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抓住关键
“蜀庄那边我去看了，”等到朴虎和丁二离开之后，游敢开口说道，“那边确实如同馆人所说的那样，每天给出一定份额的蜀锦，然后大家瓜分。”
“不过，我看那些人相互交流的态度，恐怕也是相熟的人，大家在场决定每个人的份额，今天多一点，明天也就少一点。”
游敢看那些人的表现也就明白，其实怎么分配是早就决定的了，大家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
而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购买到蜀锦也就不可能了，当然，也有人问他，可以转卖给他一部分，不过价钱就是翻倍了，而且也只是一小部分。
正常来讲，如果没有其他的购买渠道，也就只能接受对方的涨价，哪怕他明知道对方这样转手就赚了不少。
但是，现在有樊风提前说的渠道，也就不会宁愿自己受骗了。
再说了，游敢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购买蜀锦。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严累问道，“完全可以自己私下决定，不必告知其他人，做这样无用的事情。”
“私下决定了，你知道要去找谁买么？你又怎么能确认他们卖给你的就是上等的蜀锦呢？”游敢笑着说道，他倒是能想明白对方这样做的动机。
对于一些有势力的人员来说，当然不会找不到买这东西的途径，但是那些人真正找上门的时候，他们也没办法用太离谱的价格售卖。
用这种方式，说白了就是想赚一些“冤大头”的钱财，游敢当时拒绝了对方，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会拒绝，比如一些大户、小商贾、戎夷、巴人等等，他们不介意花一些冤枉钱买一点上好的蜀锦。
那些人哪怕因为掏钱掏多了心里有怨恨，也更多的是针对那些商人，而不是蜀庄。
不得不说，想出这个办法的人，也是一个厉害人物。
有些形式上的内容，看上去似乎并没有用，只不过是没有站对角度，看到对方起作用的方面而已。
“这种方式的售卖，不在于第一次的卖出，而在于第二次卖出，在于那些拿到份额的商人们的售卖。”游敢总结了一下做法的目的。
“所以，蜀庄是和那些商人一起的么？”严累问道。
“哪怕不是一起的，也有合作协议什么的。”
虽然不明白“合作协议”是什么，但严累也算是明白了游敢表达的意思是什么，“敢君，你是真准备买蜀锦吗？”
在严累看来购买蜀锦不过是一个借口，而现在看游敢的做法，似乎是真准备买蜀锦了。
“蜀锦啊，谁不喜欢，你难道不想要一套蜀锦做的衣服么？”游敢笑着问道。
相比于葛布粗糙的质感，蜀锦最少会让人舒服不少，严累当然也想要，只是他们此次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购买什么蜀锦，而严累的问题也是在此。
“我不是这个意思……”严累想要开口解释一下。
游敢摇了摇手打断了严累的话，笑着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也要明白，我们来到这里，想要查成都的情况，从哪里下手？从哪里开始，难道真的指望各种信息，看到你来了，就往你身上扑么？”
吕缭其实也给了游敢成都本地的秦谍联系方式，不过游敢此次来不仅要做公事，也想办一些自己的私事，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联系那些人的。
因为他不清楚对方的立场是不是和他一致，让对方知道了他们之后，说不定他想要办的事情反而会变麻烦。
“你想要通过这个来调查成都的情况？”严累这时候也算是明白了游敢的意图。
游敢点点头，“蜀锦这个东西，大家都知道它好，也知道它身上能赚钱，甚至是可以轻轻松松的赚钱，而这样的东西，城中的大大小小的势力，难道不想着沾一点？”
大家都想做赚钱的生意，哪怕是贵族，为了维持自己的贵族生活，也会沾染一些赚钱的买卖。
而各种各样的生意当中，有容易赚钱的，也有不容易赚钱的，任何人都希望做一些能够轻轻松松赚钱的。
至于像朴虎那样的巴人，反而只能冒着大风险去做一些只能赚小钱的生意。
“所以，只要我们抓住了这个，在这条线上找一找，总能找到一些其他势力的线索，说不定也就把成都城的情况摸清楚了。”游敢说道。
严累承认，如果不是游敢跟他解释其中的内容，他怕是半点都想不到，也不会想着盯着蜀锦和他们这一次来蜀地的目的有什么联系。
然而，经过游敢解释之后，整件事情就显得十分清晰，让他觉得就应如此。
但，为什么他在之前想不到？
“那我们接下来还要去蜀庄那面么？”严累问道。
“不了，”游敢摇了摇头说道，“虽然说不指望各种信息扑上来，但是目前确实是有一条信息，就是送上门来的……”
“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游敢的话，“游先生在么？”樊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游敢感慨了一句，留下疑惑的严累，他不明白游敢为什么要叫樊风为曹操。
“樊先生请进！”游敢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显得更加正式一些。
樊风推门而进，这一次不只是他一个人来，身后还跟了荆季，双手捧了一匹蜀锦。
“怎么样，游先生，我没有骗你吧？”樊风笑着问道，“蜀庄那边的蜀锦是不是不好买？”
“哎——”游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去了几天，份额都被其他人给买光了，想要从他们身上买，就又要花大价钱，实在是不甘心啊——”
“如果没有樊先生之前说的话，我也就狠狠心就买了，但……”游敢看向樊风，然后目光很自然的就落在了荆季所拿的蜀锦上，“这就是能从樊先生这里买到的蜀锦么？”
“不错，游先生可以先看一下，看是不是和你在蜀庄看到的一样，看我是不是在欺骗你。”樊风说道，他当然知道游敢的行踪，否则也不会这个时候上门。
“不过，我看那些人相互交流的态度，恐怕也是相熟的人，大家在场决定每个人的份额，今天多一点，明天也就少一点。”
游敢看那些人的表现也就明白，其实怎么分配是早就决定的了，大家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
而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购买到蜀锦也就不可能了，当然，也有人问他，可以转卖给他一部分，不过价钱就是翻倍了，而且也只是一小部分。
正常来讲，如果没有其他的购买渠道，也就只能接受对方的涨价，哪怕他明知道对方这样转手就赚了不少。
但是，现在有樊风提前说的渠道，也就不会宁愿自己受骗了。
再说了，游敢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购买蜀锦。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严累问道，“完全可以自己私下决定，不必告知其他人，做这样无用的事情。”
“私下决定了，你知道要去找谁买么？你又怎么能确认他们卖给你的就是上等的蜀锦呢？”游敢笑着说道，他倒是能想明白对方这样做的动机。
对于一些有势力的人员来说，当然不会找不到买这东西的途径，但是那些人真正找上门的时候，他们也没办法用太离谱的价格售卖。
用这种方式，说白了就是想赚一些“冤大头”的钱财，游敢当时拒绝了对方，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会拒绝，比如一些大户、小商贾、戎夷、巴人等等，他们不介意花一些冤枉钱买一点上好的蜀锦。
那些人哪怕因为掏钱掏多了心里有怨恨，也更多的是针对那些商人，而不是蜀庄。
不得不说，想出这个办法的人，也是一个厉害人物。
有些形式上的内容，看上去似乎并没有用，只不过是没有站对角度，看到对方起作用的方面而已。
“这种方式的售卖，不在于第一次的卖出，而在于第二次卖出，在于那些拿到份额的商人们的售卖。”游敢总结了一下做法的目的。
“所以，蜀庄是和那些商人一起的么？”严累问道。
“哪怕不是一起的，也有合作协议什么的。”
虽然不明白“合作协议”是什么，但严累也算是明白了游敢表达的意思是什么，“敢君，你是真准备买蜀锦吗？”
在严累看来购买蜀锦不过是一个借口，而现在看游敢的做法，似乎是真准备买蜀锦了。
“蜀锦啊，谁不喜欢，你难道不想要一套蜀锦做的衣服么？”游敢笑着问道。
相比于葛布粗糙的质感，蜀锦最少会让人舒服不少，严累当然也想要，只是他们此次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购买什么蜀锦，而严累的问题也是在此。
“我不是这个意思……”严累想要开口解释一下。
游敢摇了摇手打断了严累的话，笑着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也要明白，我们来到这里，想要查成都的情况，从哪里下手？从哪里开始，难道真的指望各种信息，看到你来了，就往你身上扑么？”
吕缭其实也给了游敢成都本地的秦谍联系方式，不过游敢此次来不仅要做公事，也想办一些自己的私事，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联系那些人的。
因为他不清楚对方的立场是不是和他一致，让对方知道了他们之后，说不定他想要办的事情反而会变麻烦。
“你想要通过这个来调查成都的情况？”严累这时候也算是明白了游敢的意图。
游敢点点头，“蜀锦这个东西，大家都知道它好，也知道它身上能赚钱，甚至是可以轻轻松松的赚钱，而这样的东西，城中的大大小小的势力，难道不想着沾一点？”
大家都想做赚钱的生意，哪怕是贵族，为了维持自己的贵族生活，也会沾染一些赚钱的买卖。
而各种各样的生意当中，有容易赚钱的，也有不容易赚钱的，任何人都希望做一些能够轻轻松松赚钱的。
至于像朴虎那样的巴人，反而只能冒着大风险去做一些只能赚小钱的生意。
“所以，只要我们抓住了这个，在这条线上找一找，总能找到一些其他势力的线索，说不定也就把成都城的情况摸清楚了。”游敢说道。
严累承认，如果不是游敢跟他解释其中的内容，他怕是半点都想不到，也不会想着盯着蜀锦和他们这一次来蜀地的目的有什么联系。
然而，经过游敢解释之后，整件事情就显得十分清晰，让他觉得就应如此。
但，为什么他在之前想不到？
“那我们接下来还要去蜀庄那面么？”严累问道。
“不了，”游敢摇了摇头说道，“虽然说不指望各种信息扑上来，但是目前确实是有一条信息，就是送上门来的……”
“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游敢的话，“游先生在么？”樊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游敢感慨了一句，留下疑惑的严累，他不明白游敢为什么要叫樊风为曹操。
“樊先生请进！”游敢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显得更加正式一些。
樊风推门而进，这一次不只是他一个人来，身后还跟了荆季，双手捧了一匹蜀锦。
“怎么样，游先生，我没有骗你吧？”樊风笑着问道，“蜀庄那边的蜀锦是不是不好买？”
“哎——”游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去了几天，份额都被其他人给买光了，想要从他们身上买，就又要花大价钱，实在是不甘心啊——”
“如果没有樊先生之前说的话，我也就狠狠心就买了，但……”游敢看向樊风，然后目光很自然的就落在了荆季所拿的蜀锦上，“这就是能从樊先生这里买到的蜀锦么？”
“不错，游先生可以先看一下，看是不是和你在蜀庄看到的一样，看我是不是在欺骗你。”樊风说道，他当然知道游敢的行踪，否则也不会这个时候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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