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最后的天牝人鱼】
另一边，在李阎发丝深处，幽白灵蛛盯着海灵被束缚的身躯暗自叫骂。
“这破人鱼好顽固的精神防线，我网都快织烂了，还没彻底攻破。好在该有的暗示，诱导都已经生效了，现在就看顽抗时间多少的问题了。”
伴随着【无限魔晶】的持续供给，小白蛛操控着梦的织网，不断勾动、瓦解着海灵的心弦。
这从来都不是一场公平的博弈。
海灵垂着眸子沉思着什么，时而抬头看看李阎，时而又看向了刘小晚离去的方向。
李阎也没有操之过急，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必然的答复，这是出于对小白蛛的信任，也是相信【自由】对海灵的意义。
没过多久，当海灵重重的吐出一口，一脸认真的看向自己的时候，李阎就知道，真相的揭晓就在眼前了。
带着清澈的嗓音，海灵开始对着李阎娓娓道来。
“我来自于天牝一族，目前存世最后的天牝人鱼。”
话语间的落寞难以掩盖，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海灵继续阐述并加快了语速。
“天牝人鱼的特殊性在海域是声名远扬的，因为我们的体质特殊，拥有操控水的权能，还可以容纳大量的海之灵作为自己的魂宠。”
“任何在海域逝去的不甘灵魂都有概率成为海之灵，如果没有特殊的环境，它们只会无序的游荡，伴随着灵魂被海域持续侵蚀，最终消散。”
“但依附于天牝的海之灵则可被温养，有机会去实现那份死去都不曾消散的执念。”
“而我们天牝人鱼则可以借助海之灵的力量化作深海巨兽，纵横四方。”
“有时海之灵也会在日常或者在某些困境前给予独到的帮助与见解，毕竟能在死后还能成为海之灵的，本身就不是平凡的存在。”
“而正是因为我们天牝这个特殊的体质，凡是有天牝在的地方，就会聚集一大群海之灵。”
海灵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叙述，看向了刘小晚的方向。
在那无数霞光照耀的远方，不曾有过的空间波动诞生，唱响了潘多拉魔盒的第一个音符。
微微睁大了双眼，海灵心下坚定了什么继续讲述了下去。
“天牝一族生性良善，在与海之灵长时间的相处下，必然会在有一定的实力后去完成它们的夙愿。”
“好让它们魂归海母，事实上天牝一族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李阎听到这不由得咂了下舌，颅内吐槽：什么异界版灵魂摆渡人，完成夙愿，重归轮回。
“但，直到有一天意外发生了。”
海灵的声音突兀的低沉了下来，这不由得让李阎打起了精神，看来到了剧情的转折点。
“一位天牝人鱼在完成依附于自己海之灵的夙愿时，出现了完全无法应对的意外，拼死抵抗也依旧改变不了死亡的结局。”
“在他死后，破碎的身躯又在机缘巧合下被潮汐之力牵引，最后凝聚形成一枚洁白无瑕的珍珠。”
“而这一幕，恰好被途经的海族发现，它取走了这枚珍珠，发现了蕴藏在其中的奥秘与神韵，于此属于天牝人鱼的噩梦就此开始了。”
“在那之后，海域开始流传起对天牝一族有着绝对恶意的流言：掌握潮汐，猎杀天牝，得凝灵之魄，化巨兽之魂。”
“起初大家都很克制，毕竟天牝一族从不与人主动交恶，对外族亦是持有独特的善意，但也并未结交某族，一直处于中立状态。”
“但这份克制只是积蓄起了更大的恶意。”
“不过短短的一年时间，天牝被灭族了。”
李阎看着海灵张了张嘴，故事没有多么惊艳和曲折，一切都在可想的意料之内。
但背后的杀戮与欲望下的悲哀依旧让人沉默。
“仅仅只因为杀死我们可以得到奴役海之灵，化身深海巨兽的灵魄珠......”
凝脂白的双手死死的掐在一起，宣誓着内心并不平静的波涛，历史带来的伤疤总是最难恢复如初。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海灵平复下了心情，或许百年的时光早就磨平了太多东西，总而言之，海灵不再有更多的情绪化波动。
“在那场浩劫里，我被亚考兰一族活捉，它们并没有选择杀死我，而是将我囚禁在这里。”
“并筑造了【海灵之窟】这片特殊的囚牢，它放大了我对海之灵本身的吸引力，将无数海之灵诱捕到这。”
“也就是这片空间数百万海之灵存在的原因。”
“每隔一段时间，亚考兰族会用特别的遗物挑选出最强的几只海灵带走，我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
“但我想，那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回想起通过小白蛛的视野看到的那幅万蛹星灵闪耀的画面，李阎颇为认可的点了点头。
“至于我为什么会说你们的语言，呵，数以百万的海之灵不乏有你们人族的灵魂所化。”
“而在这百年的时光里，我作为唯一的载体，得到的知识与传承也绝不仅仅只有人族语言。”
海灵明亮的眸子散着光彩，哪怕其依旧维持着死鱼般的面部表情，但蕴含在话语间最细微的情感波动还是被李阎捕捉到了。
这最后一句话挑明了前因后果以及自身存在的价值，无法估量的价值。
“我不知道你准备用什么办法给予我自由，但我想告诉你，【海灵之窟】的特殊性。”
“除了放大我对海之灵的吸引力外，还将我设置成一个锚点、一片空间架构的支撑、组成海窟的一部分。”
“我无法离开，因为我本就属于【海灵之窟】。”
平淡的说完来自百年的绝望与无力，海灵合眼，蜷缩起身子，静静的悬浮在海水中。
李阎摸了摸下巴，一脸就这啊的表情，还以为有什么特殊的灵魂锁定，更加高深的限制方式。
现不过是海灵成为组成【海灵之窟】的一部分，就像一栋房子的建材不能靠自己独立于房子外。
没那个能力知道吧，但这不代表不能有外人给他开一扇门，将其硬生生的从房子的架构里扣下来，强行带走。
哪怕这块结构是组成房子最重要的一根主梁、立柱、砖墙。
李阎仰头看着五颜六色的虚幻天际，坚毅的眼神中带着希望，语气中带着绝对的认真与自信作出了回应。
“我能带你走。”
“这破人鱼好顽固的精神防线，我网都快织烂了，还没彻底攻破。好在该有的暗示，诱导都已经生效了，现在就看顽抗时间多少的问题了。”
伴随着【无限魔晶】的持续供给，小白蛛操控着梦的织网，不断勾动、瓦解着海灵的心弦。
这从来都不是一场公平的博弈。
海灵垂着眸子沉思着什么，时而抬头看看李阎，时而又看向了刘小晚离去的方向。
李阎也没有操之过急，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必然的答复，这是出于对小白蛛的信任，也是相信【自由】对海灵的意义。
没过多久，当海灵重重的吐出一口，一脸认真的看向自己的时候，李阎就知道，真相的揭晓就在眼前了。
带着清澈的嗓音，海灵开始对着李阎娓娓道来。
“我来自于天牝一族，目前存世最后的天牝人鱼。”
话语间的落寞难以掩盖，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海灵继续阐述并加快了语速。
“天牝人鱼的特殊性在海域是声名远扬的，因为我们的体质特殊，拥有操控水的权能，还可以容纳大量的海之灵作为自己的魂宠。”
“任何在海域逝去的不甘灵魂都有概率成为海之灵，如果没有特殊的环境，它们只会无序的游荡，伴随着灵魂被海域持续侵蚀，最终消散。”
“但依附于天牝的海之灵则可被温养，有机会去实现那份死去都不曾消散的执念。”
“而我们天牝人鱼则可以借助海之灵的力量化作深海巨兽，纵横四方。”
“有时海之灵也会在日常或者在某些困境前给予独到的帮助与见解，毕竟能在死后还能成为海之灵的，本身就不是平凡的存在。”
“而正是因为我们天牝这个特殊的体质，凡是有天牝在的地方，就会聚集一大群海之灵。”
海灵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叙述，看向了刘小晚的方向。
在那无数霞光照耀的远方，不曾有过的空间波动诞生，唱响了潘多拉魔盒的第一个音符。
微微睁大了双眼，海灵心下坚定了什么继续讲述了下去。
“天牝一族生性良善，在与海之灵长时间的相处下，必然会在有一定的实力后去完成它们的夙愿。”
“好让它们魂归海母，事实上天牝一族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李阎听到这不由得咂了下舌，颅内吐槽：什么异界版灵魂摆渡人，完成夙愿，重归轮回。
“但，直到有一天意外发生了。”
海灵的声音突兀的低沉了下来，这不由得让李阎打起了精神，看来到了剧情的转折点。
“一位天牝人鱼在完成依附于自己海之灵的夙愿时，出现了完全无法应对的意外，拼死抵抗也依旧改变不了死亡的结局。”
“在他死后，破碎的身躯又在机缘巧合下被潮汐之力牵引，最后凝聚形成一枚洁白无瑕的珍珠。”
“而这一幕，恰好被途经的海族发现，它取走了这枚珍珠，发现了蕴藏在其中的奥秘与神韵，于此属于天牝人鱼的噩梦就此开始了。”
“在那之后，海域开始流传起对天牝一族有着绝对恶意的流言：掌握潮汐，猎杀天牝，得凝灵之魄，化巨兽之魂。”
“起初大家都很克制，毕竟天牝一族从不与人主动交恶，对外族亦是持有独特的善意，但也并未结交某族，一直处于中立状态。”
“但这份克制只是积蓄起了更大的恶意。”
“不过短短的一年时间，天牝被灭族了。”
李阎看着海灵张了张嘴，故事没有多么惊艳和曲折，一切都在可想的意料之内。
但背后的杀戮与欲望下的悲哀依旧让人沉默。
“仅仅只因为杀死我们可以得到奴役海之灵，化身深海巨兽的灵魄珠......”
凝脂白的双手死死的掐在一起，宣誓着内心并不平静的波涛，历史带来的伤疤总是最难恢复如初。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海灵平复下了心情，或许百年的时光早就磨平了太多东西，总而言之，海灵不再有更多的情绪化波动。
“在那场浩劫里，我被亚考兰一族活捉，它们并没有选择杀死我，而是将我囚禁在这里。”
“并筑造了【海灵之窟】这片特殊的囚牢，它放大了我对海之灵本身的吸引力，将无数海之灵诱捕到这。”
“也就是这片空间数百万海之灵存在的原因。”
“每隔一段时间，亚考兰族会用特别的遗物挑选出最强的几只海灵带走，我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
“但我想，那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回想起通过小白蛛的视野看到的那幅万蛹星灵闪耀的画面，李阎颇为认可的点了点头。
“至于我为什么会说你们的语言，呵，数以百万的海之灵不乏有你们人族的灵魂所化。”
“而在这百年的时光里，我作为唯一的载体，得到的知识与传承也绝不仅仅只有人族语言。”
海灵明亮的眸子散着光彩，哪怕其依旧维持着死鱼般的面部表情，但蕴含在话语间最细微的情感波动还是被李阎捕捉到了。
这最后一句话挑明了前因后果以及自身存在的价值，无法估量的价值。
“我不知道你准备用什么办法给予我自由，但我想告诉你，【海灵之窟】的特殊性。”
“除了放大我对海之灵的吸引力外，还将我设置成一个锚点、一片空间架构的支撑、组成海窟的一部分。”
“我无法离开，因为我本就属于【海灵之窟】。”
平淡的说完来自百年的绝望与无力，海灵合眼，蜷缩起身子，静静的悬浮在海水中。
李阎摸了摸下巴，一脸就这啊的表情，还以为有什么特殊的灵魂锁定，更加高深的限制方式。
现不过是海灵成为组成【海灵之窟】的一部分，就像一栋房子的建材不能靠自己独立于房子外。
没那个能力知道吧，但这不代表不能有外人给他开一扇门，将其硬生生的从房子的架构里扣下来，强行带走。
哪怕这块结构是组成房子最重要的一根主梁、立柱、砖墙。
李阎仰头看着五颜六色的虚幻天际，坚毅的眼神中带着希望，语气中带着绝对的认真与自信作出了回应。
“我能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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