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五个六
3月11日，晚6点，丁一鸣、阎解放站在东来顺门口边抽着牡丹烟边聊着天。
“一鸣，这天都黑了，你说李哥怎么还没来？”阎解放用脚踩灭了烟头，说道。
“解放哥，银行5点结束一天工作，但不代表可以下班。结束后还要扎帐，就是把一天业务复核一遍，一般半小时左右，这几天取款的人特别多，我昨天去取钱，都排了2个多小时。这扎帐时间肯定比平时长，但也快了。”
正说着，丁一鸣突然对着远处一个内穿白色衬衣、翻领的，外套是卡其色的30岁左右的小年轻挥着手。
“李哥来啦！快请进。”丁一鸣等李哥走进客气地说道。
“就点小事，还那么客气。”李哥，李天顺笑着说道。
“我就喜欢连号，个人爱好。5个6的连号，在李哥那是小事，在我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丁一鸣笑着让着李哥，进了东来顺。
这时候，阎埠贵已经在坐，也没客气，正泡了一壶茶水，喝着。
老熟人，还是上次那位特别客气的服务员。
“呦，小同志，又来吃肉啦。现在还不收粮票。”服务员一见丁一鸣，调侃地说道。
3张脸盯着丁一鸣，让丁一鸣有点不好意思。
“大三岔”、“小三岔”，丁一鸣就着口袋里的肉票，一样来了一斤半，这次也没点“黄瓜条”，那肉太瘦了，大伙更爱吃肥的。外加二份白菜叶，二份粉丝，一盘核桃香菇，一份炒素三鲜，一份小面点，四个芝麻烧饼，四份芝麻酱，四份虾油，2份糖蒜。
涮一筷子羊肉，蘸下麻酱、虾油，这味道就是香。阎埠贵桌上也没说多少话，就是夸了几句学生，这筷子速度不快，但也没停过。
“李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丁一鸣却不能冷场，举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
继续侃着大山说：“要说呀，还是我们中国银行的人员，眼力见好。要说那个美帝那边的人可不行，脑子笨得很。”
“哦？美帝国主义那有什么新奇事，讲讲，乐呵乐呵。”阎解放插嘴说道。
“我也是道听途说。有个叫巴哥的，出生在美国纽约的一个中产家庭，后来家道中落，身上没有钱过日子，就伪造了一大堆的假支票。这巴哥的口才真的是好，非常会忽悠人，心心理素质和演技也是非常过硬，经过几次努力，终于把银行柜员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稀里糊涂就给了他几千美元……”
“乖乖，几千元都能忽悠到呀。”阎解放夸张地说道。
“轻声，轻声……”阎埠贵说道。
“得，这事也就搁在美帝那，在我们这肯定不可能，一个人还能把我们整个银行的人都给忽悠了，这可是一大笔钱，不要核实核实！”李哥满不在乎地说道。
“李哥，您说得对。但如果是模仿了笔迹，比如冒充特派员拿着政府专用文件袋，连信纸都是政府部门专用的，加急件，把钱在限定时间送到某处，交给某个进京干部。正巧你们行长、副行长还不在，又马上要下班了，再来个催促电话，这又该怎么处理呢？”丁一鸣问道。
李哥一阵思考……
“得嘞，这种费脑子的事，就不要说了。李哥你也就听个乐呵。李哥这种事让上面领导去考虑。”阎解放打岔道，边说笑呵呵地拿着羊肉涮着。
“解放哥，这样想可不对，陈哥以后必定要升上去当领导的。不对，现在就是领导了。”丁一鸣说道。
“这大笔钱，肯定得按工作的程序，走财政部。”丁一鸣喝了口茶继续道：“笔迹是可以模仿的，但这个流程是不可能变的。”
又补了句：“现在的敌特可还没完全消灭，可还有敌人冒充群众，潜伏在人群之中，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找着我们的程序漏洞或思想漏洞。”
“受教受教。”聪明人陈哥认真想了下，接受了丁一鸣的说教。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这年景，吃上肉，还是几大盘子肉，如果还算是愉快的时光，那，哪还有愉快的时光。
盘光，付钱走人，3斤肉票，7块2毛4，丁一鸣付了钱票，就这一把，身上的肉票全部清零。这感情联系好了，这李哥答应，有超级好号3元的，可以给丁一鸣把百连提前兑换了。
当晚8点多，丁奕铭又拨通了郑作义的电话，“郑老板，是我呀，小丁。”
“哦，丁总呀。上次卖大黑拾的。”郑作义略作思考说道。
“是呀，最近打算换个大点房，打算把手上最后刀大黑拾卖了。还带封签的。”丁一鸣说道。
“刀的？你确定？”邓作义惊讶地说道。
“嗯。压箱底的货。市面上唯一一刀大黑拾，绝中绝，尾号也好，是5个6。15万一张，整刀一起出，你看行不行，不行我再约别人看货。”丁一鸣说道。
“最近大黑拾有点多，上次的只出了一半，等等，我打个电话，过会给你电话，应该没问题。”郑作义略作犹豫答道。
丁奕铭花了十五分钟，简单冲了把澡出来，瞄了眼手机，没电话进来。这个总价太高了，估计要先联系下家。
乘着空，丁奕铭把大黑拾照片发到了邮箱。
又过了半小时。在丁奕铭焦急地等候中，电话终于进来了。
“丁总，这样子，先看货，再聊价，明天白天上午来卢工B座108包厢详聊。”郑作义说道。
“没问题，明天上午10点前，我到。”丁奕铭答道。
上午8点多等着院里傻柱、阎埠贵等最后波上班人员都走光后，看着静悄悄的前院，丁一鸣做贼似的把自行车搬运去了2020。吃饱早饭，打了个网约车去了卢工。
还好是双休，没有早高峰，早高峰不是说得玩的，半小时的路程开个一小时还是往少了说的。
双休，9点半整的卢工，本应开始人声鼎沸的卢工，因为害怕因子的作祟，还是比较冷清的。
“丁总，你来啦。这位是王总，你们谈。”郑作义一见丁奕铭进了包厢介绍道。
打了招呼，丁一鸣把那刀大黑拾放在的玻璃台面上。
王总，上手，打光，验货，一系列操作下来。
“这货还行，不过应该是银行验过一次货，有微痕。只能算绝品。还算不上绝中绝。”王总接着说道：“我这可以给你13万8一张。整刀因为带了好号5个6，多加你1千一张。”
“王老板，这种品相，刀货，市面上应该是看不到的吧。如果上了拍，20万一张都有可能。上次郑老板也说了15万一张整刀的货。”丁奕铭听后答道。
“这几天大黑拾货有点多。再加来市场的人比较少。不好卖。”王总说道。
“这几天市场上的大黑拾，都是我放的货，这是最后刀，卖了以后也就没货了。好货不常有，王老板考虑下。15万一张。”丁一鸣说道。
“14万一张，我给你凑了整。”王总说道。
“一回生二回熟，这单生意完成了，我那还有刀好号3元，以后要卖也找王老板。”丁奕铭说道。
“都是老客户，王总你就加点，丁总你就降点。这不就成了。”郑作义在旁推了一波。
看着手机提示，1430万，分3个账号到了帐，丁奕铭内心乐开了花。聊了两句说市场上逛逛。
扫货扫货。
“一鸣，这天都黑了，你说李哥怎么还没来？”阎解放用脚踩灭了烟头，说道。
“解放哥，银行5点结束一天工作，但不代表可以下班。结束后还要扎帐，就是把一天业务复核一遍，一般半小时左右，这几天取款的人特别多，我昨天去取钱，都排了2个多小时。这扎帐时间肯定比平时长，但也快了。”
正说着，丁一鸣突然对着远处一个内穿白色衬衣、翻领的，外套是卡其色的30岁左右的小年轻挥着手。
“李哥来啦！快请进。”丁一鸣等李哥走进客气地说道。
“就点小事，还那么客气。”李哥，李天顺笑着说道。
“我就喜欢连号，个人爱好。5个6的连号，在李哥那是小事，在我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丁一鸣笑着让着李哥，进了东来顺。
这时候，阎埠贵已经在坐，也没客气，正泡了一壶茶水，喝着。
老熟人，还是上次那位特别客气的服务员。
“呦，小同志，又来吃肉啦。现在还不收粮票。”服务员一见丁一鸣，调侃地说道。
3张脸盯着丁一鸣，让丁一鸣有点不好意思。
“大三岔”、“小三岔”，丁一鸣就着口袋里的肉票，一样来了一斤半，这次也没点“黄瓜条”，那肉太瘦了，大伙更爱吃肥的。外加二份白菜叶，二份粉丝，一盘核桃香菇，一份炒素三鲜，一份小面点，四个芝麻烧饼，四份芝麻酱，四份虾油，2份糖蒜。
涮一筷子羊肉，蘸下麻酱、虾油，这味道就是香。阎埠贵桌上也没说多少话，就是夸了几句学生，这筷子速度不快，但也没停过。
“李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丁一鸣却不能冷场，举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
继续侃着大山说：“要说呀，还是我们中国银行的人员，眼力见好。要说那个美帝那边的人可不行，脑子笨得很。”
“哦？美帝国主义那有什么新奇事，讲讲，乐呵乐呵。”阎解放插嘴说道。
“我也是道听途说。有个叫巴哥的，出生在美国纽约的一个中产家庭，后来家道中落，身上没有钱过日子，就伪造了一大堆的假支票。这巴哥的口才真的是好，非常会忽悠人，心心理素质和演技也是非常过硬，经过几次努力，终于把银行柜员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稀里糊涂就给了他几千美元……”
“乖乖，几千元都能忽悠到呀。”阎解放夸张地说道。
“轻声，轻声……”阎埠贵说道。
“得，这事也就搁在美帝那，在我们这肯定不可能，一个人还能把我们整个银行的人都给忽悠了，这可是一大笔钱，不要核实核实！”李哥满不在乎地说道。
“李哥，您说得对。但如果是模仿了笔迹，比如冒充特派员拿着政府专用文件袋，连信纸都是政府部门专用的，加急件，把钱在限定时间送到某处，交给某个进京干部。正巧你们行长、副行长还不在，又马上要下班了，再来个催促电话，这又该怎么处理呢？”丁一鸣问道。
李哥一阵思考……
“得嘞，这种费脑子的事，就不要说了。李哥你也就听个乐呵。李哥这种事让上面领导去考虑。”阎解放打岔道，边说笑呵呵地拿着羊肉涮着。
“解放哥，这样想可不对，陈哥以后必定要升上去当领导的。不对，现在就是领导了。”丁一鸣说道。
“这大笔钱，肯定得按工作的程序，走财政部。”丁一鸣喝了口茶继续道：“笔迹是可以模仿的，但这个流程是不可能变的。”
又补了句：“现在的敌特可还没完全消灭，可还有敌人冒充群众，潜伏在人群之中，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找着我们的程序漏洞或思想漏洞。”
“受教受教。”聪明人陈哥认真想了下，接受了丁一鸣的说教。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这年景，吃上肉，还是几大盘子肉，如果还算是愉快的时光，那，哪还有愉快的时光。
盘光，付钱走人，3斤肉票，7块2毛4，丁一鸣付了钱票，就这一把，身上的肉票全部清零。这感情联系好了，这李哥答应，有超级好号3元的，可以给丁一鸣把百连提前兑换了。
当晚8点多，丁奕铭又拨通了郑作义的电话，“郑老板，是我呀，小丁。”
“哦，丁总呀。上次卖大黑拾的。”郑作义略作思考说道。
“是呀，最近打算换个大点房，打算把手上最后刀大黑拾卖了。还带封签的。”丁一鸣说道。
“刀的？你确定？”邓作义惊讶地说道。
“嗯。压箱底的货。市面上唯一一刀大黑拾，绝中绝，尾号也好，是5个6。15万一张，整刀一起出，你看行不行，不行我再约别人看货。”丁一鸣说道。
“最近大黑拾有点多，上次的只出了一半，等等，我打个电话，过会给你电话，应该没问题。”郑作义略作犹豫答道。
丁奕铭花了十五分钟，简单冲了把澡出来，瞄了眼手机，没电话进来。这个总价太高了，估计要先联系下家。
乘着空，丁奕铭把大黑拾照片发到了邮箱。
又过了半小时。在丁奕铭焦急地等候中，电话终于进来了。
“丁总，这样子，先看货，再聊价，明天白天上午来卢工B座108包厢详聊。”郑作义说道。
“没问题，明天上午10点前，我到。”丁奕铭答道。
上午8点多等着院里傻柱、阎埠贵等最后波上班人员都走光后，看着静悄悄的前院，丁一鸣做贼似的把自行车搬运去了2020。吃饱早饭，打了个网约车去了卢工。
还好是双休，没有早高峰，早高峰不是说得玩的，半小时的路程开个一小时还是往少了说的。
双休，9点半整的卢工，本应开始人声鼎沸的卢工，因为害怕因子的作祟，还是比较冷清的。
“丁总，你来啦。这位是王总，你们谈。”郑作义一见丁奕铭进了包厢介绍道。
打了招呼，丁一鸣把那刀大黑拾放在的玻璃台面上。
王总，上手，打光，验货，一系列操作下来。
“这货还行，不过应该是银行验过一次货，有微痕。只能算绝品。还算不上绝中绝。”王总接着说道：“我这可以给你13万8一张。整刀因为带了好号5个6，多加你1千一张。”
“王老板，这种品相，刀货，市面上应该是看不到的吧。如果上了拍，20万一张都有可能。上次郑老板也说了15万一张整刀的货。”丁奕铭听后答道。
“这几天大黑拾货有点多。再加来市场的人比较少。不好卖。”王总说道。
“这几天市场上的大黑拾，都是我放的货，这是最后刀，卖了以后也就没货了。好货不常有，王老板考虑下。15万一张。”丁一鸣说道。
“14万一张，我给你凑了整。”王总说道。
“一回生二回熟，这单生意完成了，我那还有刀好号3元，以后要卖也找王老板。”丁奕铭说道。
“都是老客户，王总你就加点，丁总你就降点。这不就成了。”郑作义在旁推了一波。
看着手机提示，1430万，分3个账号到了帐，丁奕铭内心乐开了花。聊了两句说市场上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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