人！”
孟然抱着这种心态自我催眠了几遍，这才有勇气从卫生间出来。
“梓君姐姐，衣架在哪？”
孟然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张梓君光着脚，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丢洗衣机里就行了，呆会奶奶洗完澡会一起洗的。”
“哦。”
孟然听她的回到卫生间把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到了洗衣机里，顺手把短裤用洗衣粉搓干净，拿洗衣机上遗落的唯一一个衣架把短裤挂上，提在身侧又返回了客厅。
“梓君姐姐，洗好的衣服挂哪？”
这次张梓君瞟了孟然一眼，瞥见了他藏在身侧的短裤。
她抿嘴偷笑了一下，指着后门说道：“后门外面有两根晾衣绳，随便挂就行。”
孟然打开后门，借着灯光把衣架挂好，回到客厅，敲了敲张院士的门。
“张奶奶，我洗好了。”
“嗯，孟然你早点去休息吧。小君，房间收拾好了没？你带孟然上去。”
张院士隔着房门说了两句，没有出来，应该是在房间里继续忙着院里的事。
张梓君应了声，却没挪窝，反而朝孟然招了招手。
“小孟然过来，等我看完这集连续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孟然没办法，只好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离张梓君却有半米多远……。
电视里放的是《编辑部的故事》，这应该是重播的了，孟然对电视剧一直都不感冒，前世追美剧都能在半个小时内睡着。
加上本来今天他一大早就起来了，又是汽车又是飞机，一天下来早累了。
不知不觉孟然的眼皮就开始打架，等张院士忙完手里的事从房间里出来去洗澡的时候，孟然已经歪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睡着了。
张院士的家是栋两层的小楼，在条胡同里面，不大，占地也就六七十平。
“小君，小君？这孩子，又跑哪去了？”
刚进门，张院士就叫了几声，没人回答。
孟然跟着她走进屋子，客厅里的家具倒是很新，还有张组合沙发，对面的电视柜上摆着台黑白电视机。
客厅两边各有个门，一边是厨房，一边是张院士的卧室，楼梯在客厅后面，楼梯的旁边是个小卫生间，倒是装着淋浴。
“孟然啊，晚上你睡楼上我儿子媳妇的房间，他们是搞地质的，全国各地跑，一年着不了几天家。”
张院士说着，去房间里给孟然找毛巾牙刷之类的东西去了。
孟然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书——《术后护理》？
“谁啊？欸？小弟弟是你？你怎么在我家？我奶奶呢？”
孟然正准备翻开书，楼上下来个女孩，噼里啪啦一堆问号甩过来，声音还挺熟悉。
孟然抬头一看，这不是上次来燕京时候的那个护士姐姐么？
“你奶奶？你是……张奶奶的……。”
孟然有些没转过弯来。
“嗯哼，你说的张奶奶，就是张院士，是我亲奶奶啊，小弟弟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在我家里？”
那护士姐姐继续“轰炸”着孟然，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不会吧，奶奶真认你做孙子了？怪不得上次你昏迷的时候她那么紧张呢。”
“哼！从小到大她都没这么关心过我呢，呀！你不会是奶奶年轻时候哪位心上人的孙子吧？”
“不行不行，我得打电话告诉爸妈……。”
不得不说，这小姐姐的联想能力真的是……一言难尽，还好，张院士拿着给孟然的洗漱用具从房间出来了。
“说什么呢小君！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管不住你那张嘴。”
张院士再不出来，孟然都要麻了，那小姐姐看起来还是有点怕她奶奶的，立马闭上了嘴。
“哦，孟然，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孙女张梓君，在院里内部医院做护士。小君，这是孟然，院里的学术顾问，预备院士，身份对外保密。”
显然，张梓君虽然话唠，可还是知道遵守保密条例的，不然也不可能到中科院里上班，张院士这时候也不会把孟然的这两重身份告诉她了。
反正孟然以后会经常到中科院去，内部人员早晚会知道他的身份的。
“他？！学术顾问？预备院士！？奶奶，今天不是愚人节吧？你扯谎也要扯得像样点啊。”
张梓君却根本不信，可看到她奶奶一脸的正经，孟然干脆从书包里把那本顾问的证件拿出来递给了她，免得她继续胡思乱想。
张梓君接过证件，仔细看了看，这才一脸不可思议地把证件还给了孟然。
“这……这，我肯定没睡醒，哎呀，不是梦啊？不是，小弟弟你干啥了能混到中科院的顾问？哦，不对，保密，算了我不问了……。”
张梓君边说边掐了自己胳膊一下，她的思维完全混乱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地，配上她那精致五官上的傻傻的表情，居然还有点小可爱……。
“行了，小君，孟然晚上在家里住，你去把你爸妈的房间帮他收拾下。还有……，你……注意点形象。”
张院士吩咐着她孙女，孟然这才注意到张梓君的穿着。
刚进九月，燕京的气温还在30度左右，有点小热，张梓君因为家里就她和奶奶两个人，只穿着套很薄的粉色睡衣。
刚才下楼加上一番对话，她又是掐自己胳膊又是手舞足蹈地，出了点微汗。
正是青春活力的年纪，汗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到胸前，最关键的是，随着张院士的提醒，孟然发现她好像没穿内衣……。
孟然红着脸转移了视线，她却满不在乎地冲张院士说道，“奶奶，又没外人，怕什么，再说孟然才多大？”
张院士一想也是，就没再多说什么，孟然却尴尬了，赶紧伸手接过张院士手里的毛巾牙刷，往卫生间逃命去了。
“张奶奶，我……先去洗澡。”
然而路过张梓君时，却被她发现了点端倪。
“咦？小孟然还害羞啦？没事没事，你上次来的时候昏睡了两天，还是姐姐我帮你擦洗的身子呢……。”
“小君！”
“好啦奶奶，我去收拾房间。”
孟然飞也似的逃进卫生间里，尴尬得一匹，可想到张梓君那可以打九分的颜值和她刚才说的给他擦洗身体的话，孟然竟还有点小激动……。
用冷水冲了个澡，孟然终于压下心里那点小骚动和尴尬，还是那句话，尴尬次数多了脸皮自然就厚了。
“反正小爷我才十岁，什么也不懂，只要爷不尴尬，尴尬得就是别人！”
孟然抱着这种心态自我催眠了几遍，这才有勇气从卫生间出来。
“梓君姐姐，衣架在哪？”
孟然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张梓君光着脚，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丢洗衣机里就行了，呆会奶奶洗完澡会一起洗的。”
“哦。”
孟然听她的回到卫生间把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到了洗衣机里，顺手把短裤用洗衣粉搓干净，拿洗衣机上遗落的唯一一个衣架把短裤挂上，提在身侧又返回了客厅。
“梓君姐姐，洗好的衣服挂哪？”
这次张梓君瞟了孟然一眼，瞥见了他藏在身侧的短裤。
她抿嘴偷笑了一下，指着后门说道：“后门外面有两根晾衣绳，随便挂就行。”
孟然打开后门，借着灯光把衣架挂好，回到客厅，敲了敲张院士的门。
“张奶奶，我洗好了。”
“嗯，孟然你早点去休息吧。小君，房间收拾好了没？你带孟然上去。”
张院士隔着房门说了两句，没有出来，应该是在房间里继续忙着院里的事。
张梓君应了声，却没挪窝，反而朝孟然招了招手。
“小孟然过来，等我看完这集连续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孟然没办法，只好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离张梓君却有半米多远……。
电视里放的是《编辑部的故事》，这应该是重播的了，孟然对电视剧一直都不感冒，前世追美剧都能在半个小时内睡着。
加上本来今天他一大早就起来了，又是汽车又是飞机，一天下来早累了。
不知不觉孟然的眼皮就开始打架，等张院士忙完手里的事从房间里出来去洗澡的时候，孟然已经歪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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