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主动上门
“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游敢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樊风笑着说道，“万一你采买了其他家的蜀锦，我准备的蜀锦不就是没办法出手了。”
游敢做的事情，也是在樊风的观察范围内，不管是采买各种货物，还是将馆舍做成交易市场，都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的。
而樊风则是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原本还想继续观察一下，看事情究竟会如何继续发展。
但是，当他看到有蜀锦商人带着蜀锦上门时，他就知道，如果自己再看下去，那就有可能错失了和游敢继续联系的机会。
下一次他也就没有了和游敢进行会谈的借口。
“采买蜀锦，当然是哪家的货好且便宜，我就会在哪家拿货。”游敢笑着说道，“不过，和你这边的生意是一早就确定下来的，我也不会食言。”
游敢的确是与几个蜀锦商人见面，谈了谈采购蜀锦的事情，也看了对方能够提供的蜀锦，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都是有保障的。
可以说，如果他来成都的目的真的是采买蜀锦的话，之前的商人绝对是能够满足他的条件和要求的。
但是，采买东西不过是隐藏自己的目的的借口，他的目标从来没有变过，自然是要等着樊风上门。
“既然游先生信守承诺，那我也就放心了，”樊风笑着说道，“我会让人把货物送过来，并且在价钱上可以再低一些。”
“那就多谢樊先生了，因为采买的东西有点多，我本想少采一些，若是樊先生可以把价钱降下来，那我就可以在量上再增加一些了。”
樊风当然完全不在意蜀锦的价格如何，哪怕全部白送给游敢，他也是可以接受的，只是作为身份的伪装，白送这种事情反而是没办法做。
哪怕双方都已经清楚，对方的身份并不简单，却都老老实实的维护好这层表面身份。
许多事情都是这样，哪怕有一个十分假的表面伪装，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遮掩的东西，但在这个遮掩下，做事情就会变得方便很多。
一旦这个伪装被撕毁，双方都变成明面上的身份，事情反而是不好继续做下去了。
就像现在游敢是来自咸阳采买蜀锦的秦人，而樊风是在成都城有自己渠道的二道贩子，两个人这样的身份，可以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聊天。
然而，一旦两个人的身份暴露出来，一个是来自咸阳的“牧马人”，一个是管理楚人势力的负责人，那反而没有谈事情的余地，只剩下你死我活的对抗。
双方都是聪明人，也都明白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自然是也愿意相互配合，维持着脆弱的伪装。
“好说，好说……”樊风笑着说道，“如果游先生想要和我们做长久生意的话，我们还愿意便宜一些。”
“哦？什么算是长久生意？”游敢表现出十分好奇的模样。
“我想，你家大人应该不会仅仅采买这一次，如果以后也要采买的话，你这边可以直接联系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蜀锦么？”
“不仅仅是蜀锦，”樊风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说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都能够满足。”
游敢闻言笑了起来，“之前樊先生是说，手里面有一些‘多余’的蜀锦，才会想着和我做生意，没想到樊先生手里面还有其他的东西。”
“在成都城，只要手中有蜀锦，难道还买不到其他东西么？”樊风笑着问道，“只要游先生说清楚想要什么东西，我这边就可以帮助游先生把东西准备好。”
“甚至，可以派人把东西送到咸阳，送到游先生手上，游先生也就不必再跑到成都来采买了。”
“听上去确实不错，”游敢点点头，“如果能给出便宜的价格，这的确是一条生财之道。”
樊风如果真的握有一条直通咸阳的商路，那他在楚国绝对不是属于可以随时舍弃的人物。
“但是，咸阳城中的贵人多，你真的运去了咸阳，又怎么能看得上我家大人，说不定哪位贵人出更好、更高的价格，你就把货物卖给对方了。”
一名谒者，在咸阳城那种贵族多如牛毛的地方，可不算是上的台面的人物。
“若我是如此的见利忘信之徒，怕是生意也做不下去。”樊风当然不相信游敢的背景是一个小小的谒者门客，从昭雎所提供的消息来看，他恐怕服务的是秦王本人，谒者门客也只是一个隐藏的身份。
不过，哪怕游敢真的是谒者门客，他也不担心谒者身份小的问题，如果真的和那些大贵族们搭上线，他的身份必然是无法维护好，而且对方也不一定愿意和他谈。
只有这样并不重要，却也还有用处的谒者，才能让他不引人注目的抓住这条线。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尝试合作一下。”游敢想了想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我相信我们会做的让游先生满意的。”樊风说道，紧接着立即将话题转到了今天的前来的真正目的上，“之前游先生说是要查清楚恩人的情况，才会决定离开，现在看样子是已经弄清楚了么？”
“时间久了，而他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想要在成都城中查清楚，谈何容易。”游敢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多多少少查到了一些事情，知道他可能在城中不小心卷入了大麻烦之中，而这个大麻烦才是让他丧命的原因。”
“哦，具体的大麻烦是什么？”樊风很直接的问道。
游敢看了樊风一眼，“既然我们决定合作，我也就不隐瞒了，他可能是卷入了成都城的阴谋里面，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而我追查这些线索，似乎也被对方察觉，现在对方恐怕准备对我下手，这也是我决定尽快离开的原因。”
游敢表现的很坦然，似乎真的是把樊风当做是合作对象，将自己遇到的麻烦告知，“既然樊先生准备和我合作，不妨也提供一些人手来确保我的安全，让我可以安全返回咸阳。”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樊风笑着说道，“万一你采买了其他家的蜀锦，我准备的蜀锦不就是没办法出手了。”
游敢做的事情，也是在樊风的观察范围内，不管是采买各种货物，还是将馆舍做成交易市场，都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的。
而樊风则是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原本还想继续观察一下，看事情究竟会如何继续发展。
但是，当他看到有蜀锦商人带着蜀锦上门时，他就知道，如果自己再看下去，那就有可能错失了和游敢继续联系的机会。
下一次他也就没有了和游敢进行会谈的借口。
“采买蜀锦，当然是哪家的货好且便宜，我就会在哪家拿货。”游敢笑着说道，“不过，和你这边的生意是一早就确定下来的，我也不会食言。”
游敢的确是与几个蜀锦商人见面，谈了谈采购蜀锦的事情，也看了对方能够提供的蜀锦，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都是有保障的。
可以说，如果他来成都的目的真的是采买蜀锦的话，之前的商人绝对是能够满足他的条件和要求的。
但是，采买东西不过是隐藏自己的目的的借口，他的目标从来没有变过，自然是要等着樊风上门。
“既然游先生信守承诺，那我也就放心了，”樊风笑着说道，“我会让人把货物送过来，并且在价钱上可以再低一些。”
“那就多谢樊先生了，因为采买的东西有点多，我本想少采一些，若是樊先生可以把价钱降下来，那我就可以在量上再增加一些了。”
樊风当然完全不在意蜀锦的价格如何，哪怕全部白送给游敢，他也是可以接受的，只是作为身份的伪装，白送这种事情反而是没办法做。
哪怕双方都已经清楚，对方的身份并不简单，却都老老实实的维护好这层表面身份。
许多事情都是这样，哪怕有一个十分假的表面伪装，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遮掩的东西，但在这个遮掩下，做事情就会变得方便很多。
一旦这个伪装被撕毁，双方都变成明面上的身份，事情反而是不好继续做下去了。
就像现在游敢是来自咸阳采买蜀锦的秦人，而樊风是在成都城有自己渠道的二道贩子，两个人这样的身份，可以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聊天。
然而，一旦两个人的身份暴露出来，一个是来自咸阳的“牧马人”，一个是管理楚人势力的负责人，那反而没有谈事情的余地，只剩下你死我活的对抗。
双方都是聪明人，也都明白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自然是也愿意相互配合，维持着脆弱的伪装。
“好说，好说……”樊风笑着说道，“如果游先生想要和我们做长久生意的话，我们还愿意便宜一些。”
“哦？什么算是长久生意？”游敢表现出十分好奇的模样。
“我想，你家大人应该不会仅仅采买这一次，如果以后也要采买的话，你这边可以直接联系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蜀锦么？”
“不仅仅是蜀锦，”樊风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说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都能够满足。”
游敢闻言笑了起来，“之前樊先生是说，手里面有一些‘多余’的蜀锦，才会想着和我做生意，没想到樊先生手里面还有其他的东西。”
“在成都城，只要手中有蜀锦，难道还买不到其他东西么？”樊风笑着问道，“只要游先生说清楚想要什么东西，我这边就可以帮助游先生把东西准备好。”
“甚至，可以派人把东西送到咸阳，送到游先生手上，游先生也就不必再跑到成都来采买了。”
“听上去确实不错，”游敢点点头，“如果能给出便宜的价格，这的确是一条生财之道。”
樊风如果真的握有一条直通咸阳的商路，那他在楚国绝对不是属于可以随时舍弃的人物。
“但是，咸阳城中的贵人多，你真的运去了咸阳，又怎么能看得上我家大人，说不定哪位贵人出更好、更高的价格，你就把货物卖给对方了。”
一名谒者，在咸阳城那种贵族多如牛毛的地方，可不算是上的台面的人物。
“若我是如此的见利忘信之徒，怕是生意也做不下去。”樊风当然不相信游敢的背景是一个小小的谒者门客，从昭雎所提供的消息来看，他恐怕服务的是秦王本人，谒者门客也只是一个隐藏的身份。
不过，哪怕游敢真的是谒者门客，他也不担心谒者身份小的问题，如果真的和那些大贵族们搭上线，他的身份必然是无法维护好，而且对方也不一定愿意和他谈。
只有这样并不重要，却也还有用处的谒者，才能让他不引人注目的抓住这条线。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尝试合作一下。”游敢想了想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我相信我们会做的让游先生满意的。”樊风说道，紧接着立即将话题转到了今天的前来的真正目的上，“之前游先生说是要查清楚恩人的情况，才会决定离开，现在看样子是已经弄清楚了么？”
“时间久了，而他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想要在成都城中查清楚，谈何容易。”游敢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多多少少查到了一些事情，知道他可能在城中不小心卷入了大麻烦之中，而这个大麻烦才是让他丧命的原因。”
“哦，具体的大麻烦是什么？”樊风很直接的问道。
游敢看了樊风一眼，“既然我们决定合作，我也就不隐瞒了，他可能是卷入了成都城的阴谋里面，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而我追查这些线索，似乎也被对方察觉，现在对方恐怕准备对我下手，这也是我决定尽快离开的原因。”
游敢表现的很坦然，似乎真的是把樊风当做是合作对象，将自己遇到的麻烦告知，“既然樊先生准备和我合作，不妨也提供一些人手来确保我的安全，让我可以安全返回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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