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文运臻去练科目三，而文伟聪仍然在练科目二。
文伟聪每天都给教练买一盒中华，还真管用，教练每天都特别教他。
而文臻呢？不用想，肯定也是练不好。
这个教练是个年轻的男教练，大约30多岁。
“你能不能好好开？”教练问。
“能！能！”文运臻说。
“挂挡。”教练说。
文运臻挂了五挡，车都有些飘了起来。
教练紧忙在他那边踩了离合，踩了刹车。
“你都挂了五挡了，五挡了。”教练大喊大叫起来。
“你不是让我挂挡吗，又没说挂几挡。”文运臻撅着嘴小声说。
“让你挂挡你就挂五挡，让你挂挡你就挂五挡。”教练又大喊大叫起来。
“喊啥呀喊，好好教你的得了，谁也不是一下子都会，啥都懂的。要会还用你教干什么？再说了，你也没表达清楚啊，还挂挡，我以为挂几挡都行呗，今后再让挂挡直接说清楚挂几挡不就得了吗？”文运臻说。
“一看你就啥也不是，干啥啥不行那份的，有女朋友吗？”教练说。
“没有。”文运臻说。
“我算你肯定没有，就你这熊样还能有女朋友，将来就打光棍吧。”教练说。
文运臻脑袋转向教练，瞪起了双眼：“说啥呢啊？我有没有女朋友，将来打不打光棍与你有什么关系？好好教你的得了。”
“开车。”教练说。
文运臻挂上了二挡，开了一圈，两圈，三圈，教练也不吱声了，就那么开着。
“不停车了？”文运臻问。
“到哪停车还用我告诉你吗？”教练说。
“你不教练吗？不你告诉我谁告诉我。”文运臻说。
“停！停！停！”教练拍着车又大喊大叫起来。
文运臻紧忙停了车。
“都停哪去了？”教练这回又把脸转向文运臻大喊大叫起来。
“不你让停车的吗？”文运臻说。
“我让你停就停？让你停就停？”教练又大喊大叫起来。
“你让我停我难道不停吗？不让我停我才停？我难道按你说的相反着来？”文运臻说。
“往后倒。”教练说。
文运臻挂了倒挡，但油门很大。
“停！停！停！”教练又大喊大叫起来。
文运臻又紧忙停了车。
“都停哪去了？都停哪去了？下车。”教练又大喊大叫起来。
文运臻在那皱着眉，撅着嘴，一动不动。
“让你下车，听没听到。”教练说。
文运臻依然在那皱着眉，撅着嘴，一动不动。
“没告诉你下车吗？”教练推了一下文运臻。
文运臻还是在那皱着眉，撅着嘴，一动不动。
教练下了车，来到文运臻这边开了车门，又大喊大叫起来：“让你下车你怎么不下？”
“你不是说的都是相反的吗？”文运臻目视前方，都没看教练一眼。
“你给我下车。”教练说着把文运臻拽了下来，差不点摔个腚蹲。
文运臻下来后，教练紧忙下了车，开到前面不远处，他又下车上了副驾驶，又上来个学员。
文运臻来到学员们聚堆的地方，看到大家围着看什么呢，他也往前凑。
大家的眼睛都瞪的溜圆，都不眨巴一下，生怕错过什么。
只见被围在中间的这一个人拿了个塑料板，手指在那板上上下划动，就出现一些文字，图片和视频。
这时，这个人手指一划，看到一行一行的字。
上面很多写了什么什么群，也有些不写什么什么群的，这些就几个字，如小怪兽、大郎什么的。
文运臻看这些文字也不成句子啊，这什么意思？而且每一行前面都有一个圆圈，圆圈里还有各种图案，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时这个人说：“看到没，这个是QQ，是一种通讯工具，跟家人，跟朋友聊天就用这个就行。”
只见这个人在一个圆圈有美女，写着小怪兽那一行用手指轻轻地一碰，里面出了一行行的文字，写的挺肉麻的。
最底下一行写的发送，那人在那里写了三个字“亲爱的”，又碰了一下“发送”两个字。
“这就可以聊天了，这还可以发语音。”那人说。
只见这时，那人用手指一直按着“发送下面的一个符号，对着那块塑料板说：“亲爱的，我挺好的，学的挺好。”说完他就松了手。
“这样就和你想要的人通话了。”那人说。
那人又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写的某某群的那些行，他说：“这些都是群，很多人都在这里聊天，比如说这个‘家人群’就是我的家人们聊天的地方。”
那人又触碰了一下他的“塑料板”，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好学，我相信你一定能过的。”
“刚才我就和我老婆聊天呢。”那人说。
“你真厉害，这个东西叫什么？”其中一个学员问。
“这个叫智能手机。”那人说。
“咱这个跟人家那没法比啊！”一个学员拿出了自己的普通手机说。
那个人又拿出了那个“塑料板”对大家说：“看到没，这个是微博，这里面要啥有啥，想要查点资料，随便一搜就出来了。这还有美女，还有帅哥。”
“你这个多少钱啊？”文运臻问。
“不贵，5000。”那人很骄傲的说。
文运臻心想，5000还不贵，净胡说八道。
一个女学员竖起了大拇指，说：“大哥你真行，一般人都买不起这个，你真了不起，行行。”
那人说：“哎，这都是小意思。”
文运臻来到小卖部，买了一盒中华，递给了教练。教练嘴里叼着烟，吐出了一圈又一圈。
拿着中华的手指弹到了地上，“拿走，我不要你的东西。”
文运臻把中华捡了起来。
回到家后，贾善和问这爷俩：“学的咋样啊？”
文伟聪说：“学的挺好。”
贾善和说：“我看你这回能过。”
“大运你呢？”贾善和问。
“没学好。”文运臻说着就进了自己那屋。
晚上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的脑子里总是在想那个人拿的“智能手机”。
他想，那个东西真好，自己要是有一个该有多好。又一想自己连普通手机都没有，何况那智能手机还那么贵。
他又一想，怒力赚钱吧，只要有了钱，就有了智能手机。那个人不就是有钱吗？
文运臻不知道的是，那个人也没有钱，他的智能手机是卖了一个肾买的。
文运臻又想，这教练也不往好教啊，给他买东西又不要，这可咋整。
第二天，文运臻来到了科目三练习场。
文运臻在那等着教练教自己，可是左等右等就是轮不到自己，教练叫谁就是不叫自己。
“该到我了吧！该到我了吧！”看停车文运臻就跟教练说，教练是理都没理他，直接就叫别人。
到最后了，文运臻刚要上车，教练就下了车，“今天就学到这里，大家都回家吧。”
文运臻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对教练说：“教练我还没学呢？”
“大家都回家吧，明天再来。”教练边挥着手边说。
“教练我还没学呢？”文运臻对教练大声喊。
教练理都没理他，开车走了。
文运臻无奈，只好回了家。
到了家后，贾善和说：“你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可不早吗，教练都不教我。”文运臻咬着下嘴唇说。
“他咋不教你呢？还是你自己有什么问题吧。”贾善和说。
“昨天把他得罪了，他记仇了呗。”文运臻说。
“你得罪人家干啥，净惹事，这回可道好，人家不教你了，看你爸回来说不说你。”贾善和说。
文运臻回到自己的屋里直哭。
贾善和来到他的屋里说：“就知道哭，想办法啊，还能不学了，钱可不能白花了。”
不一会儿，文伟聪乐呵的回来了。
这回贾善和没问他学的咋样，而是板个脸。
“你怎么了，这个表情？”文伟聪问。
“去大运那屋，问大运去。”贾善和说。
于是文伟聪跟贾善和都来到了文运臻的屋，看文运臻还在那哭。
“大运你咋地了，哭什么？一天天的就知道哭。”文伟聪说。
文运臻没吱声，还在那一直哭。
“他说他们的教练不教他。”贾善和说。
“什么？教练说不教人就不教了？我们花钱不就是雇他教吗？”文伟聪说。
“你说的是那么回事，但是人家就是不教大运了，那你有什么办法。”贾善和说。
“他为什么不教你？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文伟聪说。
“大运说给那个教练得罪了。”贾善和说。
“你得罪人家干啥？我算你得给我惹事吧！”文伟聪说。
“昨天，那个教练让我挂挡，我一下子就挂了五挡，……”文运臻哭着，嘴角抖动着，边说还边用手擦鼻涕，把教练为什么不教他的事都说了出来。
“你没给他买东西吗？”文伟聪问。
“没买，本来是想买的，但是他不要。”文运臻说。
“行，我也不说你了，明天去驾校找董事长，还有随便就不教人的。”文伟聪说。
“嗯，嗯。”文运臻点点头说。
“他多大了？”文伟聪问。
“岁数不大，30多岁。”文运臻说。
“我算也是岁数不大，年轻人没有定力，不过他说你找不到女朋友我信，人家是咋看出来的？还是你不行。”文伟聪说。
第二天早上，文伟聪跟文运臻来到了驾校办公大楼，大楼前排满了各种轿车，也有一台自行车。
这大楼五层，左右有50米，前后也有20米。
这爷俩要开大楼的大门，大门是由两块非常厚的玻璃构成，文伟聪使了好大劲才开开。
进了大楼里面，地面上铺的是白色的瓷砖，墙上刮的大白。
这爷俩左走走，右走走，也没看到董事长的办公室。
“上二楼看看。”文伟聪说。
他们就上了二楼，二楼也没看到。正准备上三楼时，从一个屋里出来一个男的，正是那个教练。
文运臻瞪了他一眼，文伟聪正要招手跟他说话，他却匆匆下了楼，看文运臻都不敢抬头。
“哎，哎！”文伟聪叫那教练，那教练连头都不回。
文运臻拽了一下文伟聪的衣角，“别叫了，他就是那个教练。”
“原来是他啊，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文伟聪说。
“上楼啊？”文运臻说。
“上楼。”文伟聪说。
他们又上了三楼，文伟聪感觉有些累，他就跟文运臻说歇一会儿。
三楼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又上了四楼，四楼转了一圈还是没有。
“真累，这董事长办公室真不好找啊。你累不累？”文伟聪牙直动地说。
“咋不累，也累。”文运臻说。
“那怎么没看出来你累呢？还是年轻人啊，体力好。”文伟聪说。
正在这时，一个屋里又出来一个人。
原来是陈教练，他出屋一看，说：“哎呀，这不文伟聪爷俩吗。”
“是陈教练啊！”文伟聪说着又碰一下文运臻。
“你们爷俩来这干什么？”那教练问。
“哦，陈教练，我们要去董事长办公室一趟。”文伟聪说。
“董事长办公室就在五楼。”教练说。
文伟聪跟文运臻紧忙就往五楼去。
“哎，你们爷俩去那里干什么？”教练问。
文伟聪、文运臻理都没理他，就上了五楼。
文伟聪边走边对文运臻说：“你这孩子啊，看到陈教练咋不吱声。”
文运臻没吱声。
文伟聪、文运臻走到五楼后，往左一拐就看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文伟聪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
文伟聪、文运臻进了屋，看到一个40多岁的男人搂着一个30多岁的风骚女人，突然又放下了手。
不一会儿，那个女人就出了屋。
“您是驾校董事长吗？”文伟聪问。
“我是，怎么，找我有事吗？”那董事长说。
“我儿子在驾校现在练科目三。”文伟聪说着搂了一下文伟聪。
“他怎么了？”董事长问。
“事情是这么回事，……”文伟聪一五一十把文运臻跟教练的事跟董事长说了。
“你爸说的对吗？”董事长瞅着文运臻问。
“对！”文运臻点点头。
这时，董事长拿出了对讲机：“小王啊，你过来一趟。”
原来那教练姓王。
不一会儿，那教练来了。
“董事长，您叫我有什么吩咐？”那教练问。
“认识这个年轻人吗？”董事长问。
那教练往旁边一看，拳头举了起来，说：“我算你得来找。”文运臻一闪，他没打到。
董事长过来把他拦了过去，“小王啊，你的脾气能不能改一改？”
文伟聪每天都给教练买一盒中华，还真管用，教练每天都特别教他。
而文臻呢？不用想，肯定也是练不好。
这个教练是个年轻的男教练，大约30多岁。
“你能不能好好开？”教练问。
“能！能！”文运臻说。
“挂挡。”教练说。
文运臻挂了五挡，车都有些飘了起来。
教练紧忙在他那边踩了离合，踩了刹车。
“你都挂了五挡了，五挡了。”教练大喊大叫起来。
“你不是让我挂挡吗，又没说挂几挡。”文运臻撅着嘴小声说。
“让你挂挡你就挂五挡，让你挂挡你就挂五挡。”教练又大喊大叫起来。
“喊啥呀喊，好好教你的得了，谁也不是一下子都会，啥都懂的。要会还用你教干什么？再说了，你也没表达清楚啊，还挂挡，我以为挂几挡都行呗，今后再让挂挡直接说清楚挂几挡不就得了吗？”文运臻说。
“一看你就啥也不是，干啥啥不行那份的，有女朋友吗？”教练说。
“没有。”文运臻说。
“我算你肯定没有，就你这熊样还能有女朋友，将来就打光棍吧。”教练说。
文运臻脑袋转向教练，瞪起了双眼：“说啥呢啊？我有没有女朋友，将来打不打光棍与你有什么关系？好好教你的得了。”
“开车。”教练说。
文运臻挂上了二挡，开了一圈，两圈，三圈，教练也不吱声了，就那么开着。
“不停车了？”文运臻问。
“到哪停车还用我告诉你吗？”教练说。
“你不教练吗？不你告诉我谁告诉我。”文运臻说。
“停！停！停！”教练拍着车又大喊大叫起来。
文运臻紧忙停了车。
“都停哪去了？”教练这回又把脸转向文运臻大喊大叫起来。
“不你让停车的吗？”文运臻说。
“我让你停就停？让你停就停？”教练又大喊大叫起来。
“你让我停我难道不停吗？不让我停我才停？我难道按你说的相反着来？”文运臻说。
“往后倒。”教练说。
文运臻挂了倒挡，但油门很大。
“停！停！停！”教练又大喊大叫起来。
文运臻又紧忙停了车。
“都停哪去了？都停哪去了？下车。”教练又大喊大叫起来。
文运臻在那皱着眉，撅着嘴，一动不动。
“让你下车，听没听到。”教练说。
文运臻依然在那皱着眉，撅着嘴，一动不动。
“没告诉你下车吗？”教练推了一下文运臻。
文运臻还是在那皱着眉，撅着嘴，一动不动。
教练下了车，来到文运臻这边开了车门，又大喊大叫起来：“让你下车你怎么不下？”
“你不是说的都是相反的吗？”文运臻目视前方，都没看教练一眼。
“你给我下车。”教练说着把文运臻拽了下来，差不点摔个腚蹲。
文运臻下来后，教练紧忙下了车，开到前面不远处，他又下车上了副驾驶，又上来个学员。
文运臻来到学员们聚堆的地方，看到大家围着看什么呢，他也往前凑。
大家的眼睛都瞪的溜圆，都不眨巴一下，生怕错过什么。
只见被围在中间的这一个人拿了个塑料板，手指在那板上上下划动，就出现一些文字，图片和视频。
这时，这个人手指一划，看到一行一行的字。
上面很多写了什么什么群，也有些不写什么什么群的，这些就几个字，如小怪兽、大郎什么的。
文运臻看这些文字也不成句子啊，这什么意思？而且每一行前面都有一个圆圈，圆圈里还有各种图案，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时这个人说：“看到没，这个是QQ，是一种通讯工具，跟家人，跟朋友聊天就用这个就行。”
只见这个人在一个圆圈有美女，写着小怪兽那一行用手指轻轻地一碰，里面出了一行行的文字，写的挺肉麻的。
最底下一行写的发送，那人在那里写了三个字“亲爱的”，又碰了一下“发送”两个字。
“这就可以聊天了，这还可以发语音。”那人说。
只见这时，那人用手指一直按着“发送下面的一个符号，对着那块塑料板说：“亲爱的，我挺好的，学的挺好。”说完他就松了手。
“这样就和你想要的人通话了。”那人说。
那人又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写的某某群的那些行，他说：“这些都是群，很多人都在这里聊天，比如说这个‘家人群’就是我的家人们聊天的地方。”
那人又触碰了一下他的“塑料板”，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好学，我相信你一定能过的。”
“刚才我就和我老婆聊天呢。”那人说。
“你真厉害，这个东西叫什么？”其中一个学员问。
“这个叫智能手机。”那人说。
“咱这个跟人家那没法比啊！”一个学员拿出了自己的普通手机说。
那个人又拿出了那个“塑料板”对大家说：“看到没，这个是微博，这里面要啥有啥，想要查点资料，随便一搜就出来了。这还有美女，还有帅哥。”
“你这个多少钱啊？”文运臻问。
“不贵，5000。”那人很骄傲的说。
文运臻心想，5000还不贵，净胡说八道。
一个女学员竖起了大拇指，说：“大哥你真行，一般人都买不起这个，你真了不起，行行。”
那人说：“哎，这都是小意思。”
文运臻来到小卖部，买了一盒中华，递给了教练。教练嘴里叼着烟，吐出了一圈又一圈。
拿着中华的手指弹到了地上，“拿走，我不要你的东西。”
文运臻把中华捡了起来。
回到家后，贾善和问这爷俩：“学的咋样啊？”
文伟聪说：“学的挺好。”
贾善和说：“我看你这回能过。”
“大运你呢？”贾善和问。
“没学好。”文运臻说着就进了自己那屋。
晚上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的脑子里总是在想那个人拿的“智能手机”。
他想，那个东西真好，自己要是有一个该有多好。又一想自己连普通手机都没有，何况那智能手机还那么贵。
他又一想，怒力赚钱吧，只要有了钱，就有了智能手机。那个人不就是有钱吗？
文运臻不知道的是，那个人也没有钱，他的智能手机是卖了一个肾买的。
文运臻又想，这教练也不往好教啊，给他买东西又不要，这可咋整。
第二天，文运臻来到了科目三练习场。
文运臻在那等着教练教自己，可是左等右等就是轮不到自己，教练叫谁就是不叫自己。
“该到我了吧！该到我了吧！”看停车文运臻就跟教练说，教练是理都没理他，直接就叫别人。
到最后了，文运臻刚要上车，教练就下了车，“今天就学到这里，大家都回家吧。”
文运臻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对教练说：“教练我还没学呢？”
“大家都回家吧，明天再来。”教练边挥着手边说。
“教练我还没学呢？”文运臻对教练大声喊。
教练理都没理他，开车走了。
文运臻无奈，只好回了家。
到了家后，贾善和说：“你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可不早吗，教练都不教我。”文运臻咬着下嘴唇说。
“他咋不教你呢？还是你自己有什么问题吧。”贾善和说。
“昨天把他得罪了，他记仇了呗。”文运臻说。
“你得罪人家干啥，净惹事，这回可道好，人家不教你了，看你爸回来说不说你。”贾善和说。
文运臻回到自己的屋里直哭。
贾善和来到他的屋里说：“就知道哭，想办法啊，还能不学了，钱可不能白花了。”
不一会儿，文伟聪乐呵的回来了。
这回贾善和没问他学的咋样，而是板个脸。
“你怎么了，这个表情？”文伟聪问。
“去大运那屋，问大运去。”贾善和说。
于是文伟聪跟贾善和都来到了文运臻的屋，看文运臻还在那哭。
“大运你咋地了，哭什么？一天天的就知道哭。”文伟聪说。
文运臻没吱声，还在那一直哭。
“他说他们的教练不教他。”贾善和说。
“什么？教练说不教人就不教了？我们花钱不就是雇他教吗？”文伟聪说。
“你说的是那么回事，但是人家就是不教大运了，那你有什么办法。”贾善和说。
“他为什么不教你？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文伟聪说。
“大运说给那个教练得罪了。”贾善和说。
“你得罪人家干啥？我算你得给我惹事吧！”文伟聪说。
“昨天，那个教练让我挂挡，我一下子就挂了五挡，……”文运臻哭着，嘴角抖动着，边说还边用手擦鼻涕，把教练为什么不教他的事都说了出来。
“你没给他买东西吗？”文伟聪问。
“没买，本来是想买的，但是他不要。”文运臻说。
“行，我也不说你了，明天去驾校找董事长，还有随便就不教人的。”文伟聪说。
“嗯，嗯。”文运臻点点头说。
“他多大了？”文伟聪问。
“岁数不大，30多岁。”文运臻说。
“我算也是岁数不大，年轻人没有定力，不过他说你找不到女朋友我信，人家是咋看出来的？还是你不行。”文伟聪说。
第二天早上，文伟聪跟文运臻来到了驾校办公大楼，大楼前排满了各种轿车，也有一台自行车。
这大楼五层，左右有50米，前后也有20米。
这爷俩要开大楼的大门，大门是由两块非常厚的玻璃构成，文伟聪使了好大劲才开开。
进了大楼里面，地面上铺的是白色的瓷砖，墙上刮的大白。
这爷俩左走走，右走走，也没看到董事长的办公室。
“上二楼看看。”文伟聪说。
他们就上了二楼，二楼也没看到。正准备上三楼时，从一个屋里出来一个男的，正是那个教练。
文运臻瞪了他一眼，文伟聪正要招手跟他说话，他却匆匆下了楼，看文运臻都不敢抬头。
“哎，哎！”文伟聪叫那教练，那教练连头都不回。
文运臻拽了一下文伟聪的衣角，“别叫了，他就是那个教练。”
“原来是他啊，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文伟聪说。
“上楼啊？”文运臻说。
“上楼。”文伟聪说。
他们又上了三楼，文伟聪感觉有些累，他就跟文运臻说歇一会儿。
三楼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又上了四楼，四楼转了一圈还是没有。
“真累，这董事长办公室真不好找啊。你累不累？”文伟聪牙直动地说。
“咋不累，也累。”文运臻说。
“那怎么没看出来你累呢？还是年轻人啊，体力好。”文伟聪说。
正在这时，一个屋里又出来一个人。
原来是陈教练，他出屋一看，说：“哎呀，这不文伟聪爷俩吗。”
“是陈教练啊！”文伟聪说着又碰一下文运臻。
“你们爷俩来这干什么？”那教练问。
“哦，陈教练，我们要去董事长办公室一趟。”文伟聪说。
“董事长办公室就在五楼。”教练说。
文伟聪跟文运臻紧忙就往五楼去。
“哎，你们爷俩去那里干什么？”教练问。
文伟聪、文运臻理都没理他，就上了五楼。
文伟聪边走边对文运臻说：“你这孩子啊，看到陈教练咋不吱声。”
文运臻没吱声。
文伟聪、文运臻走到五楼后，往左一拐就看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文伟聪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
文伟聪、文运臻进了屋，看到一个40多岁的男人搂着一个30多岁的风骚女人，突然又放下了手。
不一会儿，那个女人就出了屋。
“您是驾校董事长吗？”文伟聪问。
“我是，怎么，找我有事吗？”那董事长说。
“我儿子在驾校现在练科目三。”文伟聪说着搂了一下文伟聪。
“他怎么了？”董事长问。
“事情是这么回事，……”文伟聪一五一十把文运臻跟教练的事跟董事长说了。
“你爸说的对吗？”董事长瞅着文运臻问。
“对！”文运臻点点头。
这时，董事长拿出了对讲机：“小王啊，你过来一趟。”
原来那教练姓王。
不一会儿，那教练来了。
“董事长，您叫我有什么吩咐？”那教练问。
“认识这个年轻人吗？”董事长问。
那教练往旁边一看，拳头举了起来，说：“我算你得来找。”文运臻一闪，他没打到。
董事长过来把他拦了过去，“小王啊，你的脾气能不能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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