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泽尔，初次见面
“为什么会持续这么久？”男子侧卧在床上，透过窗户以舒适的姿态观察着世界。
外面的天气环境越来越恶劣了。
明明是酷热的夏天，却连续数十天下起了不停息的暴雨。
如果居住在沿海地区还能用掠过的台风来解释，可这里是极其偏远的内陆山村啊！
通过电视上不断播放的新闻与预警，泽尔已经察觉到了硝烟的气息。
整个世界都在经历着雨水的冲刷！仿佛是地球跳进水缸里洗了个澡一样，这可苦了上面生活着的人类了，灾难顿时席卷了大地。
洪水、海啸、飓风在极端情况之下，这些自然的伟力总是会同时出现。
“搞得好像是外星人来了一样。”泽尔无奈地自嘲道。
那些大片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么，因为外星人或者是什么变异怪物的阴谋？最后导致地球变得乱七八糟的。
以往过着重复生活的他，终于踏出了人生的第一步——开展一次属于自己的旅行。
可是还没离开城市不远，这次史无前例的灾难就波及到了他。泽尔不得不选择在一处山顶上的旅店落脚，当时可让两眼放光的老板好好地宰了他一顿。
（怎么会有冤大头在这种旅游淡季来住店的啊？真是个小傻瓜！）
最终他的选择倒也不坏，至少比呆在山脚下被洪水冲走要好得多，不是么？
泽尔转头看向客房的大门，自从前两天的救灾物资送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人了。
“旅店老板是否还好呢？”泽尔对着空气问了一句，他的心里早有了答案。
网络发达的现在，大家对那些灾难片再熟悉不过了。或许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了，而他只是个被遗忘在这里的可怜人罢了。
“那个老家伙？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好...”一声难辨真假的回答传来。
出乎意料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对着空气说话也能得到回答？
泽尔没有因为怪声而害怕，这至少证明还有人陪着他说话不是吗。
唯有孤独才是最后的终点！
他从床上站起身来，用眼神环顾了四周，就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很快就确认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存在。
旅游景点都是这样的，住宿价格昂贵，最后换来的包间却小的可怜。
“嘿，伙计！你是站在门外面吗？我这就放你进来！”
泽尔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的方向，他准备先用猫眼看一看。在这种环境下，如果对方心怀歹意也不奇怪，出门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
“哦不不不，你错了！我就在你面前。”
“对，就在这边。”
“什么？”泽尔非常意外，他很确定之前的声音并不在这里。如今却在耳边响起，就像是好友之间的整蛊闹剧一样，比如说真心话大冒险什么的。
可他确信自己没有做梦！
声音从电视机的地方传来了，这让他变得神经质起来。
“难道你是什么科学家吗？通过信号传输与我对话？”
既然站着也不是办法，泽尔坐在了床脚的位置，电视机的正前方。
科学家们总有奇怪的办法的，或者是神奇的黑客；操纵一台家用电视机与他对话？好像也并不奇怪。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是看不到我的才对！”激动的声音传来，未知的‘朋友’似乎是突然顿悟了。
在一阵令人扭曲的声音之后，泽尔的正前方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眼球。
深红色的巨大瞳孔盯着泽尔的脸庞！眼球之上充满了蠕动的血丝，不断传来令人恶心的反胃感。
他害怕极了，整个人忍不住地向后倒去。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早上吃错了什么，大山里面的蘑菇种类也不少，难道是吃了菌子陷入幻觉了？
“幻觉？不不不，这一切都是真的。”
眼球先生好心地解释着，可他是怎么知道泽尔在想什么的。
一个眼球又是怎么开口说话的？难道眼睛就是它的嘴巴。【注1】
泽尔紧闭着双眼躺在了床上，他的理解力同样异于常人：“这是心理学？还是你会读心术？难道就是你造就了这一切吗？”
一个眼球形状的怪异家伙，简直就是从地狱当中爬出的恶魔！这似乎跟现在的处境非常符合。
恶魔总是会带来毁灭的...可！为什么总是恶魔！
“。。。”眼球先生沉默了，它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泽尔看出了它的窘迫，这或许会违背上级的命令，亦或者是超出了它的权限。
既然眼球先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伤害他，那至少能称得上是朋友吧？
所以他选择换一个问题：“好吧。那你又是什么家伙？古老者、虚空大君？还是什么域外天魔？”【注2】
“这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
泽尔沉默不语，不管是谁造就了这一切，他都没有能反抗的力量。超级英雄有着力量和智慧让他们破解难关，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整个世界都无能为力。
“你想让我干什么？”
泽尔的脑中想过了很多事：旅店老板看来是已经遇害了...会是眼球干的吗？它留着自己又想做些什么？既然能够找上自己，那必然是有所需求的，不如痛快地开口。
“漂亮，你的思维很棒！省去了我很多时间。”
“我们一方需要你！去制造更多的混乱、带来更多的乐趣...”
在说到自己的目的之后，眼球变得神神叨叨的了。
“哦，是其他的世界！可不是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
也对！自己的世界都已经濒临末日了，哪里还需要更多的破坏。
对于委派给自己任务，泽尔已经习以为常了。既然末日都降临了，找个新老板打工也不容易。
如果通过做任务就能够活命，去异世界干活欸。听起来也还不赖？反正他也是要旅行的，去到哪都是陌生的风景。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问出了个传统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你是这个世界里面最有趣的人！对，没有之一。”眼球先生‘拍着胸膛’说道。
泽尔也不像是个正常人的样子啊！哪有这么冷静的家伙。
或许是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选了？
【注1】：泰拉瑞亚，克苏鲁之眼。
【注2】：古老者：洛夫克拉夫特小说当中的种族，充满未知、恐怖与扭曲。很受年轻人喜欢。
虚空大君：超出凡人理解能力的巨大实体。
域外天魔：修仙小说中的常客，通常是来自天外的奇怪种族。
外面的天气环境越来越恶劣了。
明明是酷热的夏天，却连续数十天下起了不停息的暴雨。
如果居住在沿海地区还能用掠过的台风来解释，可这里是极其偏远的内陆山村啊！
通过电视上不断播放的新闻与预警，泽尔已经察觉到了硝烟的气息。
整个世界都在经历着雨水的冲刷！仿佛是地球跳进水缸里洗了个澡一样，这可苦了上面生活着的人类了，灾难顿时席卷了大地。
洪水、海啸、飓风在极端情况之下，这些自然的伟力总是会同时出现。
“搞得好像是外星人来了一样。”泽尔无奈地自嘲道。
那些大片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么，因为外星人或者是什么变异怪物的阴谋？最后导致地球变得乱七八糟的。
以往过着重复生活的他，终于踏出了人生的第一步——开展一次属于自己的旅行。
可是还没离开城市不远，这次史无前例的灾难就波及到了他。泽尔不得不选择在一处山顶上的旅店落脚，当时可让两眼放光的老板好好地宰了他一顿。
（怎么会有冤大头在这种旅游淡季来住店的啊？真是个小傻瓜！）
最终他的选择倒也不坏，至少比呆在山脚下被洪水冲走要好得多，不是么？
泽尔转头看向客房的大门，自从前两天的救灾物资送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人了。
“旅店老板是否还好呢？”泽尔对着空气问了一句，他的心里早有了答案。
网络发达的现在，大家对那些灾难片再熟悉不过了。或许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了，而他只是个被遗忘在这里的可怜人罢了。
“那个老家伙？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好...”一声难辨真假的回答传来。
出乎意料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对着空气说话也能得到回答？
泽尔没有因为怪声而害怕，这至少证明还有人陪着他说话不是吗。
唯有孤独才是最后的终点！
他从床上站起身来，用眼神环顾了四周，就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很快就确认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存在。
旅游景点都是这样的，住宿价格昂贵，最后换来的包间却小的可怜。
“嘿，伙计！你是站在门外面吗？我这就放你进来！”
泽尔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的方向，他准备先用猫眼看一看。在这种环境下，如果对方心怀歹意也不奇怪，出门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
“哦不不不，你错了！我就在你面前。”
“对，就在这边。”
“什么？”泽尔非常意外，他很确定之前的声音并不在这里。如今却在耳边响起，就像是好友之间的整蛊闹剧一样，比如说真心话大冒险什么的。
可他确信自己没有做梦！
声音从电视机的地方传来了，这让他变得神经质起来。
“难道你是什么科学家吗？通过信号传输与我对话？”
既然站着也不是办法，泽尔坐在了床脚的位置，电视机的正前方。
科学家们总有奇怪的办法的，或者是神奇的黑客；操纵一台家用电视机与他对话？好像也并不奇怪。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是看不到我的才对！”激动的声音传来，未知的‘朋友’似乎是突然顿悟了。
在一阵令人扭曲的声音之后，泽尔的正前方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眼球。
深红色的巨大瞳孔盯着泽尔的脸庞！眼球之上充满了蠕动的血丝，不断传来令人恶心的反胃感。
他害怕极了，整个人忍不住地向后倒去。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早上吃错了什么，大山里面的蘑菇种类也不少，难道是吃了菌子陷入幻觉了？
“幻觉？不不不，这一切都是真的。”
眼球先生好心地解释着，可他是怎么知道泽尔在想什么的。
一个眼球又是怎么开口说话的？难道眼睛就是它的嘴巴。【注1】
泽尔紧闭着双眼躺在了床上，他的理解力同样异于常人：“这是心理学？还是你会读心术？难道就是你造就了这一切吗？”
一个眼球形状的怪异家伙，简直就是从地狱当中爬出的恶魔！这似乎跟现在的处境非常符合。
恶魔总是会带来毁灭的...可！为什么总是恶魔！
“。。。”眼球先生沉默了，它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泽尔看出了它的窘迫，这或许会违背上级的命令，亦或者是超出了它的权限。
既然眼球先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伤害他，那至少能称得上是朋友吧？
所以他选择换一个问题：“好吧。那你又是什么家伙？古老者、虚空大君？还是什么域外天魔？”【注2】
“这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
泽尔沉默不语，不管是谁造就了这一切，他都没有能反抗的力量。超级英雄有着力量和智慧让他们破解难关，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整个世界都无能为力。
“你想让我干什么？”
泽尔的脑中想过了很多事：旅店老板看来是已经遇害了...会是眼球干的吗？它留着自己又想做些什么？既然能够找上自己，那必然是有所需求的，不如痛快地开口。
“漂亮，你的思维很棒！省去了我很多时间。”
“我们一方需要你！去制造更多的混乱、带来更多的乐趣...”
在说到自己的目的之后，眼球变得神神叨叨的了。
“哦，是其他的世界！可不是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
也对！自己的世界都已经濒临末日了，哪里还需要更多的破坏。
对于委派给自己任务，泽尔已经习以为常了。既然末日都降临了，找个新老板打工也不容易。
如果通过做任务就能够活命，去异世界干活欸。听起来也还不赖？反正他也是要旅行的，去到哪都是陌生的风景。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问出了个传统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你是这个世界里面最有趣的人！对，没有之一。”眼球先生‘拍着胸膛’说道。
泽尔也不像是个正常人的样子啊！哪有这么冷静的家伙。
或许是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选了？
【注1】：泰拉瑞亚，克苏鲁之眼。
【注2】：古老者：洛夫克拉夫特小说当中的种族，充满未知、恐怖与扭曲。很受年轻人喜欢。
虚空大君：超出凡人理解能力的巨大实体。
域外天魔：修仙小说中的常客，通常是来自天外的奇怪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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