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卢海平的要求
见到张晓菲迟迟不回复自己，楚昊想了想道：“我现在正好有空，可以立即动身去你那儿。”
“这样再好不过了，你的位置在哪儿？我可以安排人去接你。”
“不用。没多远路，我打车过来就行。”
……
楚昊放掉电话，刚才的对话中他感觉卢海平的呼吸稍显急促，情绪似乎有些异样。
难道案情发生了什么变故？
“学校死了这么多人，新闻报道的热度却很低。想必是官方特意把这事情压了下来。应该是为了避免恐慌蔓延，造成社会动荡。”
他想知道警方在这其中究竟扮演什么角色。
任谁在见识过那样炼狱般的场面，都能从中嗅出不寻常的味道。
当即，他拦下一辆出租车，往静灵区公安分局赶去。
静灵区，福云路288号。
静灵分局坐北朝南，门口两根灰白泛黄的石柱连着横梁，构成一道方正拱门。
沿着石阶上去，左侧墙壁上的牌匾写着“深海市静灵区司法局”，透明的玻璃大门被一道竖着的黄色石梁隔断成两处入口。
地图上显示就是这里。
楚昊扫码付完车费，站上几级石阶，确保自己能被门口来人所看到，静静等待。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儿耽搁了。是楚昊先生吧？请跟我来。”
一道热情的招呼声从玻璃大门处传来，语气中不知是不是错觉，隐隐透着几分……敬畏？
抬眸望去，面前的是一位肤色黝黑的中年人。
四方脸，年纪大约35-40岁左右。
……
一路随着卢海平进入了一间办公室内，两人入座。
“想喝点什么？茶？还是饮料？”
“不必麻烦。咱们直接开门见山吧，是有什么情况想找我了解呢？”
楚昊有些不解，因为对方没有把自己带入专门录口供的审讯室之类，而是将他带到了这间办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正暗中窥视着自己。
“那我就直说了。其实这次请你前来，主要是基于我个人的意愿。”
不知何时，卢海平已经把身上的警服脱下，露出上身的咖色衬衫。
“现场的监控视频我看过了，其实你不是普通人，对吧？”
卢海平从警近20年，大大小小，无论是离奇的，诡异的，恐怖的，匪夷所思的，还是骇人听闻的等等，各种各样的案子他都见过不少。
但像深海大学这一次，宛如人间炼狱般的场景，他不得不承认，生平仅见。
这种大屠杀般的场景估计只有战乱之时才能见到。
他犹记得那天，随行而去的几个新人，其中一名女警察边走边看，走着走着就在路边干呕了起来。
另外几个也好不了多少，全都面色泛白，呼吸急促。
就连他自己也是脸色难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正常投入工作。
“我知道的，这个世界远远不止面上那般简单，或者说……安全。
“当然，我指的安全不是指所谓的和平，或者是维持治安那方面。
“而是——某些超自然的存在，那些人类难以理解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卢海平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微不可查的颤栗。
没等楚昊答话，他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不管你们这帮人到底要怎么做，应该怎么做……
“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同时也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之外……
“我只想保护我的家人！我不想我和我的家人也落得他们那种下场！”
最后几句话，他几乎是压着嗓子，嘶吼出来。
言语间，他掌心攥拳，小臂紧紧压在桌面上，面色也抑制不住的扭曲。
“他们”吗。
楚昊很自然的猜到了卢海平口中的“他们”是指谁。
“卢队，我想你高估我的能力了。我也只是艰难求存，在这样的世道下，活下去都很勉强。”
楚昊不咸不淡的说道，看不出什么表情。
卢海平大概是通过个人手段抹去了楚昊的战斗影像，避免引起他人不必要的怀疑。
又或者他想借着这次的机会表明意愿，和自己达成某种交易，保全自身以及家人的安危。
“你在撒谎！”
他脸上肌肉颤动，刚要接着大声质问，又似乎察觉不妥，
“算我求你，我对这世界的暗面不感兴趣，也不想去勘破你们的秘密。
“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就只有安稳的活下去这么一个愿望，拜托了！”
“我并没有骗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除此之外，我也对这世界的暗面知之甚少，深海大学的事件或许仅仅是个开始。”
楚昊站起身打算告辞离去。
“活下去就已经是一件奢侈的事了，你居然还奢求‘安稳’？”
卢海平低下头去，沉默了几秒。
“等等，你……应该需要钱吧？”
他抬起头来，眼中爆出精光。
“即使你不需要，你的家人呢？世界或许马上就要变天了，像你这种人，也无法保证就能护得家人的安全。
“你可以用这笔钱为家人的后半生提前做好打算。”
卢海平顿了顿，继续道：
“除此之外，你自身也能获得和你来自同一层面的某些保障。”
正要拉开房门的楚昊停住了手头动作，转过身来定定看着中年男人。
“你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他的这一番话引起了楚昊的兴趣。
这世界怕是真要变天了，谁也不会嫌弃命长，多一分保障总归是好的。
“西北省，江南省，望东省，现在来到了我们深海市。
“横跨三省一市的一桩大案。”
楚昊挑了挑眉毛，“你想找我破案？我只是个大学生，你们才是专业的。”
卢海平恍若未闻，“这桩案子并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上面现在把任务递给了我们这里。”
“而破获这桩案子，你会获得的报酬也不是由我们警方提供，包括我承诺你的‘保障’。”
这名中年干警直起身子，眼神终于透出坚毅，甚至是几分自信，
“会有专门的人联系你，报酬和情报也是由他和你对接，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搞定这桩案子。
“而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先前提过的，护我家人周全。”
言毕，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烫金卡片，递了过去。
“这样再好不过了，你的位置在哪儿？我可以安排人去接你。”
“不用。没多远路，我打车过来就行。”
……
楚昊放掉电话，刚才的对话中他感觉卢海平的呼吸稍显急促，情绪似乎有些异样。
难道案情发生了什么变故？
“学校死了这么多人，新闻报道的热度却很低。想必是官方特意把这事情压了下来。应该是为了避免恐慌蔓延，造成社会动荡。”
他想知道警方在这其中究竟扮演什么角色。
任谁在见识过那样炼狱般的场面，都能从中嗅出不寻常的味道。
当即，他拦下一辆出租车，往静灵区公安分局赶去。
静灵区，福云路288号。
静灵分局坐北朝南，门口两根灰白泛黄的石柱连着横梁，构成一道方正拱门。
沿着石阶上去，左侧墙壁上的牌匾写着“深海市静灵区司法局”，透明的玻璃大门被一道竖着的黄色石梁隔断成两处入口。
地图上显示就是这里。
楚昊扫码付完车费，站上几级石阶，确保自己能被门口来人所看到，静静等待。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儿耽搁了。是楚昊先生吧？请跟我来。”
一道热情的招呼声从玻璃大门处传来，语气中不知是不是错觉，隐隐透着几分……敬畏？
抬眸望去，面前的是一位肤色黝黑的中年人。
四方脸，年纪大约35-40岁左右。
……
一路随着卢海平进入了一间办公室内，两人入座。
“想喝点什么？茶？还是饮料？”
“不必麻烦。咱们直接开门见山吧，是有什么情况想找我了解呢？”
楚昊有些不解，因为对方没有把自己带入专门录口供的审讯室之类，而是将他带到了这间办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正暗中窥视着自己。
“那我就直说了。其实这次请你前来，主要是基于我个人的意愿。”
不知何时，卢海平已经把身上的警服脱下，露出上身的咖色衬衫。
“现场的监控视频我看过了，其实你不是普通人，对吧？”
卢海平从警近20年，大大小小，无论是离奇的，诡异的，恐怖的，匪夷所思的，还是骇人听闻的等等，各种各样的案子他都见过不少。
但像深海大学这一次，宛如人间炼狱般的场景，他不得不承认，生平仅见。
这种大屠杀般的场景估计只有战乱之时才能见到。
他犹记得那天，随行而去的几个新人，其中一名女警察边走边看，走着走着就在路边干呕了起来。
另外几个也好不了多少，全都面色泛白，呼吸急促。
就连他自己也是脸色难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正常投入工作。
“我知道的，这个世界远远不止面上那般简单，或者说……安全。
“当然，我指的安全不是指所谓的和平，或者是维持治安那方面。
“而是——某些超自然的存在，那些人类难以理解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卢海平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微不可查的颤栗。
没等楚昊答话，他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不管你们这帮人到底要怎么做，应该怎么做……
“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同时也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之外……
“我只想保护我的家人！我不想我和我的家人也落得他们那种下场！”
最后几句话，他几乎是压着嗓子，嘶吼出来。
言语间，他掌心攥拳，小臂紧紧压在桌面上，面色也抑制不住的扭曲。
“他们”吗。
楚昊很自然的猜到了卢海平口中的“他们”是指谁。
“卢队，我想你高估我的能力了。我也只是艰难求存，在这样的世道下，活下去都很勉强。”
楚昊不咸不淡的说道，看不出什么表情。
卢海平大概是通过个人手段抹去了楚昊的战斗影像，避免引起他人不必要的怀疑。
又或者他想借着这次的机会表明意愿，和自己达成某种交易，保全自身以及家人的安危。
“你在撒谎！”
他脸上肌肉颤动，刚要接着大声质问，又似乎察觉不妥，
“算我求你，我对这世界的暗面不感兴趣，也不想去勘破你们的秘密。
“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就只有安稳的活下去这么一个愿望，拜托了！”
“我并没有骗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除此之外，我也对这世界的暗面知之甚少，深海大学的事件或许仅仅是个开始。”
楚昊站起身打算告辞离去。
“活下去就已经是一件奢侈的事了，你居然还奢求‘安稳’？”
卢海平低下头去，沉默了几秒。
“等等，你……应该需要钱吧？”
他抬起头来，眼中爆出精光。
“即使你不需要，你的家人呢？世界或许马上就要变天了，像你这种人，也无法保证就能护得家人的安全。
“你可以用这笔钱为家人的后半生提前做好打算。”
卢海平顿了顿，继续道：
“除此之外，你自身也能获得和你来自同一层面的某些保障。”
正要拉开房门的楚昊停住了手头动作，转过身来定定看着中年男人。
“你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他的这一番话引起了楚昊的兴趣。
这世界怕是真要变天了，谁也不会嫌弃命长，多一分保障总归是好的。
“西北省，江南省，望东省，现在来到了我们深海市。
“横跨三省一市的一桩大案。”
楚昊挑了挑眉毛，“你想找我破案？我只是个大学生，你们才是专业的。”
卢海平恍若未闻，“这桩案子并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上面现在把任务递给了我们这里。”
“而破获这桩案子，你会获得的报酬也不是由我们警方提供，包括我承诺你的‘保障’。”
这名中年干警直起身子，眼神终于透出坚毅，甚至是几分自信，
“会有专门的人联系你，报酬和情报也是由他和你对接，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搞定这桩案子。
“而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先前提过的，护我家人周全。”
言毕，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烫金卡片，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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