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摊牌
胖子一脸失落地耷拉着脑袋，看着地面也不说话，也不动弹。
我上前推了一下他，说道：“不如，我们商讨一下如何传递讯息的事？怎么样？”
胖子没有任何反应，依然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胖子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门口。
又转过头来看向我，用嘴型比划：“谁呀？”
我摇摇头，起身去开门，只见门外站了一位白衣女子，她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下，门突然被打开，她才抬起头来，望向我。
是罗茜！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立即又低了下去。由于我比她高出一头出来，她的眼神躲闪着我，所以直视着我胸口的位置，不知道为何，我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心里一阵发痛！
“医学科那边送来两位病人，大卫说，或许你能帮上忙。”
“哦，好。”
我转过身去想跟胖子交代两声，但随后又想算了，然后又转了回来，不知所措地说道：“现在过去吗？”
“嗯，可以。”她依然闪躲着我，背着手不看我。
到了医学科之后，罗茜向我简单地交代了两句，她说：“他们是不明原因发癫之状。”让我要注意安全。
正是廖婉婷提到的被“导体仪器”所伤的那两人。
一位是痴傻之态，留着口水，痴痴地笑着，说着疯话：“好吃”、“那是我的，不要抢我吃的。”像是精神分裂的两人之间在对话。
一位则“啊啊啊”地乱喊乱叫着，却说不出话来，正如廖婉婷所说的，他失去了语言能力。精神时而恍惚，时而清醒。恍惚之时会用头撞墙，清醒之时便会安静下来。
我是隔着玻璃看到的这些情形，我轻声地问道：“他们还有救吗？”
罗茜被我这么一问，先是有点疑惑，然后开始介绍道：“他们的各项检查报告显示，他们身体的各项指标均属正常。所以，我很难判断问题是出在了哪里？”
说着把检查报告的数据单递给了我，说实话我哪看得懂这些专业术语。我只好大概扫了一眼后，问她：“大卫为何说我可以帮得上忙？”
“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比你们‘医学科’的人更专业。术业有专攻嘛。”我尴尬地笑着说道。
罗茜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看着里面的二人，心存忧虑的模样。
我猜想，她对于这二人是被“导体仪器”所伤并不知情。
我若有所思的沉默着，罗茜突然说道：“所有的检查项目都做过了，到底会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所有的检查项目？你的意思是说，做了全面的健康检查，指标均属于正常，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是吗？”
“嗯。按照各项指标显示，他们......应该属于健康范围，可是......”
“会不会是落下了哪里......没有检查到？”
“你的意思是？”
“比如说，缺少了哪部分？”
廖婉婷提到过说，“导体型仪器”是利用磁吸的功能来吸取人体内的一些元素，所以我猜想，会不会是由于那个仪器“吸走”了他们体内的一些元素，才导致他们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给他们做了全面的健康检查，都没有查出异常来。那么，会不会是忽略了他们之前分析的那些数据？而恰恰缺失的正是那一部分？
“缺少了哪部分？”罗茜轻声地说自言自语道。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所以地看向我问道，一双明媚的双眸里，仿佛有亮晶晶的宝石一般，如同一泓清泉，在我的脸上转了一转，便转向了别处。
从罗茜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不知道这二人是他们之前检测过的那些人其中的成员。
她看我正盯着她发呆，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
突然显得有点不安和脸红：“你看着我干嘛？”
“罗茜。”
“嗯？”
“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我拉起她的手走出医学科，来到那个湖边。
她挣脱我的手，四下看了一下周围，说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那两个人，和更多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关在这个湖底！”
她疑惑地看向湖面，完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罗茜！大卫，究竟在做什么，你真的清楚吗？”
她摇摇头，还是依然对我的话表示怀疑，接着说道：“我们在研究一项外来生物的实验，这有什么问题吗？”
“外来生物？什么样的外来生物？你有见过吗？”
“我......”
我不等她把话说完，抢过话头继续逼问道：“大卫是在用活人做研究，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们都是自愿的有义之士。”
“自愿的？”我指着大厅那边的方向问道：“难道他们是自愿成为那个样子的吗？”
罗茜此时的脸上的疑问更加重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茜，我们现在要想救人，必须找到真正的原因所在，对不对？”
她点点头，语气渐弱地说：“没错。”
“每隔一天就送到医学科的那些血液，其中就有那两人的。”
她瞪大了双眼看向我，“他们......”
“没错，他们就是你们做研究的试验品。”
她似乎还是不太愿相信，那两人是因为他们的实验出问题才成为的那个样子，近乎有点强词夺理地说道：“没准，没准他们是因为外星生物的侵入才会......”
“罗茜，如果，如果大卫所做之事是有悖常论的话，到那时候，我希望，你能跟我走。”
罗茜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看着我，她屏住呼吸，一动也动地站在原地。
我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
她紧紧地闭住眼睛。
她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大卫是她的恩人，她不愿相信大卫是在做害人之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我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跟她摊牌，是因为我实在不愿她再蒙在鼓里，继续为大卫行不轨之事。
另我也是存有私心，我希望在这件事真白于天下之时，罗茜能够不受到牵连。
“秦昊天。”她双手扶着湖边的栏杆，看着湖面说道。
“我们......你之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罗茜突然喊我的名字，我一时之间不知她想说什么。
“算数的，我跟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好，那我同意。”
“你同意跟我走？”
“嗯。”罗茜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顾不得她是否出于真心亦或是假意。但此时此刻我的内心狂喜不已。
我只知道，她同意了！
我的心无法安宁下来，它跳跃着，颤抖着，我兴奋不已，难以自持，我是多么激动，我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我激动的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我内心的激动，也许不需要吧。
我抱起她转了一圈，她没有拒绝。我不知所措地放开她后，用手搔了搔头。
她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窘得头也不敢抬。她只是眼含笑意地看着地面。
“我要回去继续看看那两个人，你要一起吗？”她的脸颊绯红，满眼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我上前推了一下他，说道：“不如，我们商讨一下如何传递讯息的事？怎么样？”
胖子没有任何反应，依然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胖子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门口。
又转过头来看向我，用嘴型比划：“谁呀？”
我摇摇头，起身去开门，只见门外站了一位白衣女子，她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下，门突然被打开，她才抬起头来，望向我。
是罗茜！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立即又低了下去。由于我比她高出一头出来，她的眼神躲闪着我，所以直视着我胸口的位置，不知道为何，我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心里一阵发痛！
“医学科那边送来两位病人，大卫说，或许你能帮上忙。”
“哦，好。”
我转过身去想跟胖子交代两声，但随后又想算了，然后又转了回来，不知所措地说道：“现在过去吗？”
“嗯，可以。”她依然闪躲着我，背着手不看我。
到了医学科之后，罗茜向我简单地交代了两句，她说：“他们是不明原因发癫之状。”让我要注意安全。
正是廖婉婷提到的被“导体仪器”所伤的那两人。
一位是痴傻之态，留着口水，痴痴地笑着，说着疯话：“好吃”、“那是我的，不要抢我吃的。”像是精神分裂的两人之间在对话。
一位则“啊啊啊”地乱喊乱叫着，却说不出话来，正如廖婉婷所说的，他失去了语言能力。精神时而恍惚，时而清醒。恍惚之时会用头撞墙，清醒之时便会安静下来。
我是隔着玻璃看到的这些情形，我轻声地问道：“他们还有救吗？”
罗茜被我这么一问，先是有点疑惑，然后开始介绍道：“他们的各项检查报告显示，他们身体的各项指标均属正常。所以，我很难判断问题是出在了哪里？”
说着把检查报告的数据单递给了我，说实话我哪看得懂这些专业术语。我只好大概扫了一眼后，问她：“大卫为何说我可以帮得上忙？”
“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比你们‘医学科’的人更专业。术业有专攻嘛。”我尴尬地笑着说道。
罗茜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看着里面的二人，心存忧虑的模样。
我猜想，她对于这二人是被“导体仪器”所伤并不知情。
我若有所思的沉默着，罗茜突然说道：“所有的检查项目都做过了，到底会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所有的检查项目？你的意思是说，做了全面的健康检查，指标均属于正常，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是吗？”
“嗯。按照各项指标显示，他们......应该属于健康范围，可是......”
“会不会是落下了哪里......没有检查到？”
“你的意思是？”
“比如说，缺少了哪部分？”
廖婉婷提到过说，“导体型仪器”是利用磁吸的功能来吸取人体内的一些元素，所以我猜想，会不会是由于那个仪器“吸走”了他们体内的一些元素，才导致他们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给他们做了全面的健康检查，都没有查出异常来。那么，会不会是忽略了他们之前分析的那些数据？而恰恰缺失的正是那一部分？
“缺少了哪部分？”罗茜轻声地说自言自语道。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所以地看向我问道，一双明媚的双眸里，仿佛有亮晶晶的宝石一般，如同一泓清泉，在我的脸上转了一转，便转向了别处。
从罗茜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不知道这二人是他们之前检测过的那些人其中的成员。
她看我正盯着她发呆，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
突然显得有点不安和脸红：“你看着我干嘛？”
“罗茜。”
“嗯？”
“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我拉起她的手走出医学科，来到那个湖边。
她挣脱我的手，四下看了一下周围，说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那两个人，和更多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关在这个湖底！”
她疑惑地看向湖面，完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罗茜！大卫，究竟在做什么，你真的清楚吗？”
她摇摇头，还是依然对我的话表示怀疑，接着说道：“我们在研究一项外来生物的实验，这有什么问题吗？”
“外来生物？什么样的外来生物？你有见过吗？”
“我......”
我不等她把话说完，抢过话头继续逼问道：“大卫是在用活人做研究，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们都是自愿的有义之士。”
“自愿的？”我指着大厅那边的方向问道：“难道他们是自愿成为那个样子的吗？”
罗茜此时的脸上的疑问更加重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茜，我们现在要想救人，必须找到真正的原因所在，对不对？”
她点点头，语气渐弱地说：“没错。”
“每隔一天就送到医学科的那些血液，其中就有那两人的。”
她瞪大了双眼看向我，“他们......”
“没错，他们就是你们做研究的试验品。”
她似乎还是不太愿相信，那两人是因为他们的实验出问题才成为的那个样子，近乎有点强词夺理地说道：“没准，没准他们是因为外星生物的侵入才会......”
“罗茜，如果，如果大卫所做之事是有悖常论的话，到那时候，我希望，你能跟我走。”
罗茜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看着我，她屏住呼吸，一动也动地站在原地。
我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
她紧紧地闭住眼睛。
她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大卫是她的恩人，她不愿相信大卫是在做害人之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我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跟她摊牌，是因为我实在不愿她再蒙在鼓里，继续为大卫行不轨之事。
另我也是存有私心，我希望在这件事真白于天下之时，罗茜能够不受到牵连。
“秦昊天。”她双手扶着湖边的栏杆，看着湖面说道。
“我们......你之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罗茜突然喊我的名字，我一时之间不知她想说什么。
“算数的，我跟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好，那我同意。”
“你同意跟我走？”
“嗯。”罗茜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顾不得她是否出于真心亦或是假意。但此时此刻我的内心狂喜不已。
我只知道，她同意了！
我的心无法安宁下来，它跳跃着，颤抖着，我兴奋不已，难以自持，我是多么激动，我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我激动的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我内心的激动，也许不需要吧。
我抱起她转了一圈，她没有拒绝。我不知所措地放开她后，用手搔了搔头。
她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窘得头也不敢抬。她只是眼含笑意地看着地面。
“我要回去继续看看那两个人，你要一起吗？”她的脸颊绯红，满眼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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