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真相
洪伟重新躺到床上，黑衣神秘人就在他身边的床沿上坐下了。
洪伟：“不是跟你说过吗？没有大事，我们俩最好不要见面。听你说话我就别扭，就感觉自己在跟自己说话，像个神经病一样。”
神秘人：“我再不来，你踏马被人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呢！都跟你说了无数遍了，对别人不要太好了，你踏马的总是不听。”
洪伟：“啥意思？我被人卖了？我被谁卖了？”
神秘人：“你猜！”
洪伟：“我不猜！”
神秘人：“好了，不逗你玩了。吴金凤，郭倩，唐婉怡，唐树苗都出卖过你，你要先听哪一个？”
洪伟：“真的假的？你在骗我吧？唐树苗怎么可能会出卖我？”
神秘人：“那就先从唐树苗说起。知道唐婉怡的未婚夫为何对你那么大的敌意吗？就是因为唐树苗告诉过那个姓安的，你和唐婉怡有一腿。”
洪伟：“什么时候的事情？”
神秘人：“在你入住唐家别墅的那天晚上。”
洪伟：“这就奇了怪了！当时，我还没有见到唐树苗，她出于什么目的要陷害我？这样做不也是在坑害她的大姑吗？难道她就那么讨厌她的大姑？这样做，完全不合理啊！”
神秘人：“你猜错了！唐树苗并不讨厌她的大姑，相反，唐树苗看待唐婉怡这个大姑更像是母亲。但实际上，唐婉怡就是唐树苗的亲生母亲。不过，这件事情的真相只有唐树苗的爸爸和唐树苗的大姑知道，唐树苗并不知情。”
洪伟：“也就是说，唐树苗把从小到大照顾她的大姑对她的爱当做母爱，而张婉怡明知自己是母爱却不能说。”
神秘人：“是的！”
洪伟：“唐树苗名义上的妈妈，是，怎么死的？”
神秘人：“别激动！虽然唐婉怡和她弟弟之间禽兽不如，但唐树苗名义上的母亲是病死的，没有人为因素。”
洪伟：“你的意思是说，是唐婉怡让苗苗跟那个安少爷说，我和她有一腿？”
神秘人：“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洪伟：“怪不得她会轻易把一个陌生男人带回家，敢情在这等着我。我还以为是我长的太帅了，让她一见钟情了。”
神秘人：“你的感觉是对的。唐婉怡是姐弟恋狂魔，确实对你一见钟情了。当时她的情绪老六看的清清楚楚。不过，带你回家也是要利用你搅黄自己的婚事。其实，她并不喜欢那个安少爷，这婚事就是家里长辈强制安排的，她拒绝不了。”
洪伟：“在珍宝阁买冥器首饰盒是什么情况？”
神秘人：“意外。”
洪伟：“订婚戒指呢？”
神秘人：“有个姓朱的女孩是姓安的前女友，姓安的和唐婉怡订婚之前，紧急分手的，订婚戒是她推荐姓安的买的。姓朱的知道戒子是冥器，但姓安的并不知情。”
洪伟：“她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怎么还要破坏自己的婚事？难道不怕自己一辈子嫁不出去吗？”
神秘人：“她当然不怕。女人嫁男人无非三种理由。一，寻找经济来源；二，解决生理需求；三，遵循传统。唐婉怡家里是顶级富豪，不需要因为寻找经济来源而嫁人。唐婉怡生理需求并不旺盛，姐弟恋，养小奶狗只是心理需求，花钱就能轻易办到。最后，唐婉怡从小就和自己弟弟乱搞，是个离经叛道的女人，她骨子里就不会去遵循什么传统。”
洪伟：“是不是只要是个帅哥，唐婉怡都会往家里带？”
神秘人：“不一定，赶巧就是碰到你了，不然这富家千金要找一个信得过的挡箭牌也不容易。既要人长的帅，又要对美女弱势，关键时刻还要富有正义感，能够保护女人。这个挡箭牌可是万一挑一的，不好找的。”
洪伟：“……踏马的，死猫恶作剧是那个姓朱的贱女人搞的鬼吧？”
神秘人：“没错，就是她。猫咪都是这贱女人亲手虐待致死的，一边虐待，一边诅咒唐婉怡。把幼猫当做替代对象，向唐婉怡发泄怒气。”
洪伟：“能把这个人渣清理掉吗？”
神秘人：“最近恐怕不行，要过一段时间了。”
洪伟：“啊？为什么？她有保家仙吗？”
神秘人：“有个屁的保家仙！她就一普通人。”
洪伟：“那为什么？”
神秘人：“你的非罡余额已不足，暂时不能清理垃圾。”
洪伟：“怎么会呢？我的非罡余额应该很多才对吧？”
神秘人：“最近清理了很多垃圾，非罡余额见底了。”
洪伟：“啥？见底了？老二，你踏马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解释不清楚，我就封印你，你自己看着办。”
神秘人：“兄弟，你别激动嘛！我知道你现在很急，但请你暂时先别急。让我慢慢跟你解释。那个，你还记得王公子吗？”
洪伟：“王公子，什么王公子？没印象。”
神秘人：“就是在五星级酒店开生日宴的那个。”
洪伟：“……哦！想起来了，他好像对我老乡吴金凤有不轨的想法。他怎么了？”
神秘人：“不是好像，他就是计划好了要把吴金凤弄上床的。他都已经答应其他狐朋狗友一起享用美人了。可你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姓王的之前调查过吴金凤的背景，他预估即便把吴金凤糟蹋了也能靠金钱和关系摆平此事。”
洪伟：“啥？现在不是法治社会吗？他怎么摆平？”
神秘人：“兄弟，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很傻很天真！法治社会又不是完美社会，总会出现一些有点铜钱就自以为是的垃圾。法律并不能杜绝犯罪，它只能事后处理，相对程度上维护公平正义。人类不会因为有刑法就不犯罪的，驱动人类行动的只有欲望和利益。”
洪伟：“不！还有道德。”
神秘人：“好吧！你说的对。”
洪伟：“然后呢？”
神秘人：“然后，我就到姓王的家里，把他全家给屠了。”
洪伟：“屠了几个？”
神秘人：“王公子加上他的至亲，一共九个。”
洪伟：“你疯了吧！这得扣掉多少非罡值啊？再说了，清除王公子一个垃圾不就行了，你灭他满门做什么？老二，我看你就是想借题发挥吧？看到我非罡余额多，你就过不得，非要用光了才心里舒服，对吗？”
神秘人：“兄弟，你真的错怪我了。首先，生日宴结束后，姓王的就派人调查你的背景了。宴会上，是有其他学生认识你的。所以，他很快就会得知你不过是吴金凤的老乡，没钱没势，还是个孤儿，他一定会派人杀你的。除掉他属于正当防卫，没有扣除非罡值。可这个姓王的死了，他的家人就会寻找凶手报仇，一点会搅的社会上鸡犬不宁。很多曾经和这个姓王存在冲突的人都会受到牵连。十有八九会查到你身上。毕竟，姓王刚派人调查你的背景，转身人就死了，你的嫌疑很大的。所以，为了以绝后患，我只能斩草除根了。”
洪伟：“人家死了儿子要报仇也是正当理由。我嫌疑很大，但人家不一定就会真的伤害我。你这样，我还是觉得伤及无辜了。”
神秘人：“伤及无辜？姓王打完要调查你的电话后，我就派老七和老八分头调查王家的情况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他王家在本地房地产，夜总会，建筑材料，酒吧，放高利贷，业务广泛。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偷工减料，垄断市场，真的是无恶不作，罄竹难书。其他八个王家人，有一个算一个，手上都有人命，都是死有余辜的纯垃圾。”
洪伟：“那不对啊！既然他们都是该死之人，我的非罡值不应该扣那么多吧？”
神秘人：“还清理过其他垃圾。”
洪伟：“我靠！（郁闷中）……说吧！还清理过谁？”
神秘人：“还记得易拉罐中奖吗？”
洪伟：“易拉罐？什么易拉罐？”
神秘人：“唉！又不记得了。就是你花1000块钱从几个骗子手里买了一个中奖的易拉罐的拉环，当时你老乡吴金凤就坐在旁边。”
洪伟：“哦！想起来了，是坐火车的时候。你不会把那三个骗子都干掉了吧？除掉主谋，杀鸡儆猴就可以了，何必那么极端呢？”
神秘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除恶务尽！本来我也以为我杀多了，可检查记忆的时候，我发现这群诈骗不仅骗钱，还一起合伙杀过人，也都是些死有余辜的垃圾。”
洪伟：“除了这些，再没有其他人了吧？”
神秘人：“其实，还有两个扣分项。”
洪伟：“什么，还有两个？我从老家一路上过来，你跟着一路杀啊！也太残暴了吧！我要封印你，先关三个月再说。”
神秘人：“等一下！老大，你听我解释，那两个并没有死。”
洪伟：“（放下结印的双手）说吧！还有两个是什么情况？”
神秘人：“不是有个小偷偷了吴金凤的钱包吗？你把他打晕拿走吴金凤的钱包以后，我就趁他昏迷封住了他腰椎的神经，他之后就下肢瘫痪了，应该当不了小偷了。”
洪伟：“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偷钱包而已，至于搞的下肢瘫痪吗？”
神秘人：“让他下肢瘫痪不是因为偷钱包。我检查他记忆的时候，发现他曾经多次强暴过农村妇女，尤其是在伏牛村把人拉进过玉米地里。坏就坏，那块玉米地是你家的玉米地。”
洪伟：“很好！你做的对。不过，就只是下肢瘫痪吗？”
神秘人：“封住了腰椎神经，不仅仅是下肢瘫痪，那玩意也废了。”
洪伟：“很好！老二，我原谅你了。还有一个是什么情况？”
神秘人：“还有一个是那个卖黄牛票的，我事先在你的大钱上涂抹阴毒并用咒语封印。这老小子每次卖给你的黄牛票都特别贵，一次两次就算了，三番五次都这样。真就印证了那句俗语，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刀！他跟你是同乡，村子都是隔壁邻居，比吴金凤的关系都近，结果他坑你最狠。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解除了封印咒语，让这老小子尝尝阴毒的厉害。”
洪伟：“你不是说人没死吗？下阴毒不死翘翘了？”
神秘人：“没有！我也没有那么多阴毒，就在大钱上抹了一点点。老八报告说，这老小子全身瘫痪在家躺着，家里人每天端屎端尿的，活受罪。暂时肯定死不了的。”
洪伟：“准备折磨他多久？”
神秘人：“我算过。这老小子一共坑了我们一千多块，就让他躺一年好了。”
洪伟：“行！还有其他人吗？”
神秘人：“没了。”
洪伟：“不是跟你说过吗？没有大事，我们俩最好不要见面。听你说话我就别扭，就感觉自己在跟自己说话，像个神经病一样。”
神秘人：“我再不来，你踏马被人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呢！都跟你说了无数遍了，对别人不要太好了，你踏马的总是不听。”
洪伟：“啥意思？我被人卖了？我被谁卖了？”
神秘人：“你猜！”
洪伟：“我不猜！”
神秘人：“好了，不逗你玩了。吴金凤，郭倩，唐婉怡，唐树苗都出卖过你，你要先听哪一个？”
洪伟：“真的假的？你在骗我吧？唐树苗怎么可能会出卖我？”
神秘人：“那就先从唐树苗说起。知道唐婉怡的未婚夫为何对你那么大的敌意吗？就是因为唐树苗告诉过那个姓安的，你和唐婉怡有一腿。”
洪伟：“什么时候的事情？”
神秘人：“在你入住唐家别墅的那天晚上。”
洪伟：“这就奇了怪了！当时，我还没有见到唐树苗，她出于什么目的要陷害我？这样做不也是在坑害她的大姑吗？难道她就那么讨厌她的大姑？这样做，完全不合理啊！”
神秘人：“你猜错了！唐树苗并不讨厌她的大姑，相反，唐树苗看待唐婉怡这个大姑更像是母亲。但实际上，唐婉怡就是唐树苗的亲生母亲。不过，这件事情的真相只有唐树苗的爸爸和唐树苗的大姑知道，唐树苗并不知情。”
洪伟：“也就是说，唐树苗把从小到大照顾她的大姑对她的爱当做母爱，而张婉怡明知自己是母爱却不能说。”
神秘人：“是的！”
洪伟：“唐树苗名义上的妈妈，是，怎么死的？”
神秘人：“别激动！虽然唐婉怡和她弟弟之间禽兽不如，但唐树苗名义上的母亲是病死的，没有人为因素。”
洪伟：“你的意思是说，是唐婉怡让苗苗跟那个安少爷说，我和她有一腿？”
神秘人：“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洪伟：“怪不得她会轻易把一个陌生男人带回家，敢情在这等着我。我还以为是我长的太帅了，让她一见钟情了。”
神秘人：“你的感觉是对的。唐婉怡是姐弟恋狂魔，确实对你一见钟情了。当时她的情绪老六看的清清楚楚。不过，带你回家也是要利用你搅黄自己的婚事。其实，她并不喜欢那个安少爷，这婚事就是家里长辈强制安排的，她拒绝不了。”
洪伟：“在珍宝阁买冥器首饰盒是什么情况？”
神秘人：“意外。”
洪伟：“订婚戒指呢？”
神秘人：“有个姓朱的女孩是姓安的前女友，姓安的和唐婉怡订婚之前，紧急分手的，订婚戒是她推荐姓安的买的。姓朱的知道戒子是冥器，但姓安的并不知情。”
洪伟：“她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怎么还要破坏自己的婚事？难道不怕自己一辈子嫁不出去吗？”
神秘人：“她当然不怕。女人嫁男人无非三种理由。一，寻找经济来源；二，解决生理需求；三，遵循传统。唐婉怡家里是顶级富豪，不需要因为寻找经济来源而嫁人。唐婉怡生理需求并不旺盛，姐弟恋，养小奶狗只是心理需求，花钱就能轻易办到。最后，唐婉怡从小就和自己弟弟乱搞，是个离经叛道的女人，她骨子里就不会去遵循什么传统。”
洪伟：“是不是只要是个帅哥，唐婉怡都会往家里带？”
神秘人：“不一定，赶巧就是碰到你了，不然这富家千金要找一个信得过的挡箭牌也不容易。既要人长的帅，又要对美女弱势，关键时刻还要富有正义感，能够保护女人。这个挡箭牌可是万一挑一的，不好找的。”
洪伟：“……踏马的，死猫恶作剧是那个姓朱的贱女人搞的鬼吧？”
神秘人：“没错，就是她。猫咪都是这贱女人亲手虐待致死的，一边虐待，一边诅咒唐婉怡。把幼猫当做替代对象，向唐婉怡发泄怒气。”
洪伟：“能把这个人渣清理掉吗？”
神秘人：“最近恐怕不行，要过一段时间了。”
洪伟：“啊？为什么？她有保家仙吗？”
神秘人：“有个屁的保家仙！她就一普通人。”
洪伟：“那为什么？”
神秘人：“你的非罡余额已不足，暂时不能清理垃圾。”
洪伟：“怎么会呢？我的非罡余额应该很多才对吧？”
神秘人：“最近清理了很多垃圾，非罡余额见底了。”
洪伟：“啥？见底了？老二，你踏马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解释不清楚，我就封印你，你自己看着办。”
神秘人：“兄弟，你别激动嘛！我知道你现在很急，但请你暂时先别急。让我慢慢跟你解释。那个，你还记得王公子吗？”
洪伟：“王公子，什么王公子？没印象。”
神秘人：“就是在五星级酒店开生日宴的那个。”
洪伟：“……哦！想起来了，他好像对我老乡吴金凤有不轨的想法。他怎么了？”
神秘人：“不是好像，他就是计划好了要把吴金凤弄上床的。他都已经答应其他狐朋狗友一起享用美人了。可你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姓王的之前调查过吴金凤的背景，他预估即便把吴金凤糟蹋了也能靠金钱和关系摆平此事。”
洪伟：“啥？现在不是法治社会吗？他怎么摆平？”
神秘人：“兄弟，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很傻很天真！法治社会又不是完美社会，总会出现一些有点铜钱就自以为是的垃圾。法律并不能杜绝犯罪，它只能事后处理，相对程度上维护公平正义。人类不会因为有刑法就不犯罪的，驱动人类行动的只有欲望和利益。”
洪伟：“不！还有道德。”
神秘人：“好吧！你说的对。”
洪伟：“然后呢？”
神秘人：“然后，我就到姓王的家里，把他全家给屠了。”
洪伟：“屠了几个？”
神秘人：“王公子加上他的至亲，一共九个。”
洪伟：“你疯了吧！这得扣掉多少非罡值啊？再说了，清除王公子一个垃圾不就行了，你灭他满门做什么？老二，我看你就是想借题发挥吧？看到我非罡余额多，你就过不得，非要用光了才心里舒服，对吗？”
神秘人：“兄弟，你真的错怪我了。首先，生日宴结束后，姓王的就派人调查你的背景了。宴会上，是有其他学生认识你的。所以，他很快就会得知你不过是吴金凤的老乡，没钱没势，还是个孤儿，他一定会派人杀你的。除掉他属于正当防卫，没有扣除非罡值。可这个姓王的死了，他的家人就会寻找凶手报仇，一点会搅的社会上鸡犬不宁。很多曾经和这个姓王存在冲突的人都会受到牵连。十有八九会查到你身上。毕竟，姓王刚派人调查你的背景，转身人就死了，你的嫌疑很大的。所以，为了以绝后患，我只能斩草除根了。”
洪伟：“人家死了儿子要报仇也是正当理由。我嫌疑很大，但人家不一定就会真的伤害我。你这样，我还是觉得伤及无辜了。”
神秘人：“伤及无辜？姓王打完要调查你的电话后，我就派老七和老八分头调查王家的情况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他王家在本地房地产，夜总会，建筑材料，酒吧，放高利贷，业务广泛。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偷工减料，垄断市场，真的是无恶不作，罄竹难书。其他八个王家人，有一个算一个，手上都有人命，都是死有余辜的纯垃圾。”
洪伟：“那不对啊！既然他们都是该死之人，我的非罡值不应该扣那么多吧？”
神秘人：“还清理过其他垃圾。”
洪伟：“我靠！（郁闷中）……说吧！还清理过谁？”
神秘人：“还记得易拉罐中奖吗？”
洪伟：“易拉罐？什么易拉罐？”
神秘人：“唉！又不记得了。就是你花1000块钱从几个骗子手里买了一个中奖的易拉罐的拉环，当时你老乡吴金凤就坐在旁边。”
洪伟：“哦！想起来了，是坐火车的时候。你不会把那三个骗子都干掉了吧？除掉主谋，杀鸡儆猴就可以了，何必那么极端呢？”
神秘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除恶务尽！本来我也以为我杀多了，可检查记忆的时候，我发现这群诈骗不仅骗钱，还一起合伙杀过人，也都是些死有余辜的垃圾。”
洪伟：“除了这些，再没有其他人了吧？”
神秘人：“其实，还有两个扣分项。”
洪伟：“什么，还有两个？我从老家一路上过来，你跟着一路杀啊！也太残暴了吧！我要封印你，先关三个月再说。”
神秘人：“等一下！老大，你听我解释，那两个并没有死。”
洪伟：“（放下结印的双手）说吧！还有两个是什么情况？”
神秘人：“不是有个小偷偷了吴金凤的钱包吗？你把他打晕拿走吴金凤的钱包以后，我就趁他昏迷封住了他腰椎的神经，他之后就下肢瘫痪了，应该当不了小偷了。”
洪伟：“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偷钱包而已，至于搞的下肢瘫痪吗？”
神秘人：“让他下肢瘫痪不是因为偷钱包。我检查他记忆的时候，发现他曾经多次强暴过农村妇女，尤其是在伏牛村把人拉进过玉米地里。坏就坏，那块玉米地是你家的玉米地。”
洪伟：“很好！你做的对。不过，就只是下肢瘫痪吗？”
神秘人：“封住了腰椎神经，不仅仅是下肢瘫痪，那玩意也废了。”
洪伟：“很好！老二，我原谅你了。还有一个是什么情况？”
神秘人：“还有一个是那个卖黄牛票的，我事先在你的大钱上涂抹阴毒并用咒语封印。这老小子每次卖给你的黄牛票都特别贵，一次两次就算了，三番五次都这样。真就印证了那句俗语，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刀！他跟你是同乡，村子都是隔壁邻居，比吴金凤的关系都近，结果他坑你最狠。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解除了封印咒语，让这老小子尝尝阴毒的厉害。”
洪伟：“你不是说人没死吗？下阴毒不死翘翘了？”
神秘人：“没有！我也没有那么多阴毒，就在大钱上抹了一点点。老八报告说，这老小子全身瘫痪在家躺着，家里人每天端屎端尿的，活受罪。暂时肯定死不了的。”
洪伟：“准备折磨他多久？”
神秘人：“我算过。这老小子一共坑了我们一千多块，就让他躺一年好了。”
洪伟：“行！还有其他人吗？”
神秘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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