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大地震
张坚正在屋里绘制陶板，突然一阵剧烈的振动，张坚手里的竹签把陶板划出一个大裂缝，房子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竹子搭建的小楼开始吱呀作响，张坚赶快跑了出了小楼，外面也是乱做了一团，地面到处都是烟尘，人喊叫的声音，牲畜的嘶叫声混成了一片。片刻的宁静之后，张坚知道破坏力更强的横波要来了，立刻把家里的人和奴隶都喊了出来，大家都蹲在了空地上，横波很快到来，时间间隔很短，张坚判断震中心距离这里并不远。横波到来，屋子振动地更厉害，搭建屋子的竹子开始噼啪作响，捆绑竹子的绳子好多开始崩断，有些竹子直接破掉，断裂的竹片四处飞溅，有些插到了人身上惹来一片哭声，小孩都不明白情况，都在哭泣。屋里的瓦罐开始破碎，酒水开始四处乱趟。持续了十多分钟，一切开始安静了，柏找到张坚，开始准备善后。因为部落处在地震带，柏和部落众对于地震都司空见惯了，也没太惊慌。张坚也找到芙蓉，让她通知各人统计下损失。部落有人员伤害都抬到纺织厂这里来。然后叫了个女奴通知下李，准备点草药到纺织厂这里来开始准备救治。
陆续开始伤员都开始搬运到了纺织厂来，都是一些皮外伤和骨折，胖巴上次送来石膏发挥作用了，处理了不少病患累得张坚够呛。不过还好并没有死人。晚上回家，芙蓉的统计出来了，损失最重的是陶器厂，酿造好的酒和瓦罐好多都破损了，而且窑也垮塌了两座。张坚想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正好有石膏了，可以烧一些新的耐火砖。
柏也开始统计受灾情况，不管是本部落的人，还是来贸易的外部落的人，都调拨了和分配了食物。安排结束后，柏让人找到了张坚和李，商量了下灾后的重建的工作，同时柏派出了狩猎队去看下周边的小部落的情况，如果需要救治，也需要派人去。现在乌部落的强盛带动了周边的小部落，柏现在的心态已经是周边小部落的联合酋长来自居了。
一天后派出的队员返回了，周边的部落受灾情况都不严重，但是还是需要食物和药品。柏当场就拨出了一部分物资，张坚自己现在也算富有了，也拨出了一部分物资，李也安排调拨出了一部分部落的草药。
看来原始的竹楼也有原始的好处啊，抗震力特别强，不过破损的地方还是需要补，张坚安排人员开始修补房子，同时安排陶器坊加快生产一批生活用具，补充下破损的陶罐。
张坚正在补着自己的房子，突然岩过来了，给张坚说，他今天放羊，发现一个怪现象，河里的水变少了，以前喂羊喝水的地方都干涸了，他都换了一个地方带羊去喝水。张坚一下打了个机灵，水变少了，自己立马跑到河边，果然水位比之前的低了。
难道上游出现了堰塞湖？想到这里张坚坐不住了，立马去找柏，柏还不以为然，地震每年都有，祖先也一直这样生活，水多水少也是正常事情。眼看柏不重视，张坚在地上刨了一个坑道，模拟了河流，然后拿起一个石块模拟塌方阻断了河流，继续加水，然后把石块扒拉开，水一下就冲到下面了。柏也看懂了，觉得这个事态还是比较严重，张坚说自己的意思是派出狩猎队去上游看下情况，这次自己也要出发亲自去看下。不过要柏安排人员把重要的粮食和工具什么的开始准备转移了。
回到家后，张坚马上安排了家庭会议，把可能的最坏情况给大家说了，让大家都开始收拾准备，避免太慌忙，顺便让芙蓉通知下巫她们。
第二天，张坚一行人就开始划船顺流而上，到达了茂部落，一切都还算正常，部落的人还忙于灾后重建，听到了张坚他们的目的，茂部落的酋长也有点着急，派出了几个狩猎队员跟随张坚他们一道去。离开茂部落没不出10里路，张坚就发现了山体大滑坡，河流被阻断，行成了一个巨大的堰塞湖。岷江的河水是来自龙部落的主流和来自曲部落的黑水汇合而成，山体滑坡的巨石和泥土直接把两条河流的交汇口堵塞，河水已经漫延到了地表。在水的侵蚀下，堰塞湖已经有几个破洞，就像皮球被扎了几个眼一样，开始出现了几根巨大的水柱喷泉。所有人都被这个场面吓傻了，张坚马上安排大家顺流返航。这个堰塞湖撑不了多久了，最多几个小时就要溃坝。
路过茂部落，张坚已经来不急细讲了，只给茂部落的酋长说，快跑，能跑多高就跑多高，什么都不要带了，茂部落的几个一起去的狩猎队员也开始给茂部落的酋长描绘起了堰塞湖的情况。张坚不容得迟疑，马上开始返航，一路上队员都把船桨划来飞起。到达了部落，张坚立即去找了柏，然后让狩猎队员理解去通知疏散。张坚刚找到柏，马上给柏说明了下情况，结果看到柏安排人正在搬运东西，但是安排的位置是之前的巫的药房哪里。张坚立马说高度不够，还得向更高的地方搬运。堰塞湖的水量远超预期，柏立即安排人员将物资向山顶转移。但是柏忧心忡忡地说：“下游的部落什么办啊”。现在去可能也来不急了啊，派谁去都是送死啊。这时岩站了出来：“我去，我舅舅们还在哪里啊。”张坚暗自佩服岩的勇敢，但是这次去九死一生啊，从到这里来，岩就是最早陪自己的人，张坚也舍不得让自己这个小舅子去送死啊，让岩单独去只是送死，自己得一起去。张坚说：“我也岩一起去。”张坚马上叫到家人，让她们减少负重，尽量保证人员安全，全部到山顶去。然后找到部落仓库，用皮革做了几个浮球，给独木舟捆上，自己和岩也套了两个浮球。
张坚和岩放下独木舟就开始向下游划去，这时突然听到西北面传来一声巨响，山里的鸟全部被惊动了，各种鸟类在天上乱飞，天空黑压压一片全是鸟，不时还有鸟互相撞击掉落。张坚不敢迟疑只得催促岩快一点，现在是和死神在赛跑。
到达了下游的角部落，张坚两人直接跑上了部落里面开始大喊：“快跑，快跑，洪水来了。”角部落的人不是很熟悉张坚，但是基本都认识岩，看到了两人喊，立马进屋收拾起行李准备开始跑，张坚看不下去了，扔下了哪些妇女手中的行李，连声大喊：“跑，跑，跑”。角部落的酋长也过来了，张坚简单地说了下情况，酋长就安排人开始撤离了，但是一切都太晚了，河面一片巨浪袭来，张坚和岩都被冲到房屋上，张坚和岩抓住了一颗树，就看到河面一个巨浪接一个巨浪袭来，一个浪头比一个浪头高，部落的房屋被河流夹杂的树木给撞毁，无数部落民在洪水中挣扎惨叫。河流的巨大的浪声掩盖了世间所有的声音，只能听到轰隆隆的水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流平缓了下去，但是水面还是淹没了大部分的房屋。张坚和岩尝试收集幸存者，只是在大树和高一点的屋顶救援了10多个人，一个接近百人的部落，幸存者不足十分之一。
张坚和岩只有带着幸存的角部落的人开始向乌部落迁移，大家都没带什么食物，张坚和岩把自己的干粮匀了一些给大家。张坚心里也很焦急，不知道乌部落怎么样了。
一群人疲惫不堪地走回了乌部落，远远地听到了一片哭声，张坚让岩带角部落的人找地方休息，立即就开始找自己的家人。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家人，看到大家都好。问了下家里的情况，人员基本没减员，张坚暗自庆幸。这次只见巫过来找自己了，巫带着张坚绕到一个山凹，看到柏躺在地上，周围围着的是柏的家人。张坚问了下情况，巫说柏安排部落转移，走得最靠后，结果被洪水冲走，柏抱住了一颗大树，但是被顺流而下的一根竹竿把胸部给穿透了，看下张坚还有没有办法救治。张坚走过去一看，这种穿胸的伤，已经把肺部给贯通了，就算后世也难以抢救，只有摇了摇头。柏看到张坚过来了，略微抬起了手指了下张坚。然后给他大老婆说了下，豕和岩。一会豕和岩也过来了。柏说：“我不行了，部落的酋长是张，豕和岩都不行，张要带领部落活下去。”张坚连忙推辞，按照部落继承制，岩应该继任酋长，如果酋长没后代也是弟弟豕来继承，自己是女婿没有这个资格。柏说：“张，不要推辞，我知道，你是天选之人，部落只有你才会强大。”然后点了豕和岩，两人都表示只有张坚才能带领部落。张坚只好点了点头。柏转身就断气了，看来之前柏是强撑一口气等着张坚回来，也算是回光返照了。刚从柏这里走出来没多远，就看到苗和彝两兄弟过来找张坚。两兄弟把张坚带过去，张坚看到了熊躺在地上，但是嘴唇已经发乌。两兄弟说道，熊一家本来都开始转移了，熊的老婆发现自己还有东西没拿就转身去拿，结果走回半路洪水就来了，洪水一个浪子把熊的老婆卷走了，熊不顾自己瘸腿也跳下去救，四兄弟也跟着跳下水去救，但是熊的老婆被冲走了，尸体都没找到，四兄弟只找到了熊的尸体。看着熊的尸体，张坚用手抹上熊的眼睛，对着熊说道：“熊你放心走吧，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我以后会对待他们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张坚一路走回自己家聚集哪片，一路都是哭声，基本上家家都有死人。一夜大家都没睡好，心情都在悲伤中。
第二天一早，北面又来了一群衣衫褴褛的队伍，茂部落的人也来了，张坚立马问下茂部落的酋长喃，一个上次和张坚一同去看堰塞湖的队员说，茂部落的人不想舍弃财产，都在搬东西，结果溃坝后只有一半人跑了出来，酋长也被洪水卷走，着几十个人基本都是空手逃出来的。而且茂部落的人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龙部落北面的白河由于地震改道汇集到了岷江，现在水位大涨，而且还持续在上涨。现在张坚他们这个山头不一定安全。听到这里，张坚马上安排豕派人勘察下水位，结果豕的回报证明了这个事情，水位比昨天还在上涨。
张坚立即召开了部落会议，既然张坚当酋长了，他认为部落事务应该更多的人参与。两个狩猎队长，豕和豺，还有岩都参与，巫带着桃和李也参与，林和花还有月也参与，芙蓉作为会议记录也参与。人员召集齐了，张坚说明下现在部落面临的情况。
这次部落死伤惨重，死者为大，需要尽快举行葬礼安葬逝者。现在的位置并不安全，是等待水退却还是迁移？现在部落的人口还剩余多少，茂部落和角部落的难民有多少，我们还有多少粮食能支撑多少天。第一个议题很快获得通过，由林去统计伤亡人口，巫安排组织仪式，豕和豺组织青壮安葬逝者。第二个问题缺难以下决定，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未来的水位会上涨多高，目前这里还能待多久，大家还是想等水退却后返回以前的家生活。张坚安排岩盯住水位，把苗和彝派给他，每天上涨的水位都做上记录。统计人口的事情安排给了月，因为月自己有奴隶可以参与统计，而且月和各部落的人都不熟悉，不会乱报人数。
接下来局面该怎么搞，张坚也没办法，只有等待明天的结果了。
陆续开始伤员都开始搬运到了纺织厂来，都是一些皮外伤和骨折，胖巴上次送来石膏发挥作用了，处理了不少病患累得张坚够呛。不过还好并没有死人。晚上回家，芙蓉的统计出来了，损失最重的是陶器厂，酿造好的酒和瓦罐好多都破损了，而且窑也垮塌了两座。张坚想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正好有石膏了，可以烧一些新的耐火砖。
柏也开始统计受灾情况，不管是本部落的人，还是来贸易的外部落的人，都调拨了和分配了食物。安排结束后，柏让人找到了张坚和李，商量了下灾后的重建的工作，同时柏派出了狩猎队去看下周边的小部落的情况，如果需要救治，也需要派人去。现在乌部落的强盛带动了周边的小部落，柏现在的心态已经是周边小部落的联合酋长来自居了。
一天后派出的队员返回了，周边的部落受灾情况都不严重，但是还是需要食物和药品。柏当场就拨出了一部分物资，张坚自己现在也算富有了，也拨出了一部分物资，李也安排调拨出了一部分部落的草药。
看来原始的竹楼也有原始的好处啊，抗震力特别强，不过破损的地方还是需要补，张坚安排人员开始修补房子，同时安排陶器坊加快生产一批生活用具，补充下破损的陶罐。
张坚正在补着自己的房子，突然岩过来了，给张坚说，他今天放羊，发现一个怪现象，河里的水变少了，以前喂羊喝水的地方都干涸了，他都换了一个地方带羊去喝水。张坚一下打了个机灵，水变少了，自己立马跑到河边，果然水位比之前的低了。
难道上游出现了堰塞湖？想到这里张坚坐不住了，立马去找柏，柏还不以为然，地震每年都有，祖先也一直这样生活，水多水少也是正常事情。眼看柏不重视，张坚在地上刨了一个坑道，模拟了河流，然后拿起一个石块模拟塌方阻断了河流，继续加水，然后把石块扒拉开，水一下就冲到下面了。柏也看懂了，觉得这个事态还是比较严重，张坚说自己的意思是派出狩猎队去上游看下情况，这次自己也要出发亲自去看下。不过要柏安排人员把重要的粮食和工具什么的开始准备转移了。
回到家后，张坚马上安排了家庭会议，把可能的最坏情况给大家说了，让大家都开始收拾准备，避免太慌忙，顺便让芙蓉通知下巫她们。
第二天，张坚一行人就开始划船顺流而上，到达了茂部落，一切都还算正常，部落的人还忙于灾后重建，听到了张坚他们的目的，茂部落的酋长也有点着急，派出了几个狩猎队员跟随张坚他们一道去。离开茂部落没不出10里路，张坚就发现了山体大滑坡，河流被阻断，行成了一个巨大的堰塞湖。岷江的河水是来自龙部落的主流和来自曲部落的黑水汇合而成，山体滑坡的巨石和泥土直接把两条河流的交汇口堵塞，河水已经漫延到了地表。在水的侵蚀下，堰塞湖已经有几个破洞，就像皮球被扎了几个眼一样，开始出现了几根巨大的水柱喷泉。所有人都被这个场面吓傻了，张坚马上安排大家顺流返航。这个堰塞湖撑不了多久了，最多几个小时就要溃坝。
路过茂部落，张坚已经来不急细讲了，只给茂部落的酋长说，快跑，能跑多高就跑多高，什么都不要带了，茂部落的几个一起去的狩猎队员也开始给茂部落的酋长描绘起了堰塞湖的情况。张坚不容得迟疑，马上开始返航，一路上队员都把船桨划来飞起。到达了部落，张坚立即去找了柏，然后让狩猎队员理解去通知疏散。张坚刚找到柏，马上给柏说明了下情况，结果看到柏安排人正在搬运东西，但是安排的位置是之前的巫的药房哪里。张坚立马说高度不够，还得向更高的地方搬运。堰塞湖的水量远超预期，柏立即安排人员将物资向山顶转移。但是柏忧心忡忡地说：“下游的部落什么办啊”。现在去可能也来不急了啊，派谁去都是送死啊。这时岩站了出来：“我去，我舅舅们还在哪里啊。”张坚暗自佩服岩的勇敢，但是这次去九死一生啊，从到这里来，岩就是最早陪自己的人，张坚也舍不得让自己这个小舅子去送死啊，让岩单独去只是送死，自己得一起去。张坚说：“我也岩一起去。”张坚马上叫到家人，让她们减少负重，尽量保证人员安全，全部到山顶去。然后找到部落仓库，用皮革做了几个浮球，给独木舟捆上，自己和岩也套了两个浮球。
张坚和岩放下独木舟就开始向下游划去，这时突然听到西北面传来一声巨响，山里的鸟全部被惊动了，各种鸟类在天上乱飞，天空黑压压一片全是鸟，不时还有鸟互相撞击掉落。张坚不敢迟疑只得催促岩快一点，现在是和死神在赛跑。
到达了下游的角部落，张坚两人直接跑上了部落里面开始大喊：“快跑，快跑，洪水来了。”角部落的人不是很熟悉张坚，但是基本都认识岩，看到了两人喊，立马进屋收拾起行李准备开始跑，张坚看不下去了，扔下了哪些妇女手中的行李，连声大喊：“跑，跑，跑”。角部落的酋长也过来了，张坚简单地说了下情况，酋长就安排人开始撤离了，但是一切都太晚了，河面一片巨浪袭来，张坚和岩都被冲到房屋上，张坚和岩抓住了一颗树，就看到河面一个巨浪接一个巨浪袭来，一个浪头比一个浪头高，部落的房屋被河流夹杂的树木给撞毁，无数部落民在洪水中挣扎惨叫。河流的巨大的浪声掩盖了世间所有的声音，只能听到轰隆隆的水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流平缓了下去，但是水面还是淹没了大部分的房屋。张坚和岩尝试收集幸存者，只是在大树和高一点的屋顶救援了10多个人，一个接近百人的部落，幸存者不足十分之一。
张坚和岩只有带着幸存的角部落的人开始向乌部落迁移，大家都没带什么食物，张坚和岩把自己的干粮匀了一些给大家。张坚心里也很焦急，不知道乌部落怎么样了。
一群人疲惫不堪地走回了乌部落，远远地听到了一片哭声，张坚让岩带角部落的人找地方休息，立即就开始找自己的家人。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家人，看到大家都好。问了下家里的情况，人员基本没减员，张坚暗自庆幸。这次只见巫过来找自己了，巫带着张坚绕到一个山凹，看到柏躺在地上，周围围着的是柏的家人。张坚问了下情况，巫说柏安排部落转移，走得最靠后，结果被洪水冲走，柏抱住了一颗大树，但是被顺流而下的一根竹竿把胸部给穿透了，看下张坚还有没有办法救治。张坚走过去一看，这种穿胸的伤，已经把肺部给贯通了，就算后世也难以抢救，只有摇了摇头。柏看到张坚过来了，略微抬起了手指了下张坚。然后给他大老婆说了下，豕和岩。一会豕和岩也过来了。柏说：“我不行了，部落的酋长是张，豕和岩都不行，张要带领部落活下去。”张坚连忙推辞，按照部落继承制，岩应该继任酋长，如果酋长没后代也是弟弟豕来继承，自己是女婿没有这个资格。柏说：“张，不要推辞，我知道，你是天选之人，部落只有你才会强大。”然后点了豕和岩，两人都表示只有张坚才能带领部落。张坚只好点了点头。柏转身就断气了，看来之前柏是强撑一口气等着张坚回来，也算是回光返照了。刚从柏这里走出来没多远，就看到苗和彝两兄弟过来找张坚。两兄弟把张坚带过去，张坚看到了熊躺在地上，但是嘴唇已经发乌。两兄弟说道，熊一家本来都开始转移了，熊的老婆发现自己还有东西没拿就转身去拿，结果走回半路洪水就来了，洪水一个浪子把熊的老婆卷走了，熊不顾自己瘸腿也跳下去救，四兄弟也跟着跳下水去救，但是熊的老婆被冲走了，尸体都没找到，四兄弟只找到了熊的尸体。看着熊的尸体，张坚用手抹上熊的眼睛，对着熊说道：“熊你放心走吧，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我以后会对待他们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张坚一路走回自己家聚集哪片，一路都是哭声，基本上家家都有死人。一夜大家都没睡好，心情都在悲伤中。
第二天一早，北面又来了一群衣衫褴褛的队伍，茂部落的人也来了，张坚立马问下茂部落的酋长喃，一个上次和张坚一同去看堰塞湖的队员说，茂部落的人不想舍弃财产，都在搬东西，结果溃坝后只有一半人跑了出来，酋长也被洪水卷走，着几十个人基本都是空手逃出来的。而且茂部落的人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龙部落北面的白河由于地震改道汇集到了岷江，现在水位大涨，而且还持续在上涨。现在张坚他们这个山头不一定安全。听到这里，张坚马上安排豕派人勘察下水位，结果豕的回报证明了这个事情，水位比昨天还在上涨。
张坚立即召开了部落会议，既然张坚当酋长了，他认为部落事务应该更多的人参与。两个狩猎队长，豕和豺，还有岩都参与，巫带着桃和李也参与，林和花还有月也参与，芙蓉作为会议记录也参与。人员召集齐了，张坚说明下现在部落面临的情况。
这次部落死伤惨重，死者为大，需要尽快举行葬礼安葬逝者。现在的位置并不安全，是等待水退却还是迁移？现在部落的人口还剩余多少，茂部落和角部落的难民有多少，我们还有多少粮食能支撑多少天。第一个议题很快获得通过，由林去统计伤亡人口，巫安排组织仪式，豕和豺组织青壮安葬逝者。第二个问题缺难以下决定，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未来的水位会上涨多高，目前这里还能待多久，大家还是想等水退却后返回以前的家生活。张坚安排岩盯住水位，把苗和彝派给他，每天上涨的水位都做上记录。统计人口的事情安排给了月，因为月自己有奴隶可以参与统计，而且月和各部落的人都不熟悉，不会乱报人数。
接下来局面该怎么搞，张坚也没办法，只有等待明天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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