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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云天醒的时候外面的都已经黑下来了,屋子里没有点蜡烛,房间里也一点声音也没有,他坐起身来,被子滑落到腿上,四周一片漆黑,他辨不清方向。

    周围的寂静,让他感到无尽的孤独失落。

    云天甩了甩头,眼睛还是没适应周围的黑暗,他像个盲人一样伸出双手,试探的摸着床沿,小心的把腿放在地上。

    脚直接碰到了边上的鞋子,他弯着腰摸着往脚上套,然后站起来摸周围,用脚试探的往外走。

    一只脚刚踏出房门,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他的眼睛也适应此刻的黑暗,看到模糊的人影朝这边走来。

    苏九看到云天动作,走到他身边,打趣地说道:“咋了?做噩梦了?是不是害怕的不敢一个人睡了?”

    云天不敢承认苏九有些地方说对了,“没有,是屋里没有点蜡,我又没找到发烛。”

    “发烛没了吗?我怎么就记得放烛台下面的抽屉里了?”柳叶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怀疑的看着云天。

    “我没去抽屉里面找,屋里太黑了我看不清,我在桌上没摸到就出来了。”云天怕被发现,连忙往回找补。

    “我就说记得有,那你现在是去吃饭吗?”

    “嗯,有点饿了。”云天摸着肚子说道。

    “你等下,给你拿个蜡烛,你的饭放在灶台里温着了,你吃完把火灭了。”柳叶说着就越过他,朝屋里走去。

    苏九和云天看着天上的阴云,说着星星怎么不出来。讨论着星象。

    柳叶摸着虚空走了两步,适应了屋里得黑暗,模模糊糊的能看清一点阴影了,柳叶彳亍的往前走,终于摸到烛台下面的抽屉,他一把拉开,从里面拿出发烛。

    把火绒放在烛芯上,然后用铁片和石碰撞,擦出的火星引燃了火绒,连带着烛芯也点燃了。

    柳叶端着点燃的蜡烛,把屋里其他的蜡烛也都一一引燃。手里各端着一个烛台,朝屋外走去。

    走到认真敷衍的的云天身边,把烛台递给他,云天接过,跟柳叶说了声,然后看着沉迷星象无法自拔的苏九,哑然的走了。

    柳叶用另一个胳膊碰了碰还在沉迷的苏九,“人走了,回去吧!”

    苏九收回视线,跟在柳叶后面。

    云天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的轻柔,心里放松下来的朝厨房走。

    不知道是不是苏九柳叶刚从厨房出去,厨房桌子上还留着一只蜡烛没有熄灭,云天对着手上的蜡烛一吹。

    拿着蜡烛放到桌子上,然后找水洗了手。把锅里的饭菜端出来,饭菜还是温热的,云天好奇的伸头看了一眼,灶膛里就留了一跟烧了一半的木头。

    还能看到零星的红光闪,他一把抽出木头,插进灰里,然后拍干净手,坐在桌前把饭吃了。

    第二天一早,天不亮的时候叶游就领着五个师兄走了。

    走的时候其他人都还没起,叶游他们用水壶装满水,穿着短打拿着剑踏着白雾上路了。

    等清云他们醒的时候,每天早上都在广场那里练剑的人没了,他们就知道是师兄又走了。

    他们还说按照之前的样子做事,除了早课的时候,大师兄叶游一走,代课的人就换成了二师兄幸飞。

    幸飞整个人特别严肃,上课的时候更甚,不像也有那样讲课风趣生动,幸飞讲课一板一眼的,不允许出错。

    出错要么罚抄要么打手板,就连师傅都不愿在幸飞代课的时候过来。

    因为幸飞也会训师傅赵晋,犯错的时候人人平等,根本不存在师傅师弟这样的身份。

    尤其是幸飞感觉赵晋比最小的云天还幼稚,整天不务正业,满脑子离经叛道。

    坐在课堂里的人都打着十足的精神,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一点也没有叶游上课时的影子。

    幸飞站在前方扫了一遍他们,然后在椅子上坐下,就开始提问。

    下面的人疯狂回想起之前的内容,然后开始期盼到自己的时候下课。

    熬了半个时辰终于下课了,他们都松了一口气的等着幸飞先出去。

    最前面的向善探出身子,看到幸飞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立马高兴的招呼其他人赶紧出去。

    “这鬼地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呜呜呜,二师兄好吓人,我好想大师兄。”

    他们痛苦碎碎念,脚下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犹豫。

    等出了院子,他们才放下心来,开始和身边的人说笑。

    嘲笑着对方刚才的表现。

    云天说了两句,然后先回了房间,把书放在床头柜上。

    转身朝广场走去,路上捡了个和眼的树枝拿在手里挥着,找着昨天的手感。

    等到了广场,他站在中间,闭着眼睛想着昨天师兄们的练法。

    云天的动作越来越流畅,练完最后一个动作,他嘿了一声,摆了一个特别好看的姿势把树枝收到身侧。

    做完这一切,他才如释重负的瘫在地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云天感觉嗓子干的特别厉害,眼睛看东西还有点晕。

    他坐在原地缓了一会,用树枝撑着地站起来,屁股才刚抬起来,树枝就断了,他一下子坐在地上,人整个清醒了,手捂着屁股爬起来哀嚎的。

    往房间那里走,路上遇到其他师兄,云天就装作无事的样子,跟他们问完好后走过。

    云天走到看了眼天上,午时一刻了,也该吃饭了,脚下拐了方向,朝饭堂里走。

    到的时候有好几个人吃完了,位置都空了,云天打了份饭坐在角落,他现在好累,累的不太想说话。

    人走的还剩七七八八,他们吃完了还坐在位置上说话,云天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磨蹭到所有人都走完了,他才走。

    云天去放碗的时候,看到有两个的师兄在洗碗筷,偏清秀那个是温华,坐在大盆前面用皂荚洗着碗筷,偏英朗的那个叫秦越,在一旁把洗过的过遍水,两个人配合默契,都没注意到云天过来。云天把碗筷放在的师兄那里,跟两位师兄说了谢谢,识趣的没再打扰他们,要走的时候看到缸里的水快用完了。他提起门后的木桶,挑着桶抄小路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