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聊
夜色正浓，坐在篝火旁的三人一时之间却有些安静。
片刻之后，蛛儿从沈默的言语打击中缓了过来，脸上带上了一丝狠厉。
“我就算是死，也要给我娘报仇，哪怕杀不了他，也要狠狠的咬他一口！”
在倚天的几位女主中，蛛儿早年的遭遇是最惨的。同样的。此时此刻她的性格也是最坚韧的，单凭沈默的一席话，根本不可能让她放弃复仇。
不过沈默也早有预料，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本就不在于此。
“哎！姑娘着相了，宗师虽可称得上天之骄子，可是死于非命的也有不少。那些死于非命的人，可没一个是死在千蛛万毒手之下啊！”
“你是说你有其他办法？”
听到沈默的话语，蛛儿激动的伸手抓住沈默的左臂。
“办法不在我，而在于姑娘你自己。”
沈默伸手拿掉了蛛儿抓住自己的手，然后伸手指向蛛儿。
“我？”
听到沈默的回答，蛛儿一时感觉自己脑子有些糊涂。
“敢问姑娘，可曾认识有同为宗师的强者？”
“有！”
听到沈默的问题，蛛儿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点点头。
“那和蛛儿姑娘的关系如何？”
“有好有坏，有些只有一面之缘。”
听到蛛儿如此回答，沈默装出有些惊讶的样子。
“看来蛛儿姑娘认识的宗师不少，那蛛儿姑娘的出身也应该不差喽？”
听到沈默推断，蛛儿立刻想要掩饰，可却被沈默挥手打断。
“不过这不重要，蛛儿姑娘，和你关系最好的宗师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听到沈默的提问，蛛儿脑海里下意识闪过的就是金花婆婆的身影。
“婆婆待我有大恩，当年我娘死后若不是婆婆收留我，恐怕我早就已经死了。”
“听姑娘这么说，你是被那位婆婆收养长大的吗？”
“没错，是婆婆收养了我，还教我武功。”
听到沈默的推测，蛛儿点了点头。
“那这位婆婆和姑娘的仇人谁强谁弱？”
“婆婆的武功自然要比那个人强！”
听到沈默的疑问，蛛儿毫不迟疑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我就有些奇怪了，既然姑娘的那位婆婆武功远胜自己的仇人，而且还愿意传授姑娘武艺。那姑娘为何放着修为远胜与你的仇人、而且还是对方亲自手把手传授的武功不练，转而去修炼一门从来没有人练成、也没有人指导、还会毁掉自身容貌的功法呢？”
“姑娘的这种行为，不就是抱着西瓜捡芝麻吗？”
“可……”
蛛儿下意识的想反驳，可是大脑的判断却告诉她，沈默是对的。
千蛛万毒手是蛛儿的母亲留给她的，她也一直把它当作是自己的最后一张底牌，可沈默的话告诉了她，她其实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蛛儿暂时压下自己脑海中杂乱的念头，聊到现在，她也察觉到的沈默身上的不对劲。沈默说的那些话，相对于两个萍水相逢的人来说，太多了。
“姑娘切莫多想，原本在下只是觉得一人独饮太过孤单，想找个人一起喝酒而已。不料却无意间发现了姑娘脸上浮肿下的异常，一个花季少女宁愿自毁容貌也要修炼毒功，背后的隐情极有可能有重大隐情，倘若其中真有不平之事的话，在下也想帮姑娘一把。”
“你真有这么好的心？”
看到蛛儿眼中的质疑，沈默不急不缓的解释道。
“姑娘也许忘了，在下出身少林，乃是正统少林弟子！”
提及自己的师门，沈默脸上带着自豪之色。
“佛门中人，向来以慈悲为怀。我少林弟子行走江湖，更是以侠义为先，倘若真有不平之事的话，我少林绝不会坐视不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倘若姑娘真的身负不平之事，那在下能帮助姑娘脱离苦海，也算是功德一件。既如此，在下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说到最后，沈默更是双掌相合，轻吟佛号，脸上也露出庄严祥和之色，就是左手手掌上还拿着的鸡腿有些破环气氛。
蛛儿被沈默的样子逗得扑哧一笑，嗔怪道：“哪有你这种吃肉喝酒的佛门弟子，你就不怕佛祖他老人家怪罪于你？”
话虽如此说，蛛儿眼神中的质疑也消散了许多，更增加了几分亲近。
不得不说，少林的名号是真的好用，不要说面前的蛛儿和张无忌，就算是光明顶上的明教众人对少林弟子的品行也先天性的高看几分。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只要一心向善，佛祖他老人家不会在意这些的。”
看着沈默故作豪迈的样子，蛛儿笑了笑。可是很快又低沉了下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双手抱腿，下巴放到了膝盖上。
“沈大哥，我真的要放弃千蛛万毒手吗？”
“我其实对于蛛儿姑娘的情况并不了解，我只是根据我的推测以及蛛儿姑娘你的描述，按照我自己的想法给出的建议，最终能决定姑娘你以后的道路的人，只有你自己！”
听到蛛儿有些低沉的声音，沈默也不在搞怪，认真的回答道。
“不过我也想劝姑娘一句，也许千蛛万毒手是蛛儿姑娘的母亲所留，所以你对这门武学有特殊的感情。但是，蛛儿姑娘你最好不要因为感情的蒙蔽，就无法判断事物的好坏。我相信，如果令堂在世，也会让蛛儿姑娘去选择更好的武学。”
“更何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蛛儿姑娘修炼这门毒功也吃了不少苦，遭遇到不少异样的眼色吧？”
沈默的话让蛛儿又想起了前不久峨嵋派丁敏君对她的嘲讽，她没有回答沈默的问题，而是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中。
看到蛛儿的反应，沈默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到。
“我等习武之人，想要习得一身本领，下苦功是必须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什么样的苦都要吃！”
“因为路上艰难险阻而停滞不前的是懦夫，但明明有坦途不走而选择险道的更是蠢材。蛛儿姑娘，你以为呢？”
看到蛛儿依旧沉默的样子，沈默知道，这个话题只能聊到这里了。不过看蛛儿的反应就知道今天的进展已经很不错了，欲速则不达，再聊下去不仅没效果，反而有可能出意外。
“其实，姑娘想要报仇还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
“什么办法？”
听到沈默这么说，蛛儿立刻激动的抬起头。
“我从小在少林长大，承蒙恩师错爱，传我少林绝技，如今我的修为虽是先天，但距宗师也不过是一步之遥。快则一年，慢则三五年，我一定能突破宗师之境，届时我也可以帮姑娘复仇。”
“至于请我出手的代价吗？也不贵，一百坛三十年以上的陈酿即可，怎么样？蛛儿姑娘，要不要考虑一下？”
蛛儿看着沈默自卖自夸的样子，觉得自己白激动了一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娘的仇我自己会报，而且就算要靠别人，我也不会靠你这个喝酒吃肉的不靠谱的少林弟子，你说是不是？阿牛哥！”
蛛儿叫了一声张无忌，却发现他没有回答，扭头一看，却发现他正在发呆。
张无忌其实并不是在单纯的发呆，他原本以为蛛儿修炼千蛛万毒手只是会自毁容貌，可是在听到沈默的说此功法还有其他更大的副作用时，也在心中验证沈默的说法。
他身负蝶谷医仙胡青牛传承，而自古以来医毒不分家，在胡青牛留下的医术里的确有关于一些毒功的记载。虽然只是简单描述，可其中有一门正好也会影响容貌，而在这门功法的描述中，也提到了修炼此功法的那人心智大变，变得残忍暴躁，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莫非修炼这门功法的人心智大变的原因是因为毒气入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蛛儿以后难道也会像义父那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一定要阻止她！”
张无忌并不知道这个说法其实是沈默深思熟虑过的，千蛛万毒手这类功法会不会有更严重的副作用沈默也只是推测，并没有直接的证据。
但是凡是容貌尽毁的人，无论男女，性情大变的例子数不胜数。无论是不是因为功法影响，单就容貌尽毁一事就会让人变得极为敏感且自卑。所以就算蛛儿真去查证，事实也会更加偏向沈默的说法。
“阿牛哥，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沈大哥刚才说的话。蛛儿，我觉得沈大哥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修炼千蛛万毒手的事，你还是需要在谨慎一些。”
“可是……”
听到张无忌也这么说，蛛儿有些踌躇，就算她认可了沈默的说法，这个决定也不是说下就能下的。
“好了，今天晚上咱们已经说的更多了，剩下的，就让蛛儿姑娘自己考虑吧！”
看着蛛儿脸上的迟疑，沈默也知道她一时下不了决心。这很正常，就算知道千蛛万毒手的缺点，可那也是自己苦练的十余年的武功，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下决定。
沈默也不急于这一时，主动端起酒碗，转移了话题。
“更何况，如此良辰！如此美酒！我们干嘛一直在这聊不开心的事情？我们还年轻，年轻就意味无限可能。说不定明天一早醒来，就会有绝世高人收我们为徒，不仅教我们绝学，更传我们功力，到那时候，蛛儿姑娘不就能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
话虽如此，蛛儿还是端起酒碗和沈默碰了一下。
“沈大哥，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些！”
“哎！蛛儿姑娘客气了，曾兄弟，来！一起喝！”
看着蛛儿如此郑重的感谢，沈默摆摆手示意不用在意，又招呼起张无忌一起。
“好！”
张无忌似乎也被沈默的潇洒感染，言语也爽快了许多
三人的酒碗碰在一起，而夜晚，还有很长。
片刻之后，蛛儿从沈默的言语打击中缓了过来，脸上带上了一丝狠厉。
“我就算是死，也要给我娘报仇，哪怕杀不了他，也要狠狠的咬他一口！”
在倚天的几位女主中，蛛儿早年的遭遇是最惨的。同样的。此时此刻她的性格也是最坚韧的，单凭沈默的一席话，根本不可能让她放弃复仇。
不过沈默也早有预料，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本就不在于此。
“哎！姑娘着相了，宗师虽可称得上天之骄子，可是死于非命的也有不少。那些死于非命的人，可没一个是死在千蛛万毒手之下啊！”
“你是说你有其他办法？”
听到沈默的话语，蛛儿激动的伸手抓住沈默的左臂。
“办法不在我，而在于姑娘你自己。”
沈默伸手拿掉了蛛儿抓住自己的手，然后伸手指向蛛儿。
“我？”
听到沈默的回答，蛛儿一时感觉自己脑子有些糊涂。
“敢问姑娘，可曾认识有同为宗师的强者？”
“有！”
听到沈默的问题，蛛儿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点点头。
“那和蛛儿姑娘的关系如何？”
“有好有坏，有些只有一面之缘。”
听到蛛儿如此回答，沈默装出有些惊讶的样子。
“看来蛛儿姑娘认识的宗师不少，那蛛儿姑娘的出身也应该不差喽？”
听到沈默推断，蛛儿立刻想要掩饰，可却被沈默挥手打断。
“不过这不重要，蛛儿姑娘，和你关系最好的宗师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听到沈默的提问，蛛儿脑海里下意识闪过的就是金花婆婆的身影。
“婆婆待我有大恩，当年我娘死后若不是婆婆收留我，恐怕我早就已经死了。”
“听姑娘这么说，你是被那位婆婆收养长大的吗？”
“没错，是婆婆收养了我，还教我武功。”
听到沈默的推测，蛛儿点了点头。
“那这位婆婆和姑娘的仇人谁强谁弱？”
“婆婆的武功自然要比那个人强！”
听到沈默的疑问，蛛儿毫不迟疑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我就有些奇怪了，既然姑娘的那位婆婆武功远胜自己的仇人，而且还愿意传授姑娘武艺。那姑娘为何放着修为远胜与你的仇人、而且还是对方亲自手把手传授的武功不练，转而去修炼一门从来没有人练成、也没有人指导、还会毁掉自身容貌的功法呢？”
“姑娘的这种行为，不就是抱着西瓜捡芝麻吗？”
“可……”
蛛儿下意识的想反驳，可是大脑的判断却告诉她，沈默是对的。
千蛛万毒手是蛛儿的母亲留给她的，她也一直把它当作是自己的最后一张底牌，可沈默的话告诉了她，她其实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蛛儿暂时压下自己脑海中杂乱的念头，聊到现在，她也察觉到的沈默身上的不对劲。沈默说的那些话，相对于两个萍水相逢的人来说，太多了。
“姑娘切莫多想，原本在下只是觉得一人独饮太过孤单，想找个人一起喝酒而已。不料却无意间发现了姑娘脸上浮肿下的异常，一个花季少女宁愿自毁容貌也要修炼毒功，背后的隐情极有可能有重大隐情，倘若其中真有不平之事的话，在下也想帮姑娘一把。”
“你真有这么好的心？”
看到蛛儿眼中的质疑，沈默不急不缓的解释道。
“姑娘也许忘了，在下出身少林，乃是正统少林弟子！”
提及自己的师门，沈默脸上带着自豪之色。
“佛门中人，向来以慈悲为怀。我少林弟子行走江湖，更是以侠义为先，倘若真有不平之事的话，我少林绝不会坐视不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倘若姑娘真的身负不平之事，那在下能帮助姑娘脱离苦海，也算是功德一件。既如此，在下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说到最后，沈默更是双掌相合，轻吟佛号，脸上也露出庄严祥和之色，就是左手手掌上还拿着的鸡腿有些破环气氛。
蛛儿被沈默的样子逗得扑哧一笑，嗔怪道：“哪有你这种吃肉喝酒的佛门弟子，你就不怕佛祖他老人家怪罪于你？”
话虽如此说，蛛儿眼神中的质疑也消散了许多，更增加了几分亲近。
不得不说，少林的名号是真的好用，不要说面前的蛛儿和张无忌，就算是光明顶上的明教众人对少林弟子的品行也先天性的高看几分。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只要一心向善，佛祖他老人家不会在意这些的。”
看着沈默故作豪迈的样子，蛛儿笑了笑。可是很快又低沉了下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双手抱腿，下巴放到了膝盖上。
“沈大哥，我真的要放弃千蛛万毒手吗？”
“我其实对于蛛儿姑娘的情况并不了解，我只是根据我的推测以及蛛儿姑娘你的描述，按照我自己的想法给出的建议，最终能决定姑娘你以后的道路的人，只有你自己！”
听到蛛儿有些低沉的声音，沈默也不在搞怪，认真的回答道。
“不过我也想劝姑娘一句，也许千蛛万毒手是蛛儿姑娘的母亲所留，所以你对这门武学有特殊的感情。但是，蛛儿姑娘你最好不要因为感情的蒙蔽，就无法判断事物的好坏。我相信，如果令堂在世，也会让蛛儿姑娘去选择更好的武学。”
“更何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蛛儿姑娘修炼这门毒功也吃了不少苦，遭遇到不少异样的眼色吧？”
沈默的话让蛛儿又想起了前不久峨嵋派丁敏君对她的嘲讽，她没有回答沈默的问题，而是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中。
看到蛛儿的反应，沈默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到。
“我等习武之人，想要习得一身本领，下苦功是必须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什么样的苦都要吃！”
“因为路上艰难险阻而停滞不前的是懦夫，但明明有坦途不走而选择险道的更是蠢材。蛛儿姑娘，你以为呢？”
看到蛛儿依旧沉默的样子，沈默知道，这个话题只能聊到这里了。不过看蛛儿的反应就知道今天的进展已经很不错了，欲速则不达，再聊下去不仅没效果，反而有可能出意外。
“其实，姑娘想要报仇还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
“什么办法？”
听到沈默这么说，蛛儿立刻激动的抬起头。
“我从小在少林长大，承蒙恩师错爱，传我少林绝技，如今我的修为虽是先天，但距宗师也不过是一步之遥。快则一年，慢则三五年，我一定能突破宗师之境，届时我也可以帮姑娘复仇。”
“至于请我出手的代价吗？也不贵，一百坛三十年以上的陈酿即可，怎么样？蛛儿姑娘，要不要考虑一下？”
蛛儿看着沈默自卖自夸的样子，觉得自己白激动了一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娘的仇我自己会报，而且就算要靠别人，我也不会靠你这个喝酒吃肉的不靠谱的少林弟子，你说是不是？阿牛哥！”
蛛儿叫了一声张无忌，却发现他没有回答，扭头一看，却发现他正在发呆。
张无忌其实并不是在单纯的发呆，他原本以为蛛儿修炼千蛛万毒手只是会自毁容貌，可是在听到沈默的说此功法还有其他更大的副作用时，也在心中验证沈默的说法。
他身负蝶谷医仙胡青牛传承，而自古以来医毒不分家，在胡青牛留下的医术里的确有关于一些毒功的记载。虽然只是简单描述，可其中有一门正好也会影响容貌，而在这门功法的描述中，也提到了修炼此功法的那人心智大变，变得残忍暴躁，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莫非修炼这门功法的人心智大变的原因是因为毒气入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蛛儿以后难道也会像义父那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一定要阻止她！”
张无忌并不知道这个说法其实是沈默深思熟虑过的，千蛛万毒手这类功法会不会有更严重的副作用沈默也只是推测，并没有直接的证据。
但是凡是容貌尽毁的人，无论男女，性情大变的例子数不胜数。无论是不是因为功法影响，单就容貌尽毁一事就会让人变得极为敏感且自卑。所以就算蛛儿真去查证，事实也会更加偏向沈默的说法。
“阿牛哥，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沈大哥刚才说的话。蛛儿，我觉得沈大哥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修炼千蛛万毒手的事，你还是需要在谨慎一些。”
“可是……”
听到张无忌也这么说，蛛儿有些踌躇，就算她认可了沈默的说法，这个决定也不是说下就能下的。
“好了，今天晚上咱们已经说的更多了，剩下的，就让蛛儿姑娘自己考虑吧！”
看着蛛儿脸上的迟疑，沈默也知道她一时下不了决心。这很正常，就算知道千蛛万毒手的缺点，可那也是自己苦练的十余年的武功，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下决定。
沈默也不急于这一时，主动端起酒碗，转移了话题。
“更何况，如此良辰！如此美酒！我们干嘛一直在这聊不开心的事情？我们还年轻，年轻就意味无限可能。说不定明天一早醒来，就会有绝世高人收我们为徒，不仅教我们绝学，更传我们功力，到那时候，蛛儿姑娘不就能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
话虽如此，蛛儿还是端起酒碗和沈默碰了一下。
“沈大哥，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些！”
“哎！蛛儿姑娘客气了，曾兄弟，来！一起喝！”
看着蛛儿如此郑重的感谢，沈默摆摆手示意不用在意，又招呼起张无忌一起。
“好！”
张无忌似乎也被沈默的潇洒感染，言语也爽快了许多
三人的酒碗碰在一起，而夜晚，还有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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