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信念
几天前……
“夏尔！夏尔！醒醒！”尼克有些慌张地来到了夏尔的房间，将夏尔叫醒。
最近这几天，夏尔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形，似乎他只要一睡着就会有人慌慌张张地来把他叫醒。
“怎么了？”夏尔问道。
“来人了，有人来到这里了。”尼克深情依旧慌张，东张西望地说道：“你快起来，我得去叫醒爱丽丝。”
有人？是阿莱克西斯的人活着贝尔敏的人跟踪到漩涡的基地了吗？夏尔脑子里浮现出了这样的疑问，但现在也不是去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夏尔连忙起身，来道了大厅，有几十个人围堵在门口，透过人缝，夏尔隐约看到了安德烈的身影。安德烈似乎也看到了夏尔。
“你来了，夏尔先生。”一看到夏尔，安德烈就开口说道。
夏尔有些懵，但是他穿过了人群，来道了安德烈的面前。
“发生了什么？”夏尔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来探望一下各位。看一看这个组织饿状况。”安德烈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说道：“这里的情况，没有我想象中的好啊，夏尔先生。”
夏尔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街上安德烈的话。
“这里可不像是能容得下你这尊大佛的地方，像你这样的人物，应该配得上更好的地方才对。”安德烈继续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作为查尔市领袖般人物的儿子，夏尔先生你应该组织起一个更像样的组织才对。”安德烈说道。
“我并不是这里的领袖。”夏尔说道。
“不是吗？那就说得通了。”安德烈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想必如果是夏尔先生来组织的话，应该会更加谨慎更佳体面才对。”
夏尔没有说话，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耶看着夏尔，他似乎看出了夏尔表情中透露着的不解。
“不好意思，我没有做过多的说明，恐怕各位也不知道我的来意。”安德烈稍微后撤了一步，挺直腰板说道：“漩涡组织的各位，我今天前来，是想要跟你们商谈合作的。在来之前，我也略微调查了一下你们的信息，不过能查到的不多，所以我决定亲自来到这里与你们谈判。”
“商谈？”一旁的莉娜终于出了声。
“没错，我就直说了，我愿意提供各位的生活补给以及经费，希望各位能够帮我去抵抗查尔市的商业联盟。”
“但是，商业联盟不是你们自家掌控的吗？”莉娜问道。
“是阿莱克西斯公司掌控的没错，但现在势力却掌握在我父亲巴卡耶夫手里，而目前来看，商业联盟，包括阿莱克西斯公司名下的护卫队，很大概率会流落到我的兄长手里，我手里的板块只有高新技术电子产业，虽然这个产业日后会成为大板块，但这并不能抵消我的兄长对我的威胁，所以我需要扶持一股力量，能够与商业联盟和阿莱克西斯公司做对抗的力量。漩涡作为查尔市的市民组成的组织，非常符合我的这些要求。”
“你是说，你要让我们跟自己的公司做对抗？这么做对你来说好像并没有好处。”夏尔不解地问道。
安德烈看向夏尔，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说道：“夏尔先生，你真是这么想的吗？依照我对你的调查，你应该是对目前的查尔市的格局感到不满的人才对，我觉得我们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
“为什么这么说？”莉娜问道。
“恐怕你们不知道，但夏尔先生应该知道，当年那场战争，查尔市内部其实是有两种意见的，一方是希望在查尔市这里建立秩序，另一方则希望查尔市继续之前的自由自治。而夏尔先生的父母，就是坚定的秩序派。秩序派与联邦政府进行多次合作谈判，但由于人数远远少于自由派，最终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由派，查尔市与联邦政府的正面冲突正式爆发，这才导致了查尔市的战争。”
夏尔略微底下了头，正如安德烈所言，他的父母确实是秩序派的，夏尔也是支持秩序派的理念的，但他现在并不想卷入这些纷争当中。而在场的漩涡组织的人，夏尔也没有过多的了解，但他觉得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支持自由派的，所以夏尔才没有去跟莉娜和其他人交流。
果然，许多人都看向了夏尔，这些人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些疑惑，甚至还带有一些鄙夷。
“我是支持秩序派的。”安德烈斩钉截铁地说道：“现在查尔市将迎来一场灾难，由一群富商来制定城市的运行规则，将是一场灾难。”
作为自由派理念的既得利益者，安德烈却说出了这样的话，也让在场的人都有些诧异。
“无论如何，大家应该已经感受到了由富商来管理城市的问题，那就是大家应得的利益都被剥夺了，不然，大家也不会聚集在这里。自由派秩序派，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安德烈说道。
“那你先说说你的条件吧，你要给我们提供资金的话，肯定有什么条件吧。”莉娜说道。
“我的条件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只希望你们能够与商业联盟和阿莱克西斯公司抗衡，那就够了。”安德烈说道。
“说来简单，我们人数上明显不占优，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只是做一些自卫行动而已，只能保护我们组织里的人的安全，你要让我们去与这么大体量的公司和联盟抗衡，实在是力不从心。”
“但是如果你们能够用上你开发的武器呢？”安德烈对莉娜说道。
“武器？我们什么资料都没有，怎么开发。”莉娜说道，虽然莉娜隐瞒了原型机在自己手上的事实，但开发资料或许真的不在莉娜手上，即使开发资料也在，现在以漩涡组织的条件，也完全无法支持莉娜去进行开发。
“恕我直言，你们这样的组织，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一些民间人士组成的暴力团体，也只有在查尔市这样的地方才能够存在。但你们这样的组织的意义在哪？你们的诉求？你们的行动又是什么？我着实没看懂。”安德烈一针见血地说出了漩涡的问题，这也与夏尔的观点不谋而合。
“我刚刚也说过了，我们势单力薄，只能简单地做一些保护查尔市民的事情，替查尔市民出出头。”
“但你们却建造了这样的地下基地？”安德烈的表情充满了震惊。
“……”在场的人都没有话说，陷入了一阵沉默。
“如果你们真的甘愿继续这样沉沦下去，那是不是枉费了你们当初的雄心壮志？”安德烈继续问道。
“我们还在继续扩军……”莉娜非常没有底气地说着。
“不要开玩笑了，向你们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甚至连信念都没有的组织，你们考什么去招揽有志之士？”安德烈说道，说罢他看向了夏尔，又看了看莉娜，说道：“我无法想象像夏尔先生这样的人，以及莉娜女士这样的人才，居然能够在如此没有信念的组织里。”安德烈似乎真的对漩涡感到无语，甚至有些愤怒。
这回夏尔抬起了头，反倒是在场的漩涡的人都低下了头。
“不要说的太过了，以漩涡目前的状况，他们确实也做不了什么，但没有他们，或许我已经死在了贝尔敏公司派出的人手里了。”夏尔说道。
“他们，原来如此，夏尔先生你也不愿意加入漩涡。”安德烈从夏尔的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安德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是我看走眼了，我还以为是一个能够掀起风浪的组织。”
“我们并没有失去雄心。”黛西突然说道：“我们只是没有能够允许我们犯错的保障，我们不能犯错，一旦犯错，这里的所有人，就都会非常不幸。”黛西语气中透露着无奈，但似乎又还有一丝丝力量。
“我们都不愿意这样，我们不想继续这样过家家般地继续运行下去。”莉娜也说话了。
夏尔看向了莉娜，前天晚上思考着查尔市秩序和查尔市市民的问题的时候，夏尔就是因为在场的人都没有让夏尔看到希望，没有看到这个组织的凝聚力，大家似乎只是凭借着一个身份，在勉强维持着这个组织的行动，但真正有参与组织行动的人，或者说真正为组织出力的人，只有寥寥几位，只要稍微观察一下这个基地的状况，还有这里的人的状况就能够明白。夏尔之所以没有说，是因为夏尔的生活状态，也一直是在消极地回避问题。
但漩涡的问题，从莉娜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反而让夏尔看到了希望，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总比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来的要好。
“夏尔！夏尔！醒醒！”尼克有些慌张地来到了夏尔的房间，将夏尔叫醒。
最近这几天，夏尔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形，似乎他只要一睡着就会有人慌慌张张地来把他叫醒。
“怎么了？”夏尔问道。
“来人了，有人来到这里了。”尼克深情依旧慌张，东张西望地说道：“你快起来，我得去叫醒爱丽丝。”
有人？是阿莱克西斯的人活着贝尔敏的人跟踪到漩涡的基地了吗？夏尔脑子里浮现出了这样的疑问，但现在也不是去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夏尔连忙起身，来道了大厅，有几十个人围堵在门口，透过人缝，夏尔隐约看到了安德烈的身影。安德烈似乎也看到了夏尔。
“你来了，夏尔先生。”一看到夏尔，安德烈就开口说道。
夏尔有些懵，但是他穿过了人群，来道了安德烈的面前。
“发生了什么？”夏尔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来探望一下各位。看一看这个组织饿状况。”安德烈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说道：“这里的情况，没有我想象中的好啊，夏尔先生。”
夏尔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街上安德烈的话。
“这里可不像是能容得下你这尊大佛的地方，像你这样的人物，应该配得上更好的地方才对。”安德烈继续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作为查尔市领袖般人物的儿子，夏尔先生你应该组织起一个更像样的组织才对。”安德烈说道。
“我并不是这里的领袖。”夏尔说道。
“不是吗？那就说得通了。”安德烈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想必如果是夏尔先生来组织的话，应该会更加谨慎更佳体面才对。”
夏尔没有说话，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耶看着夏尔，他似乎看出了夏尔表情中透露着的不解。
“不好意思，我没有做过多的说明，恐怕各位也不知道我的来意。”安德烈稍微后撤了一步，挺直腰板说道：“漩涡组织的各位，我今天前来，是想要跟你们商谈合作的。在来之前，我也略微调查了一下你们的信息，不过能查到的不多，所以我决定亲自来到这里与你们谈判。”
“商谈？”一旁的莉娜终于出了声。
“没错，我就直说了，我愿意提供各位的生活补给以及经费，希望各位能够帮我去抵抗查尔市的商业联盟。”
“但是，商业联盟不是你们自家掌控的吗？”莉娜问道。
“是阿莱克西斯公司掌控的没错，但现在势力却掌握在我父亲巴卡耶夫手里，而目前来看，商业联盟，包括阿莱克西斯公司名下的护卫队，很大概率会流落到我的兄长手里，我手里的板块只有高新技术电子产业，虽然这个产业日后会成为大板块，但这并不能抵消我的兄长对我的威胁，所以我需要扶持一股力量，能够与商业联盟和阿莱克西斯公司做对抗的力量。漩涡作为查尔市的市民组成的组织，非常符合我的这些要求。”
“你是说，你要让我们跟自己的公司做对抗？这么做对你来说好像并没有好处。”夏尔不解地问道。
安德烈看向夏尔，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说道：“夏尔先生，你真是这么想的吗？依照我对你的调查，你应该是对目前的查尔市的格局感到不满的人才对，我觉得我们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
“为什么这么说？”莉娜问道。
“恐怕你们不知道，但夏尔先生应该知道，当年那场战争，查尔市内部其实是有两种意见的，一方是希望在查尔市这里建立秩序，另一方则希望查尔市继续之前的自由自治。而夏尔先生的父母，就是坚定的秩序派。秩序派与联邦政府进行多次合作谈判，但由于人数远远少于自由派，最终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由派，查尔市与联邦政府的正面冲突正式爆发，这才导致了查尔市的战争。”
夏尔略微底下了头，正如安德烈所言，他的父母确实是秩序派的，夏尔也是支持秩序派的理念的，但他现在并不想卷入这些纷争当中。而在场的漩涡组织的人，夏尔也没有过多的了解，但他觉得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支持自由派的，所以夏尔才没有去跟莉娜和其他人交流。
果然，许多人都看向了夏尔，这些人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些疑惑，甚至还带有一些鄙夷。
“我是支持秩序派的。”安德烈斩钉截铁地说道：“现在查尔市将迎来一场灾难，由一群富商来制定城市的运行规则，将是一场灾难。”
作为自由派理念的既得利益者，安德烈却说出了这样的话，也让在场的人都有些诧异。
“无论如何，大家应该已经感受到了由富商来管理城市的问题，那就是大家应得的利益都被剥夺了，不然，大家也不会聚集在这里。自由派秩序派，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安德烈说道。
“那你先说说你的条件吧，你要给我们提供资金的话，肯定有什么条件吧。”莉娜说道。
“我的条件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只希望你们能够与商业联盟和阿莱克西斯公司抗衡，那就够了。”安德烈说道。
“说来简单，我们人数上明显不占优，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只是做一些自卫行动而已，只能保护我们组织里的人的安全，你要让我们去与这么大体量的公司和联盟抗衡，实在是力不从心。”
“但是如果你们能够用上你开发的武器呢？”安德烈对莉娜说道。
“武器？我们什么资料都没有，怎么开发。”莉娜说道，虽然莉娜隐瞒了原型机在自己手上的事实，但开发资料或许真的不在莉娜手上，即使开发资料也在，现在以漩涡组织的条件，也完全无法支持莉娜去进行开发。
“恕我直言，你们这样的组织，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一些民间人士组成的暴力团体，也只有在查尔市这样的地方才能够存在。但你们这样的组织的意义在哪？你们的诉求？你们的行动又是什么？我着实没看懂。”安德烈一针见血地说出了漩涡的问题，这也与夏尔的观点不谋而合。
“我刚刚也说过了，我们势单力薄，只能简单地做一些保护查尔市民的事情，替查尔市民出出头。”
“但你们却建造了这样的地下基地？”安德烈的表情充满了震惊。
“……”在场的人都没有话说，陷入了一阵沉默。
“如果你们真的甘愿继续这样沉沦下去，那是不是枉费了你们当初的雄心壮志？”安德烈继续问道。
“我们还在继续扩军……”莉娜非常没有底气地说着。
“不要开玩笑了，向你们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甚至连信念都没有的组织，你们考什么去招揽有志之士？”安德烈说道，说罢他看向了夏尔，又看了看莉娜，说道：“我无法想象像夏尔先生这样的人，以及莉娜女士这样的人才，居然能够在如此没有信念的组织里。”安德烈似乎真的对漩涡感到无语，甚至有些愤怒。
这回夏尔抬起了头，反倒是在场的漩涡的人都低下了头。
“不要说的太过了，以漩涡目前的状况，他们确实也做不了什么，但没有他们，或许我已经死在了贝尔敏公司派出的人手里了。”夏尔说道。
“他们，原来如此，夏尔先生你也不愿意加入漩涡。”安德烈从夏尔的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安德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是我看走眼了，我还以为是一个能够掀起风浪的组织。”
“我们并没有失去雄心。”黛西突然说道：“我们只是没有能够允许我们犯错的保障，我们不能犯错，一旦犯错，这里的所有人，就都会非常不幸。”黛西语气中透露着无奈，但似乎又还有一丝丝力量。
“我们都不愿意这样，我们不想继续这样过家家般地继续运行下去。”莉娜也说话了。
夏尔看向了莉娜，前天晚上思考着查尔市秩序和查尔市市民的问题的时候，夏尔就是因为在场的人都没有让夏尔看到希望，没有看到这个组织的凝聚力，大家似乎只是凭借着一个身份，在勉强维持着这个组织的行动，但真正有参与组织行动的人，或者说真正为组织出力的人，只有寥寥几位，只要稍微观察一下这个基地的状况，还有这里的人的状况就能够明白。夏尔之所以没有说，是因为夏尔的生活状态，也一直是在消极地回避问题。
但漩涡的问题，从莉娜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反而让夏尔看到了希望，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总比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来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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