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窦清欢的原貌
“我想把它取下来。”
徐清城看着窦清欢坚定的眼神，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想好了？”
“嗯嗯，我都说过要告别过去了，再带着它也不是个事儿。”
“好的。”徐清城无所谓道，“这事不难，等吃完饭再弄就行。”
随即，徐清城又不经意问道：
“因为今天那个女人？”
窦清欢一愣，握了握拳头，“也不全是。”
“她是新娘？”
“是的。”
“哦~”
“其实......”见徐清城不再询问，窦清欢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其实我是想把他们都杀了的，但在门外时你没有拦我，我便清醒了不少。”
“那女子，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至今为止，她都觉得自己嫁的是良人，而且，那次确实也把她吓得不轻。”
徐清城夹了一块红烧肉，皱了皱眉头，还是放入了嘴中，说道。
“那你也算是救了那女孩一命。”
窦清欢一喜，“你真的这么想吗？”
“我怎么想不重要。”
“关键是你怎么想。”
“我......”窦清欢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我明白了，我不会逃避自己的罪孽的。”
徐清城又说道：“别把自己安排得太高尚，量力而为就行了。”
“你投之以李，未必别人就报之以桃。”
“毕竟，当时不也没人帮过你吗。”
窦清欢梨涡隐现，眼眸湿润，微笑道：“当时还有你们啊~”
徐清城微微一愣，其实他做任何事都从未想过回报，甚至给不给钱，给什么给多少也无所谓。
大多时候帮助他人它兽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像是在履行人设。
但是这种被认可的感觉。
“嗯，还不赖。”
......
房间内。
窦清欢跪坐在床上，闭着眼抬头面向徐清城。
徐清城手中银针一闪，便扎在了窦清欢天灵处。
《麒麟长生决》缓缓运转，浓郁的麒麟真气包裹着窦清欢全身，只听徐清城一声清呵！
“现！”
一把明晃晃的长刀便出现在了窦清欢额头，上面还有一道道符文流转。
小蛇在旁一脸紧张。
徐清城驱动自身灵气，一点点粉碎着那些符文，心里暗骂：“也不知道那混蛋从哪找来的这把受过诅咒的刀。”
窦清欢则显得万分痛苦，不时发出阵阵低吟。
一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个混暗的人生。
......
“孩子这么丑，她妈妈不会生了个怪物吧！”
“不要叫我爸爸，你这个魔鬼，是你害死妈妈！”
......
“她好吓人啊，我们快离远点不要和她一起玩儿~”
......
“哼！难得有了一个瞎了眼的人，还不赶紧嫁出去，也是算给家族做点贡献！”
......
“你......真的喜欢我吗？不嫌弃我？”
“是的，嫁给我吧。”
......
“臭女人！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喜欢你这种丑八怪吧！哈哈哈哈哈！”
“要不是为了拿到家族的支持，我......”
“就像你这种烂货，本少爷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
“每次白天见到你，为了演戏牵了你的手，晚上我都反胃想吐。”
“哈哈，死吧！这刀将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嘶~没想到你这烂货死了倒比活着好看。”
“那带着你这副皮囊喂鱼去吧！希望鱼会赏脸，哈哈哈哈哈哈——”
......
“呜呜！是我对不起她，要不是我执意出去旅游也不会遇上海难。”
“唉~天命难测，孟少爷不必自责，还是聊聊我们的合作吧。”
......
随着一行清泪缓缓流下，徐清城的清理工作也到达了尾声。
“起！”
明晃晃的菜刀缓缓拔出，随之那一头青丝没了发簪的固定，逐渐披散。
咣——
长刀落地，方才明晃晃的刀身爬满锈迹，直至卷边朽烂。
小蛇连忙接住脱力的窦清欢，此时的清欢披头散发，青丝遮住了容颜。
“以后的你便不再受噬脑之痛了。”徐清城擦了擦手，略显疲惫之色。
“谢谢。”青丝之下传来细小的声音。
徐清城面无表情，“说话不看着人可不礼貌。”
那娇躯微微一震，缓缓拨开了一半遮挡的秀发。
依旧是完美无瑕的娇媚容颜，却有一丝挣扎的痛苦。
直至完全那张脸完全展现在二人面前，才令身旁的小蛇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说那娇媚的半张脸如天使降临，那么剩下的半张便是地狱的恶鬼，皮不附而溃烂，神不见而呆滞。
“很丑吧~”窦清欢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离得最近的小蛇回过神来，连忙左右摇头。
徐清城则思索了一下认真道：
“嗯，有点。”
小蛇一愣，连忙皱眉道：“师父！”
窦清欢也是一愣，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来自徐清城慌乱的安慰了。
却没想到......
不过......这种直接居然比预想之中的安慰要好受一些。
“咳咳~”徐清城摸了摸鼻子，“别误会，我可不是在以反套路中虚假的直接，来安慰你的自尊，而是我本来就看过你现在的样子，别忘了我的眼睛可是能看透一切的。”
说到最后，徐清城滑稽地指了指眼前的一鬼一兽。
小蛇脸色一红，连忙捂住胸口，然后又缓缓移开，大方地挺胸抬头。
徐清城取出一面镜子，继续说道：
“现在的你比起之前，只能说‘稍微有点丑’吧~”
窦清欢不明所以，接过了徐清城递来的镜子。
看着那让她痛苦了一生的半张脸，依旧不忍直视，不过一会她就发现端倪。
从嘴唇开始，那溃烂的皮肤居然新生了许多。
她颤抖地摸了摸那半边嘴唇，她不可能记错，这张她拼命想要忘记的脸，其实却记得每一处的细节。
如今，记忆与现实出现了差别，那痛苦的边界线上，名为“丑陋”的大军开始溃败。
窦清欢眼眸湿润，抬头疑惑地看着徐清城。
“之前在你药里自作聪明加了点别的东西。”徐清城抿了抿嘴，“唉~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刚好那药还挺贵的。”
“师父，是冰雪寇兰吗？我说我上次清点库房怎么找不到了。”
小蛇恍然大悟，抱着窦清欢手臂道：“清欢姐姐，这药材天下只此一朵，嘿嘿，没想到那么小气的师父居然舍得拿出来，我求了好几次，药根都不让我尝一口呢。”
“师父我哪里小气了？”
“哼~就是小气，师父的麒麟真气明明就是用不完，却舍不得和我一起睡觉吸收。”
“小白化西部猪鼻蛇，你再说睡觉这件事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啊啊！清欢姐姐救我！”
窦清欢无奈护住扑在怀里的小蛇，由心一笑，她突然感觉，变成鬼，似乎活得更像人了。
......
“第一届全体医馆员工会议正式召开！”
第二天，徐清城站在讲台上，用不知哪里捡到的竹条敲了敲黑板。
这间房间是之前酒吧留下的，还没投入使用，老板就跑路了。
咱也不知道，一个酒吧，弄个学校教室装修风格的房间到底是何居心。
不过徐清城倒是废物利用了起来，之前扮演老师给小蛇讲课，现在扮演老板用来开会，再合适不过。
讲台下，小蛇和窦清欢坐在第一排，聚精会神地盯着徐清城，宛若上学时期的好学生。
徐清城清了清嗓子。
“通过之前从昆仑那里听来的情报，这个世界上的修行者其实有很多滴，只是之前我们没有接触到。”
“各位也都算是圈内翘楚，如今，灵气复苏的时代即将来临。”
“为了让我们医馆在新时代有立足的实力，以后我会全力助你们修行，让我们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徐清城声情并茂，描绘着医馆未来的南图！
“师父师父！”小蛇举手道：“那是不是以后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睡了？我要睡左边！”
窦清欢正抱着灵参认真听讲，听到小蛇的话脸色唰地一红，下意识地瞅了瞅徐清城的右脸。
徐清城则阴沉着脸，露出和善的标志性笑容：“小蛇同学，来，奖励你去后面站着凉快一会儿！快！”
小蛇瘪了瘪嘴，不情愿地站到了后面。
“咳咳~”徐清城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在上次寻找灵参的过程之中，意外得到一卷修行之法，却无法给传给外人，想来等日后灵气复苏，定能给你们二人会找到合适的修行之法。”
“如今，我们便要赢在起跑线上。”
“清欢。”徐清城看了看戴着面具，却依旧能看出面色潮红的窦清欢，疑惑道：“你发烧了？脸这么红。”
“啊...没有没有，可能是灵气吸多了。”
窦清欢吐了吐舌头，指了指手中生无可恋的灵参。
“嗯，注意不要用力过猛，这段时间你先用灵参修炼就行，我会给你炼制一些丹药作为辅助。”
“根据昆仑所说的境界划分，你现在应该是最低的E级，不过经过灵参的滋养，加之你本身的条件，差不多有E级后期的水平，距离D级也不远了。”
“这段时间，我会全力帮助你提升到D级中期。”
唰，徐清城手指一弹，一团碧绿的麒麟真气飞到了灵参面前，宛如死鱼的灵参忽然眼前一亮，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见徐清城没有拒绝，便一口吞了下去，一脸满足。
徐清城看向窦清欢，“我的麒麟真气，生命力太过浓郁，强行吸收会对你造成伤害。”
“用这灵参作为中转站，再合适不过，而且这灵参也能得到好处，想来它不会过于抗拒。”
“嗯~”窦清欢乖巧地点了点头，也不去说谢谢什么。
“小蛇！”
“在呢师父！”
一溜烟，小蛇便从后排窜回了座位上，期待道：“师父师父，我呢我呢？”
“你......”
“嘿嘿师父，人家可不需要什么灵参就能吸收，而且人家也没有功法呢~”小蛇糯糯道。
“你跟我时间最久。”徐清城摸了摸下巴，“实力也最强，大概有D级后期的实力，所以......”
小蛇期待地睁大眼睛。
“所以组织决定让你沉淀一段时间，记得晚上把初中一年级的课本预习一下。”
“啊？”
“别啊了。”徐清城郑重地拍了拍小蛇的肩膀，“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俗话说得好，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你要珍惜这个机会。”
“师父，俗话还说：修行如逆水喝粥，不进则退呢！”
“你瞅瞅你现在的词汇量，不读书怎么行？俗话说得好‘一日不念书，无人看得出；一周不念书，劈头会爆粗；一月不念书，智商输给猪’！”
“师父，那俗话还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
“这俗话你到记得挺清楚...啊呸！这里没有俗话说，只有师父说！”
“呜呜呜，清欢姐姐，师父又欺负我！”
窦清欢无奈地看着怀里的小蛇，满是疼爱。
美目转望向徐清城，温柔道：
“不如，就让小蛇和我一起修炼吧，我也会监督小蛇学习的，那灵参的灵力每天都会外散，我自己用不完也浪费。”
“唔~还是清欢姐姐对我最好。”扑在窦清欢胸口的小蛇嘟嘟囔囔说道。
徐清城扶额无奈，“行吧，不过你可小心点，别让小蛇把你的灵参给吃了。”
被鸠占鹊巢的灵参本来还在看徐清城出丑沾沾自喜，闻言不由得后背发凉。
“师——父！”小蛇气鼓鼓道，“不要把人家描述得跟贪吃鬼一样。”
徐清城则慢悠悠道：
“哎呀，也不知道当年是哪条小猪鼻蛇，生吞碗口大的黄金马铃薯差点把自己噎死。”
“啊啊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清欢姐姐不要听不要听！”
小蛇闻言面红耳赤，坐在窦清欢怀里扭来扭去。
窦清欢则笑出了眼泪，心中的舒畅感让她不由地觉得——做鬼其实还真不错！
徐清城看着窦清欢坚定的眼神，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想好了？”
“嗯嗯，我都说过要告别过去了，再带着它也不是个事儿。”
“好的。”徐清城无所谓道，“这事不难，等吃完饭再弄就行。”
随即，徐清城又不经意问道：
“因为今天那个女人？”
窦清欢一愣，握了握拳头，“也不全是。”
“她是新娘？”
“是的。”
“哦~”
“其实......”见徐清城不再询问，窦清欢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其实我是想把他们都杀了的，但在门外时你没有拦我，我便清醒了不少。”
“那女子，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至今为止，她都觉得自己嫁的是良人，而且，那次确实也把她吓得不轻。”
徐清城夹了一块红烧肉，皱了皱眉头，还是放入了嘴中，说道。
“那你也算是救了那女孩一命。”
窦清欢一喜，“你真的这么想吗？”
“我怎么想不重要。”
“关键是你怎么想。”
“我......”窦清欢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我明白了，我不会逃避自己的罪孽的。”
徐清城又说道：“别把自己安排得太高尚，量力而为就行了。”
“你投之以李，未必别人就报之以桃。”
“毕竟，当时不也没人帮过你吗。”
窦清欢梨涡隐现，眼眸湿润，微笑道：“当时还有你们啊~”
徐清城微微一愣，其实他做任何事都从未想过回报，甚至给不给钱，给什么给多少也无所谓。
大多时候帮助他人它兽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像是在履行人设。
但是这种被认可的感觉。
“嗯，还不赖。”
......
房间内。
窦清欢跪坐在床上，闭着眼抬头面向徐清城。
徐清城手中银针一闪，便扎在了窦清欢天灵处。
《麒麟长生决》缓缓运转，浓郁的麒麟真气包裹着窦清欢全身，只听徐清城一声清呵！
“现！”
一把明晃晃的长刀便出现在了窦清欢额头，上面还有一道道符文流转。
小蛇在旁一脸紧张。
徐清城驱动自身灵气，一点点粉碎着那些符文，心里暗骂：“也不知道那混蛋从哪找来的这把受过诅咒的刀。”
窦清欢则显得万分痛苦，不时发出阵阵低吟。
一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个混暗的人生。
......
“孩子这么丑，她妈妈不会生了个怪物吧！”
“不要叫我爸爸，你这个魔鬼，是你害死妈妈！”
......
“她好吓人啊，我们快离远点不要和她一起玩儿~”
......
“哼！难得有了一个瞎了眼的人，还不赶紧嫁出去，也是算给家族做点贡献！”
......
“你......真的喜欢我吗？不嫌弃我？”
“是的，嫁给我吧。”
......
“臭女人！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喜欢你这种丑八怪吧！哈哈哈哈哈！”
“要不是为了拿到家族的支持，我......”
“就像你这种烂货，本少爷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
“每次白天见到你，为了演戏牵了你的手，晚上我都反胃想吐。”
“哈哈，死吧！这刀将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嘶~没想到你这烂货死了倒比活着好看。”
“那带着你这副皮囊喂鱼去吧！希望鱼会赏脸，哈哈哈哈哈哈——”
......
“呜呜！是我对不起她，要不是我执意出去旅游也不会遇上海难。”
“唉~天命难测，孟少爷不必自责，还是聊聊我们的合作吧。”
......
随着一行清泪缓缓流下，徐清城的清理工作也到达了尾声。
“起！”
明晃晃的菜刀缓缓拔出，随之那一头青丝没了发簪的固定，逐渐披散。
咣——
长刀落地，方才明晃晃的刀身爬满锈迹，直至卷边朽烂。
小蛇连忙接住脱力的窦清欢，此时的清欢披头散发，青丝遮住了容颜。
“以后的你便不再受噬脑之痛了。”徐清城擦了擦手，略显疲惫之色。
“谢谢。”青丝之下传来细小的声音。
徐清城面无表情，“说话不看着人可不礼貌。”
那娇躯微微一震，缓缓拨开了一半遮挡的秀发。
依旧是完美无瑕的娇媚容颜，却有一丝挣扎的痛苦。
直至完全那张脸完全展现在二人面前，才令身旁的小蛇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说那娇媚的半张脸如天使降临，那么剩下的半张便是地狱的恶鬼，皮不附而溃烂，神不见而呆滞。
“很丑吧~”窦清欢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离得最近的小蛇回过神来，连忙左右摇头。
徐清城则思索了一下认真道：
“嗯，有点。”
小蛇一愣，连忙皱眉道：“师父！”
窦清欢也是一愣，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来自徐清城慌乱的安慰了。
却没想到......
不过......这种直接居然比预想之中的安慰要好受一些。
“咳咳~”徐清城摸了摸鼻子，“别误会，我可不是在以反套路中虚假的直接，来安慰你的自尊，而是我本来就看过你现在的样子，别忘了我的眼睛可是能看透一切的。”
说到最后，徐清城滑稽地指了指眼前的一鬼一兽。
小蛇脸色一红，连忙捂住胸口，然后又缓缓移开，大方地挺胸抬头。
徐清城取出一面镜子，继续说道：
“现在的你比起之前，只能说‘稍微有点丑’吧~”
窦清欢不明所以，接过了徐清城递来的镜子。
看着那让她痛苦了一生的半张脸，依旧不忍直视，不过一会她就发现端倪。
从嘴唇开始，那溃烂的皮肤居然新生了许多。
她颤抖地摸了摸那半边嘴唇，她不可能记错，这张她拼命想要忘记的脸，其实却记得每一处的细节。
如今，记忆与现实出现了差别，那痛苦的边界线上，名为“丑陋”的大军开始溃败。
窦清欢眼眸湿润，抬头疑惑地看着徐清城。
“之前在你药里自作聪明加了点别的东西。”徐清城抿了抿嘴，“唉~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刚好那药还挺贵的。”
“师父，是冰雪寇兰吗？我说我上次清点库房怎么找不到了。”
小蛇恍然大悟，抱着窦清欢手臂道：“清欢姐姐，这药材天下只此一朵，嘿嘿，没想到那么小气的师父居然舍得拿出来，我求了好几次，药根都不让我尝一口呢。”
“师父我哪里小气了？”
“哼~就是小气，师父的麒麟真气明明就是用不完，却舍不得和我一起睡觉吸收。”
“小白化西部猪鼻蛇，你再说睡觉这件事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啊啊！清欢姐姐救我！”
窦清欢无奈护住扑在怀里的小蛇，由心一笑，她突然感觉，变成鬼，似乎活得更像人了。
......
“第一届全体医馆员工会议正式召开！”
第二天，徐清城站在讲台上，用不知哪里捡到的竹条敲了敲黑板。
这间房间是之前酒吧留下的，还没投入使用，老板就跑路了。
咱也不知道，一个酒吧，弄个学校教室装修风格的房间到底是何居心。
不过徐清城倒是废物利用了起来，之前扮演老师给小蛇讲课，现在扮演老板用来开会，再合适不过。
讲台下，小蛇和窦清欢坐在第一排，聚精会神地盯着徐清城，宛若上学时期的好学生。
徐清城清了清嗓子。
“通过之前从昆仑那里听来的情报，这个世界上的修行者其实有很多滴，只是之前我们没有接触到。”
“各位也都算是圈内翘楚，如今，灵气复苏的时代即将来临。”
“为了让我们医馆在新时代有立足的实力，以后我会全力助你们修行，让我们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徐清城声情并茂，描绘着医馆未来的南图！
“师父师父！”小蛇举手道：“那是不是以后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睡了？我要睡左边！”
窦清欢正抱着灵参认真听讲，听到小蛇的话脸色唰地一红，下意识地瞅了瞅徐清城的右脸。
徐清城则阴沉着脸，露出和善的标志性笑容：“小蛇同学，来，奖励你去后面站着凉快一会儿！快！”
小蛇瘪了瘪嘴，不情愿地站到了后面。
“咳咳~”徐清城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在上次寻找灵参的过程之中，意外得到一卷修行之法，却无法给传给外人，想来等日后灵气复苏，定能给你们二人会找到合适的修行之法。”
“如今，我们便要赢在起跑线上。”
“清欢。”徐清城看了看戴着面具，却依旧能看出面色潮红的窦清欢，疑惑道：“你发烧了？脸这么红。”
“啊...没有没有，可能是灵气吸多了。”
窦清欢吐了吐舌头，指了指手中生无可恋的灵参。
“嗯，注意不要用力过猛，这段时间你先用灵参修炼就行，我会给你炼制一些丹药作为辅助。”
“根据昆仑所说的境界划分，你现在应该是最低的E级，不过经过灵参的滋养，加之你本身的条件，差不多有E级后期的水平，距离D级也不远了。”
“这段时间，我会全力帮助你提升到D级中期。”
唰，徐清城手指一弹，一团碧绿的麒麟真气飞到了灵参面前，宛如死鱼的灵参忽然眼前一亮，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见徐清城没有拒绝，便一口吞了下去，一脸满足。
徐清城看向窦清欢，“我的麒麟真气，生命力太过浓郁，强行吸收会对你造成伤害。”
“用这灵参作为中转站，再合适不过，而且这灵参也能得到好处，想来它不会过于抗拒。”
“嗯~”窦清欢乖巧地点了点头，也不去说谢谢什么。
“小蛇！”
“在呢师父！”
一溜烟，小蛇便从后排窜回了座位上，期待道：“师父师父，我呢我呢？”
“你......”
“嘿嘿师父，人家可不需要什么灵参就能吸收，而且人家也没有功法呢~”小蛇糯糯道。
“你跟我时间最久。”徐清城摸了摸下巴，“实力也最强，大概有D级后期的实力，所以......”
小蛇期待地睁大眼睛。
“所以组织决定让你沉淀一段时间，记得晚上把初中一年级的课本预习一下。”
“啊？”
“别啊了。”徐清城郑重地拍了拍小蛇的肩膀，“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俗话说得好，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你要珍惜这个机会。”
“师父，俗话还说：修行如逆水喝粥，不进则退呢！”
“你瞅瞅你现在的词汇量，不读书怎么行？俗话说得好‘一日不念书，无人看得出；一周不念书，劈头会爆粗；一月不念书，智商输给猪’！”
“师父，那俗话还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
“这俗话你到记得挺清楚...啊呸！这里没有俗话说，只有师父说！”
“呜呜呜，清欢姐姐，师父又欺负我！”
窦清欢无奈地看着怀里的小蛇，满是疼爱。
美目转望向徐清城，温柔道：
“不如，就让小蛇和我一起修炼吧，我也会监督小蛇学习的，那灵参的灵力每天都会外散，我自己用不完也浪费。”
“唔~还是清欢姐姐对我最好。”扑在窦清欢胸口的小蛇嘟嘟囔囔说道。
徐清城扶额无奈，“行吧，不过你可小心点，别让小蛇把你的灵参给吃了。”
被鸠占鹊巢的灵参本来还在看徐清城出丑沾沾自喜，闻言不由得后背发凉。
“师——父！”小蛇气鼓鼓道，“不要把人家描述得跟贪吃鬼一样。”
徐清城则慢悠悠道：
“哎呀，也不知道当年是哪条小猪鼻蛇，生吞碗口大的黄金马铃薯差点把自己噎死。”
“啊啊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清欢姐姐不要听不要听！”
小蛇闻言面红耳赤，坐在窦清欢怀里扭来扭去。
窦清欢则笑出了眼泪，心中的舒畅感让她不由地觉得——做鬼其实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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