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伥虎
二人沉默着，林渊率先打破沉默：“走吧，谁也不知道苏墨辰什么时候摆脱炼金术师。”
“还要10分58秒。”
林渊：“……”
他看向走廊尽头。
那是一个牢笼，牢笼中用电磁锁镣关押住了一只老虎。
老虎的旁边，有一只虚幻的人形守护在老虎旁边，面容苍白，身形虚妄，而且还凌空漂浮。
“这是什么？”林渊低声询问白璐。
“伥虎。”白璐言简意赅，“特性是把它杀死的人转化为伥鬼，并且每个小时伥鬼的数量就会自动+1，无论有没有杀人。每多一个伥鬼，它的力量就会翻倍，拥有一只伥鬼的时候，它的战斗力只是普通成年人。但只需要五天时间，它的实力就可以超越道尊。”
“说起来，我一直有个问题。”
林渊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为什么不直接把伥虎和其他奇物销毁或杀死，提取源质来制造奇异？这样不是一劳永逸吗？”
“用自然手段是无法杀死伥虎的，它是无法被伤害的，不过它的灵性值只有21，可以用我的致命手枪杀死。至于伥鬼，设定上是它只能被人体接触到，其他电磁力反重力金属，一律无法接触到伥鬼。”
“而机心国度没有这样的手段……他们只能依靠拥有绝对肉搏的沈柊月，依靠她不断杀死伥鬼，削弱伥虎的实力。”
“至于为什么不销毁其他奇物，原因很简单，奇物很有用啊。”
白璐语气平静：“除了信念是“绝地天通，收容天下奇物”的补天阁会选择定期销毁一批奇物外，所有国家都会选择利用副作用……看上去没那么大的奇物。”
“但即使是补天阁，他们依旧会选择使用奇物，原因很简单，黑暗森林法则，你无法确定别的势力会不会使用奇物打击自己，因此你必须要有足够的奇物来保证自己安全与威慑力。”
林渊不解：“那为什么不提取源质？某些不可控的特性变成奇异特性后，就会变得可控了不是吗？”
“提取源质对于看不见信息的普通人来说，没那么简单。”
白璐摇了摇头：“没有我直接知晓奇物信息的能力，你就算知道了奇物规则也很难卡bug。卡bug的要求，是让奇物的规则执行了却执行失败，这就需要极其特殊的环境，或者某种指定的特性。”
“就比如永恒之戒，它的特性是随机时停一段时间，特性简单吧？但以你现有的手段，怎么卡它bug？而且奇物的规则判定是很细致的，一丁点的差异都会造成判定结果不同。我也是完全了解了奇物规则，才能卡住bug。”
林渊沉默几秒，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诶，那你是为什么，正好拥有可以卡永恒之戒bug的时间飞跃特性的？”
“不是正好，而是提前布局。”
白璐微笑着用手抚摸胸口：“你忘了吗？我可以看到所有奇物的相关信息，只要提前规划好，就可以了。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包括我和你的相遇。”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查攻略的玩家？”林渊无语道。
“不可以哦，我只能知晓所有奇物，而不能直接知晓某种方法，你所看到的解决方法，其实是我一点一点拼凑所有信息，推演出的未来和解决方案。”
”比起查攻略，我更像肝帝玩家，一次又一次地寻找通往完美结局的线路。”
林渊察觉到，白璐的眼中闪过的是，无尽的疲惫。
背负万物者，无人可以背负她。
“那我们要做什么？”
林渊问。
“把伥虎放出来。”
“啊？”
林渊呆住了，你刚刚还要做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为什么反手就做反派才干的事情？
伥虎的特性极其可怕，一旦放出去，几天找不到，它就会拥有毁灭地球的力量。
“它是拥有成年人级别智慧与欲望的，它并不希望世界被自己毁灭。”
白璐淡淡地说。
“我说的没错吧，伥虎先生。”
白璐看向伥虎，远处的伥虎的虎头抬起来，眼神中闪烁的不再是麻木，而是智慧的光芒。
“嗷……”
伥虎低声吼了一声，似乎在说，自己不会说话。
白璐毫不客气地戳穿它：“别装了，你没办法说人话，伥鬼可以。我可以放你出去。”
那只虚幻的人形飞了过来，一字一顿地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可以说话的？”
说话的时候，可以发现伥鬼说话很生涩，仿佛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你的智力不比一般成年人差，而你拥有智慧的54年以来，一直听着旁人的交流，学会我们的语言也不是难事。”白璐答非所问。
但伥虎果然被转移话题了：“你真能把我放出来，这个锁链特别坚固，我有十个伥鬼的时候也打不破。”
“这个牢笼大概要19个伥鬼才能打破。”白璐说道，“我自然打不破，但我可以帮你打破。”
“可笑，你拿什么帮助我？”
伥鬼的眼中露出讥讽之意。
“我姑且原谅你的无知，毕竟我也不能指望关在牢里54年的家伙了解什么是奇物和特性。”
白璐叹了一口气：“你只需要答应我，我放你出来后，你要帮助我，直到我们离开机心国度。”
伥鬼冷哼一声：“你先向我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我才能相信你。”
“你现在这状况，不能比现在更糟了吧。”白璐似笑非笑，“就算我做不到，对你也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你先发誓，你会帮助我直到离开机心国度。”
伥鬼沉默一会儿：“还是被你看穿了啊。”
“毕竟你被关在牢里54年，不懂哄骗的技巧也很正常。”
白璐恢复了淡漠的样子，她撩了一下自己银白色的短发，说道：“你是打算让我先帮你脱离牢笼，然后在没有发誓的前提下，理所当然地不用帮助我们。”
“没错，”伥虎很爽快地承认了，“我看你信心满满地打包票，就知道你应该身怀绝技，所以打算……哄骗你，先帮我解开枷锁，这样就不用帮你们，我又可以自由了。”
“还要10分58秒。”
林渊：“……”
他看向走廊尽头。
那是一个牢笼，牢笼中用电磁锁镣关押住了一只老虎。
老虎的旁边，有一只虚幻的人形守护在老虎旁边，面容苍白，身形虚妄，而且还凌空漂浮。
“这是什么？”林渊低声询问白璐。
“伥虎。”白璐言简意赅，“特性是把它杀死的人转化为伥鬼，并且每个小时伥鬼的数量就会自动+1，无论有没有杀人。每多一个伥鬼，它的力量就会翻倍，拥有一只伥鬼的时候，它的战斗力只是普通成年人。但只需要五天时间，它的实力就可以超越道尊。”
“说起来，我一直有个问题。”
林渊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为什么不直接把伥虎和其他奇物销毁或杀死，提取源质来制造奇异？这样不是一劳永逸吗？”
“用自然手段是无法杀死伥虎的，它是无法被伤害的，不过它的灵性值只有21，可以用我的致命手枪杀死。至于伥鬼，设定上是它只能被人体接触到，其他电磁力反重力金属，一律无法接触到伥鬼。”
“而机心国度没有这样的手段……他们只能依靠拥有绝对肉搏的沈柊月，依靠她不断杀死伥鬼，削弱伥虎的实力。”
“至于为什么不销毁其他奇物，原因很简单，奇物很有用啊。”
白璐语气平静：“除了信念是“绝地天通，收容天下奇物”的补天阁会选择定期销毁一批奇物外，所有国家都会选择利用副作用……看上去没那么大的奇物。”
“但即使是补天阁，他们依旧会选择使用奇物，原因很简单，黑暗森林法则，你无法确定别的势力会不会使用奇物打击自己，因此你必须要有足够的奇物来保证自己安全与威慑力。”
林渊不解：“那为什么不提取源质？某些不可控的特性变成奇异特性后，就会变得可控了不是吗？”
“提取源质对于看不见信息的普通人来说，没那么简单。”
白璐摇了摇头：“没有我直接知晓奇物信息的能力，你就算知道了奇物规则也很难卡bug。卡bug的要求，是让奇物的规则执行了却执行失败，这就需要极其特殊的环境，或者某种指定的特性。”
“就比如永恒之戒，它的特性是随机时停一段时间，特性简单吧？但以你现有的手段，怎么卡它bug？而且奇物的规则判定是很细致的，一丁点的差异都会造成判定结果不同。我也是完全了解了奇物规则，才能卡住bug。”
林渊沉默几秒，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诶，那你是为什么，正好拥有可以卡永恒之戒bug的时间飞跃特性的？”
“不是正好，而是提前布局。”
白璐微笑着用手抚摸胸口：“你忘了吗？我可以看到所有奇物的相关信息，只要提前规划好，就可以了。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包括我和你的相遇。”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查攻略的玩家？”林渊无语道。
“不可以哦，我只能知晓所有奇物，而不能直接知晓某种方法，你所看到的解决方法，其实是我一点一点拼凑所有信息，推演出的未来和解决方案。”
”比起查攻略，我更像肝帝玩家，一次又一次地寻找通往完美结局的线路。”
林渊察觉到，白璐的眼中闪过的是，无尽的疲惫。
背负万物者，无人可以背负她。
“那我们要做什么？”
林渊问。
“把伥虎放出来。”
“啊？”
林渊呆住了，你刚刚还要做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为什么反手就做反派才干的事情？
伥虎的特性极其可怕，一旦放出去，几天找不到，它就会拥有毁灭地球的力量。
“它是拥有成年人级别智慧与欲望的，它并不希望世界被自己毁灭。”
白璐淡淡地说。
“我说的没错吧，伥虎先生。”
白璐看向伥虎，远处的伥虎的虎头抬起来，眼神中闪烁的不再是麻木，而是智慧的光芒。
“嗷……”
伥虎低声吼了一声，似乎在说，自己不会说话。
白璐毫不客气地戳穿它：“别装了，你没办法说人话，伥鬼可以。我可以放你出去。”
那只虚幻的人形飞了过来，一字一顿地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可以说话的？”
说话的时候，可以发现伥鬼说话很生涩，仿佛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你的智力不比一般成年人差，而你拥有智慧的54年以来，一直听着旁人的交流，学会我们的语言也不是难事。”白璐答非所问。
但伥虎果然被转移话题了：“你真能把我放出来，这个锁链特别坚固，我有十个伥鬼的时候也打不破。”
“这个牢笼大概要19个伥鬼才能打破。”白璐说道，“我自然打不破，但我可以帮你打破。”
“可笑，你拿什么帮助我？”
伥鬼的眼中露出讥讽之意。
“我姑且原谅你的无知，毕竟我也不能指望关在牢里54年的家伙了解什么是奇物和特性。”
白璐叹了一口气：“你只需要答应我，我放你出来后，你要帮助我，直到我们离开机心国度。”
伥鬼冷哼一声：“你先向我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我才能相信你。”
“你现在这状况，不能比现在更糟了吧。”白璐似笑非笑，“就算我做不到，对你也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你先发誓，你会帮助我直到离开机心国度。”
伥鬼沉默一会儿：“还是被你看穿了啊。”
“毕竟你被关在牢里54年，不懂哄骗的技巧也很正常。”
白璐恢复了淡漠的样子，她撩了一下自己银白色的短发，说道：“你是打算让我先帮你脱离牢笼，然后在没有发誓的前提下，理所当然地不用帮助我们。”
“没错，”伥虎很爽快地承认了，“我看你信心满满地打包票，就知道你应该身怀绝技，所以打算……哄骗你，先帮我解开枷锁，这样就不用帮你们，我又可以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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