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沧海桑田
天地意志的化身无奈的转过身去，口中默念，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钟辰，听我说，别打断我；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生命；”
方楷吐出一口鲜血，眼神中也带上了泪珠；
“星辰，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神秘的事物，你应该听说过，人死后，就会化作天边的星辰这句话；咳咳咳……”
说着说着，方楷又吐出一口鲜血，不过他强忍着继续吐血的不适感，生生将口中鲜血吞下；接着说到：
“虽说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但是我马上就要死了，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钟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这个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一个男人；
甚至不如欢儿与自己的羁绊建立的深的一个男人，此刻在死之前，却央求自己答应他一件事；
钟辰沉默了，他不是一个傻子，面对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
虽然仍旧有无数的疑问和不解，仍旧有太多自己毫无头绪的情绪；
但这个男人却实打实的是他认识的人里最强的一个；
虽然不知道他今天做这一切，甚至惹怒了天地意志的化身是因为什么；
但钟辰总感觉，这与他想弄明白的那些所有事情都息息相关。
而且一个历史爱好者的直觉告诉他，一个会杀身成仁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只有暴露在人前的目的；
那么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就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话。
钟辰看着逐渐迷离双眼的方楷，微微点了点头。
方楷招招手，示意钟辰走上前来，随后便一指指向钟辰的天灵盖，钟辰立刻感觉自己大脑发张，疼的厉害；
好似除了方楷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此时方楷才缓缓开口；
“好，那我便交代后事了；第一，答应我，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都永远是钟辰，永远不会成为其他人。”
方楷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重重的说到。
“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会是钟辰，绝不会变成其他人。”
钟辰显示疑惑不解，而后狠狠点了一下头。
“第二，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都会保护好自己的生命。”
钟辰眼神一愣，这种要求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
原本以为，这天地间的最强者死之前会要求自己特别难的重重任务或者传承；
然后自己像小说主角一样打怪升级，为师报仇，为什么现在是这样一个剧情。
钟辰陷入深深的怀疑当中，不是他没有情感，而是一个普通的高中毕业生；
在刚刚毕业的几天里就经历如此之多的事情，任谁都会陷入短暂的不真实情绪当中；
更何况，钟辰的阅读量决定了他平时看的各类小说繁杂，又有着喜欢第三人称思考的习惯。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那些经历过的疼痛感是不会骗人的，他很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这个叫方楷的男人，是真的在关心自己。想到这里，钟辰狠狠的点了点头。
“第三，在没有能打败我的实力之前，不允许你参与任何一个势力的斗争。”
“啊？？？”
“不是，我很难理解这个要求，一直以来，我都没想过参与到斗争中啊，从我出门开始，我就只是想旅游考察罢了，但我无能为力啊。”
钟辰面对一个将死之人，却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吐槽起来，这确实难以让人心平气和。
“你只需要答应我就行了。”
方楷又是不住的咳嗽起来。钟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确实没有任何情感，但真的不好拒绝一个将死之人的临终请求。
“好，我答应……”
钟辰话刚出口，就被转移到了原来的神台之上，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昆仑神台之上，却变了模样。
“你……”
在疑惑和震惊中，钟辰最后一个字缓缓出口；
却感受到到一丝异样，四目环顾，大量的白雪盖住了曾经招待宾客的桌椅；
位置上若是不细看，可能只会觉得那是一个小雪山，并不会认为那是曾经的桌椅；
只有这个神台却并没有任何变化，甚至那只燃烧着的香也未曾熄灭。
仿佛在一瞬家，钟辰便穿越了千万年，连昆仑的痕迹都快被抹除了。
“不是，请问，这他妈是哪啊？倒是给我送回来一个好点的地方啊，这是哪啊？”
钟辰欲哭无泪，照这个势头，别说答应了方楷了，能不能下昆仑山都是个大问题。
“不是，那个，天地意志的化身，咱们俩还没好好聊过吧？你来接我一下呗。”
钟辰蹲在神台之上，看着如此高的落差，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当时是怎么走上这个位置来的。
对了，是欢儿带着他走楼梯走上来的。
“欢儿姐，你要不来一趟把我带下去呗。”
钟辰实在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本来在吃席，突然就打架，然后就死人；
紧跟着，自己就又变孤儿了。他掰了掰手指，干脆席地坐下来了。
他想起来了，欢儿姐被一指头就指死了。
钟辰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萦绕在心头，算是悲伤吗？
其实也不算，因为拢共认识可能还不到半天，但是确实又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一丝悲凉；
是昆仑在悲伤，影响到自己了吗？
昆仑怎么会悲伤呢，无论过去多少代人，昆仑始终是昆仑；
而且钟辰就这几天总结下来的一个规律，那就是，这些所谓的神仙，好像也是会死的，就算不是受伤或者啥的，好像也会老死。
毕竟他看到了所谓的昆仑王，号称世界最强，也还是一代换一代，所谓的神女掌门，也会在下一代的目光中变成老妪。
“所以，神话时代的神明都已经老死了，对吗？”
钟辰看着四周飘落而下的雪花，居然有些惬意，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独立的思考过了。
但仔细想想，似乎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也就发生在几天内罢了。
只是对于一个准大学生来说，这几天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让钟辰有些接受不能。
钟辰干脆直接躺在了神台上，看着四周的飘雪，脑海里倒放回忆；
自己刚刚被天地意志的化身拉进了一个结界，然后在方楷对自己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丢出来了，可是却好像过了很多年；
说明在这两个瞬间，要么是换了一个世界，要么是时间流速差距太大；
往前回，方楷为什么突然开始收徒，突然开始挑战天道；
其实钟辰一直没想通，方楷之前并未与自己说过什么；
突如其来的挑战天道，也许对于方楷来说反而是蓄谋已久；
但至于原因，钟辰猜测也许是因为，他的蓄谋已久里需要自己，自己有什么作用呢？
要么是需要一个太虚宫无法收徒的人来逼出天道现身，要么，这就是一出戏，是方楷和天道共同出演的戏，但是概率并不大。
再往回，欢儿姐，无论是按照他人的态度还是自己说出的话；
到目前为止，这都是让钟辰知道关于这个世界最多秘密的人，但硬要说有什么感情，也很不现实；
钟辰毕竟是一个现代人，没有古人那种看了脚底板就要以身相许的觉悟；
再往回，姜月蝉，对了姜月蝉还在那个床上吧，这个小妞也十分的古怪；
如果说是想要利用自己，根本用不着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来诱惑自己；
也就是说，除了利用关系之外，姜月蝉还有一些想要的东西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就是姬存德，或者说，姬琼，姬家看起来与太虚宫的关系十分过硬；
那看来传说中的元始天尊派弟子辅佐姬家获得天下是实情。
周正，这哥们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呢？
完全摸不透，所有出现的人，自己都一知半解，为什么姜月蝉可以跟自己心灵沟通？
为什么姬琼见到自己第一面就要以身相许？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好像很特殊？
这一切的一切，现在都没有了头绪，钟辰好似被世间万物抛弃，独自在这神台上。
幸好的是在神台上温度也恰好合适，钟辰又看了看四周，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就被眼前的星空所吸引；
他头顶的星空似乎开始旋转起来，缓慢而又深沉。
“喂，那个星辰，叫什么？”
钟辰猛地从思绪中惊醒过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声音来源的方向，他记得，刚刚这里万籁俱寂，什么都没有，哪来的少年？
“喂，那个星辰，叫什么？”
“钟辰，听我说，别打断我；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生命；”
方楷吐出一口鲜血，眼神中也带上了泪珠；
“星辰，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神秘的事物，你应该听说过，人死后，就会化作天边的星辰这句话；咳咳咳……”
说着说着，方楷又吐出一口鲜血，不过他强忍着继续吐血的不适感，生生将口中鲜血吞下；接着说到：
“虽说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但是我马上就要死了，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钟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这个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一个男人；
甚至不如欢儿与自己的羁绊建立的深的一个男人，此刻在死之前，却央求自己答应他一件事；
钟辰沉默了，他不是一个傻子，面对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
虽然仍旧有无数的疑问和不解，仍旧有太多自己毫无头绪的情绪；
但这个男人却实打实的是他认识的人里最强的一个；
虽然不知道他今天做这一切，甚至惹怒了天地意志的化身是因为什么；
但钟辰总感觉，这与他想弄明白的那些所有事情都息息相关。
而且一个历史爱好者的直觉告诉他，一个会杀身成仁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只有暴露在人前的目的；
那么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就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话。
钟辰看着逐渐迷离双眼的方楷，微微点了点头。
方楷招招手，示意钟辰走上前来，随后便一指指向钟辰的天灵盖，钟辰立刻感觉自己大脑发张，疼的厉害；
好似除了方楷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此时方楷才缓缓开口；
“好，那我便交代后事了；第一，答应我，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都永远是钟辰，永远不会成为其他人。”
方楷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重重的说到。
“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会是钟辰，绝不会变成其他人。”
钟辰显示疑惑不解，而后狠狠点了一下头。
“第二，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都会保护好自己的生命。”
钟辰眼神一愣，这种要求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
原本以为，这天地间的最强者死之前会要求自己特别难的重重任务或者传承；
然后自己像小说主角一样打怪升级，为师报仇，为什么现在是这样一个剧情。
钟辰陷入深深的怀疑当中，不是他没有情感，而是一个普通的高中毕业生；
在刚刚毕业的几天里就经历如此之多的事情，任谁都会陷入短暂的不真实情绪当中；
更何况，钟辰的阅读量决定了他平时看的各类小说繁杂，又有着喜欢第三人称思考的习惯。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那些经历过的疼痛感是不会骗人的，他很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这个叫方楷的男人，是真的在关心自己。想到这里，钟辰狠狠的点了点头。
“第三，在没有能打败我的实力之前，不允许你参与任何一个势力的斗争。”
“啊？？？”
“不是，我很难理解这个要求，一直以来，我都没想过参与到斗争中啊，从我出门开始，我就只是想旅游考察罢了，但我无能为力啊。”
钟辰面对一个将死之人，却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吐槽起来，这确实难以让人心平气和。
“你只需要答应我就行了。”
方楷又是不住的咳嗽起来。钟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确实没有任何情感，但真的不好拒绝一个将死之人的临终请求。
“好，我答应……”
钟辰话刚出口，就被转移到了原来的神台之上，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昆仑神台之上，却变了模样。
“你……”
在疑惑和震惊中，钟辰最后一个字缓缓出口；
却感受到到一丝异样，四目环顾，大量的白雪盖住了曾经招待宾客的桌椅；
位置上若是不细看，可能只会觉得那是一个小雪山，并不会认为那是曾经的桌椅；
只有这个神台却并没有任何变化，甚至那只燃烧着的香也未曾熄灭。
仿佛在一瞬家，钟辰便穿越了千万年，连昆仑的痕迹都快被抹除了。
“不是，请问，这他妈是哪啊？倒是给我送回来一个好点的地方啊，这是哪啊？”
钟辰欲哭无泪，照这个势头，别说答应了方楷了，能不能下昆仑山都是个大问题。
“不是，那个，天地意志的化身，咱们俩还没好好聊过吧？你来接我一下呗。”
钟辰蹲在神台之上，看着如此高的落差，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当时是怎么走上这个位置来的。
对了，是欢儿带着他走楼梯走上来的。
“欢儿姐，你要不来一趟把我带下去呗。”
钟辰实在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本来在吃席，突然就打架，然后就死人；
紧跟着，自己就又变孤儿了。他掰了掰手指，干脆席地坐下来了。
他想起来了，欢儿姐被一指头就指死了。
钟辰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萦绕在心头，算是悲伤吗？
其实也不算，因为拢共认识可能还不到半天，但是确实又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一丝悲凉；
是昆仑在悲伤，影响到自己了吗？
昆仑怎么会悲伤呢，无论过去多少代人，昆仑始终是昆仑；
而且钟辰就这几天总结下来的一个规律，那就是，这些所谓的神仙，好像也是会死的，就算不是受伤或者啥的，好像也会老死。
毕竟他看到了所谓的昆仑王，号称世界最强，也还是一代换一代，所谓的神女掌门，也会在下一代的目光中变成老妪。
“所以，神话时代的神明都已经老死了，对吗？”
钟辰看着四周飘落而下的雪花，居然有些惬意，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独立的思考过了。
但仔细想想，似乎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也就发生在几天内罢了。
只是对于一个准大学生来说，这几天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让钟辰有些接受不能。
钟辰干脆直接躺在了神台上，看着四周的飘雪，脑海里倒放回忆；
自己刚刚被天地意志的化身拉进了一个结界，然后在方楷对自己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丢出来了，可是却好像过了很多年；
说明在这两个瞬间，要么是换了一个世界，要么是时间流速差距太大；
往前回，方楷为什么突然开始收徒，突然开始挑战天道；
其实钟辰一直没想通，方楷之前并未与自己说过什么；
突如其来的挑战天道，也许对于方楷来说反而是蓄谋已久；
但至于原因，钟辰猜测也许是因为，他的蓄谋已久里需要自己，自己有什么作用呢？
要么是需要一个太虚宫无法收徒的人来逼出天道现身，要么，这就是一出戏，是方楷和天道共同出演的戏，但是概率并不大。
再往回，欢儿姐，无论是按照他人的态度还是自己说出的话；
到目前为止，这都是让钟辰知道关于这个世界最多秘密的人，但硬要说有什么感情，也很不现实；
钟辰毕竟是一个现代人，没有古人那种看了脚底板就要以身相许的觉悟；
再往回，姜月蝉，对了姜月蝉还在那个床上吧，这个小妞也十分的古怪；
如果说是想要利用自己，根本用不着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来诱惑自己；
也就是说，除了利用关系之外，姜月蝉还有一些想要的东西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就是姬存德，或者说，姬琼，姬家看起来与太虚宫的关系十分过硬；
那看来传说中的元始天尊派弟子辅佐姬家获得天下是实情。
周正，这哥们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呢？
完全摸不透，所有出现的人，自己都一知半解，为什么姜月蝉可以跟自己心灵沟通？
为什么姬琼见到自己第一面就要以身相许？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好像很特殊？
这一切的一切，现在都没有了头绪，钟辰好似被世间万物抛弃，独自在这神台上。
幸好的是在神台上温度也恰好合适，钟辰又看了看四周，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就被眼前的星空所吸引；
他头顶的星空似乎开始旋转起来，缓慢而又深沉。
“喂，那个星辰，叫什么？”
钟辰猛地从思绪中惊醒过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声音来源的方向，他记得，刚刚这里万籁俱寂，什么都没有，哪来的少年？
“喂，那个星辰，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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