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矛和盾
正想的起劲，袁巧兰声音打断了他的想当然。
“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她推开门，踩着高跟鞋踏、踏、踏的进来了。
要是平时，她一般会穿黑色职业装加白色内衬为主，给人的印象就是专业、庄重等等。
今天她穿的是米黄色的英伦风外套，又给人一种暖洋洋、可人的感觉。
看林寿正在泡着茶，袁巧兰就脱下外套准备披在椅子上。
由于里面穿的灰色毛衣比较贴身，袁巧兰弯腰露出玲珑的s型曲线，让林寿又是感到一阵血脉喷张。
就连接下来袁巧兰调侃他的话都没听得进去，
他只顾着偷看了。
“虽然偶尔有点小猥琐，但你看起来还挺腼腆呆板的，怎么今天突然像开了窍一样。”
袁巧兰突然转过身，就像抓贼一样跟林寿视线撞在了一起。
他手一抖，撒了些水在桌上。
“你紧张什么？”
袁巧兰叹了口气。
“没，没什么…”
林寿红着脸呐呐的回答，又禁不住泄气的想：
“为什么总是在袁巧兰面前这么怂，连气场也是完全被压制。”
袁巧兰不作深究，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跟你说说接下来的安排吧。
目前你主要跟着我做研究，主要还是关于贤者之石这方面，活动区域就在地下室。
如果有机会，我们很有可能会跟那些德国科学家做深入交流。”
说到这袁巧兰顿了顿：
“另外私下里，我跟我的男朋友说了你得情况。
他也是研究能量石的德国科学家之一，而且还是个中国通。
关于意识空间还有贤者之石得事，我想提前跟他打好招呼，就先偷偷告诉了他。”
袁巧兰这时看了一眼林寿，见他没什么太大反应，又继续说道：
“你别多想，我跟我男朋友私下说这事，也是为了让他在德国那帮人面前保密。
这样子你的秘密，就不用在德国人那边完全公开，希望你不要介意。”
“哦，理解……”
林寿脸上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心里还是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爆伤！外加暴击伤害！
他早就应该想到，袁巧兰26岁了，理所当然的有男朋友，没有男朋友才不正常！
并且林寿还注意到，袁巧兰提到她口中男朋友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自豪跟崇拜。
林寿心里酸酸的，像吃了一串青葡萄，阳光玫瑰除外。
“那就好，嗯…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地下实验室，再看看贤者之石吧。
我觉得你的意识空间还有待挖掘，这可能是我们更深一层了解贤者之石的契机。”
今天袁巧兰似乎心情很不错，说话也比较轻快。
林寿点头答应。
来到地底来到放有贤者之石的房间，袁巧兰又突然叹了气，连珠炮弹的说道：
“毕竟距离盖亚人事件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国家每年都会有各种各样，离奇的事情发生。
不可能每个项目都给这么多的资金跟投入。
还好三吾重工运气好，差阳错的发展壮大。
不然早就因为没有资金难以为继了。
可是研究始终没有成果。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担心这个项目会被砍掉。
到时候能量石跟贤者之石，肯定会被国家收回。
真到那时候，我又该何去何从…”
看着眼神迷离的袁巧兰，林寿没有搭腔。
研究一直没有成果，她却也坚持这么多年，除了热爱跟执着，他真的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理由。
林寿走近贤者之石，再一次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其实拳头大小的贤者之石像水晶多过像石头。
虽然它不透明，形状也不规则，但越看越觉得它有种自然的、梦幻的美。
如果拿它跟地球上的玉石相比，就像满绿的翡翠手镯，跟劣质塑料放在一起——天壤之别！
林寿一边摩挲着贤者之石，一边不自觉的想起了脑子里意识空间，他灵机一动问道：
“袁姐，你说我把贤者之石，转移到意识空间，究竟会发生些什么，真的只有屏蔽信号这么简单？”
袁巧兰也注意到了林寿对她称呼的变化，她看了林寿一眼，沉吟着开口说道：
“本来按我的猜想，以为你的意识空间可以屏蔽它的信号。
但现在我也不确定，这块贤者之石到底有什么作用，也许我又猜错了也说不定。”
上一次你触碰贤者之石，它的排斥性让你清空了意识空间里的东西。
但空间跟空间并不排斥，你把贤者之石转移到意识空间，应该对你的意识空间不会有任何影响。
甚至说不定还会变得更稳定。
不过我可告诉你，现在千万别打这注意。
要是你把这块贤者之石弄没了，再变不出来，国家肯定要找我们麻烦，那真的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林寿尴尬一笑：
“我就问问，你知道我的，每次让某件东西转移到意识空间都是无意识的行为，刻意的时候反而做不到。”
袁巧兰拍就拍林寿的肩膀：
“不过你可以用其他东西试一试，顺便锻炼一下你的能力，万一能成功呢？
要是你能把东西实现两个空间来回转移，随便这么露一手，还怕没有美女稀罕？哈哈…”
“那黑洞研究的怎么样了？”
林寿岔开了话题。
“那边我也有阵子没去过了，上次去还是沾我父亲的光顺道去的。
由于那里是生物学家带队研究，刚好我男朋友也在里面，而且我父亲做为当事人，所以才有机会参与进去。
别看我现在能自由的把玩贤者之石，那是因为国家实在拿它没辙。
只要不把它带出实验室，也就随便我折腾了。”
“那我也想去看看，有办法吗？”
林寿还是好奇藤蔓缠绕的黑洞到底长什么样。
“这个比较困难，有机会申请看看吧，你不要抱太大希望，我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袁巧兰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魔方，把它放到桌上。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它转移到意识空间里去。试试看吧小老弟，加油。”
林寿点头表示会尽力。
他先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绪。
其实前两天网上搜索多元镜像宇宙的时候，结合他现有的认知，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动漫《火影忍者》。
其中卡卡西有一种瞳术叫神威，其能力本质上是将任意物体，从现实空间和异空间之间进行来回转移。
这跟他的情况类似。
不过瞳术发动是靠写轮眼，而且还要有查克拉，他什么都没有，那该怎么办呢……
袁巧兰看他认真的闭目思索，她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等了半天，林寿猛的一睁眼，瞪着魔方大喝一声：
“神威！”
“要死啊你！”
袁巧兰被吓了一跳，伸手出狠狠的打林寿一下。
林寿笑嘻嘻的躲开，一边躲还一边求饶：
“袁姐，袁总，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打闹了一阵后，袁巧兰跟林寿都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对视一眼后又都沉默。
“林寿，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
不管是哪个男人恰逢失恋，再遇到一个关心他的美女，都会很容易移情别恋。
而且我知道自己长的还不错，你又是青春期的少年，所以我理解你。”
林寿心说你何止是长得还不错，这颜值小学六年纪就开始咔咔乱杀了吧。
接着她有点难以启齿的说道：
“可你要知道，我接近你、帮助你，真的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感兴趣的是意识空间，我怕你越陷越深，所以才突兀的告诉你我有男朋友。”
“我知道…”
林寿低下了头。
确实如她所说，袁巧兰真的很棒。
长的漂亮，气质也好，行为举止更是大方得体。
这些都让他心跳加速，让他为之着迷。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这跟张艳谈恋爱的感觉不同。
之前那是青春期的好奇，越到后面倒像是拉扯和试探。
“好了，我有事先出去了，刚才我说的话你再好好想想。
实验室里不要到处乱跑，如果累了今天的工作可以随时结束，其余都是你的自由活动时间。”
袁巧兰说完就自己出去了。
林寿发了会呆，想了想暂时也没别处可去。
他把刚才的尴尬抛在脑后，强打起精神拿起魔方玩了起来。
经过一整个下午不断地摸索，魔方都快被他掰烂了，终于他
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他无法感应到意识空间的存在，想转移魔方都找不到目的地。
最终他无奈放弃，把魔方往桌上一丢。
下了班去员工食堂吃饭，然后回宿舍睡觉了。
晚上他打开手机无聊的搜索了一阵，然后又翻到了收藏夹里面保存的小电影地址。
他好久没跟五指姑娘友好交流了，最终想想还是放弃了。
他怕房间里有什么监控之类。
要是做这事再被袁巧兰知道，那就不是用脚指头抠出三室一厅那么简单了，以后三吾重工扩建连挖掘机都省了，喊他就行。
接下来的很多天，林寿、袁巧兰两人都没有再提起那场对话，也没有刻意的保持距离。
林寿跟那个魔方杠上了，依然琢磨着怎么把它转移到意识空间。
最终他想起了袁巧兰跟他提过的假设。
意识空间一直存在于自己的脑子里，有可能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类似另一个器官，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就比如人的身体里有心肝脾肺肾，你知道它们就在你身体里。
但又没法准确的感受到他们，更无法让这些器官随着你的意识行动。
就比如说胆，人人都知道有，可就是不知道在哪。
他绞尽脑汁的去感应脑部的意识空间，但每次只能感受到一片空白。
“臣妾做不到啊~”
林寿泄气的把魔方又是一丢。
他想如果意识空间能像手一样，先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再来锻炼就好了。
晚上回家宿舍，林寿刚洗完澡就接到袁巧兰的来电。
“林寿，我男朋友这周末从神农架过来，说有重大发现。
然后他还想见见你，还让我约你一起碰个面，你有空吗？”
林寿爽快的回答：
“随时有空，到时候你告诉我具体的时间跟地点就行。”
“好的，等我通知，你休息吧”
袁巧兰说完挂断了电话。
“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她推开门，踩着高跟鞋踏、踏、踏的进来了。
要是平时，她一般会穿黑色职业装加白色内衬为主，给人的印象就是专业、庄重等等。
今天她穿的是米黄色的英伦风外套，又给人一种暖洋洋、可人的感觉。
看林寿正在泡着茶，袁巧兰就脱下外套准备披在椅子上。
由于里面穿的灰色毛衣比较贴身，袁巧兰弯腰露出玲珑的s型曲线，让林寿又是感到一阵血脉喷张。
就连接下来袁巧兰调侃他的话都没听得进去，
他只顾着偷看了。
“虽然偶尔有点小猥琐，但你看起来还挺腼腆呆板的，怎么今天突然像开了窍一样。”
袁巧兰突然转过身，就像抓贼一样跟林寿视线撞在了一起。
他手一抖，撒了些水在桌上。
“你紧张什么？”
袁巧兰叹了口气。
“没，没什么…”
林寿红着脸呐呐的回答，又禁不住泄气的想：
“为什么总是在袁巧兰面前这么怂，连气场也是完全被压制。”
袁巧兰不作深究，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跟你说说接下来的安排吧。
目前你主要跟着我做研究，主要还是关于贤者之石这方面，活动区域就在地下室。
如果有机会，我们很有可能会跟那些德国科学家做深入交流。”
说到这袁巧兰顿了顿：
“另外私下里，我跟我的男朋友说了你得情况。
他也是研究能量石的德国科学家之一，而且还是个中国通。
关于意识空间还有贤者之石得事，我想提前跟他打好招呼，就先偷偷告诉了他。”
袁巧兰这时看了一眼林寿，见他没什么太大反应，又继续说道：
“你别多想，我跟我男朋友私下说这事，也是为了让他在德国那帮人面前保密。
这样子你的秘密，就不用在德国人那边完全公开，希望你不要介意。”
“哦，理解……”
林寿脸上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心里还是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爆伤！外加暴击伤害！
他早就应该想到，袁巧兰26岁了，理所当然的有男朋友，没有男朋友才不正常！
并且林寿还注意到，袁巧兰提到她口中男朋友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自豪跟崇拜。
林寿心里酸酸的，像吃了一串青葡萄，阳光玫瑰除外。
“那就好，嗯…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地下实验室，再看看贤者之石吧。
我觉得你的意识空间还有待挖掘，这可能是我们更深一层了解贤者之石的契机。”
今天袁巧兰似乎心情很不错，说话也比较轻快。
林寿点头答应。
来到地底来到放有贤者之石的房间，袁巧兰又突然叹了气，连珠炮弹的说道：
“毕竟距离盖亚人事件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国家每年都会有各种各样，离奇的事情发生。
不可能每个项目都给这么多的资金跟投入。
还好三吾重工运气好，差阳错的发展壮大。
不然早就因为没有资金难以为继了。
可是研究始终没有成果。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担心这个项目会被砍掉。
到时候能量石跟贤者之石，肯定会被国家收回。
真到那时候，我又该何去何从…”
看着眼神迷离的袁巧兰，林寿没有搭腔。
研究一直没有成果，她却也坚持这么多年，除了热爱跟执着，他真的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理由。
林寿走近贤者之石，再一次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其实拳头大小的贤者之石像水晶多过像石头。
虽然它不透明，形状也不规则，但越看越觉得它有种自然的、梦幻的美。
如果拿它跟地球上的玉石相比，就像满绿的翡翠手镯，跟劣质塑料放在一起——天壤之别！
林寿一边摩挲着贤者之石，一边不自觉的想起了脑子里意识空间，他灵机一动问道：
“袁姐，你说我把贤者之石，转移到意识空间，究竟会发生些什么，真的只有屏蔽信号这么简单？”
袁巧兰也注意到了林寿对她称呼的变化，她看了林寿一眼，沉吟着开口说道：
“本来按我的猜想，以为你的意识空间可以屏蔽它的信号。
但现在我也不确定，这块贤者之石到底有什么作用，也许我又猜错了也说不定。”
上一次你触碰贤者之石，它的排斥性让你清空了意识空间里的东西。
但空间跟空间并不排斥，你把贤者之石转移到意识空间，应该对你的意识空间不会有任何影响。
甚至说不定还会变得更稳定。
不过我可告诉你，现在千万别打这注意。
要是你把这块贤者之石弄没了，再变不出来，国家肯定要找我们麻烦，那真的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林寿尴尬一笑：
“我就问问，你知道我的，每次让某件东西转移到意识空间都是无意识的行为，刻意的时候反而做不到。”
袁巧兰拍就拍林寿的肩膀：
“不过你可以用其他东西试一试，顺便锻炼一下你的能力，万一能成功呢？
要是你能把东西实现两个空间来回转移，随便这么露一手，还怕没有美女稀罕？哈哈…”
“那黑洞研究的怎么样了？”
林寿岔开了话题。
“那边我也有阵子没去过了，上次去还是沾我父亲的光顺道去的。
由于那里是生物学家带队研究，刚好我男朋友也在里面，而且我父亲做为当事人，所以才有机会参与进去。
别看我现在能自由的把玩贤者之石，那是因为国家实在拿它没辙。
只要不把它带出实验室，也就随便我折腾了。”
“那我也想去看看，有办法吗？”
林寿还是好奇藤蔓缠绕的黑洞到底长什么样。
“这个比较困难，有机会申请看看吧，你不要抱太大希望，我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袁巧兰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魔方，把它放到桌上。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它转移到意识空间里去。试试看吧小老弟，加油。”
林寿点头表示会尽力。
他先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绪。
其实前两天网上搜索多元镜像宇宙的时候，结合他现有的认知，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动漫《火影忍者》。
其中卡卡西有一种瞳术叫神威，其能力本质上是将任意物体，从现实空间和异空间之间进行来回转移。
这跟他的情况类似。
不过瞳术发动是靠写轮眼，而且还要有查克拉，他什么都没有，那该怎么办呢……
袁巧兰看他认真的闭目思索，她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等了半天，林寿猛的一睁眼，瞪着魔方大喝一声：
“神威！”
“要死啊你！”
袁巧兰被吓了一跳，伸手出狠狠的打林寿一下。
林寿笑嘻嘻的躲开，一边躲还一边求饶：
“袁姐，袁总，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打闹了一阵后，袁巧兰跟林寿都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对视一眼后又都沉默。
“林寿，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
不管是哪个男人恰逢失恋，再遇到一个关心他的美女，都会很容易移情别恋。
而且我知道自己长的还不错，你又是青春期的少年，所以我理解你。”
林寿心说你何止是长得还不错，这颜值小学六年纪就开始咔咔乱杀了吧。
接着她有点难以启齿的说道：
“可你要知道，我接近你、帮助你，真的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感兴趣的是意识空间，我怕你越陷越深，所以才突兀的告诉你我有男朋友。”
“我知道…”
林寿低下了头。
确实如她所说，袁巧兰真的很棒。
长的漂亮，气质也好，行为举止更是大方得体。
这些都让他心跳加速，让他为之着迷。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这跟张艳谈恋爱的感觉不同。
之前那是青春期的好奇，越到后面倒像是拉扯和试探。
“好了，我有事先出去了，刚才我说的话你再好好想想。
实验室里不要到处乱跑，如果累了今天的工作可以随时结束，其余都是你的自由活动时间。”
袁巧兰说完就自己出去了。
林寿发了会呆，想了想暂时也没别处可去。
他把刚才的尴尬抛在脑后，强打起精神拿起魔方玩了起来。
经过一整个下午不断地摸索，魔方都快被他掰烂了，终于他
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他无法感应到意识空间的存在，想转移魔方都找不到目的地。
最终他无奈放弃，把魔方往桌上一丢。
下了班去员工食堂吃饭，然后回宿舍睡觉了。
晚上他打开手机无聊的搜索了一阵，然后又翻到了收藏夹里面保存的小电影地址。
他好久没跟五指姑娘友好交流了，最终想想还是放弃了。
他怕房间里有什么监控之类。
要是做这事再被袁巧兰知道，那就不是用脚指头抠出三室一厅那么简单了，以后三吾重工扩建连挖掘机都省了，喊他就行。
接下来的很多天，林寿、袁巧兰两人都没有再提起那场对话，也没有刻意的保持距离。
林寿跟那个魔方杠上了，依然琢磨着怎么把它转移到意识空间。
最终他想起了袁巧兰跟他提过的假设。
意识空间一直存在于自己的脑子里，有可能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类似另一个器官，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就比如人的身体里有心肝脾肺肾，你知道它们就在你身体里。
但又没法准确的感受到他们，更无法让这些器官随着你的意识行动。
就比如说胆，人人都知道有，可就是不知道在哪。
他绞尽脑汁的去感应脑部的意识空间，但每次只能感受到一片空白。
“臣妾做不到啊~”
林寿泄气的把魔方又是一丢。
他想如果意识空间能像手一样，先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再来锻炼就好了。
晚上回家宿舍，林寿刚洗完澡就接到袁巧兰的来电。
“林寿，我男朋友这周末从神农架过来，说有重大发现。
然后他还想见见你，还让我约你一起碰个面，你有空吗？”
林寿爽快的回答：
“随时有空，到时候你告诉我具体的时间跟地点就行。”
“好的，等我通知，你休息吧”
袁巧兰说完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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