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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贾行去了哈尔滨的重点高中读书,而文运臻则留在了家乡跟他父亲种地。

    这时候的文运臻身高170cm,很瘦,100多斤,目光呆滞,给人感觉很木讷,要说气质就是没有气质。然而后来除了身高不能变其它的都变了。

    东北老话讲:“七月十五定旱涝,八月十五定收成。”八月十五中秋节前后,正是玉米定浆成熟的时候,今年风调雨顺,玉米大丰收。

    然而,没到这个时候,总有那么一些人,为了一点小利而铤而走险去偷别人家的玉米。当然偷也偷不了多少,谁也不敢成车到地里拉,也就是拿个丝袋子到地里掰一丝袋子扛家去,也费老大劲了。

    文伟聪让文运臻上地里看看丢没丢,但是文运臻不想去,他说:“没有必要,偷点就偷点呗,也不缺多少。”

    “你说什么?‘偷点就偷点’,这是什么话,你当大风刮来的啊!”文伟聪激动地说。

    “你就那点心眼,你要有钱了还在乎那点东西?”贾善和说。

    “你道是快点去啊,你得听话知不知道,在家待着干啥。”文伟聪指瞅着文运臻说。

    文运臻不耐烦地出去了,他一开始本来是想走半路就回来,但是又一想,还是去吧,慢慢走。

    当文运臻快到自家地时,从地里出来一个人,看到文运臻就往他身上仍土块。

    有些人见到老实人就想要欺负,你说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他什么好处也得不到。可能就是有某种刺激,某种快感吧!有些人就是有这样阴暗面的心理,这就是人性的丑陋。

    那人是谁呀?他叫文冶生,是文运臻一个家族的远支侄子,但是比文运臻大四岁,也是不念书了。

    文冶生看到文运臻就往他身上仍土块,而且边仍边笑,文运臻就蹲着用手捂着头。

    文运臻边捂着头边说:“你想干什么?”

    文冶生说:“我看你就来气,就想打你,就气死你。”边说还边笑边晃动着头。

    “我招你惹你了?你就打我?”文运臻问。

    “还招我惹我,我看你就生气,就想打你,你气到我了。”文冶生还挺愤怒地说着。

    “我是你长辈,你打长辈不怕遭雷劈吗?”文运臻激动地嘴角颤抖地说。

    “这年头你还想当长辈,打的就是你这个长辈。”文冶生说着就向文运臻走去。

    “你要干什么?”文运臻挺害怕地说。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揍你呗。”文冶生说着就拿起拳头往文运臻脸上打去。

    文运臻一把夺过他的拳头,没打到。文运见状就跑了。文冶平见他跑了,也没去追,拍拍屁股哼着小曲就回家去了。

    那这文冶生去地里干嘛?是去偷玉米吗?还是跟文运臻一样,去看地了,其实都不是。他就是无所事事,闲逛,他父母有钱,就惯着他,干啥都不管。家里有钱也不用他赚钱,他经常惹事生非还不管,还夸他那是能耐。

    文运臻去自家地里看看,没看到丢就回家了。

    到了家中,文伟聪问他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是不是丢了。

    文运臻没把文冶生打他的事告诉他父亲,反而编造个谎言说他没看到丢了,就是在地里多看一会儿,怕他走后,有人去偷,为此文伟聪还夸奖了他。

    第二天,文伟聪还让文运臻去看地,文运臻不耐烦地去了,这回走到半路,文冶生从玉米地里又出来了。

    “你给我站住。”文冶生看到文运臻脸红脖子粗地喊。

    文运臻一看是文冶生就狂跑,但是这回文冶生可是直接去撵他了。

    “告诉你站住听没听到,我跟你说话你没听是吧,看我撵上你不把你打死。”文冶生边追边说。

    眼看文冶生马上就追上了,文运臻心生一计,往玉米地里跑。

    文冶生看文运臻进了玉米地,他也跟着进了去。进玉米地里这玉米直绊脚,很快文冶生就把文运臻给追上了,看来文运臻这招不好使。

    追到文运臻后,文冶聪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往外拽,拽到玉米地外,就咔咔给文运臻一嘴巴子。

    “叫你跑!叫你跑!真是给你惯的。”文冶生激动地说着又给他一嘴巴子。

    由于文冶生留的指甲比较长,其中一个把文运臻的脸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文运臻感觉有些痛,就用手摸了一下那个地方。

    “你还知道疼!你还知道疼!”文冶生说着又给文运臻两个嘴巴子。

    “你想要干什么?”文运臻说。

    “还想要干什么?想要你死,你说干什么?看着你就来气。”文冶生说。

    “打你就打你!”文冶生说着又给文运臻两拳。

    打完之后,文运臻以为他还要打,没想到他走了。

    文运臻去自家的地里看了看,没丢,又回家了。

    回到家里,文伟聪问:“今天又看了一会儿?”

    “嗯呐!”文运臻回答。

    “你那脸怎么有道口子?”贾善和问。

    “被苞米叶子刮的,我进里面看了看。”文运臻说着又摸了一下那个口子。

    “那你加点小心。”贾善和嘱咐到。

    文运臻为什么不跟他父母说实话呢?因为他以前被别人欺负也回家告过状,但是他父母首先都是对他进行批评,什么你太老实了,你要厉害别人也不敢欺负你,你要反省他为什么不打别人而打你之类的。所以文运臻只能忍。因此他就不跟父母说了,说也没有帮助,忍一忍,咬咬牙就过去了。但是真要被打受伤了,也得跟父母说,得治病啊。这次脸被划道小口子,不算什么大伤,几天就好了,所以他又选择忍。

    第三天,文伟聪又让文运臻去看地。

    这回文运臻精了,他怕又遇到文冶生,选择另一条道走,原来那条道在他家地的北面,这条道在南面,正好也上南面看看。

    他正在地南面的道上走着,突然文冶生又从玉米地里跳了出来,文运臻是心里一惊,他怎么又跑南面了,自己真是又算失误了。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这回又遇到我了,哈哈,我就是一个幽灵,你走到哪我就游荡到哪。”文冶生哈哈大笑地说着。

    “你究竟想干嘛?”文运臻问。

    “想干嘛?打你呗,玩你呗。”文冶生说着就往文运臻跟前走。

    文冶生边往前走,文运臻边往后退。

    当退无可退时,文运臻又是拔腿就跑。

    “你还想跑,这回抓住你看我打不死你!气到我了!”文冶生边说边追。

    他很快就追上了文运臻。

    “我叫你跑,叫你跑,真是给你惯的。”文冶生边对文运臻一阵拳打脚踢。

    文运臻实在忍无可忍,“我一没招你,二没惹你,你就随便打我。”说着又回打了文冶生两脚。

    “哎呀,还知道动手了,老子可不惯着你!”文冶生说着又是对文运臻一阵拳打脚踢。

    “你就是个神经病。”文运臻说。

    “竟敢说老子是神经病,老子就是神经病,就是要打你,你爹你妈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非给你打死不可。”文冶生说着又要打文运臻。

    文冶生手刚要动,被文运臻推了回去。“你这样打人有意思吗?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是把我打死了你觉得会咋样,只能是一命抵一命,你的命也没了,到时候你家我大哥大嫂多伤心啊,是不是。”文运臻说。

    “我可不听你胡说八道。”文冶聪说着又开始打文运臻,文运臻也不甘示弱,二人扭打在一起。

    文运臻和文冶生这二人整的哪都是伤,文冶生还给文运臻胳膊咬一口,整得文运臻“嗷、嗷”直叫。

    文运臻看旁边有个大石头,这块大石头很大,也很重,但是文运臻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就搬起来了。

    “你要干什么?”文冶生看到文运臻搬着大石头向他走来,有些害怕了。

    “干什么?砸死你,你个下三滥子,真是不懂人事,今天咱俩就同归于尽吧。”文运臻说着就向文冶生走来,一下子砸到了脑袋上。

    “啊!啊!你真狠啊!”文冶生捂着头说。

    “在别惹我了,在惹比这个更狠,听到了吗?”文运臻说。

    “听到了,听到了。”文冶生说。

    “给我歉。”文运臻说。

    “对不起,我再也不惹您了。”文冶生说。

    “叫我什么来着?”文运臻说。

    “大叔我错了,大叔我错了。”文冶生说。

    “这么道歉不行,还要有身体动作,懂吗?”文运臻说。

    “我懂,我懂。”文冶生说着就跪了下来:“大叔我错了,大叔我错了。”

    “你起来吧。”文运臻说完又去看地了。

    到地没看到有丢的,但看到身体这么些伤口,虽然不算什么重伤,但是父母肯定会问起来的,怎么办呢?

    他又去屯子东头的大坑里把身上的血洗了洗,但是也没用,伤还是能看到的。

    “还是大着胆子回家吧,把发生的事都告诉他们吧。”文运臻想。

    文运臻一到家中,贾善和就摸着文运臻的伤说:“你这是咋了,跟谁打起来了,是不是谁来偷苞米了?”

    “谁也没偷苞米。”文运臻说。

    “那是咋了。”贾善和又问。

    于是文运臻把这几天和文冶生的一系列经过,都跟他父母讲了。

    “那你之前咋不跟我跟你爸说呢?”贾善和问。

    “跟你们说有用吗?不是说我老实,就是让我反省。”文运臻激动地说。

    “我去上他家找去,真是给他惯得。”文伟聪在旁边激动地说。

    “去找有用吗,他爹妈,你那大侄子,侄媳妇都不管。”贾善和说。

    “那也不能叫他白打啊。”文伟聪说。

    “我看大运也没啥事,忍一忍就算了,你没事吧?”贾善和说。

    “我没事。”文运臻说。

    “没事也不行,那个小子你越惯着他他越晒脸,走,我领你去上他家找去。”文伟聪拽着文运臻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你扯啥能耐,你能管了人家?”贾善和站在文伟聪前面不让他走。

    “躲了吧你,就你是好人。”文伟聪一把给贾善和扒拉到一边去。

    文伟聪拽着文运臻就来到了文冶生家。

    文冶生家三间砖瓦房,一进院文冶生的父母就出来了。

    文冶生的父亲叫文长胜,母亲叫孙会娥。

    文伟聪一进院看这两口子都出来了,指着文运臻身上的伤口对他们说:“看看你家冶生给你弟弟给打的。”

    “大叔啊,我还没去找你呢,你道是先来了,真是恶人先告状。”文长胜说。

    “什么?你家孩子给大运打了还说我恶人先告状!”文伟聪激动地说。

    “大叔你进屋来,大运你也来。”文长胜说。

    一进屋,看到文冶生在炕上躺着呢,看到满身是伤,而且头部还包扎上了。

    “你不是说他把你打了吗?这是怎么回事?”文伟聪问文运臻。

    “是他打的我,前两天我都没还手,今天我实在忍无可忍,我才还的手。”文运臻说。

    “那你就给你侄子打成这样,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文长胜说。

    “我说大哥,你咋不讲理了呢?你家冶生要不先打的我,我能打他吗?从法律讲我这是自卫。”文运臻说。

    “你把人打成这样,还我不讲理,真是你爹给你惯的。”文长胜说。

    文伟聪瞪了他一眼。

    “你得包钱。”文长胜说。

    “对,你得包钱。”孙会娥说。

    “你要不包钱就报警。”文长胜说。

    在炕上躺着的文冶生突然开口说话:“就他几次在地里都动手打我,我都不敢还手。”文冶生指着文运臻说。

    文运臻嘴角扭动,指着文冶生“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你看看,你还撒谎,明明是你先动手的。”文长胜指着文运臻说。

    “大运,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文伟聪问。

    “他们完全胡说八道。”文运臻理直气壮地说。

    “大叔,反正你家大运给咱家冶生打成这样,你得给治,不朝你多要,给5000吧。”孙会娥向文伟聪伸出右手说。

    “那我要是不给呢?”文伟聪问。

    “不给就报警,到时候判大运十年八年的,可别怨我们了。”孙会娥说。

    “爸,他先打我的,我身上还这些伤呢,不能给他们钱。”文运臻说。

    “不给我可要报警了。”文长胜说。

    “那你就报。”文伟聪说。

    于是文长胜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