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7章 酒桌上打听情况
出发的头一天内，包括路上盘缠，一切准备都就绪了。
出发的这天早晨，吃过早饭，两个小组告别了梁寨主一家和众寨丁，就骑马出了山寨。
因方向不同，一出寨门，两组人就分了手。
贼盗组到SJZ，比除奸组到大同，可远多了，就让贼盗组先在路上赶着，先交代除奸组的行动吧。
为了行动的路线方便，除奸组从北面绕过大同，直接去了应县。
但是，除奸组没有直接骑马进县城。
应县还没有驻扎日军，是无需良民证的。
只不过，柳云鹏不能让就要去“拜访”的乔日成知道他们的来路和去向，就特意不住在城里。
除奸组有脚力，就多走了些路，从大同北面，远远绕到大西面，这才从应县县城的北面，绕到西面的圪塔集，写了客栈住了下来。
圪塔集离县城三十来里地，对于有轻功的行动组员来说，不算个距离。
但对于隐匿消息，却又有点儿距离。
对于乔日成的了解，柳云鹏仅限于探子的道听途说，在没有进一步了解之前，是不会贸然去“拜访”的。
万一乔日成真的是个像梁寨主一样的义匪呢？是义匪就得明着拜，用特殊方式去“拜访”，那岂不会闹出乌龙？
在圪塔集住下来后，柳云鹏和兄弟们商量，先打听打听情况再说。
单亦荣说：“头儿，乔日成既然是应县的名人，那我们何不就叫客栈掌柜来问问？”
柳云鹏想了想说：“我们可能要在客栈住几天，最好不引起客栈的注意。
“这样，我们安顿停当后，到街上去找个好些的酒家，趁吃饭时，向酒家掌柜打听。”
“好的，到底是头儿，比我等想得周到。”
众人下了楼，上街找酒家。
没走多远，看到了一家叫《乔家厨房》的酒家，还是楼上楼下呢。
大家都觉得，这个店名儿，有点儿意思，极可能是这家酒家的厨艺很有特色。
柳云鹏说：“酒家也是姓乔的人开的啊？走，去吃吃这家厨房做的菜！”
几人一进大门，掌柜就迎上来了。
这些普通乡下集镇，又是战乱年月，各种生意，都远不如前些年好。
这类酒家，帮工很少或没有帮工，大都是掌柜一家子全职经营了。
掌柜一见这七个年轻人气质就很不一般，就直接把七人带到了楼上。
楼上有大堂，也有雅间。
七人就坐了个雅间。
菜嘛，就懒得点了，叫掌柜的拣最好的菜，按八个人的份量上就是了。
“客官，你们不是七个人吗？还有没来的吧？”
“是的，掌柜。酒嘛，赶你店里窖藏年份最久的好酒上。”
掌柜给七人倒上茶，就忙厨房去了。
这时，柳云鹏就说：“兄长们，一会儿我们请掌柜一起吃酒，向掌柜打听一番，按理说，掌柜应该清楚乔日成。”
“对呀，他们还是本家呢。”
……
掌柜、老板娘、掌柜的儿子儿媳，端着托盘，把酒和菜上上来了。
掌柜一家子摆好酒菜和碗碟后，说声“客官慢用”，就要离开。
柳云鹏叫道：“掌柜的，您且留步！”
背向着门的俞占魁和应彪两人，中间是特意留了一把椅子。
两人起身把掌柜拉过来，按在座位上：“掌柜的，快坐下！我们说的八个人，就是您老呢！”
哪有顾客请老板吃饭的？
掌柜懵了，忙说：“使不得！使不得！”
柳云鹏是面对房门坐的，就在最里边了，隔着桌子说：“老人家，我们自从在这里一落座，就有心请您吃个饭了。
“不过您方心，酒饭钱，是我们的，决不会要您掏的！”
“这位少年客官，看你说到哪儿去了？老朽可不是这个意思呢！老朽是觉得，非亲非故，萍水相逢，怎好吃顾客的请呢？”
“快坐下快坐下！老人家，我们请您吃酒，当然也不是白请的。
“我们从大漠过来，人生地不熟，还有好些当地风俗，要向老人家请教呢！”
“既如此，那老朽就叨扰了！客官有啥要问的，但凡老朽知道的，都会详答。”
“来来来，老人家，先喝酒先喝酒，肚子不饿了，再来慢慢儿说事嘛。”
酒后才能吐真言呢，柳云鹏要要酒过三巡了，才会问他想问的呢。
大家就劝酒吃菜，只管填着肚子。
柳云鹏这七个人，都是练家子，酒量饭量都大。
七个人喝了二斤装的瓦坛两坛酒了，还没觉得有酒意。
但是，掌柜就喝得二麻二麻的了。
柳云鹏见掌柜喝得有点儿意思了，就说：“掌柜的，我们七人，是常年在大漠跑马帮的。
“今儿个想到贵地来跑点儿生意，但路上听人说，贵县有个叫乔日成的人，很了不起，也没人惹得起。
“我们就不敢贸然有啥动作了，所以想向老人家请教请教，要是这人真的是惹不得，我们就到繁峙去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掌柜起身到雅间外面，左右看了看，回身关上门，略略弯背低头，压低了声音说：“老朽本来不敢随便议论的，但看几位客观这么厚道，劝几位莫在应县干什么！
“就是繁峙，都莫要去，你们还是到小日本儿没占的其他地头上去吧！”
有戏！能听到些有用消息！
柳云鹏起身给掌柜敬了杯酒，道：“老人家，您真是好心人！来，晚辈再敬您一个！”
喝下了酒，柳云鹏说：“我等几人，初出来闯荡，对各地风土人情，地方规矩，多有不懂，真是多谢老人家赐教！
“敢问老人家，刚才看老人要说话了，都要先看看门外，还要关上门才说，这又是为何？还望老人家详细告知！”
掌柜的酒，已经有点儿上头了，听了这几句话，就说：“好吧，反正店里也没什么生意，老朽就告诉你们吧。
“先给你们说说，你们说应县不能去，就要去繁峙，老朽劝你们繁峙也莫去呢。
“乔日成这个狗日的，老巢是在应县，但他把繁峙也是控制着的，两个县都是他的地盘呢！
“所以，你们一定要在别的什么地头上去跑生意，这两县都莫去！”
“那，敢问老人家，一个县，不是有县政府吗？还有警察和保安团嘛，他乔日成还能翻了天？”
“呵呵，你们以为，县政府、警察，保安团，会为百姓主持公道吗？
“待老朽给你们说说乔日成这个狗日的，你们就晓得他是个啥货色了！”
接下去，掌柜就给七个人说起了乔日成……
出发的这天早晨，吃过早饭，两个小组告别了梁寨主一家和众寨丁，就骑马出了山寨。
因方向不同，一出寨门，两组人就分了手。
贼盗组到SJZ，比除奸组到大同，可远多了，就让贼盗组先在路上赶着，先交代除奸组的行动吧。
为了行动的路线方便，除奸组从北面绕过大同，直接去了应县。
但是，除奸组没有直接骑马进县城。
应县还没有驻扎日军，是无需良民证的。
只不过，柳云鹏不能让就要去“拜访”的乔日成知道他们的来路和去向，就特意不住在城里。
除奸组有脚力，就多走了些路，从大同北面，远远绕到大西面，这才从应县县城的北面，绕到西面的圪塔集，写了客栈住了下来。
圪塔集离县城三十来里地，对于有轻功的行动组员来说，不算个距离。
但对于隐匿消息，却又有点儿距离。
对于乔日成的了解，柳云鹏仅限于探子的道听途说，在没有进一步了解之前，是不会贸然去“拜访”的。
万一乔日成真的是个像梁寨主一样的义匪呢？是义匪就得明着拜，用特殊方式去“拜访”，那岂不会闹出乌龙？
在圪塔集住下来后，柳云鹏和兄弟们商量，先打听打听情况再说。
单亦荣说：“头儿，乔日成既然是应县的名人，那我们何不就叫客栈掌柜来问问？”
柳云鹏想了想说：“我们可能要在客栈住几天，最好不引起客栈的注意。
“这样，我们安顿停当后，到街上去找个好些的酒家，趁吃饭时，向酒家掌柜打听。”
“好的，到底是头儿，比我等想得周到。”
众人下了楼，上街找酒家。
没走多远，看到了一家叫《乔家厨房》的酒家，还是楼上楼下呢。
大家都觉得，这个店名儿，有点儿意思，极可能是这家酒家的厨艺很有特色。
柳云鹏说：“酒家也是姓乔的人开的啊？走，去吃吃这家厨房做的菜！”
几人一进大门，掌柜就迎上来了。
这些普通乡下集镇，又是战乱年月，各种生意，都远不如前些年好。
这类酒家，帮工很少或没有帮工，大都是掌柜一家子全职经营了。
掌柜一见这七个年轻人气质就很不一般，就直接把七人带到了楼上。
楼上有大堂，也有雅间。
七人就坐了个雅间。
菜嘛，就懒得点了，叫掌柜的拣最好的菜，按八个人的份量上就是了。
“客官，你们不是七个人吗？还有没来的吧？”
“是的，掌柜。酒嘛，赶你店里窖藏年份最久的好酒上。”
掌柜给七人倒上茶，就忙厨房去了。
这时，柳云鹏就说：“兄长们，一会儿我们请掌柜一起吃酒，向掌柜打听一番，按理说，掌柜应该清楚乔日成。”
“对呀，他们还是本家呢。”
……
掌柜、老板娘、掌柜的儿子儿媳，端着托盘，把酒和菜上上来了。
掌柜一家子摆好酒菜和碗碟后，说声“客官慢用”，就要离开。
柳云鹏叫道：“掌柜的，您且留步！”
背向着门的俞占魁和应彪两人，中间是特意留了一把椅子。
两人起身把掌柜拉过来，按在座位上：“掌柜的，快坐下！我们说的八个人，就是您老呢！”
哪有顾客请老板吃饭的？
掌柜懵了，忙说：“使不得！使不得！”
柳云鹏是面对房门坐的，就在最里边了，隔着桌子说：“老人家，我们自从在这里一落座，就有心请您吃个饭了。
“不过您方心，酒饭钱，是我们的，决不会要您掏的！”
“这位少年客官，看你说到哪儿去了？老朽可不是这个意思呢！老朽是觉得，非亲非故，萍水相逢，怎好吃顾客的请呢？”
“快坐下快坐下！老人家，我们请您吃酒，当然也不是白请的。
“我们从大漠过来，人生地不熟，还有好些当地风俗，要向老人家请教呢！”
“既如此，那老朽就叨扰了！客官有啥要问的，但凡老朽知道的，都会详答。”
“来来来，老人家，先喝酒先喝酒，肚子不饿了，再来慢慢儿说事嘛。”
酒后才能吐真言呢，柳云鹏要要酒过三巡了，才会问他想问的呢。
大家就劝酒吃菜，只管填着肚子。
柳云鹏这七个人，都是练家子，酒量饭量都大。
七个人喝了二斤装的瓦坛两坛酒了，还没觉得有酒意。
但是，掌柜就喝得二麻二麻的了。
柳云鹏见掌柜喝得有点儿意思了，就说：“掌柜的，我们七人，是常年在大漠跑马帮的。
“今儿个想到贵地来跑点儿生意，但路上听人说，贵县有个叫乔日成的人，很了不起，也没人惹得起。
“我们就不敢贸然有啥动作了，所以想向老人家请教请教，要是这人真的是惹不得，我们就到繁峙去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掌柜起身到雅间外面，左右看了看，回身关上门，略略弯背低头，压低了声音说：“老朽本来不敢随便议论的，但看几位客观这么厚道，劝几位莫在应县干什么！
“就是繁峙，都莫要去，你们还是到小日本儿没占的其他地头上去吧！”
有戏！能听到些有用消息！
柳云鹏起身给掌柜敬了杯酒，道：“老人家，您真是好心人！来，晚辈再敬您一个！”
喝下了酒，柳云鹏说：“我等几人，初出来闯荡，对各地风土人情，地方规矩，多有不懂，真是多谢老人家赐教！
“敢问老人家，刚才看老人要说话了，都要先看看门外，还要关上门才说，这又是为何？还望老人家详细告知！”
掌柜的酒，已经有点儿上头了，听了这几句话，就说：“好吧，反正店里也没什么生意，老朽就告诉你们吧。
“先给你们说说，你们说应县不能去，就要去繁峙，老朽劝你们繁峙也莫去呢。
“乔日成这个狗日的，老巢是在应县，但他把繁峙也是控制着的，两个县都是他的地盘呢！
“所以，你们一定要在别的什么地头上去跑生意，这两县都莫去！”
“那，敢问老人家，一个县，不是有县政府吗？还有警察和保安团嘛，他乔日成还能翻了天？”
“呵呵，你们以为，县政府、警察，保安团，会为百姓主持公道吗？
“待老朽给你们说说乔日成这个狗日的，你们就晓得他是个啥货色了！”
接下去，掌柜就给七个人说起了乔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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