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拜师

    瘦高个大腿被捕兽夹给死死的夹住，他倒退几步一下摔在地上，摸着大腿在平地上痛苦的嚎叫。见时机已到马铁山和赵宣德二人从柴房冲了出来，“他妈的，今天这个畜牲落在你赵爷手里吧，”赵宣德骂道。

    骂完赵宣德拿刀刺去，这时一股臭气传来熏的赵宣德和马铁山直掉眼泪，那个瘦高个又化成一股黄烟像门外飞去。赵宣德顾不得熏人的臭气，挥刀朝黄烟砍去。

    那股黄烟还是飞出门外，而门口有些许的血迹，在这滩血迹中还有一条断尾。赵宣德拿起断尾说道：“这个畜生跑的还算快，”马铁山接过断尾说道：“现在他吃了亏是不会再来找麻烦的了。”

    “对了大叔，您怎么算得这么准，”赵宣德问起马铁山怎么知道十天后黄皮子报复的事。马铁山哈哈一笑说道：“我听老一辈人说过，这黄皮子你要是得罪了它，它是不会马上报复你，而是等几天，见人们放松警惕后在实施报复。”

    赵宣德听完后不由得佩服起来马铁山，“哎，小伙子你的刀不错是从哪里来的？”马铁山注意起了赵宣德手中的刀，“哦，这个是我偶然的一次机会捡的。”赵宣德没有说明刀子的来历，以免引起马铁山的误会。

    “这把刀给我看看，”马铁山接过刀看起来，这把刀的大小形状很像杀猪用的屠宰刀。不过比屠宰刀的刀身还直并且很厚，刀上的吞口是猛虎。

    这把刀在夜里是闪闪放光，并且刀上的血还被刀身吸收，刀吸收血后更是发出院阵寒光。马铁山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把刀可是一把好刀啊，以前老人们说过像这刀啊剑啊的东西日久年深就有了灵性。”

    赵宣德问道：“那您的意思是这把刀有了灵性，”马铁山说道：“没错，这把刀看样子年份可定不短，并且像这样的刀。一般来说平凡人难以掌握，这种刀杀气太大除非是命格极硬的人才能掌握。”

    “这把刀你好好保存吧，要是用的好还可以辟邪，”马铁山交代了几句把刀还给赵宣德。赵宣德注意到刀身上有字，可是这两个字赵宣德却不认识。

    “大叔您认得字吗，”赵宣德问起马铁山，“我认识的字不多，要是太复杂的字我看不懂，”马铁山回答道。“那您看看这两个字您认识吗？”赵宣德把刀上的字给马铁山看。

    马铁山定睛看了看，这见刀身上写着两个字——白虎“这两个字念白虎想必是刀的名字。”马铁山告诉赵宣德这两个字的意思，“白虎刀还挺好听的，这刀也没有个名字，不如就叫做白虎刀，”赵宣德说道。

    “爹怎么样了，那个东西它走了没？”马小凤从屋里走出来。马小凤看见赵宣德手里的刀吓了一激灵，赵宣德见吓的马小凤连忙把刀收了起来。

    “哦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它已经跑了，”赵宣德回答道。赵宣德捡起地上的断尾说道：“这东西我留着，说不准那天还有用。”

    等第二天早晨，温暖的阳光照在房屋上，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马小凤下厨炒了几个菜，马铁山和赵宣德坐在桌子上喝起酒来。

    “小伙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马铁山问起赵宣德的打算，“唉，我正发愁呢，当初我闯关东就是想在这里找份工，这样可以养活我也不至于饿死。可以没想到东北这么大却没有找活儿的地方，”赵宣德郁闷的喝下一口酒。

    “是啊，现在乱世战火纷飞的，人们想要活命都是一件难事，”马铁山也是一声叹息。“我是想学一门手艺，这样一来有个可以吃饭的家伙儿，”赵宣德说出自己的想法，“这到是个好办法，可是现在也没有找学徒的地方。”马铁山说出现状。

    二人正郁闷的时候，在一旁的马小凤搭话：“爹呀，要我看不如让赵大哥跟着你学习打猎，”马铁山一笑说道：“这到也行，小伙子你愿不愿意跟我学习的打猎啊。”

    “我想，可是我连个住处都没有，总不能住在您家一直打扰您啊，”赵宣德说出自己的顾虑。他是很想学习的打猎，可是自己没有住的地方。还得住在马家，自己一个外人这样有点不妥，并且周围的邻居肯定会嚼舌头。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个不叫事儿，相逢极是有缘。小伙子你就放心在的大叔家住着，”马铁山爽快说道，“就是啊，赵大哥现在你居无定所，倒不如就在这里住下来，”马小凤也劝解赵宣德。

    面对如此说辞，赵宣德在拒绝有些不太好了，“师父在上，受徒弟一拜。”赵宣德跪下对马铁山磕了三个头，这就算是拜师学艺，“好的啊，没想到我老马年过半百还收了一个徒弟，”马铁山也认了赵宣德这个徒弟。

    “这下好了，赵大哥咱们都是一家人了，”马小凤显得十分欢喜。等到第二天马铁山开始正式教导赵宣德，首先教给赵宣德怎么样开枪。

    马铁山手里的猎枪是属于自制的土枪，这种枪是用铸铜或者熟铁和木制枪把组合成的猎枪，没有膛线一般身管较长。一般都使用前膛装药，撞机发火使用黑火药和黄火药，然后发射铁砂子和钢珠。

    在狗头屯西边的一片林子里，马铁山给赵宣德做示范，只见马铁山拿枪打下四五只麻雀来。“给你试试，”把枪递给赵宣德。

    拿这起土枪，赵宣德也学着马铁山那样，填装火药然后装弹。赵宣德拿起土枪对准枝头的麻雀，瞄准之后扣动扳机。枪管里一条火花飞去，结果这条火花与麻雀擦肩而过，麻雀全部问声飞走。

    见赵宣德没打中马铁山安慰道：“小伙子瞄准别那么着急，瞄准要是太着急就什么也打不到，”赵宣德有些垂头丧气。而这时前方的三四米的地方传来“扑朴，”东西坠地的声音，马铁山闻声跟去赵宣德也紧随其后。

    等到了地方一看，马铁山哈哈大笑道：“你小子的运气真不错啊，没有打中麻雀却把飞龙给打了下来。”赵宣德一头雾水，走近看去，只看见满是树叶的地上躺着两只野鸡。

    “我没打到麻雀怎打下了两只野鸡，”赵宣德说道，“这可不是什么野鸡，这个在东北叫做飞龙。民间的天上龙肉，地上驴肉，说的就是飞龙，飞龙也是八珍之首，在乾隆年间是专门进供给皇帝的美味佳肴，”马铁山解释道。

    赵宣德还有一事不明，这时他从自己开枪的地方到“飞龙”被击落的地方看了看，突然恍然大悟。当初那一枪没有打到麻雀落脚的地方，而是穿过那个地方打到了后面“飞龙”的落脚处。

    说白了是自己打偏了，可是误打误撞打死了“飞龙野鸡，”马铁山提起两只野鸡说道：“走吧回去今天让小凤给咱们爷俩加个菜。”

    到家之后开始给“飞龙”拔毛开膛破肚，赵宣德在院子里劈柴，马小凤则靠着门框的看着他时不时的还傻笑。“别看了，在看魂就没了，”马铁山打趣道。“哎呀爹你这是说什么呢，”马小凤有些不好意思。

    “我发现自从赵宣德到咱们家后，你就有点魂不守舍的，有时候还成天傻笑。闺女你是不是看上赵宣德啦？”马铁山看出马小凤的心思，而是马小凤一言不发脸红的像喝醉酒似的。

    “赵宣德这个人不错，人挺老实的有好心眼学东西也快，这种人给我当姑爷不错，”马铁山说道。马小凤红着脸说道：“爹你在胡说些什么呀，”马铁山笑道：“你也到了年纪是该嫁人了，你要是真的看上赵宣德，明天我就跟他说说，看他的意思是怎么样？”

    马小凤红着脸点了点头，马铁山的心里说不上的欢喜，等到了第二天早上马铁山带着赵宣德出去打猎。这次他们从狗头屯往东走来到了一座大山山下，这座大山巍峨雄伟远远往去古树参天。

    “师傅这山真是太壮观了，”赵宣德被这巍峨的山惊呆了，马铁山说道：“这山叫做紫云山，这座山一到晌午就有紫色祥云笼罩。”赵宣德听了马铁山解释，觉得这座大山有了几分神秘感。

    师徒二人走上山，这山上草木丰茂，鸟语花香往山里面走还能听见小溪的潺潺流水声。马铁山也开始问起赵宣德：“宣德呀，你老家的父母怎么样。”

    赵宣德回答道：“师傅我的父母早就去世，”

    马铁山接着问道：“那老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赵宣德回答道：“我家里还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三个兄弟。”

    这时马铁山开始往主题上引他，“你有没有想过成家？”赵宣德说道：“我想啊，其实我闯关东就是想找份活儿，能吃饱饭然后娶个媳妇就可以了。”

    赵宣德的回答正中马铁山下怀，马铁山刚想开口说小凤的事儿，这时前方的灌木丛里出场“窸窸窣窣”的声音，并且还传来嚎叫声。声音越来越近甚至大地都如同地震一般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