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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后生可畏

    “至于宋叔担心的价格,那完全是不存在的,花瓣一般看品质,价格在二十文到七十文之间不等,而且买的是那种刚刚采摘下来,不需要晒干的花。

    素香斋采买花瓣的价格,一般与世面上的价格相差不大。”

    江笑笑话里除了分红的问题以外,其他全是真话,素香斋本来就是她名下的产业,卖给她或者是卖给铺子那边都是一样的。

    宋有奎若有所思,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点后,震惊地看向她。

    上下嘴唇艰难地碰了碰,“你是说……卖给你,与卖给素香斋的区别是一样的?”

    她“嗯”了一声。

    “那岂不是说,素香斋很看重笑笑的制香能力,那你……!”

    江笑笑轻轻点头。

    “素香斋那些香我也有所耳闻,被大家传得神乎其神的,当真都是笑笑你制出来的香吗?”

    江笑笑谦虚道:“没有外面传得那么厉害。”

    宋有奎好一阵失神,原本他以为江笑笑只是制了些比较普通的香,卖到素香斋与镇上其他的胭脂铺子罢了。

    压根就没想过素香斋的那些香,就是江笑笑制出来的!

    也是因为通过她刚才所的话,才想通了这一切。

    如果真是她制出来的,那么素香斋的掌柜看重她就说得过去了。

    他好一阵无言后,才感慨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呐!”

    江笑笑歪着头,“宋叔,怎么样?要考虑考虑种花吗?”

    宋有奎当即拍板:“种,当然种!”

    “嗯,那这之后的事情就还需要宋叔帮帮忙了。”

    宋有奎点点头,喜形于色,“好,有什么用得着的就跟叔说,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应该说是你这丫头帮了我们大忙才对,叔得谢谢你。”

    他明白江笑笑是想拉金花村一把,不然光是凭借着素香斋的香是她制出来的这一点,去说服那个村庄都能成事。

    魏玉梅等人没有插嘴,就静静看着江笑笑从善如流地处理问题。

    江笑笑眼底闪过狡黠之色,“宋叔要谢我的话,倒不如来点实际的。”

    宋有奎一愣,下意识问道:“你想要什么?只要叔拿得出来的,就都给你。”

    “我要求也不高,就是以后村上种出来的花,优先卖给素香斋和我就成。”

    宋有奎暗松一口气,“我还当是什么呢,这件事情是你有恩于我们,当然得优先卖给你了。叔别的不能做主,在这件事情上面,还是有话语权的。”

    “那就麻烦宋叔了。”

    “不麻烦,不麻烦。”

    江河眼里满是欣慰,原本他是打算着先让笑笑打头阵,也有着一层想要锻炼锻炼她的意思在里面。

    等她不能应付了,他再出面也是一样的。

    哪知被笑笑接过话头后,他这个当兄长的,就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

    江晓月看着江笑笑侃侃而谈的模样,眼里满是崇拜,只觉得这样的姑姑浑身都散发着光。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她都忍不住想鼓掌了。

    谈完正事了,堂屋里的气氛就松快多了。

    宋有奎忍不住感叹:“江老哥,我以前以为你家出了个江河就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了。

    我也是看走了眼,还漏掉了一个,今天才知道你家的小丫头,可真是一点儿也不输她大哥啊!”

    江平富睨了他一眼,背脊绷得溜直,高抬着下巴,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那可不,我闺女能耐大着呢,你羡慕不来的!”

    “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羡慕我有闺女啊?叫你媳妇给你生去!”

    江平富话音刚落,腰后的软肉就被魏玉梅掐了一把,怒斥道:“你也是当爷爷的人了,老大不小了,净说些什么话呐!”

    他瞪了瞪眼,“在外面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

    宋有奎早就忍不住了,在一旁大笑了起来。

    兄妹俩对视一眼,眼里皆出现相同的无奈。

    爹在同辈分的宋叔面前,还真是幼稚得可以。

    一时之间,堂屋里充满了欢乐的笑声。

    宋明安提前跟宋有奎知会过,找到了丫丫就直接回媳妇娘家,宋有奎倒是丝毫也不担心。

    云闲别庄。

    夜北找到自家主子的时候,发现自家主子正在亲手浆洗衣物。

    浣衣坊的小厮战战兢兢站在一旁,一副想去代考,却又不敢开口的模样。

    夜北顿时僵在了原地,伸手揉了揉眼睛,确认了不下数十遍,才信了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夜北迈步走上前,垂首恭声道:“主子,让属下来吧。”

    祁渊头也没抬一下,“不用。”

    夜北仔细瞧了眼,发现主子在洗的衣物,正是昨天去见江姑娘穿过的那套。

    凝眉思衬片刻,旋即了然于胸。

    主子应该是昨晚在赏烟花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衣物,许是因为昨晚与江姑娘抱了一下,导致主子激动过头,忘换衣服就就寝了。

    他的衣服与江姑娘有过接触,故而主子既不愿意穿过一次就不穿了,也不愿假借他人之手。

    夜北脑补了一场大戏,想着主子既然没有换衣衫便就寝了,想必被褥床单等物也弄脏了。

    他几乎没有迟疑,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祁渊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夜北鼻翼翕动,总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什么特殊的味道,但细细去闻,却好像什么也没有。

    他没有在意,不敢直接用手去接触主子床上的被褥、床单、枕头狐裘等物,用内力小心翼翼地卷起来,隔空运着这团被褥来到浣衣坊。

    此时祁渊正在晾晒洗净的衣物。

    “主子,属下把被褥给您拿过来了。”

    祁渊手微顿,侧身看了一眼。

    下一刻,夜北只觉得四周气温骤降,空气好似都凝结住了。

    看着主子越来越不妙的神情,他结结巴巴问:“主,主子怎么用这个眼神看属下?”

    祁渊冷冷扫了他一眼:“你拿被褥过来作甚?”

    夜北支支吾吾:“主子不是在浆洗衣物吗?”

    他冷笑一声,“我浆洗衣服,与被褥有何干系?本王不记得有说过让你拿被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