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奇境
一望无际的夜空，头顶群星闪耀。
楚昊躺在家中的大床上。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幻。
思维仿佛来到另一个纬度。
逼仄的房间，漆黑的天花板，室内的海报和家具电脑……
统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野草长到腰际的田野，空气中带来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楚昊再一次抬头望天，璀璨的星空却莫名让他感到一丝压抑。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家里睡觉？”
他眼中浮现迷茫。
蓦地，天上的星星快速坠落，摩擦产生的火光不断纠缠，黏连。
轰——
一片巨大的银色光幕重重砸在了楚昊面前。
诡异的是，没有飞扬的尘土，没有骇人的巨大深坑。
就像一支统率千军万马的铁骑，声势浩大，无可匹敌的向目标袭来，却在认清了面前所侍奉的主上之后，策马急停，谦卑俯首。
这片光幕似曾相识。
楚昊在密密麻麻的荧光字体中找到了熟悉感的来源。
“【衍仙诀】，修行进度：已习至第三式。修行进度已同步。”
“【土土巴尔的神莓果】，数量：5枚。修行进度已同步。”
“【阳炎射线】，修行进度：已掌握高级技巧‘极炎御环’。修行进度已同步。”
【剩余租赁点数：800点】
这是？
楚昊的注意力突然被面板上某处荧红光团所吸引。
细看之下，景象变得清晰。
技能栏位的末尾处，淡白的方正小框内含有字体，似乎是人名，方框上端有一个双向箭头。而在人名的后方，一截长长的细线梗置，线的末端连接的正是一蓬荧红光团。
看起来像某种进度条？那蓬红光似乎是控件？
楚昊无师自通般抬起右手，感受着面前光幕和自身的连接。
就如同身体的一部分。
右手轻轻凌空一挥，一丛光团从【土土巴尔的神莓果】处剥离出来，在巨大的银光面板上游离浮动。
心念牵引之下，光团笼罩到了【衍仙诀】后方的人名上面。
“原来如此，这进度条代表的是租赁方的一生……享年121岁，作为修真者略显寒酸啊，不过也算领略了一番非凡的人生。”
“唔……这是？”
随着光团覆盖，代表生命终结的红色圆形指示器开始快速倒退，颜色也从红色蜕变成了明黄。
“和看视频一样……通过拖动进度条，我能自由操控他的一生吗？”
楚昊凝神，渐渐明白了其中原理。
他如同冥冥中的无形大手，将【衍仙诀】租赁方“王林”一生的进度重置到了孩童时期，大约11岁左右。
“越早开始修行也许效果越好。姑且试试。”
这时，王林的人生出现分支。
进度条上方出现一根淡白色折线，旁边备注【已习得技能：土土巴尔的神莓果，数量：5枚】。
楚昊将【土土巴尔的神莓果】如复制黏贴一样传授给了11岁的王林。
原先的进度条变成灰色彻底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明亮的白线像大树的分支一样快速增长。
【三年过去，王林14岁，修行突飞猛进，终于在一次入门选拔中取得优异表现，拜入青云宗长彦真人门下。】
【他潜心修习，在神莓果的帮助下，于一次次濒死交战中将衍仙诀推至第四层，时年39岁。】
【王林被击杀于一处上古修士洞府，享年75岁。】
“……”
楚昊半晌说不出话来。
给他传授了一门恢复神技，结果这一世的寿命比上一世还短了大半，整整46年。
楚昊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
“世事无常。不过好歹【衍仙诀】修到了第四层。”
他看向光幕，一串提示浮现了出来。
【是否同步修行进度？所需租赁点数：50点】
同意过后，他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明显变化。
【剩余租赁点数：750点】
【衍仙诀第四层：截雷体】
“似乎比之前对真气的掌控更上一层楼……如今我可以将真气裹覆于血肉和筋骨之间了。”
不再是简单对真气拟态方面的运用，而是将其形成筋膜一般藏于体内，保护骨骼和重要脏器。
同时体表也形成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金色玉衣，在他的有心操控下，金光淡去，消失不见。
效果却是保留了下来。
“截雷体，意寓直冲云霄，截断天雷之意。既然强到无惧天雷，是不是代表我的身体防御力大大提高了？”
楚昊念头一动，手中凝聚一团火焰，接着形成一道拇指粗细的光柱直直朝着左臂肌肤激射而去。
滋——
他看着毫发无伤的左臂沉默了一小会儿。
“七成力道的阳炎射线伤不了我分毫……甚至不怎么感觉到烫，如果全力施展，撑死了也就是微不足道的灼伤。”
“就是不知道用‘极炎御环’效果如何。”
思索了一阵，他还是放弃了。
虽然觉得这十有八九是在梦中，但是鉴于极炎御环的威力，他还是放弃了冒险。
开玩笑，神莓果只能恢复和疗伤，可没说能断肢重生。
将目光再度投向修真者王林的命运进度条，“话说这家伙的修炼天赋是不是有点低啊，我都给他开了个小挂他还早死了这么多年，法诀也仅仅是提升了一层。”
楚昊撇了撇嘴，尽管嘴上不留情，心下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首先王林的起点本就不高，生于一户普通人家，根骨一般，此生本应无缘仙途。
在某日上山砍柴途中，无意从山涧落下，掉入了一处洞府中。
接着就是十分老套的故事，遇见高人枯骨，虽自知已无活路，但还是在挚诚孝感下对着身前遗骸拜了三拜。
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遗骸身下滚落出一方玉笺。
一阵亮光大作，玉笺融入了王林的眉心之间。
至此，习得【衍仙诀】。
也正式踏上了凶险莫测的漫漫仙路。
“咦，这儿有一个双向箭头。”
楚昊本来想将【阳炎射线】也拷贝过去，再试试下一世王林的运气会不会好一点儿。
在看到双向箭头后，他很快得知了这个按钮的作用。
“原来是可以换人吗？通过切换修行者个体，获得更高的租赁收益。若是遇上天资更高的，这修行进度直接拉满，岂不一劳永逸？”
不得不说，楚昊狠狠心动了。
但很快，现实给了他无情痛击。
所有修习【衍仙诀】的修行者中，没有一个进度超过第三式的。
如果排除修炼这门法诀的难度特别高，或者是什么诸如此类“终生不得寸进的诅咒”的话，那只剩下一种可能。
就是系统有意为之。
如此一来，就彻底绝了楚昊捡漏的心思，只允许他做出“投资”。
没错，就是投资。
以随机分配的初始修行者的技能进程为起点，要么一心一意一条路走到黑，“从一而终”；要么换其他修行进度小于等于当前租赁方的修行者，相当于赌博，赌他的天资以及修行速度在前者之上。
“靠，这么坑。”
略微思索过后，楚昊放弃了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楚昊躺在家中的大床上。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幻。
思维仿佛来到另一个纬度。
逼仄的房间，漆黑的天花板，室内的海报和家具电脑……
统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野草长到腰际的田野，空气中带来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楚昊再一次抬头望天，璀璨的星空却莫名让他感到一丝压抑。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家里睡觉？”
他眼中浮现迷茫。
蓦地，天上的星星快速坠落，摩擦产生的火光不断纠缠，黏连。
轰——
一片巨大的银色光幕重重砸在了楚昊面前。
诡异的是，没有飞扬的尘土，没有骇人的巨大深坑。
就像一支统率千军万马的铁骑，声势浩大，无可匹敌的向目标袭来，却在认清了面前所侍奉的主上之后，策马急停，谦卑俯首。
这片光幕似曾相识。
楚昊在密密麻麻的荧光字体中找到了熟悉感的来源。
“【衍仙诀】，修行进度：已习至第三式。修行进度已同步。”
“【土土巴尔的神莓果】，数量：5枚。修行进度已同步。”
“【阳炎射线】，修行进度：已掌握高级技巧‘极炎御环’。修行进度已同步。”
【剩余租赁点数：800点】
这是？
楚昊的注意力突然被面板上某处荧红光团所吸引。
细看之下，景象变得清晰。
技能栏位的末尾处，淡白的方正小框内含有字体，似乎是人名，方框上端有一个双向箭头。而在人名的后方，一截长长的细线梗置，线的末端连接的正是一蓬荧红光团。
看起来像某种进度条？那蓬红光似乎是控件？
楚昊无师自通般抬起右手，感受着面前光幕和自身的连接。
就如同身体的一部分。
右手轻轻凌空一挥，一丛光团从【土土巴尔的神莓果】处剥离出来，在巨大的银光面板上游离浮动。
心念牵引之下，光团笼罩到了【衍仙诀】后方的人名上面。
“原来如此，这进度条代表的是租赁方的一生……享年121岁，作为修真者略显寒酸啊，不过也算领略了一番非凡的人生。”
“唔……这是？”
随着光团覆盖，代表生命终结的红色圆形指示器开始快速倒退，颜色也从红色蜕变成了明黄。
“和看视频一样……通过拖动进度条，我能自由操控他的一生吗？”
楚昊凝神，渐渐明白了其中原理。
他如同冥冥中的无形大手，将【衍仙诀】租赁方“王林”一生的进度重置到了孩童时期，大约11岁左右。
“越早开始修行也许效果越好。姑且试试。”
这时，王林的人生出现分支。
进度条上方出现一根淡白色折线，旁边备注【已习得技能：土土巴尔的神莓果，数量：5枚】。
楚昊将【土土巴尔的神莓果】如复制黏贴一样传授给了11岁的王林。
原先的进度条变成灰色彻底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明亮的白线像大树的分支一样快速增长。
【三年过去，王林14岁，修行突飞猛进，终于在一次入门选拔中取得优异表现，拜入青云宗长彦真人门下。】
【他潜心修习，在神莓果的帮助下，于一次次濒死交战中将衍仙诀推至第四层，时年39岁。】
【王林被击杀于一处上古修士洞府，享年75岁。】
“……”
楚昊半晌说不出话来。
给他传授了一门恢复神技，结果这一世的寿命比上一世还短了大半，整整46年。
楚昊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
“世事无常。不过好歹【衍仙诀】修到了第四层。”
他看向光幕，一串提示浮现了出来。
【是否同步修行进度？所需租赁点数：50点】
同意过后，他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明显变化。
【剩余租赁点数：750点】
【衍仙诀第四层：截雷体】
“似乎比之前对真气的掌控更上一层楼……如今我可以将真气裹覆于血肉和筋骨之间了。”
不再是简单对真气拟态方面的运用，而是将其形成筋膜一般藏于体内，保护骨骼和重要脏器。
同时体表也形成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金色玉衣，在他的有心操控下，金光淡去，消失不见。
效果却是保留了下来。
“截雷体，意寓直冲云霄，截断天雷之意。既然强到无惧天雷，是不是代表我的身体防御力大大提高了？”
楚昊念头一动，手中凝聚一团火焰，接着形成一道拇指粗细的光柱直直朝着左臂肌肤激射而去。
滋——
他看着毫发无伤的左臂沉默了一小会儿。
“七成力道的阳炎射线伤不了我分毫……甚至不怎么感觉到烫，如果全力施展，撑死了也就是微不足道的灼伤。”
“就是不知道用‘极炎御环’效果如何。”
思索了一阵，他还是放弃了。
虽然觉得这十有八九是在梦中，但是鉴于极炎御环的威力，他还是放弃了冒险。
开玩笑，神莓果只能恢复和疗伤，可没说能断肢重生。
将目光再度投向修真者王林的命运进度条，“话说这家伙的修炼天赋是不是有点低啊，我都给他开了个小挂他还早死了这么多年，法诀也仅仅是提升了一层。”
楚昊撇了撇嘴，尽管嘴上不留情，心下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首先王林的起点本就不高，生于一户普通人家，根骨一般，此生本应无缘仙途。
在某日上山砍柴途中，无意从山涧落下，掉入了一处洞府中。
接着就是十分老套的故事，遇见高人枯骨，虽自知已无活路，但还是在挚诚孝感下对着身前遗骸拜了三拜。
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遗骸身下滚落出一方玉笺。
一阵亮光大作，玉笺融入了王林的眉心之间。
至此，习得【衍仙诀】。
也正式踏上了凶险莫测的漫漫仙路。
“咦，这儿有一个双向箭头。”
楚昊本来想将【阳炎射线】也拷贝过去，再试试下一世王林的运气会不会好一点儿。
在看到双向箭头后，他很快得知了这个按钮的作用。
“原来是可以换人吗？通过切换修行者个体，获得更高的租赁收益。若是遇上天资更高的，这修行进度直接拉满，岂不一劳永逸？”
不得不说，楚昊狠狠心动了。
但很快，现实给了他无情痛击。
所有修习【衍仙诀】的修行者中，没有一个进度超过第三式的。
如果排除修炼这门法诀的难度特别高，或者是什么诸如此类“终生不得寸进的诅咒”的话，那只剩下一种可能。
就是系统有意为之。
如此一来，就彻底绝了楚昊捡漏的心思，只允许他做出“投资”。
没错，就是投资。
以随机分配的初始修行者的技能进程为起点，要么一心一意一条路走到黑，“从一而终”；要么换其他修行进度小于等于当前租赁方的修行者，相当于赌博，赌他的天资以及修行速度在前者之上。
“靠，这么坑。”
略微思索过后，楚昊放弃了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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