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系统？？？
“发”，是念的基本能力“四大行”中的最后一项，是随心所欲操纵气的技术，也可以说是集念能力之大成。
如果说前面三项是做料理前的准备——比如洗菜切菜——那么“发”便是将所有材料倒入锅中、做成料理。
具体而言，就是在念中加入个人的想象以及意志。
当然，也并非什么想象都能成真，所幻想的能力与修炼者的个性越是契合、便越有可能修行成功。
这里的“个性”，既指与生俱来的才能，也与后天磨炼出来的能力有关。
前者指的是人的气天生就带有属性，分为“强化系、放出系、变化系、具现化系、操作系、特质系”六种。
后者就好比奇犽从三岁起便经受电击耐受训练，又因他的气属于变化系，便开发出了将念转化为“电”的念能力。
“首先，还是要测试我是什么属性才行啊，虽然我已经隐隐猜到了。”
托雷斯取出一枚玻璃杯、呈满水，又伸手从窗外摘来一片新鲜的绿叶置于水面上。
这叫“水见式”，是心源流创立的一种辨别念力属性的诊断法。
托雷斯将双手放于杯子两侧，默默地发动了“练”。
玻璃杯中的水就像是喷泉一样，不断向外涌出，同时水的颜色变得乌黑了些许，底部出现了玻璃珠大小的透明结晶体，绿叶还在水面上不断做着不规则的运动。
托雷斯停下“练”，用手指沾了沾变黑的水、抵在舌尖舔了舔，甜的。
这说明，托雷斯的气有着五种气的属性，属于特质系。
特质系是念中极为特殊的存在，极为稀少，一般而言都与“规则”有关，有些类似于《JoJo》里面的替身，平均下限比较高，也有靠着未知能力以弱胜强的可能。
不是说特质系念能力者一定比其他五系强大，但一个强大的特质系念能力者绝对是最难缠、让人最不想敌对的存在。
原作中有三位做过水见式的特质系能力者，其中两位由于心中怀有强烈的“恶”，使得水见式出现恶臭、叶子腐烂等特殊情况，而另一位则是与我如今的情况完全相同。
也就是说，我跟酷拉皮卡一样，也有着能将各系念能力发挥至百分百的能力。
“算是意料之中吧。”
托雷斯将一口气从胸中吐出，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欣喜。
念的属性有可能后天改变，托雷斯隐隐觉得，他那平凡的灵魂（个性）并不是特质系，如今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的念与死后之念融合在了一起。
“一个月。不，大概两周就行，将“发”练至大成，便可以着手开发念能力了。”
这么说着，托雷斯再度将双手靠近玻璃杯，释放出了“练”。
……
明波共和国东侧，距天空竞技场一千公里的公路上。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我不都拒绝你了吗？怎么还有脸挤上我车的？”
提尔=巴斯特挤着眉头，冲坐在副驾驶席上的男人说道。
“哈哈哈，别那么心急嘛。”
男人摇下越野车的窗户，让一头黑色的卷发在风中乱舞，而后像猩猩似的拍了拍他那结识的胸膛、发出“咚咚”几声，两颗滚圆的黑色眼珠盯着提尔，扯着大嗓门说道：
“我有些好奇，为什么你不愿拜我为师？我可是把你和七个同伴全撂倒了。”
“那又如何？”提尔=巴斯特撇了撇嘴，“不过是早我几年成为职业猎人，不过是力气大了些、能够以一敌八么，我也没有自大到天下第一，世界上能打赢我的人多了去了，前不久才遇到一个，难道我每遇到一个都要拜他们为师吗？”
“哦？”卷发男人摸了摸下巴，“你打输了？怪不得我从你身上没感觉到太多斗志，对手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赶紧下车吧。”
“这可不一定，我认识的人或许超乎你的想象。”
“啧，你烦不烦啊……”
提尔=巴斯特张开嘴来，眉头却陡然抬起。
“你刚才是说，你是因为我的资质不错，这才想收我为徒的吧。”
“没错。”卷发男人抬起下巴、咧开嘴来，一排大白牙好似在太阳底下反光，“第一次参加猎人测试便通过的人可不多，咱们这么相像，你就从了我吧。”
“那不如这样，我认识一个比我更天才的人，你去收他为徒怎样？”
“哦？比你更天才？”
卷发男人眉头稍稍挑起。
“在我看来，你已经是十万人一遇的天才了，居然还有比你更杰出的存在、还正好给你碰上了？是那个打倒你的人？”
“没错。”
提尔=巴斯以一个短促的幅度点了点头。
“那是一位外表仅仅十岁的少年，是一位出色的武斗家。既有不比你弱的力量，还有聪慧的头脑，懂得诱敌深入、利用地形，再凭借灵敏的速度与出色的隐蔽能力，将一百多位手持枪械的黑帮全数歼灭。光是看到他战斗时的模样，我便知道自己一定打不赢他。”
“这也是让我决定去天空竞技场的直接原因。”
卷发男人抓了抓脑阔，他总觉得提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都有些熟悉。
似乎很久以前，老妈子他谈起隔壁老头的儿子考入流星街仅有的几所学校时，也是这幅模样。
“读书哪有拳头强。”他小声嘟囔道。
“你似乎并不惊讶？”
提尔=巴斯特微微张开了嘴，他在卷发男人的脸上没有看到预想的表情，不是高兴，也没有惊讶。
“是很出色的苗子，前提是他没有被揠苗助长才行啊。”
摇了摇头，卷发男人忽然抬起了左手，手掌隔空对着提尔=巴斯特。
嗤——
在制动装置的作用下，橡胶轮胎与沥青混凝土发生了激烈的摩擦，越野车从近乎八十迈的速度倏地停了下来，卷发男子稳稳地坐着，而其他几人却差点没被抛飞出去。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袭击？！”
后座的剃刀小队的队员展现出了他们不俗的素质，迅速整顿好状态，从身上摸出武器，警戒地望着四周。
“……”
提尔=巴斯特没有回话，他的额头冷汗直冒，嘴唇哆嗦，目光左右游移，最终将视线放在了卷发男子身上。
“是你？你做了什么？！”
“原来如此，没接触过念么。”卷发男子喃喃自语道，随即一双虎目忽然放出骇人的精光，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格兰德的运气来了啊，居然能收到两个天资卓越的徒弟。”
“嗯？？？不是，你就不能放过我？”
“我可没答应过你。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快告诉我，我的徒弟在哪？”
“……我怕以后会被他找上门来。”
“可你要是不说的话，现在就会遭罪。”
看着那如黑猩猩般的健硕胸肌和充满侵略性的笑容，提尔=巴斯特嘴角抽了抽，摇头道：“知道了也没用，老实说吧，他目前借住在揍敌客家族修行。”
“揍敌客家族，借住？”
自称格兰德的卷发男子眼中的光更亮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能借住在那里修行，看来我这徒弟还有着独特的一面啊。暗杀者家族大概不会收徒，我应该还有机会。”
“喂喂，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先提醒你，揍敌客家族的人都是怪物，就你这得罪人的性格，别把命给丢在那。”
“不是说过么，你师父我认识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跟揍敌客家族的人也算有那么点交情。”
“……”
提尔=巴斯特紧紧地盯着格兰德，见后者面色不变，他轻哼一声，又说道：“话说回来，你真有信心能收他为徒？那可是个年仅十岁就能杀死一百个持枪成年人的怪物。”
“也就是一百个人而已，算不得什么，我也能做到。”
“我怎么看不出来。别等会你被人家狠狠按在地上摩擦吧？”
“呵，看来你是相当看好他啊。”格兰德咧嘴一笑，雪茄般粗壮的食指朝提尔手中握着的东西指去，“我话就放在这里。他要是能打倒我……不，他要是能碰到我一根指头，我当场就把这个方向盘给吃了！”
……
两周很快便过去了。
清晨时分，托雷斯将双手置于玻璃杯跟前，发动了他的“练”。
杯中之水如火山爆发般汩汩涌出，甚至玻璃杯“咔嚓”一下、裂开了些许，底部出现了拳头般大小的透明结晶体，而后深邃的黑色将水全数染黑，水面上的绿叶也以异样的速度移动着、像极了秋名山上漂移的赛车；
最后，托雷斯又抿了一小口，很甜，跟你……哦不，跟蜂蜜水一样。
“发”已经修炼成功，是时候开发念能力了。
就像写程序一样，念能力的开发，首先是要明白自己需要怎么样的能力。
对于我而言，毫无疑问就是“扮演”，而且扮演的并非现实中的人物，那样只是单纯的复制粘贴，无法做到凌驾于他人之上。
那么，答案便只有一个了——扮演漫画中的角色。
虽然与扮演有关的念能力，跟我的个性十分相符，但这也不是说我能言出法随，像如果电话亭一样任意构建自己的念能力。
我能想象到的最便捷、逆天的能力，应该就是只要模仿漫画人物的“名台词”，就可以获得他们的全部力量，但这显然不现实。
所以，我需要给能力加上制约与誓约。
“制约与誓约”是一种能让念能力变得更强的方法，对于特质系的托雷斯来说，重点是对念能力和自身定下“制约（限制）”。
就好比《咒术回战》咒术师只要将术式公开、便可提升自己的咒力，又或者像是《死神》中主动向敌人解释斩魄刀的能力、刷一波“时髦值”。
在床上坐了有整整半个小时，托雷斯这才确定了他要设下的制约。
其一，扮演的对象必须是托雷斯所做的作品中的存在。
其二，扮演角色的实力，与托雷斯念气的修行水平呈正相关。
其三，扮演角色必须足够还原（性格、喜好、外貌、着装），扮演后获得的实力与还原度呈正相关。
其四，扮演角色若拥有规则系的能力，强度越高（例如“即死”大于“定身”）、托雷斯与发动目标的念气修行水平差距越大，能力便越有可能失效。
其五……咦？
托雷斯忽然停了下来，他本来想像酷拉皮卡一样、给这条制约添加一些“负面后果”，以此来增加念能力修行成功的可能性，可这时他的心底忽然升起一种感觉——念能力已然诞生，不需要再加入更多的制约。
下意识的，托雷斯将自己的念释放出了体外。
在念能力的神奇作用下，气渐渐汇聚成了人型、并拥有了实体。
绿色双马尾，衬衫短裙，黑色长筒袜，绝对领域，右肩上的01字样……
“我去，初音未来！”托雷斯竟不禁脱口而出。
只有巴掌大小的迷你初音飘在空中，露出春日般的笑容(❁´◡`❁)*✲ﾟ*，冲托雷斯挥了挥小手。
原来如此，是“念兽”么。
从外观大小和无法说话这两点来看，不会是磊扎的“14人的恶魔”那种攻击形念兽，应该跟比司吉的“魔法美容师曲奇”、凯特的“疯狂小丑”是同种类型的念兽。
“初音，向我展示你的能力吧。”
迷你初音原地立正、一本正经地敬了个礼(≧∀≦ゞ，就差没接上一句“Yes，Sir。”了。
下一个瞬间，一个半透明的框框出现在了托雷斯的视网膜上。
……
姓名：托雷斯=奥恩。
年龄：10岁。
扮演角色：无。
显现气量：110。
潜在气量：30000。
强化系：20%（I+）（系数0.4）。
放出系：24%（H-）（系数0.6）。
操作系：35%（G）（系数0.8）。
变化系：25%（H）（系数0.6）。
具现化系：37%（G）（系数0.9）。
特质系：51%（E-）（系数1）。
能力评价：“深蓝，加点”（秀）、“演员的自我修养”（秀）。
武艺：暗步（秀）、肢曲（秀）、肢体改造（优）、揍敌客暗杀术（优）、揍敌客呼吸法（优）、天人合一（优）。
战斗素养评价：D-（你和尼特罗九一开，他一拳，你九块）。
综合评价：D（你可以轻松在贪婪之岛拿到回归道具）。
如果说前面三项是做料理前的准备——比如洗菜切菜——那么“发”便是将所有材料倒入锅中、做成料理。
具体而言，就是在念中加入个人的想象以及意志。
当然，也并非什么想象都能成真，所幻想的能力与修炼者的个性越是契合、便越有可能修行成功。
这里的“个性”，既指与生俱来的才能，也与后天磨炼出来的能力有关。
前者指的是人的气天生就带有属性，分为“强化系、放出系、变化系、具现化系、操作系、特质系”六种。
后者就好比奇犽从三岁起便经受电击耐受训练，又因他的气属于变化系，便开发出了将念转化为“电”的念能力。
“首先，还是要测试我是什么属性才行啊，虽然我已经隐隐猜到了。”
托雷斯取出一枚玻璃杯、呈满水，又伸手从窗外摘来一片新鲜的绿叶置于水面上。
这叫“水见式”，是心源流创立的一种辨别念力属性的诊断法。
托雷斯将双手放于杯子两侧，默默地发动了“练”。
玻璃杯中的水就像是喷泉一样，不断向外涌出，同时水的颜色变得乌黑了些许，底部出现了玻璃珠大小的透明结晶体，绿叶还在水面上不断做着不规则的运动。
托雷斯停下“练”，用手指沾了沾变黑的水、抵在舌尖舔了舔，甜的。
这说明，托雷斯的气有着五种气的属性，属于特质系。
特质系是念中极为特殊的存在，极为稀少，一般而言都与“规则”有关，有些类似于《JoJo》里面的替身，平均下限比较高，也有靠着未知能力以弱胜强的可能。
不是说特质系念能力者一定比其他五系强大，但一个强大的特质系念能力者绝对是最难缠、让人最不想敌对的存在。
原作中有三位做过水见式的特质系能力者，其中两位由于心中怀有强烈的“恶”，使得水见式出现恶臭、叶子腐烂等特殊情况，而另一位则是与我如今的情况完全相同。
也就是说，我跟酷拉皮卡一样，也有着能将各系念能力发挥至百分百的能力。
“算是意料之中吧。”
托雷斯将一口气从胸中吐出，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欣喜。
念的属性有可能后天改变，托雷斯隐隐觉得，他那平凡的灵魂（个性）并不是特质系，如今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的念与死后之念融合在了一起。
“一个月。不，大概两周就行，将“发”练至大成，便可以着手开发念能力了。”
这么说着，托雷斯再度将双手靠近玻璃杯，释放出了“练”。
……
明波共和国东侧，距天空竞技场一千公里的公路上。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我不都拒绝你了吗？怎么还有脸挤上我车的？”
提尔=巴斯特挤着眉头，冲坐在副驾驶席上的男人说道。
“哈哈哈，别那么心急嘛。”
男人摇下越野车的窗户，让一头黑色的卷发在风中乱舞，而后像猩猩似的拍了拍他那结识的胸膛、发出“咚咚”几声，两颗滚圆的黑色眼珠盯着提尔，扯着大嗓门说道：
“我有些好奇，为什么你不愿拜我为师？我可是把你和七个同伴全撂倒了。”
“那又如何？”提尔=巴斯特撇了撇嘴，“不过是早我几年成为职业猎人，不过是力气大了些、能够以一敌八么，我也没有自大到天下第一，世界上能打赢我的人多了去了，前不久才遇到一个，难道我每遇到一个都要拜他们为师吗？”
“哦？”卷发男人摸了摸下巴，“你打输了？怪不得我从你身上没感觉到太多斗志，对手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赶紧下车吧。”
“这可不一定，我认识的人或许超乎你的想象。”
“啧，你烦不烦啊……”
提尔=巴斯特张开嘴来，眉头却陡然抬起。
“你刚才是说，你是因为我的资质不错，这才想收我为徒的吧。”
“没错。”卷发男人抬起下巴、咧开嘴来，一排大白牙好似在太阳底下反光，“第一次参加猎人测试便通过的人可不多，咱们这么相像，你就从了我吧。”
“那不如这样，我认识一个比我更天才的人，你去收他为徒怎样？”
“哦？比你更天才？”
卷发男人眉头稍稍挑起。
“在我看来，你已经是十万人一遇的天才了，居然还有比你更杰出的存在、还正好给你碰上了？是那个打倒你的人？”
“没错。”
提尔=巴斯以一个短促的幅度点了点头。
“那是一位外表仅仅十岁的少年，是一位出色的武斗家。既有不比你弱的力量，还有聪慧的头脑，懂得诱敌深入、利用地形，再凭借灵敏的速度与出色的隐蔽能力，将一百多位手持枪械的黑帮全数歼灭。光是看到他战斗时的模样，我便知道自己一定打不赢他。”
“这也是让我决定去天空竞技场的直接原因。”
卷发男人抓了抓脑阔，他总觉得提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都有些熟悉。
似乎很久以前，老妈子他谈起隔壁老头的儿子考入流星街仅有的几所学校时，也是这幅模样。
“读书哪有拳头强。”他小声嘟囔道。
“你似乎并不惊讶？”
提尔=巴斯特微微张开了嘴，他在卷发男人的脸上没有看到预想的表情，不是高兴，也没有惊讶。
“是很出色的苗子，前提是他没有被揠苗助长才行啊。”
摇了摇头，卷发男人忽然抬起了左手，手掌隔空对着提尔=巴斯特。
嗤——
在制动装置的作用下，橡胶轮胎与沥青混凝土发生了激烈的摩擦，越野车从近乎八十迈的速度倏地停了下来，卷发男子稳稳地坐着，而其他几人却差点没被抛飞出去。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袭击？！”
后座的剃刀小队的队员展现出了他们不俗的素质，迅速整顿好状态，从身上摸出武器，警戒地望着四周。
“……”
提尔=巴斯特没有回话，他的额头冷汗直冒，嘴唇哆嗦，目光左右游移，最终将视线放在了卷发男子身上。
“是你？你做了什么？！”
“原来如此，没接触过念么。”卷发男子喃喃自语道，随即一双虎目忽然放出骇人的精光，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格兰德的运气来了啊，居然能收到两个天资卓越的徒弟。”
“嗯？？？不是，你就不能放过我？”
“我可没答应过你。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快告诉我，我的徒弟在哪？”
“……我怕以后会被他找上门来。”
“可你要是不说的话，现在就会遭罪。”
看着那如黑猩猩般的健硕胸肌和充满侵略性的笑容，提尔=巴斯特嘴角抽了抽，摇头道：“知道了也没用，老实说吧，他目前借住在揍敌客家族修行。”
“揍敌客家族，借住？”
自称格兰德的卷发男子眼中的光更亮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能借住在那里修行，看来我这徒弟还有着独特的一面啊。暗杀者家族大概不会收徒，我应该还有机会。”
“喂喂，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先提醒你，揍敌客家族的人都是怪物，就你这得罪人的性格，别把命给丢在那。”
“不是说过么，你师父我认识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跟揍敌客家族的人也算有那么点交情。”
“……”
提尔=巴斯特紧紧地盯着格兰德，见后者面色不变，他轻哼一声，又说道：“话说回来，你真有信心能收他为徒？那可是个年仅十岁就能杀死一百个持枪成年人的怪物。”
“也就是一百个人而已，算不得什么，我也能做到。”
“我怎么看不出来。别等会你被人家狠狠按在地上摩擦吧？”
“呵，看来你是相当看好他啊。”格兰德咧嘴一笑，雪茄般粗壮的食指朝提尔手中握着的东西指去，“我话就放在这里。他要是能打倒我……不，他要是能碰到我一根指头，我当场就把这个方向盘给吃了！”
……
两周很快便过去了。
清晨时分，托雷斯将双手置于玻璃杯跟前，发动了他的“练”。
杯中之水如火山爆发般汩汩涌出，甚至玻璃杯“咔嚓”一下、裂开了些许，底部出现了拳头般大小的透明结晶体，而后深邃的黑色将水全数染黑，水面上的绿叶也以异样的速度移动着、像极了秋名山上漂移的赛车；
最后，托雷斯又抿了一小口，很甜，跟你……哦不，跟蜂蜜水一样。
“发”已经修炼成功，是时候开发念能力了。
就像写程序一样，念能力的开发，首先是要明白自己需要怎么样的能力。
对于我而言，毫无疑问就是“扮演”，而且扮演的并非现实中的人物，那样只是单纯的复制粘贴，无法做到凌驾于他人之上。
那么，答案便只有一个了——扮演漫画中的角色。
虽然与扮演有关的念能力，跟我的个性十分相符，但这也不是说我能言出法随，像如果电话亭一样任意构建自己的念能力。
我能想象到的最便捷、逆天的能力，应该就是只要模仿漫画人物的“名台词”，就可以获得他们的全部力量，但这显然不现实。
所以，我需要给能力加上制约与誓约。
“制约与誓约”是一种能让念能力变得更强的方法，对于特质系的托雷斯来说，重点是对念能力和自身定下“制约（限制）”。
就好比《咒术回战》咒术师只要将术式公开、便可提升自己的咒力，又或者像是《死神》中主动向敌人解释斩魄刀的能力、刷一波“时髦值”。
在床上坐了有整整半个小时，托雷斯这才确定了他要设下的制约。
其一，扮演的对象必须是托雷斯所做的作品中的存在。
其二，扮演角色的实力，与托雷斯念气的修行水平呈正相关。
其三，扮演角色必须足够还原（性格、喜好、外貌、着装），扮演后获得的实力与还原度呈正相关。
其四，扮演角色若拥有规则系的能力，强度越高（例如“即死”大于“定身”）、托雷斯与发动目标的念气修行水平差距越大，能力便越有可能失效。
其五……咦？
托雷斯忽然停了下来，他本来想像酷拉皮卡一样、给这条制约添加一些“负面后果”，以此来增加念能力修行成功的可能性，可这时他的心底忽然升起一种感觉——念能力已然诞生，不需要再加入更多的制约。
下意识的，托雷斯将自己的念释放出了体外。
在念能力的神奇作用下，气渐渐汇聚成了人型、并拥有了实体。
绿色双马尾，衬衫短裙，黑色长筒袜，绝对领域，右肩上的01字样……
“我去，初音未来！”托雷斯竟不禁脱口而出。
只有巴掌大小的迷你初音飘在空中，露出春日般的笑容(❁´◡`❁)*✲ﾟ*，冲托雷斯挥了挥小手。
原来如此，是“念兽”么。
从外观大小和无法说话这两点来看，不会是磊扎的“14人的恶魔”那种攻击形念兽，应该跟比司吉的“魔法美容师曲奇”、凯特的“疯狂小丑”是同种类型的念兽。
“初音，向我展示你的能力吧。”
迷你初音原地立正、一本正经地敬了个礼(≧∀≦ゞ，就差没接上一句“Yes，Sir。”了。
下一个瞬间，一个半透明的框框出现在了托雷斯的视网膜上。
……
姓名：托雷斯=奥恩。
年龄：10岁。
扮演角色：无。
显现气量：110。
潜在气量：30000。
强化系：20%（I+）（系数0.4）。
放出系：24%（H-）（系数0.6）。
操作系：35%（G）（系数0.8）。
变化系：25%（H）（系数0.6）。
具现化系：37%（G）（系数0.9）。
特质系：51%（E-）（系数1）。
能力评价：“深蓝，加点”（秀）、“演员的自我修养”（秀）。
武艺：暗步（秀）、肢曲（秀）、肢体改造（优）、揍敌客暗杀术（优）、揍敌客呼吸法（优）、天人合一（优）。
战斗素养评价：D-（你和尼特罗九一开，他一拳，你九块）。
综合评价：D（你可以轻松在贪婪之岛拿到回归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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