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休息室安慰云雨情 酒桌上劝说好商量
书接上回，4月23号，星期四，阴转多云。
方哲先从办公室里出来了，等了许久，天都黑了，洪玉霞才从辅导员办公室里出来。洪玉霞一脸的怨气，看来那两个警察对她的审问并不顺利。洪玉霞问方哲去哪儿，方哲说药喝完了，要回6栋那边熬药。洪玉霞说了一句她去图书馆以后就和方哲告别了。
6栋宿管休息室，墙角里放着魏庆芳的粉色行李箱。
药罐子放在煤炉子上烧着，魏庆芳闷闷不乐在床沿上坐着。方哲坐在木制板凳上看着火，旁边宿管张阿姨一身睡衣坐在木制板凳上看着方哲。
“小方，阿姨问你一个问题。杀人的事情怎么回事啊？”宿管阿姨忍了一会儿没忍住就问了出来。
方哲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回道：“魏庆芳的前男友，一个叫董建的男孩子昨晚死了。警方今天到学校找了很多人问话，我和一个叫洪玉霞的女孩都是嫌疑人。”
宿管张阿姨想了想，一脸谨慎的问道：“小方，你实话告诉干妈，你有没有杀人？”
“没有！”方哲一脸严肃，毫无犹豫的回答。
“那个叫洪玉霞的女孩，有没有可能是凶手？”宿管张阿姨继续追问。
“没有可能！董建的死亡时间是昨晚11点到今天凌晨一点，那个时候洪玉霞就和我睡同一张床，这一点，魏庆芳就可以作证。”方哲马上回应，一脸坚定，语气恳切。
此时，坐在床沿上的魏庆芳听到这里就坐不住了，她喊道：“昨晚我们三个确实在一起，可我当时已经睡熟了，不知道你们俩有没有中途离开。”
方哲一脸愠怒，反驳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那种鬼鬼祟祟的人吗？再说了，你都已经和董建分手了，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魏庆芳想了一会儿，回应道：“我可以相信你，但洪玉霞的嫌疑太大了。洪玉霞曾经当着我们俩的面说要杀了董建和肖杰，这点你不可否认吧？”
方哲立刻反驳道：“那是气话，你听不出来吗？”
“鬼知道是气话还是心里话？反正我觉得洪玉霞不是好人。”魏庆芳一脸不高兴，固执己见的说道。
方哲弯腰把煤炉子下面的铁盖子的进气口调小，再向魏庆芳说道：“那你今晚睡哪儿？”
魏庆芳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寝室里有贱人，我肯定不会回去了，你那里有洪玉霞，我害怕！唉！我无家可归了。”
宿管张阿姨两眼放光，马上开口道：“魏姑娘，要不今晚你就睡我屋里吧？”
魏庆芳马上一脸警惕的看着宿管张阿姨，问道：“张阿姨，你这是何意？我说过了，无论鉴定结果如何，我不会认你的。”
宿管张阿姨马上解释道：“魏姑娘别误会！我留你过夜是因为你的我干儿子的女朋友，和鉴定的事情无关。”
魏庆芳考虑再三，说道：“那你让方大哥留下来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宿管张阿姨面露难色，解释道：“不是我不想让我儿留下来，我做梦都想他陪着我。可这里是女生宿舍，我放他进来坐着已经是冒着被扣奖金的风险了。如果留他过夜被人发现并举报了，我这工作了就没了。”
此时，有些怒气的方哲补充道：“怕什么怕？她是你妈妈，你怕个鬼啊？”
魏庆芳立刻反驳：“什么就是我妈妈？鉴定结果还没出来呢！”
宿管张阿姨马上打圆场，“好了！我的儿，不能这么对待女孩子的。女孩子要哄，不能说重话。”
方哲再次弯腰，把煤炉子下面的铁盖子的进气口调到最小。然后，他走到床边坐下，把魏庆芳搂进怀里，对她耳语道：“董建的死，我深表遗憾。我发誓，这个案子和我无关。你心里有顾虑，我能理解。洪玉霞这人有时候确实不讨人喜欢。我暂时就住这里，别管张阿姨是不是你妈妈，反正现在她是我干妈。你就是和我妈待在一起，别有其他想法了。董建的案子总归是要水落石出的。你不是警察，你别管太多，好好上学就行了。好吗？”
听了方哲的话，魏庆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美人在怀，方哲有点情不自禁。宿管张阿姨看了一下，有些慌张，就起身走向房门。走出休息室，张阿姨把房门给带上了，免得被其他来宿管办公室办事的学生给看到了。
她就坐在办公桌边上，假装看报纸。办公室外就是6栋的宿舍大厅，不时有穿着睡衣或穿着正衣的女孩子进进出出。此时，突然有穿着睡衣的女孩子进来借钥匙，说是寝室房门被风刮上了。
“阿姨，你刚才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女孩子一脸疑惑的问着。
此时，张阿姨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马上笑着回道：“可能是老鼠叫吧。别管它了，我给你去开门。”
说完，张阿姨拿起一串钥匙拉着眼前的女孩就离开了宿管办公室。此时，学校操场上，良木田正在努力的夜跑。
4月24号，星期五，多云转晴。
早上六点半，手机闹铃把吵醒方哲和洪玉霞都吵醒了。方哲很快就去卫生间上了厕所并洗漱一番后，回来穿衣服了。洪玉霞比较麻烦，她除了上厕所和洗漱，还要化妆。不过，她化的是淡妆，很快就化好了。城中村某个早点铺一起吃完早饭后，两人就去了学校。
上午没有什么突发情况，方哲终于可以专心听课学习了。不过，中午放学后，突发情况又来了。金大军给方哲发了一条短信，“老大，我想请你吃个饭，就你一个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方哲把短信递给洪玉霞看，洪玉霞笑了一下，就和方哲吻别了。
胖子大川菜，角落里的两人桌。桌上三个菜，两瓶啤酒。一碟花生米。和方哲见面就敬了一杯，“先干为敬！”菜还没吃两口，金大军就开口说话了。
“老大，问你一个问题，你别生气。假如，我说是假如。假如你的女朋友被别人给*了，你会怎么办？”金大军一脸真挚的看着方哲，刚喝了一杯，他就有点情绪崩溃的前兆了。
“那要看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如果是自愿的，那就的跟她好好讲讲道理，是分是合，好商量。如果是非自愿的，就应该报警。”方哲吃了两口绿油油的青菜苔。
“有区别吗？不都是被别人睡了？”说完，刘大军又自顾自干了一杯啤酒，还是不吃一口菜。
“吃菜，吃菜，别光顾着喝酒。”说着，方哲给刘大军的纸碗里夹了一筷子爆炒腰花。
被方哲打断诉苦节奏的刘大军只好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然后又自顾自喝了一杯。
方哲抢过话题的主动权，问道：“大军，你这没头没脑的说这些干嘛？有什么话直说。”
刘大军有些微醺的摇头晃脑，说道：“老大，你就别瞒我了。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
方哲一脸疑惑，明知故问反问道：“我知道什么了？我瞒你什么了？你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呢？”
刘大军继续摇头晃脑的说道：“前几天，医学院后山不是死了一个校园色魔吗？玛德！居然是个小保安。卧槽！那么多白菜都被这该扇的猪仔给拱了。啊！我的艳芬，我的艳芬啊！”
说着，说着，刘大军居然哭了起来。方哲连忙站起来，把刘大军的脑袋抱在怀里。
等刘大军哭完了，方哲一脸严肃的问他：“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后山色魔就是我杀的，受害女孩，我也没看清，不能确定是不是马艳芬。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什么？你没有看清楚受害者？也就是说受害女孩可能是任何人，不一定是我的艳芬。”刘大军一脸激动的看着方哲，眼神里充满希望。
方哲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那你问过马艳芬没有？她怎么说？”
“没有，我害怕。我不敢面对她。”一脸激动的刘大军马上变得一脸沮丧。
方哲组织了一下语言，劝解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总要面对现实的。不管马艳芬是不是受害者，你都要当面问清楚。成熟点！刘大军你都二十岁，不要像个小孩一样。坚强点！”
刘大军一脸五味杂陈，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犹犹豫豫的，刘大军还是有点退缩，说道：“我还是不敢！”
方哲一脸嫌弃的看着刘大军，心想这小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然后，方哲命令道：“把你手机解锁了给我，快点！”
面对一张黑脸的方哲，刘大军本能就服从了他的吩咐，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解锁后就递给了他。
方哲接过刘大军的手机，马上找到马艳芬的手机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是方哲，金大军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谣言，说你是医学院后山色魔碰过的受害者。金大军感觉自己头顶发绿，趴在我怀里哭。你找个时间和他谈谈，把事情说清楚。不管谣言是不是真的，大家有商有量，好聚好散。”
过了好一会儿，马艳芬回了一条短信，“下午放学，江州人家，订个包厢，方哲同学一起，做个见证。”
看完马艳芬的短信，方哲把手机还给刘大军。刘大军一脸感激不尽的看着方哲说道：“方老大，你可真的我的再生父母啊！下午，你一定要来，我一个人可承受不了噩耗。”
方哲一脸严肃，语气沉重的说道：“不管真相是什么，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马艳芬。无论以后能不能继续在一起，好歹大家都是同班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闹翻了，尴尬。”
刘大军一脸茫然，想了一会儿，点头回道：“好的！一切都听老大安排。”
方哲先从办公室里出来了，等了许久，天都黑了，洪玉霞才从辅导员办公室里出来。洪玉霞一脸的怨气，看来那两个警察对她的审问并不顺利。洪玉霞问方哲去哪儿，方哲说药喝完了，要回6栋那边熬药。洪玉霞说了一句她去图书馆以后就和方哲告别了。
6栋宿管休息室，墙角里放着魏庆芳的粉色行李箱。
药罐子放在煤炉子上烧着，魏庆芳闷闷不乐在床沿上坐着。方哲坐在木制板凳上看着火，旁边宿管张阿姨一身睡衣坐在木制板凳上看着方哲。
“小方，阿姨问你一个问题。杀人的事情怎么回事啊？”宿管阿姨忍了一会儿没忍住就问了出来。
方哲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回道：“魏庆芳的前男友，一个叫董建的男孩子昨晚死了。警方今天到学校找了很多人问话，我和一个叫洪玉霞的女孩都是嫌疑人。”
宿管张阿姨想了想，一脸谨慎的问道：“小方，你实话告诉干妈，你有没有杀人？”
“没有！”方哲一脸严肃，毫无犹豫的回答。
“那个叫洪玉霞的女孩，有没有可能是凶手？”宿管张阿姨继续追问。
“没有可能！董建的死亡时间是昨晚11点到今天凌晨一点，那个时候洪玉霞就和我睡同一张床，这一点，魏庆芳就可以作证。”方哲马上回应，一脸坚定，语气恳切。
此时，坐在床沿上的魏庆芳听到这里就坐不住了，她喊道：“昨晚我们三个确实在一起，可我当时已经睡熟了，不知道你们俩有没有中途离开。”
方哲一脸愠怒，反驳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那种鬼鬼祟祟的人吗？再说了，你都已经和董建分手了，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魏庆芳想了一会儿，回应道：“我可以相信你，但洪玉霞的嫌疑太大了。洪玉霞曾经当着我们俩的面说要杀了董建和肖杰，这点你不可否认吧？”
方哲立刻反驳道：“那是气话，你听不出来吗？”
“鬼知道是气话还是心里话？反正我觉得洪玉霞不是好人。”魏庆芳一脸不高兴，固执己见的说道。
方哲弯腰把煤炉子下面的铁盖子的进气口调小，再向魏庆芳说道：“那你今晚睡哪儿？”
魏庆芳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寝室里有贱人，我肯定不会回去了，你那里有洪玉霞，我害怕！唉！我无家可归了。”
宿管张阿姨两眼放光，马上开口道：“魏姑娘，要不今晚你就睡我屋里吧？”
魏庆芳马上一脸警惕的看着宿管张阿姨，问道：“张阿姨，你这是何意？我说过了，无论鉴定结果如何，我不会认你的。”
宿管张阿姨马上解释道：“魏姑娘别误会！我留你过夜是因为你的我干儿子的女朋友，和鉴定的事情无关。”
魏庆芳考虑再三，说道：“那你让方大哥留下来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宿管张阿姨面露难色，解释道：“不是我不想让我儿留下来，我做梦都想他陪着我。可这里是女生宿舍，我放他进来坐着已经是冒着被扣奖金的风险了。如果留他过夜被人发现并举报了，我这工作了就没了。”
此时，有些怒气的方哲补充道：“怕什么怕？她是你妈妈，你怕个鬼啊？”
魏庆芳立刻反驳：“什么就是我妈妈？鉴定结果还没出来呢！”
宿管张阿姨马上打圆场，“好了！我的儿，不能这么对待女孩子的。女孩子要哄，不能说重话。”
方哲再次弯腰，把煤炉子下面的铁盖子的进气口调到最小。然后，他走到床边坐下，把魏庆芳搂进怀里，对她耳语道：“董建的死，我深表遗憾。我发誓，这个案子和我无关。你心里有顾虑，我能理解。洪玉霞这人有时候确实不讨人喜欢。我暂时就住这里，别管张阿姨是不是你妈妈，反正现在她是我干妈。你就是和我妈待在一起，别有其他想法了。董建的案子总归是要水落石出的。你不是警察，你别管太多，好好上学就行了。好吗？”
听了方哲的话，魏庆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美人在怀，方哲有点情不自禁。宿管张阿姨看了一下，有些慌张，就起身走向房门。走出休息室，张阿姨把房门给带上了，免得被其他来宿管办公室办事的学生给看到了。
她就坐在办公桌边上，假装看报纸。办公室外就是6栋的宿舍大厅，不时有穿着睡衣或穿着正衣的女孩子进进出出。此时，突然有穿着睡衣的女孩子进来借钥匙，说是寝室房门被风刮上了。
“阿姨，你刚才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女孩子一脸疑惑的问着。
此时，张阿姨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马上笑着回道：“可能是老鼠叫吧。别管它了，我给你去开门。”
说完，张阿姨拿起一串钥匙拉着眼前的女孩就离开了宿管办公室。此时，学校操场上，良木田正在努力的夜跑。
4月24号，星期五，多云转晴。
早上六点半，手机闹铃把吵醒方哲和洪玉霞都吵醒了。方哲很快就去卫生间上了厕所并洗漱一番后，回来穿衣服了。洪玉霞比较麻烦，她除了上厕所和洗漱，还要化妆。不过，她化的是淡妆，很快就化好了。城中村某个早点铺一起吃完早饭后，两人就去了学校。
上午没有什么突发情况，方哲终于可以专心听课学习了。不过，中午放学后，突发情况又来了。金大军给方哲发了一条短信，“老大，我想请你吃个饭，就你一个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方哲把短信递给洪玉霞看，洪玉霞笑了一下，就和方哲吻别了。
胖子大川菜，角落里的两人桌。桌上三个菜，两瓶啤酒。一碟花生米。和方哲见面就敬了一杯，“先干为敬！”菜还没吃两口，金大军就开口说话了。
“老大，问你一个问题，你别生气。假如，我说是假如。假如你的女朋友被别人给*了，你会怎么办？”金大军一脸真挚的看着方哲，刚喝了一杯，他就有点情绪崩溃的前兆了。
“那要看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如果是自愿的，那就的跟她好好讲讲道理，是分是合，好商量。如果是非自愿的，就应该报警。”方哲吃了两口绿油油的青菜苔。
“有区别吗？不都是被别人睡了？”说完，刘大军又自顾自干了一杯啤酒，还是不吃一口菜。
“吃菜，吃菜，别光顾着喝酒。”说着，方哲给刘大军的纸碗里夹了一筷子爆炒腰花。
被方哲打断诉苦节奏的刘大军只好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然后又自顾自喝了一杯。
方哲抢过话题的主动权，问道：“大军，你这没头没脑的说这些干嘛？有什么话直说。”
刘大军有些微醺的摇头晃脑，说道：“老大，你就别瞒我了。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
方哲一脸疑惑，明知故问反问道：“我知道什么了？我瞒你什么了？你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呢？”
刘大军继续摇头晃脑的说道：“前几天，医学院后山不是死了一个校园色魔吗？玛德！居然是个小保安。卧槽！那么多白菜都被这该扇的猪仔给拱了。啊！我的艳芬，我的艳芬啊！”
说着，说着，刘大军居然哭了起来。方哲连忙站起来，把刘大军的脑袋抱在怀里。
等刘大军哭完了，方哲一脸严肃的问他：“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后山色魔就是我杀的，受害女孩，我也没看清，不能确定是不是马艳芬。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什么？你没有看清楚受害者？也就是说受害女孩可能是任何人，不一定是我的艳芬。”刘大军一脸激动的看着方哲，眼神里充满希望。
方哲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那你问过马艳芬没有？她怎么说？”
“没有，我害怕。我不敢面对她。”一脸激动的刘大军马上变得一脸沮丧。
方哲组织了一下语言，劝解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总要面对现实的。不管马艳芬是不是受害者，你都要当面问清楚。成熟点！刘大军你都二十岁，不要像个小孩一样。坚强点！”
刘大军一脸五味杂陈，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犹犹豫豫的，刘大军还是有点退缩，说道：“我还是不敢！”
方哲一脸嫌弃的看着刘大军，心想这小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然后，方哲命令道：“把你手机解锁了给我，快点！”
面对一张黑脸的方哲，刘大军本能就服从了他的吩咐，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解锁后就递给了他。
方哲接过刘大军的手机，马上找到马艳芬的手机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是方哲，金大军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谣言，说你是医学院后山色魔碰过的受害者。金大军感觉自己头顶发绿，趴在我怀里哭。你找个时间和他谈谈，把事情说清楚。不管谣言是不是真的，大家有商有量，好聚好散。”
过了好一会儿，马艳芬回了一条短信，“下午放学，江州人家，订个包厢，方哲同学一起，做个见证。”
看完马艳芬的短信，方哲把手机还给刘大军。刘大军一脸感激不尽的看着方哲说道：“方老大，你可真的我的再生父母啊！下午，你一定要来，我一个人可承受不了噩耗。”
方哲一脸严肃，语气沉重的说道：“不管真相是什么，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马艳芬。无论以后能不能继续在一起，好歹大家都是同班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闹翻了，尴尬。”
刘大军一脸茫然，想了一会儿，点头回道：“好的！一切都听老大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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