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白金之资
东方唱片。
夏澜和虞妃同样在会议室，东方唱片旗下歌手和音乐人大部分都已北飞，只剩下夏澜和另外一位叫黄若云的女歌手，要说高层，她们已经算高层了。
“今天大家都关注黄老师那张新专辑，咱们也讨论讨论，在结果没出来之前，大家都评价评价，这张专辑成色怎么样，能不能火，能不能上白金，大家畅所欲言。”
刘文宗笑呵呵的道。
“《晚秋》这首歌挺好，就算不能大红大紫，卖个一两百万张，肯定不成问题。”
虞妃现在在东方唱片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不开口别人都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她只好先表态。
“我同意莉莉的观点！”
夏澜看向虞妃，她觉得这张专辑的歌都挺好的，质量都在水平线上，反正她很喜欢，也很羡慕。
“这首主打歌太文艺了，那些打工仔、老农民、年轻人恐怕都不会卖账，要不是大湾唱片铺天盖地的宣传，恐怕连黄金唱片的门槛都达不到。”
黄若云抢在钟涛前面发言。
钟涛脸上闪过一丝不愉快，索性懒得开口。
……
新华书店。
“鱼哥，大清早你跑这找黄金呢？”
陆鸣拍了拍正在低头找报纸的李愚。
“吓老子一跳，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在这？”
李愚回头，没好气的瞪了陆鸣一眼。
“不是说好了今早教我唱歌吗？我他妈跑你家去，就看见你骑着车往这边跑，还以为你去干啥呢，原来是跑新华书店买报纸啊，我说什么报纸非得跑这来买？外面那么多报刊亭。”
陆鸣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道，他车胎爆了，是一路跑过来的。
“新文艺周刊，快帮我找找。”
李愚已经蹲得头晕眼花，这年代报纸真多，太难找了。
这书店倒也有两个店员，李愚也问了，可人家拽得不得了，叫他自己找。
“这不就是吗？”
陆鸣指了指李愚左手边上一份报纸。
“哗啦！”
李愚激动的拿了一份，直接坐在地板上，开始找唱片销量统计。
唱片销量统计在版面中间折叠处，长长的一条下来，字体很小，有两个榜单，一个是“新专辑销量榜”，一个是“专辑销量榜”，后者是包括前者的。
相比起唱片销量统计，电影票房统计就清爽得多，因为上周在映的影片仅有11部。一目了然。
“你找什么玩意儿呢？”
陆鸣好奇的将大饼脸凑过来。
“去去去，别挡老子光线。”
李愚嫌弃的扒开那脸盆大的脑袋，这字本来就小，没光线哪看得清？
“找什么啊，我给你找啊，就你那眼神，能找得着吗？”
陆鸣也没生气，重新拿了一份报纸。
“给我找《晚秋》这首歌，新专辑销量榜。”
李愚习惯性的从中间开始往上找，说实话他挺紧张的，就算《晚秋》是首金曲，但毕竟是前世的，能不能火啊？到底能不火？
“这TM还用找，这不第一名就是吗？你什么眼神啊？”
“卧槽，13万张？”
李愚目瞪口呆的盯着报纸上一行小字。
《晚秋》豁然在新专辑销量榜第一的位置上。
“专辑销量榜排名第八，就比第七名少了5000来张。”
陆鸣双手插口袋里，一脸不屑的道。
“卧槽，你是怎么看得清的，字体这么小？”
“肾好！”
“滚你大爷的！”
李愚直接就是一脚。
“瞧你激动得，手都颤抖了，搞得这歌是你写的一样。”
“虽然不是我写的，但我激动啊，管你屁事啊？”
李愚心情瞬间变得无比的舒畅。
这首《晚秋》都能火，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稿子上那些金曲大概率也能火。
“喂喂喂，那两小孩，报纸拿走。”
李愚正想将报纸放回架子上，店员暴躁的声音就响起。
“卧槽，国营单位也不能强买强卖吧？”
陆鸣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别嚷嚷，我请了！”
李愚也正好拿些报纸回去研究研究，几毛钱而已。
“请张破报纸你也好意思？不得请我吃顿大餐？”
陆鸣见寻常抠抠搜搜的李愚如此“大方”，也是诧异。
“鲍鱼，生蚝还是泥鳅？”
“你个臭卖鱼的，你自己偷偷吃吧！我TM嫌腥！”
……
跟李愚心情一样好的还有黄盛文。
“今天下班大家都别走，我请客！”
“黄老师，怎么能让您请，我请，我请！”
韩玉龙急忙站起来表态，这张专辑首周末能卖出13万张，实在是让他太意外了，他原本以为能过5万就很不错了，就算首周末是因为宣传力度过大有些水分，但拧干水分，那也是妥妥的双白金之资。
会议室里的众人一个个也兴奋不已。
“哈哈，雪风恭喜你，你火了！”
“好后生，好好唱，你还年轻，有老黄为你掌舵，超越你那北上的师兄、师姐，指日可待。”
“真是扬眉吐气了，这回燕京和香江那些报纸该闭嘴了！”
“是啊，什么黄老师江郎才尽，简直放屁！”
唯独杨成志脸色有些尴尬，有些潮红，有些拧巴。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首《晚秋》的优秀，很想将这张专辑大卖的功劳归咎于黄盛文那两首主打歌，但现在似乎也没人认同他的看法。因为在《粤省广播电视报》上，《晚秋》豁然出现在点播榜上，虽然排名仅第八，但却是这张专辑唯一一首上榜歌曲。
“今晚公司摆庆功宴，你们想请客吃饭，都给我靠后！”
唱片大卖，杨成志当然也高兴，激动，兴奋。
就算歌是李愚写的，但真正赚钱赚大头的是他，他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什么叫才华，这就叫才华，才华是需要敬畏的！”
黄盛文上前拍了拍杨成志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道。
“那你给他打个电话，让我司机亲自去香山接他，今晚的庆功宴肯定不能少了他个大功臣。”
杨成志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拒绝跟李愚这样的“才子”交好，就算李愚是踩了狗屎运，暂时也不能得罪。
“他估计不回来，但电话我会打。”
黄盛文见杨成志放下些许偏见，这才放心。
时代唱片。
“阿木，看来你的审美水准还有很大上升空间，张磊那张专辑你就暂时给阿良打下手吧！”
王总笑眯眯的道。
“是，王总！”
阿木脸色发白，他们这个王总可是很擅长绵里藏针，如果不是公司正是缺人之际，恐怕他得卷铺盖走人。
虞妃和夏澜看见《晚秋》大卖，也很开心的打电话恭喜李愚。
“别恭喜我，恭喜我有啥用，大卖了我又拿不到钱。”
李愚闷闷的说。
“不是的呀，就算这首歌你没拿到很多钱，但有这首成功的作品后，你就属于知名词曲作者，以后你再写歌就可以卖到很多钱……”
夏澜很耐心的给李愚解释着。
“嗨嗨嗨，你还给这小狐狸解释，你傻不傻啊，他比你懂得多多了，他这是暗示你专辑要是大卖，要主动给他包红包。”
虞妃没好气的打断夏澜。
“你别总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人家好不好，李愚绝对不是这种人……再说，要是我这张专辑能像《晚秋》这么火，包个大红包不是应该的吗？”
夏澜对虞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就开始夫唱妇随了，真没良心，我跟你才是一伙的。”
“你怎么净说胡话？”
夏澜也拿虞妃很无语。
“你跟谁打电话呢？声音这么好听，不像是青橙啊？”
陆鸣从水里冒出大大的脑袋，疑惑的看向李愚。
“燕青橙她也考了燕京的大学？”
李愚将手机收起，没回答陆鸣，反而好奇的反问。
夏澜和虞妃同样在会议室，东方唱片旗下歌手和音乐人大部分都已北飞，只剩下夏澜和另外一位叫黄若云的女歌手，要说高层，她们已经算高层了。
“今天大家都关注黄老师那张新专辑，咱们也讨论讨论，在结果没出来之前，大家都评价评价，这张专辑成色怎么样，能不能火，能不能上白金，大家畅所欲言。”
刘文宗笑呵呵的道。
“《晚秋》这首歌挺好，就算不能大红大紫，卖个一两百万张，肯定不成问题。”
虞妃现在在东方唱片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不开口别人都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她只好先表态。
“我同意莉莉的观点！”
夏澜看向虞妃，她觉得这张专辑的歌都挺好的，质量都在水平线上，反正她很喜欢，也很羡慕。
“这首主打歌太文艺了，那些打工仔、老农民、年轻人恐怕都不会卖账，要不是大湾唱片铺天盖地的宣传，恐怕连黄金唱片的门槛都达不到。”
黄若云抢在钟涛前面发言。
钟涛脸上闪过一丝不愉快，索性懒得开口。
……
新华书店。
“鱼哥，大清早你跑这找黄金呢？”
陆鸣拍了拍正在低头找报纸的李愚。
“吓老子一跳，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在这？”
李愚回头，没好气的瞪了陆鸣一眼。
“不是说好了今早教我唱歌吗？我他妈跑你家去，就看见你骑着车往这边跑，还以为你去干啥呢，原来是跑新华书店买报纸啊，我说什么报纸非得跑这来买？外面那么多报刊亭。”
陆鸣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道，他车胎爆了，是一路跑过来的。
“新文艺周刊，快帮我找找。”
李愚已经蹲得头晕眼花，这年代报纸真多，太难找了。
这书店倒也有两个店员，李愚也问了，可人家拽得不得了，叫他自己找。
“这不就是吗？”
陆鸣指了指李愚左手边上一份报纸。
“哗啦！”
李愚激动的拿了一份，直接坐在地板上，开始找唱片销量统计。
唱片销量统计在版面中间折叠处，长长的一条下来，字体很小，有两个榜单，一个是“新专辑销量榜”，一个是“专辑销量榜”，后者是包括前者的。
相比起唱片销量统计，电影票房统计就清爽得多，因为上周在映的影片仅有11部。一目了然。
“你找什么玩意儿呢？”
陆鸣好奇的将大饼脸凑过来。
“去去去，别挡老子光线。”
李愚嫌弃的扒开那脸盆大的脑袋，这字本来就小，没光线哪看得清？
“找什么啊，我给你找啊，就你那眼神，能找得着吗？”
陆鸣也没生气，重新拿了一份报纸。
“给我找《晚秋》这首歌，新专辑销量榜。”
李愚习惯性的从中间开始往上找，说实话他挺紧张的，就算《晚秋》是首金曲，但毕竟是前世的，能不能火啊？到底能不火？
“这TM还用找，这不第一名就是吗？你什么眼神啊？”
“卧槽，13万张？”
李愚目瞪口呆的盯着报纸上一行小字。
《晚秋》豁然在新专辑销量榜第一的位置上。
“专辑销量榜排名第八，就比第七名少了5000来张。”
陆鸣双手插口袋里，一脸不屑的道。
“卧槽，你是怎么看得清的，字体这么小？”
“肾好！”
“滚你大爷的！”
李愚直接就是一脚。
“瞧你激动得，手都颤抖了，搞得这歌是你写的一样。”
“虽然不是我写的，但我激动啊，管你屁事啊？”
李愚心情瞬间变得无比的舒畅。
这首《晚秋》都能火，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稿子上那些金曲大概率也能火。
“喂喂喂，那两小孩，报纸拿走。”
李愚正想将报纸放回架子上，店员暴躁的声音就响起。
“卧槽，国营单位也不能强买强卖吧？”
陆鸣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别嚷嚷，我请了！”
李愚也正好拿些报纸回去研究研究，几毛钱而已。
“请张破报纸你也好意思？不得请我吃顿大餐？”
陆鸣见寻常抠抠搜搜的李愚如此“大方”，也是诧异。
“鲍鱼，生蚝还是泥鳅？”
“你个臭卖鱼的，你自己偷偷吃吧！我TM嫌腥！”
……
跟李愚心情一样好的还有黄盛文。
“今天下班大家都别走，我请客！”
“黄老师，怎么能让您请，我请，我请！”
韩玉龙急忙站起来表态，这张专辑首周末能卖出13万张，实在是让他太意外了，他原本以为能过5万就很不错了，就算首周末是因为宣传力度过大有些水分，但拧干水分，那也是妥妥的双白金之资。
会议室里的众人一个个也兴奋不已。
“哈哈，雪风恭喜你，你火了！”
“好后生，好好唱，你还年轻，有老黄为你掌舵，超越你那北上的师兄、师姐，指日可待。”
“真是扬眉吐气了，这回燕京和香江那些报纸该闭嘴了！”
“是啊，什么黄老师江郎才尽，简直放屁！”
唯独杨成志脸色有些尴尬，有些潮红，有些拧巴。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首《晚秋》的优秀，很想将这张专辑大卖的功劳归咎于黄盛文那两首主打歌，但现在似乎也没人认同他的看法。因为在《粤省广播电视报》上，《晚秋》豁然出现在点播榜上，虽然排名仅第八，但却是这张专辑唯一一首上榜歌曲。
“今晚公司摆庆功宴，你们想请客吃饭，都给我靠后！”
唱片大卖，杨成志当然也高兴，激动，兴奋。
就算歌是李愚写的，但真正赚钱赚大头的是他，他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什么叫才华，这就叫才华，才华是需要敬畏的！”
黄盛文上前拍了拍杨成志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道。
“那你给他打个电话，让我司机亲自去香山接他，今晚的庆功宴肯定不能少了他个大功臣。”
杨成志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拒绝跟李愚这样的“才子”交好，就算李愚是踩了狗屎运，暂时也不能得罪。
“他估计不回来，但电话我会打。”
黄盛文见杨成志放下些许偏见，这才放心。
时代唱片。
“阿木，看来你的审美水准还有很大上升空间，张磊那张专辑你就暂时给阿良打下手吧！”
王总笑眯眯的道。
“是，王总！”
阿木脸色发白，他们这个王总可是很擅长绵里藏针，如果不是公司正是缺人之际，恐怕他得卷铺盖走人。
虞妃和夏澜看见《晚秋》大卖，也很开心的打电话恭喜李愚。
“别恭喜我，恭喜我有啥用，大卖了我又拿不到钱。”
李愚闷闷的说。
“不是的呀，就算这首歌你没拿到很多钱，但有这首成功的作品后，你就属于知名词曲作者，以后你再写歌就可以卖到很多钱……”
夏澜很耐心的给李愚解释着。
“嗨嗨嗨，你还给这小狐狸解释，你傻不傻啊，他比你懂得多多了，他这是暗示你专辑要是大卖，要主动给他包红包。”
虞妃没好气的打断夏澜。
“你别总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人家好不好，李愚绝对不是这种人……再说，要是我这张专辑能像《晚秋》这么火，包个大红包不是应该的吗？”
夏澜对虞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就开始夫唱妇随了，真没良心，我跟你才是一伙的。”
“你怎么净说胡话？”
夏澜也拿虞妃很无语。
“你跟谁打电话呢？声音这么好听，不像是青橙啊？”
陆鸣从水里冒出大大的脑袋，疑惑的看向李愚。
“燕青橙她也考了燕京的大学？”
李愚将手机收起，没回答陆鸣，反而好奇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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