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温馨日常（2）
“嗬嗬啊啊啊啊啊……噗！”
把最后一口牙膏沫混合着水吐出来，林渊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
总有一撮头发翘起，让他皱眉。
“助手，你洗漱起来怎么比我这个女生还慢？”
白璐不满的声音说道。
“我在整理头发……白璐，你有梳子吗？借我一下。”
“别整理了，快走。今天可是我们约会第二天。”
白璐闯进洗浴间，拽着他的袖子，把他拉出了房间。
“舞会在晚上九点，我们要做些什么？”
林渊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他现在内部穿着黑色战斗服，外面套着长长的黑色风衣，风衣敞开，还有黑色工装裤，以及黑色长筒靴。
“一身黑的装扮还挺适合你，很像黑暗中的帅气反派。”
“我姑且当这是夸奖吧……不过，比起我来，你穿的是不是太休闲了一些？”
林渊指了指白璐身上的穿着。
宽大的白色卫衣，蓝色牛仔裤，虽然天生丽质，银白色的短发更是为她增添些许神圣色彩。
但……与林渊比起来，她一点也不像豪华游轮上的旅客，更不想今晚要参加战斗的奇异。
“啊，你说这个啊。”白璐歪了歪头，露出可爱的笑容，“我之前穿的那套短裙和袜子不是洗了吗？我就只好穿这套了。”
“原来如此……不过仔细看这个款式，好像大小尺寸不太适合你啊……紧身的牛仔裤也有些松垮……而且我怎么看得有点眼熟……”
“当然了，因为这是你的衣服啊。”
“啊原来如……”
林渊眨了眨眼，发觉事情有点不太对。
“我，我的衣服？”
白璐点头：“对，你的。”
“……”
林渊闭眼，再睁眼：“随便穿人家的居家休闲服，还穿出去……你是我女朋友吗？”
“当然不是。”白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疑惑他为什么会问这么浅显的问题。
“正因为不是我才这么说的啊。”
林渊感觉到，自从遇到白璐后，他的吐槽频率越来越高，人物定位已经偏向吐槽役了。
“哎哎，我自有深意，相信我，助手。”白璐撩了撩银发，把一缕银丝撩到耳后，高深莫测道。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对吗？”林渊全力讽刺。
一开始，他把白璐过于神化了，认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有深意。
至于什么时候破除的心中迷障……
大概是从白璐回答“白天要玩，所以要你晚上熬夜学习修仙知识”的那一刻起。
林渊那时候才真正意识到，白璐虽然胸怀大志，但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只是知道的多了一点。
而不是一个全知全视的神，万能问答机器。
她会有自己的喜恶，可以有自己的小心思、小脾气。
而林渊需要做的，并不仅仅只是当一个工具人，完美执行她的指令。
更可以当她的朋友，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只是执行命令的话，机器人就可以替代。
但白璐曾说过，林渊对她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虽然不知晓自己的价值是什么……
但林渊，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侦探永远不会抛弃助手，而助手亦会永世相随。
……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把昨天已经坐过的游乐设施再玩一遍？”
林渊面无表情地系好自己身上安全带。
“你昨天吃了饭，今天就不要吃了吗？”
“对你来说过山车就是吃饭一样的必需品吗？”
“还有鬼屋，摩天轮，红茶，蛋糕……”
“要不要再加一个赌博？”林渊平静地问。
似乎是想起输钱的那一幕，白璐尴尬地移开视线：“要开始了，助手，你没有恐高症吧。”
“如果我有昨天就不会跟你坐了。”
呼的一声，过山车冲了出去。
几分钟过后，二人拿着冰激凌甜筒舔着，并排坐在长椅上。
“真是奢侈……居然在游轮上建游乐场。虽然只是小型的，还占据了三层。”
林渊感叹道，把最后一口香草甜筒吃下。
“毕竟过去了五百年，科技比你那个时代发达了不少。”
白璐小口舔着草莓甜筒，脸上带着轻松。
林渊说道：“今晚就要发生一些事情了，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轻松？”
“不然呢，我难道要表现得惴惴不安，然后临阵磨枪训练枪法和格斗技巧吗？”
白璐站起来，拉着林渊跑向摩天轮。
“助手，你要理解我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是什么样的？”
白璐回头，露出可爱的笑容：“你猜，在一个全知者眼中的世界。”
林渊被她拉动着跑，一边思索着。
很快，他的眉头舒展开来。
“在你眼中，一切都是明显的。无论是发生在今晚的事情，还是发生在明天的战斗，或是三年后的爆炸，都是早已知晓的，无论是起因经过还是结果，都可以被你知晓。”
“没错，”白璐说道，“因此，对于知晓所有事情解法的我来说，提前准备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知晓一切。”
摩天轮之前没有多少游客，很快就排到了他们俩。
坐在平稳的舱体内，林渊有些沉默。
“即便我的能力只是奇物全知，而不是信息全知也一样……因为灵气遍布全世界，我可以看到灵气的信息，同样可以间接解锁这个世界的信息。”
“事实上，我已经推演过无数次世界线了。包括经历了你的死亡，我的失败，还有其他种种的世界线。”
白璐平静地述说着，神态中此时没有半点少女的朝气活力，反而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
“……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我此刻想说什么吧？”
林渊说道。
“知道。”
白璐再次露出笑意：“怎么，助手难道是嫌弃我窥探你的内心吗？”
“不是……你不寂寞吗，你现在经历的是你已经经历无数遍的……而且，说不定，现在我经历的一切，也是你预测的未来，而不是真正的现实。”
林渊犹豫地说出这句话。
他此时，才终于感悟到全知者的寂寞。
不仅仅无法打通完美结局的痛苦，更是无人理解的寂寞。
把最后一口牙膏沫混合着水吐出来，林渊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
总有一撮头发翘起，让他皱眉。
“助手，你洗漱起来怎么比我这个女生还慢？”
白璐不满的声音说道。
“我在整理头发……白璐，你有梳子吗？借我一下。”
“别整理了，快走。今天可是我们约会第二天。”
白璐闯进洗浴间，拽着他的袖子，把他拉出了房间。
“舞会在晚上九点，我们要做些什么？”
林渊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他现在内部穿着黑色战斗服，外面套着长长的黑色风衣，风衣敞开，还有黑色工装裤，以及黑色长筒靴。
“一身黑的装扮还挺适合你，很像黑暗中的帅气反派。”
“我姑且当这是夸奖吧……不过，比起我来，你穿的是不是太休闲了一些？”
林渊指了指白璐身上的穿着。
宽大的白色卫衣，蓝色牛仔裤，虽然天生丽质，银白色的短发更是为她增添些许神圣色彩。
但……与林渊比起来，她一点也不像豪华游轮上的旅客，更不想今晚要参加战斗的奇异。
“啊，你说这个啊。”白璐歪了歪头，露出可爱的笑容，“我之前穿的那套短裙和袜子不是洗了吗？我就只好穿这套了。”
“原来如此……不过仔细看这个款式，好像大小尺寸不太适合你啊……紧身的牛仔裤也有些松垮……而且我怎么看得有点眼熟……”
“当然了，因为这是你的衣服啊。”
“啊原来如……”
林渊眨了眨眼，发觉事情有点不太对。
“我，我的衣服？”
白璐点头：“对，你的。”
“……”
林渊闭眼，再睁眼：“随便穿人家的居家休闲服，还穿出去……你是我女朋友吗？”
“当然不是。”白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疑惑他为什么会问这么浅显的问题。
“正因为不是我才这么说的啊。”
林渊感觉到，自从遇到白璐后，他的吐槽频率越来越高，人物定位已经偏向吐槽役了。
“哎哎，我自有深意，相信我，助手。”白璐撩了撩银发，把一缕银丝撩到耳后，高深莫测道。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对吗？”林渊全力讽刺。
一开始，他把白璐过于神化了，认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有深意。
至于什么时候破除的心中迷障……
大概是从白璐回答“白天要玩，所以要你晚上熬夜学习修仙知识”的那一刻起。
林渊那时候才真正意识到，白璐虽然胸怀大志，但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只是知道的多了一点。
而不是一个全知全视的神，万能问答机器。
她会有自己的喜恶，可以有自己的小心思、小脾气。
而林渊需要做的，并不仅仅只是当一个工具人，完美执行她的指令。
更可以当她的朋友，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只是执行命令的话，机器人就可以替代。
但白璐曾说过，林渊对她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虽然不知晓自己的价值是什么……
但林渊，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侦探永远不会抛弃助手，而助手亦会永世相随。
……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把昨天已经坐过的游乐设施再玩一遍？”
林渊面无表情地系好自己身上安全带。
“你昨天吃了饭，今天就不要吃了吗？”
“对你来说过山车就是吃饭一样的必需品吗？”
“还有鬼屋，摩天轮，红茶，蛋糕……”
“要不要再加一个赌博？”林渊平静地问。
似乎是想起输钱的那一幕，白璐尴尬地移开视线：“要开始了，助手，你没有恐高症吧。”
“如果我有昨天就不会跟你坐了。”
呼的一声，过山车冲了出去。
几分钟过后，二人拿着冰激凌甜筒舔着，并排坐在长椅上。
“真是奢侈……居然在游轮上建游乐场。虽然只是小型的，还占据了三层。”
林渊感叹道，把最后一口香草甜筒吃下。
“毕竟过去了五百年，科技比你那个时代发达了不少。”
白璐小口舔着草莓甜筒，脸上带着轻松。
林渊说道：“今晚就要发生一些事情了，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轻松？”
“不然呢，我难道要表现得惴惴不安，然后临阵磨枪训练枪法和格斗技巧吗？”
白璐站起来，拉着林渊跑向摩天轮。
“助手，你要理解我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是什么样的？”
白璐回头，露出可爱的笑容：“你猜，在一个全知者眼中的世界。”
林渊被她拉动着跑，一边思索着。
很快，他的眉头舒展开来。
“在你眼中，一切都是明显的。无论是发生在今晚的事情，还是发生在明天的战斗，或是三年后的爆炸，都是早已知晓的，无论是起因经过还是结果，都可以被你知晓。”
“没错，”白璐说道，“因此，对于知晓所有事情解法的我来说，提前准备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知晓一切。”
摩天轮之前没有多少游客，很快就排到了他们俩。
坐在平稳的舱体内，林渊有些沉默。
“即便我的能力只是奇物全知，而不是信息全知也一样……因为灵气遍布全世界，我可以看到灵气的信息，同样可以间接解锁这个世界的信息。”
“事实上，我已经推演过无数次世界线了。包括经历了你的死亡，我的失败，还有其他种种的世界线。”
白璐平静地述说着，神态中此时没有半点少女的朝气活力，反而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
“……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我此刻想说什么吧？”
林渊说道。
“知道。”
白璐再次露出笑意：“怎么，助手难道是嫌弃我窥探你的内心吗？”
“不是……你不寂寞吗，你现在经历的是你已经经历无数遍的……而且，说不定，现在我经历的一切，也是你预测的未来，而不是真正的现实。”
林渊犹豫地说出这句话。
他此时，才终于感悟到全知者的寂寞。
不仅仅无法打通完美结局的痛苦，更是无人理解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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