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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屁大点儿事

    却说那赦大爷书房里满是孩童嚎声,动静传到内宅这边,连着大太太都忧虑起来,派了丫鬟去看看。

    哪知赦大爷手拿着板子干干站在一旁,琮哥儿搁那趴地耍赖般满地打滚,纯属干嚎。

    等到琮哥儿喊得累了,咳嗽了,赦大爷还得叫水生送吃食和水来好生喂着。

    等到喂饱了才脱下裤子好好对着白嫩嫩的屁股来了几下。

    ......

    二姐儿院子里,一丫鬟正给二姐喂药,忽的就听到那干嚎声,二姐儿便问道:

    “司棋,这哭声是哪家太太的孩子,还是哪家陪房的家生子。”

    “我说姐儿,陪房家的都住在西院那边,是一点声都听不见。这声是南边来的,那便不是珠大嫂子的兰哥儿和赵姨娘的环哥儿,是赦大爷院里的琮哥儿,是姐儿亲弟啊。”

    “琮哥儿?记起来了,是宋姨娘的孩子吧,可怜宋姨娘难产而死...”

    “我说姐儿啊,你还有心思关心个下了土的人,不如好好吃上药。若是担心琮哥儿,便叫秀橘去打听一番。”

    迎春看着大碗的药汤,先是抿了一口,微微皱眉道:

    “太苦了。”

    司棋不禁笑了笑道:“姐儿啊,哪有一点点喝着啊,不得被苦死?长痛不如短痛,感情深,一口闷了去。”

    说完司棋悄悄叹口气,若是有人记着姐儿,那便能备下些蜜饯,何至于让姐儿受罪啊,又悄悄吩咐了另一丫鬟莲花儿道:“你且去厨里买些蜜饯来。”

    药太苦姐儿吃不下,吃不下身子便好不了。

    迎春在赦大爷院里是个没人在意的,只得是老太太知晓如此便接过去养着,虽说解了平日的乏闷,但最终的问题却是无人问津。

    那便是迎春的婚嫁,赦大爷若不管,谁tm有钱出嫁妆啊?于是迎春便成了院里的烫手山芋,见着可怜却无能为力,最后无人问津。

    “司棋姐姐,那哭的孩子是琮哥儿,叫得老惨了,疼得满地打滚,赦大爷拿着板子吹胡子瞪眼,已经气上头了。”

    司棋不在意这些,但想起昨日听到的事又问道:

    “可有见红?”

    “倒是没见着。”

    “那便无事,说不定是琮哥儿耍赖打滚,孩童玩笑罢了。”

    说到这司棋心里便有了计划,迎春是个性子弱的,没依靠迟早在府里活不下去,如今冒出个琮哥儿来,还是迎春的亲弟,得抓住机会。

    备上些孩童玩意儿,是迎春小时候玩的,也只有这些东西了,总不能把迎春的棋盘都拿去了。

    打算等姐儿喝完汤药便去。

    ......

    嬷嬷教与晴雯时就看出是个心高的,却也不仗着既定姨娘的身份欺人,安安心心学规矩,于是就熄了磨她锐气的想法,若真是怼天怼地,那就要打压一番,不然不知什么叫做欺上了。

    问了两人年份:晴雯七岁,翠儿十一岁。

    给晴雯摸了身子,看得嬷嬷甲也是眼睛一亮,没有一处是不好的,大了便是个美人,心道琮哥儿年纪小,眼光毒辣啊,又说出那般羞人的言语...啧啧。

    “嬷嬷乙,你看看这牙口...又白又齐啧啧。”

    “嬷嬷甲...你看看,这下好了,咱的路难走啊。”

    晴雯与嬷嬷甲看过去,都是被吓了一跳,怎会有这般大的,虽比嬷嬷甲的小,但架不住翠儿身体瘦小,对比起来就大了。

    嬷嬷乙也摸了身,腿不直,但没办法,只能后边改了。

    “你这丫头,李正民家的说你十一岁了不长身子,我道是府里下人为难你,怕是都长这了。”

    嬷嬷乙双手盈盈一握,杠杠好,而且还有得长,嗯...琮哥儿享福了。

    “以后就别束着了,琮哥儿指不定喜欢你这样的。”

    翠儿被摸得,说得脸红,又弱弱说了句:“这般松着不便做事的。”

    惹得两个嬷嬷笑起来。

    独有晴雯两眼茫然,低头一看,平平无奇,一路看到脚尖,低声喃喃道:

    “琮哥儿喜欢那样的?”

    嬷嬷甲笑着道:“丫头不碍事的,你与翠儿便是一起就好。”

    说着两个嬷嬷又笑起来。

    “好了,咱要真说下去,可就做不成事了。”

    嬷嬷甲与嬷嬷乙开了荤话却也没个停嘴,可惜是晴雯小而不懂,翠儿懂而不说。

    “翠儿,你来过癸水没,别羞着不说,这是关着主子的大事。”

    翠儿总觉得光着身子不得劲,一手捂胸,一手盖着下边,羞羞扯出几句话道:

    “阿娘说是月事,来过了的”

    “都一个样,来过了便是好的,只得记住来了癸水不得行房事,咱不说对主子是晦气,自个身也会遭罪,若是遇了血崩,便怀不上孩子了。”

    这边得与丫鬟说道,让她们记在心上。等到琮哥儿长开来也得嘱咐一番。

    “嗯,都是好的,记着自个得过什么病没?”

    晴雯摇摇头,老早就卖进牙行,被府上买进来,至多便是被打骂了,是冬日用冷水洗衣都没染上风寒。

    翠儿却有的说:“阿娘说我得过天花。”

    她自以为得过天花便不是好的了,但嬷嬷甲与嬷嬷乙倒是清楚里面的头路,得过天花不会再得,再者说能从天花下熬过来,身体也是顶好的。两位嬷嬷先记在心里。

    “都穿上衣服吧,好得咱都没得话说,你们既是进府来多年,没有规矩便早被打发出府了。明面上的大规矩不必多言,咱得好好说些看不见的。”

    “琮哥儿小,下人只道孩子心不会往心里去。晴雯,你是琮哥儿院里的二等丫鬟,那便是大丫鬟了,你那嘴皮子得好好缝着,别动不动就扯开,说句不该说的,你才是府上的主子,可懂我意思?”

    晴雯脑袋一转便道:“若是我说些碎嘴子话,那便是琮哥儿在说。”

    “是了,因着你能说得上话,下人便听得进去,若是得了不好,便会记恨着你和琮哥儿。那你又知为何我不对翠儿说这话?”

    翠儿难得没束着胸,穿个衣服变得艰难起来,原衣显得小了些,鼓鼓囊囊的一团。

    “翠儿姐说不上话?”

    “错,翠儿不爱说话,便不会给那起子人落话柄。”

    得,拐弯抹角骂我话多呗。

    “再说一点,你俩都听好好的,琮哥儿房里定是还会来人,且问晴雯你,你如何待那人。”

    晴雯好似不在意般随意道:

    “若是欺下媚上的,只顾着巴结琮哥儿,好不好的拉出去配小子,省得整天装狐媚子哄着琮哥儿。”

    嬷嬷甲哼笑了句道:

    “这话中听不中用,便是你与我都没资格做这事,得使法子让琮哥儿恶了她,让琮哥儿赶出去,那才叫得好。”

    晴雯一听便皱起眉,她向来讨厌这事,在老太太也从未做过,便道:

    “我不喜做那下作的事,若是那般,我与那些忘了本儿的丫头又有何处不同。”

    嬷嬷乙用手肘捅咕了下嬷嬷甲,抢过话道:

    “晴雯,听李正民家说的你缝补手艺顶好,学了多久?”

    “两年半。”

    “正好大太太送了新布来,你与李正民家的一起给琮哥儿做几件新冬衣,得赶着年前做完,琮哥儿要入族谱了。”

    晴雯低头算算时间,心道还有三个月,冬衣怕是麻烦些,但时间上够用,点头应下来。

    “呜哇~”

    洪亮如钟的声音传过来,先让四人愣了下,晴雯听出声来便道:

    “我说大爷下手重了些,琮哥儿不过四五岁,哪受得了板子,一板子下去,不得昏过去?”

    嬷嬷甲抬手拦着晴雯出去,又道:

    “晴雯,主子有事不能急,跑去赦大爷那也得不了好的,你先想想当是如何才好,翠儿,去赦大爷那看看琮哥儿。”

    晴雯见着翠儿出去更急了,该去看琮哥儿是她才对,心急道:

    “备些跌打药水,还有金疮药,拿些甜口的给琮哥儿含着。”

    嬷嬷甲笑了笑,心想确是个丫鬟,只见得那明面上的事,做事不过脑,若单单是房里人也就罢了,借着貌样反倒能可主子的心。

    可琮哥儿昨日那话不简单,便是个孩童都能那般说出口,大了怕是会溺在里边,在娶妻前得要有个管事的女主子才行。

    “你听听,琮哥儿声大不?”

    “怎的不大,都从书房喊到这儿来,怕大爷气上了头,下狠手了。”

    嬷嬷甲忽的探出手在晴雯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晴雯直吸冷气,一声痛都叫不出来。

    “我刚刚便是下了狠手,你可喊得出来吗?”

    晴雯低头看着,已经紫起来了,却是身体力行的知晓了其中的道理。

    “琮哥儿小,一路上便会犯事儿,咱好心拦着劝着,也有琮哥儿犟起来不听话的时候,挨着大爷的打是逃不脱的,所以咱就看两个点:一是主子有力喊出声不,二是身体见了红不。”

    “若是真惹得赦大爷下狠手,已经见了红还是要打呢?”

    “那便不是你的事,待那李正民家的娃子来了,我便会教他:大杖跑,小杖受。真到大爷气昏了头,叫那娃子抱着琮哥儿跑便是。”

    晴雯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翠儿回来道:

    “琮哥儿...琮哥儿在地上打滚,大爷拿着板子气得脸涨红了都...”

    嬷嬷甲得意地瞧了一眼晴雯道:

    “我的好妹妹,可别记恨着我用着力掐你,你到别处院里看,哪个不是拿针扎跪石子?况且咱都是一个院子里,怄着只会烦了琮哥儿。”

    晴雯轻轻揉着,朝着嬷嬷甲是龇牙咧嘴,凶凶地瞪了一眼。

    嬷嬷甲又笑道:

    “好了,备下的药水有用了,嬷嬷乙,你教教晴雯怎么上药吧。我和翠儿去厨子里拿些蜜饯,省得小丫头见着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