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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听到离别心纳闷

    特殊时代有独特的尝试,在教改政策指导下,我们那时的考试一般都是开卷形式。

    记得有一次班里数学考试,数学老师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看着大家,考试的同学们可以打开教科书和笔记查阅,甚至可以相互小声讨论,只要不是大声喧哗,老师就不管!

    数学,吾最在行了,从来不会与人交头接耳,总是独自一人完成考试。

    不一会儿,吾做完了数学考试卷,低头审完试卷答案,撇了姜吟一眼,正好看见她沉思的眼神注视着一道难题!

    吾看她艰难地写了涂,涂了写并极力思索,就将答案偷偷地写在一张小纸条上塞给她。

    她看也不看就将纸条扔在地上!老师从远处看到就慢慢走来站到了她的旁边,看着她的解题思路,然后将纸条捡起还给吾。

    不一会儿,姜吟终于想出解题方法,她兴奋地写出解题步骤和答案,然后,得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没有你的帮助我自己也能做出那题。

    放学了,吾和姜吟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太阳已经西下,满眼都是暖色调,姜吟和吾沉浸在夕阳的光亮中相互对视。

    吾说:“看不出来呀,今天不需要我这根拐杖,你也能答出难题了!”

    姜吟自豪地说:“怎么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吧!”

    吾说:“老师都对你暗自赞许了。将我给你的纸条偷偷还给了我,你说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姜吟风趣地说:“你不是自诩‘难不倒’吗?自己猜出他的意思,我就佩服你!”

    吾说:“人的心思很难猜,我就不做无谓猜测,浪费脑细胞了。”

    就这样,我们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在回家路上。

    初中一年级的学农劳动,就是在附中附近的农村抢收麦子。

    夏日炎炎,万里无云,麦田一片金黄颜色。到了冬小麦收割的季节,当时收麦子都是用人工,劳动强度大,进度慢。

    麦子成熟期只有10天左右。每当收割季节,不但,全体农民都要进入麦子抢收时间;国家还要调动城里的工人、学生甚至解放军战士一起到农村抢收麦子。

    收麦子时,每位男同学与生产队的成年壮劳力一起,排成横排低头弯腰,左手抓住一把麦子,右手握住镰刀在麦子根部以上一寸的地方用力割断。

    然后,回身左手将割下的麦子放在身后地上。后面有人将地上的麦子打成捆,堆成堆,最后由车子送到打麦场上脱粒晾晒,晒干后送入粮仓。

    割麦子最累,劳动强度非常大。男同学都参加割麦子,老师让身材纤细的姜吟给麦子打捆,她不愿意,拿起镰刀坚定地跟在吾身旁割麦子。

    姜吟在吾右侧一起割麦子。女同学的力气就是小,在姜吟慢慢落后之时,吾就默默地帮着她割些麦子,让她跟上进度,这时,她总会投来一撇感激之情。

    学农劳动最后一天,麦收结束,吾带着姜吟和其他几位同学一起在农村闲逛。

    正好遇到高满金等一帮农村小子正在与5班家住体院的同学们纠缠在一起,马上就要打起来。

    吾上前调节,结果高满金问吾认识顺子吗?我说认识,他立即顺坡下驴,主动化解了这次打斗并提出交我这个朋友。我欣然同意。

    姜吟当然也听说过顺子的名头,只是对这种社会青年她躲都躲不及,因此,她纳闷吾怎么会与顺子成为朋友。

    回家的路上姜吟忍不住问吾:“冷啸天,你怎么会认识顺子和高满金?”

    吾边走边对她讲着在校内吾为妹妹和顺子打架、约架之事,以及老人拉车送粪,高满金为首的一帮人犯坏,戏弄老人。我们兄妹气不忿,前去阻拦,然后打起来的故事。

    姜吟一面走一面听,同时两眼出神的看着吾,随后她眼圈一红,突然全身靠向吾。吾有些发愣,接着少女身躯传来的温热,让吾感受到姜吟对吾的一往情深。

    此时,吾的脑子一片空白,但是,身体不自觉地靠紧了她的娇躯。我们之间虽然没有只言片语,但吾觉得天是那么蓝,地是那么绿,心是那么挚热,整个世界仿佛只有我们俩人在并排行进。

    我们两人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走到二区。分手时,姜吟满脸绯红地看着吾,嘴唇动了动欲说话却什么也没有说,然后扭头跑回家去。

    劳动结束休息二天,其间去了师父家一次,吾得到一些指点后,盘架子时自身的拙力逐渐化去,内劲渐渐生出。

    吾继续十三势的深入训练,深入理解了十三势的‘劲’。吾盘架子的姿势中,越来越显示出完整之劲力。

    与此同时,吾的气息也慢慢融入到拳式之中,身体周身气血活畅,并增加了防身的能力,两脚也渐渐生根。刀法也全部掌握。

    我沉浸在练武的情趣中,没有注意到姜吟一直没有来上课。

    上学4天之后,一个突发消息震惊了整个5班,老师宣布:姜吟将要随着她的父母调去四川,永远离开京城了。

    父亲这时在家赋闲,吾带着疑虑去问父亲。

    我说:“爸爸,当今这个时代,生活条件京城最优越;政治变化京城最敏感;文化消息的传播也是京城最快。一般人进京城落户口非常困难,姜吟一家怎么会反其道而行之,离开京城去四川呢?”

    父亲想了一会儿说:“按常理,他们是遇到无法克服困难,京城不能解决,才会离开京城到四川去生活。”

    吾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就直接到姜吟家去找她问清疑惑。

    吾到姜吟的家门口敲门,姜吟的母亲吕巧娅开门,吾躬身说:“吕阿姨好!姜吟在家吗?我想问她点事情。”

    吕巧娅说:“冷啸天来了,姜吟在家里收拾行李呢。”

    姜吟听见吾的声音,放下手中活计,从里屋跑了出来对父母说:“爸妈,我在外面和冷啸天说点事。一会儿回来再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