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童年记忆
下午已经跟着郭静仪和郭瑶吃过一顿后，看着桌子上的美味，崔子奉已经难以下肚，再看着桌子上老头子们都喝的有点高，开始吹嘘年轻时的丰功伟绩，崔子奉只好在一旁赔笑着。
崔子奉起身在郭泰安的身边说到：“老爷子，我想出去透透气。”
郭泰安立刻招呼郭静怡过来，陪同崔子奉一起出去透透气，崔子奉一看郭静怡跟几个姐妹聊得热闹，便谢绝了老爷子的好意，说自己一个人就行，很快就回来。
郭泰安拉着崔子奉的手说到：“小崔啊，我看好你，加油啊。”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崔子奉便离开了座位，此时大家正值兴浓，谁也没注意崔子奉离席。
乘坐电梯，出了大饭店门口，迎面而来的微风夹杂着一丝丝凉意。
看着饭点门口络绎不绝的人，以及车来车往，崔子奉很快就穿过马路，来到临江边上，江水倒影着大楼，五光十色。
静静的坐在江边，崔子奉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此时他是孤独的，远在北都的父母，以及在蜀地的亲人们，好想念他们。
思乡的愁绪蔓延在心头，对于楼上郭家人，他没有归属感，因为他不姓郭，所以他身处于此才会异常思念远方的家人，越是热闹越是让人觉得孤独。
眼泪总是不争气的，特别是生病以后，时常莫名的哭泣，有时候入眠时，泪水就会顺着眼角滑落，有时候无人时，也有时候是在繁华的大街上，总是那么不经意间被击倒。
河边的风越来越凉，崔子奉抱着双膝，将头埋得很低，生怕会有路人发现他在无声的哭泣。
“又哭了？”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崔子奉没有抬头去看，他知道是谁，这个人总是神出鬼没，仿佛他就是个影子，总是出现在自己身边。
神灭也跟着崔子奉一起坐在河边，吹着河面的微风。
“你什么时候来的？”
神灭：“早就来了，不然怎么能跟郭泰安商量你的事呢？”
崔子奉简单的应了一句话：“哦。”
看着眼前的少年，神灭有些不忍，许久才缓缓说到：“你想知道真相？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情。”
崔子奉被神灭这么一问，有些愣神，神灭这是要告诉自己真相了吗？
崔子奉抹了抹眼泪说到：“恩，想知道。”
神灭起身说到：“那就跟我来，你便知道为什么选择你。”
只见神灭朝着河面走去，渐渐的消失在眼前，崔子奉跟着神灭身后，虽然看起来像是会掉进河水中，但是崔子奉相信神灭不会害他，于是鼓起勇气朝着河面走去，渐渐也消失在河面。
渐渐的眼前的事物变得清晰起来，崔子奉朝着四周望了望，他想起来了，这里是自己家的后山，半山腰上的蓄水池，村子里的灌溉用水就是从这里放下去的。
蓄水池旁边的有一座很大的坟山，坟山四周都有神像镇守，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有了神像镇守，那些脏东西并不能出了那个区域。
神灭看着蓄水池的水面，等着崔子奉到来，很快崔子奉就来到神灭身后，神灭这才说到：“你七岁以前的事还记得吗？”
崔子奉想着便摇摇头：“好像记不清了，只是听我妈跟我说过。”
水中倒影乍现，是一颗枇杷树，好熟悉的树，突然头好痛，好痛！
神灭将手抬起来，放在崔子奉的眉心处，崔子奉便不再感觉到头疼，枇杷树也越来越清晰，树上有个孩子拿着棍子在敲打，树下一个小女孩捡着枇杷。
“她是···”
神灭猛喝一声：“是谁！”
“程小小。”
啊！崔子奉只感觉脑袋快要爆开了，想起了那个记忆中的小女孩，那个小时候的玩伴，后来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说他是鬼，以至于一家人都搬出了村子。
在自己的记忆里，他看到一切。
儿时的玩伴，两人一起上学读书，一起放学回家，那时候他是班里的学习委员，要负责帮老师批改作业，于是她就在学校里等他一起回家。
期中期末前三名都有奖励，崔子奉清楚记得自己胸口带着大红花，以及老师发的几毛钱，便会拿着几毛钱买吃的和小女孩一起吃，剩下的会交给妈妈。
可那个小孩真的是自己吗？
可为什么自己一直都记不得，一直都没有印象，既熟悉又好陌生。
大脑一阵绞痛，仿佛是要裂开似的，神灭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崔子奉好受了些。
想起来了，对！就是那天，炎热的夏天，山上有很多野果，他带着程小小一起上山，来到这蓄水池边。
看着水面，好像有鱼在游动，程小小说那不是鱼，是崔子奉眼睛看花了，崔子奉为了证明那就是鱼，于是捡起旁边的石子朝着水里丢去。
丢了好几个也不见水中有鱼，于是就搬起了一个较大的石头，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来到蓄水池边，一不小心便和石头一起掉了下去。
急得一旁的程小小哭喊着，跑着去找大人来救人，可这里离最近的人家都需要十多分钟路程，等大人们来早就淹死了。
水面一阵翻涌，已无气息的崔子奉被水花托出了水面，然后一个白衣书生打扮的人抱着溺亡的孩童上了岸。
书生全力治疗着孩童，用了毕生功力促使孩童身体机能复苏，可孩子的大脑已无意识，眼看最后一丝意识就要消失，书生化为一缕白烟飘进来孩童的体内。
“书生说是他在水里练功，才惹得你好奇，使你不慎落水，拼尽了全力救回你，他用自己的灵魂来承载你的意识，复苏你的灵魂，而他却陷入了沉睡，一直沉睡在你的灵魂中。”
崔子奉有些颤抖的看着蓄水池，他已经死过一次，是那个白衣书生救回了自己。
仿佛一切的一切他都明白了，为什么以前听人说这里没有围栏，后来村子里人修建了围栏，甚至家里一直叮嘱自己不要乱跑，然后将自己寄养在外婆家。
人死了又复活过来，也难怪程小小从此以后见到他就说他是鬼，远远的躲着他。
也明白了爷爷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死过一次。
神灭为什么要自己跟他走，离开这个世界，一切的一切都在此刻明白了，可那个书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灵魂换自己的命。
“他为什么要救我，我又没有让他救，为什么！”
崔子奉对着水面大喊着，一个死掉的人再次活过来，让身边的人都觉得他是个怪胎，小时候的玩伴说他是鬼，就连爷爷都不待见他，现在生了病，简直是活得生不如死！
神灭没有理会崔子奉，而是讲起来另一个故事：
西塘王国，清溪郡崔家，长子喜得贵子，起名唤作崔子奉，崔子奉自小勤奋好学，写得一手好字。
清溪崔家也算是名门望族，身为长子的崔父游山玩水，豪情万丈，在外游历时遇到美艳女子后，便休了正妻，娶了市井女子为妻。
崔子奉和母亲以及妹妹被赶出了崔家家门，一家人流落在外，崔母更是承担起了一家人生活负担，见儿子读书有望，便努力给人打零工，供养儿子读书。
书生崔子奉也不负母亲期望，读书悟性很好，很小就小有名气，能自己写诗写文。
一天，偶遇一位年轻公子，崔子奉便作诗一首来夸赞，这位公子便是神灭的主体，普通人可看不见他们这样的存在，崔子奉的诗将主体气质写得很好，主体便认崔子奉为弟弟。
主体教书生修行功法，希望将来他能够走出那个世界。
书生却一心朝政，以考取功名为目标，后来书生博得功名，成为治世能才，甚至成为了当朝七皇子的先生。
老皇帝死后，兄弟间争权，为书生招来祸端，身死而灵魂被流放。
听完神灭的口中书生的事，崔子奉有些惊讶：“书生也是一位修行者，难道那个世界也是修行者的天下？”
神灭轻蔑的说到：“就一个普通世界，修行者也是些蝼蚁，书生一人便可灭了他们。”
崔子奉有些想不明白：“那他怎么还会死？”
神灭冷哼到：“蠢！”
崔子奉：“什么？”
神灭继续解释到：“愚蠢，为了道义为了礼法，所以束手就擒，然后还被流放了灵魂，不然怎么到这里来。”
崔子奉摇头不敢相信：“怎么这样？那样的天下不要也罢，何必枉费自己的性命。”
神灭点头认同：“对，那样的世界就不该存在，我过去后本想毁了，可书生毕竟还没死，还是等他以后回去再做处理。”
崔子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是说他还没有死？”
神灭：“对，他的意识沉睡在你的灵魂中，等你将来灵魂够强大时，分化一部分出来，然后他就会再次活过来。”
分化灵魂？崔子奉有些难以置信，不过看着神灭认真的表情，不得不相信。
“他存在在我的灵魂中？”
“对，你灵魂够强大时，他便可借助你的灵魂苏醒，也就是说一个灵魂两道意识，两道独立的意识。”
“那等他醒来后，可不可商量一下，还是让他跟你走，我就留下可好？”
“由不得你，书生说他放弃了，将这份机缘转移给你，他也确实不适合走上强者之路。”
“我也不适合啊！”
“不！你适合，你内心一直不曾放弃，那燃烧的意志哪怕是死都不能将它熄灭。”
崔子奉摸了摸自己脑袋，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哪有燃烧的意志，自己内心真的希望变强吗？
突然神灭拿出了一样东西，是一张泛黄的纸张，上门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真正的强者制定规则，而弱者只配生活在强者定制的规则下。
看着自己的字迹，崔子奉摇摇头：“随手一写，莫要当真。”
于是神灭又拿出另一张纸，上面写着：人类想要探索更多，必须完成自我进化。
一张有一张的纸张拿出，崔子奉有些无语，那些只是自己无聊时乱写的，而神灭却告诉崔子奉，这些观点他都认同，所有崔子奉必须接受这一切，当然也需要自己努力，毕竟这个世界发展还不错，只是方向有些偏移，为了这个世界，也为了自己，何不好好把握一次。
崔子奉看着昔日的雄心壮志，内心那团火焰仿佛再次复燃一样，眼神也变得不一样，前方的一切困难都不是问题，只要自己想，什么都不是问题。
突然神灭说到：“知进退，懂取舍。
得不到的，你会趁早放弃，能得到的你会有自己的计划安排。
你不喜欢被人胁迫，也不喜欢胁迫别人，这样会让你觉得很恶心。
当然你跟书生也不是一类人，你不会为了其他人或者事而放弃自己，但你又不会因为自己而放弃其他人，看起来会很矛盾。
但是你要记住，善恶对错对你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善恶对错，尤其是在自己的认识上，不要被他人迷了心智。
勿以他人之善恶来束己，你就是你，你不需要别人来定义你。
不论对错，不问是非，你要前行的方向，乃是你心之所向。”
崔子奉起身在郭泰安的身边说到：“老爷子，我想出去透透气。”
郭泰安立刻招呼郭静怡过来，陪同崔子奉一起出去透透气，崔子奉一看郭静怡跟几个姐妹聊得热闹，便谢绝了老爷子的好意，说自己一个人就行，很快就回来。
郭泰安拉着崔子奉的手说到：“小崔啊，我看好你，加油啊。”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崔子奉便离开了座位，此时大家正值兴浓，谁也没注意崔子奉离席。
乘坐电梯，出了大饭店门口，迎面而来的微风夹杂着一丝丝凉意。
看着饭点门口络绎不绝的人，以及车来车往，崔子奉很快就穿过马路，来到临江边上，江水倒影着大楼，五光十色。
静静的坐在江边，崔子奉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此时他是孤独的，远在北都的父母，以及在蜀地的亲人们，好想念他们。
思乡的愁绪蔓延在心头，对于楼上郭家人，他没有归属感，因为他不姓郭，所以他身处于此才会异常思念远方的家人，越是热闹越是让人觉得孤独。
眼泪总是不争气的，特别是生病以后，时常莫名的哭泣，有时候入眠时，泪水就会顺着眼角滑落，有时候无人时，也有时候是在繁华的大街上，总是那么不经意间被击倒。
河边的风越来越凉，崔子奉抱着双膝，将头埋得很低，生怕会有路人发现他在无声的哭泣。
“又哭了？”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崔子奉没有抬头去看，他知道是谁，这个人总是神出鬼没，仿佛他就是个影子，总是出现在自己身边。
神灭也跟着崔子奉一起坐在河边，吹着河面的微风。
“你什么时候来的？”
神灭：“早就来了，不然怎么能跟郭泰安商量你的事呢？”
崔子奉简单的应了一句话：“哦。”
看着眼前的少年，神灭有些不忍，许久才缓缓说到：“你想知道真相？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情。”
崔子奉被神灭这么一问，有些愣神，神灭这是要告诉自己真相了吗？
崔子奉抹了抹眼泪说到：“恩，想知道。”
神灭起身说到：“那就跟我来，你便知道为什么选择你。”
只见神灭朝着河面走去，渐渐的消失在眼前，崔子奉跟着神灭身后，虽然看起来像是会掉进河水中，但是崔子奉相信神灭不会害他，于是鼓起勇气朝着河面走去，渐渐也消失在河面。
渐渐的眼前的事物变得清晰起来，崔子奉朝着四周望了望，他想起来了，这里是自己家的后山，半山腰上的蓄水池，村子里的灌溉用水就是从这里放下去的。
蓄水池旁边的有一座很大的坟山，坟山四周都有神像镇守，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有了神像镇守，那些脏东西并不能出了那个区域。
神灭看着蓄水池的水面，等着崔子奉到来，很快崔子奉就来到神灭身后，神灭这才说到：“你七岁以前的事还记得吗？”
崔子奉想着便摇摇头：“好像记不清了，只是听我妈跟我说过。”
水中倒影乍现，是一颗枇杷树，好熟悉的树，突然头好痛，好痛！
神灭将手抬起来，放在崔子奉的眉心处，崔子奉便不再感觉到头疼，枇杷树也越来越清晰，树上有个孩子拿着棍子在敲打，树下一个小女孩捡着枇杷。
“她是···”
神灭猛喝一声：“是谁！”
“程小小。”
啊！崔子奉只感觉脑袋快要爆开了，想起了那个记忆中的小女孩，那个小时候的玩伴，后来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说他是鬼，以至于一家人都搬出了村子。
在自己的记忆里，他看到一切。
儿时的玩伴，两人一起上学读书，一起放学回家，那时候他是班里的学习委员，要负责帮老师批改作业，于是她就在学校里等他一起回家。
期中期末前三名都有奖励，崔子奉清楚记得自己胸口带着大红花，以及老师发的几毛钱，便会拿着几毛钱买吃的和小女孩一起吃，剩下的会交给妈妈。
可那个小孩真的是自己吗？
可为什么自己一直都记不得，一直都没有印象，既熟悉又好陌生。
大脑一阵绞痛，仿佛是要裂开似的，神灭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崔子奉好受了些。
想起来了，对！就是那天，炎热的夏天，山上有很多野果，他带着程小小一起上山，来到这蓄水池边。
看着水面，好像有鱼在游动，程小小说那不是鱼，是崔子奉眼睛看花了，崔子奉为了证明那就是鱼，于是捡起旁边的石子朝着水里丢去。
丢了好几个也不见水中有鱼，于是就搬起了一个较大的石头，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来到蓄水池边，一不小心便和石头一起掉了下去。
急得一旁的程小小哭喊着，跑着去找大人来救人，可这里离最近的人家都需要十多分钟路程，等大人们来早就淹死了。
水面一阵翻涌，已无气息的崔子奉被水花托出了水面，然后一个白衣书生打扮的人抱着溺亡的孩童上了岸。
书生全力治疗着孩童，用了毕生功力促使孩童身体机能复苏，可孩子的大脑已无意识，眼看最后一丝意识就要消失，书生化为一缕白烟飘进来孩童的体内。
“书生说是他在水里练功，才惹得你好奇，使你不慎落水，拼尽了全力救回你，他用自己的灵魂来承载你的意识，复苏你的灵魂，而他却陷入了沉睡，一直沉睡在你的灵魂中。”
崔子奉有些颤抖的看着蓄水池，他已经死过一次，是那个白衣书生救回了自己。
仿佛一切的一切他都明白了，为什么以前听人说这里没有围栏，后来村子里人修建了围栏，甚至家里一直叮嘱自己不要乱跑，然后将自己寄养在外婆家。
人死了又复活过来，也难怪程小小从此以后见到他就说他是鬼，远远的躲着他。
也明白了爷爷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死过一次。
神灭为什么要自己跟他走，离开这个世界，一切的一切都在此刻明白了，可那个书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灵魂换自己的命。
“他为什么要救我，我又没有让他救，为什么！”
崔子奉对着水面大喊着，一个死掉的人再次活过来，让身边的人都觉得他是个怪胎，小时候的玩伴说他是鬼，就连爷爷都不待见他，现在生了病，简直是活得生不如死！
神灭没有理会崔子奉，而是讲起来另一个故事：
西塘王国，清溪郡崔家，长子喜得贵子，起名唤作崔子奉，崔子奉自小勤奋好学，写得一手好字。
清溪崔家也算是名门望族，身为长子的崔父游山玩水，豪情万丈，在外游历时遇到美艳女子后，便休了正妻，娶了市井女子为妻。
崔子奉和母亲以及妹妹被赶出了崔家家门，一家人流落在外，崔母更是承担起了一家人生活负担，见儿子读书有望，便努力给人打零工，供养儿子读书。
书生崔子奉也不负母亲期望，读书悟性很好，很小就小有名气，能自己写诗写文。
一天，偶遇一位年轻公子，崔子奉便作诗一首来夸赞，这位公子便是神灭的主体，普通人可看不见他们这样的存在，崔子奉的诗将主体气质写得很好，主体便认崔子奉为弟弟。
主体教书生修行功法，希望将来他能够走出那个世界。
书生却一心朝政，以考取功名为目标，后来书生博得功名，成为治世能才，甚至成为了当朝七皇子的先生。
老皇帝死后，兄弟间争权，为书生招来祸端，身死而灵魂被流放。
听完神灭的口中书生的事，崔子奉有些惊讶：“书生也是一位修行者，难道那个世界也是修行者的天下？”
神灭轻蔑的说到：“就一个普通世界，修行者也是些蝼蚁，书生一人便可灭了他们。”
崔子奉有些想不明白：“那他怎么还会死？”
神灭冷哼到：“蠢！”
崔子奉：“什么？”
神灭继续解释到：“愚蠢，为了道义为了礼法，所以束手就擒，然后还被流放了灵魂，不然怎么到这里来。”
崔子奉摇头不敢相信：“怎么这样？那样的天下不要也罢，何必枉费自己的性命。”
神灭点头认同：“对，那样的世界就不该存在，我过去后本想毁了，可书生毕竟还没死，还是等他以后回去再做处理。”
崔子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是说他还没有死？”
神灭：“对，他的意识沉睡在你的灵魂中，等你将来灵魂够强大时，分化一部分出来，然后他就会再次活过来。”
分化灵魂？崔子奉有些难以置信，不过看着神灭认真的表情，不得不相信。
“他存在在我的灵魂中？”
“对，你灵魂够强大时，他便可借助你的灵魂苏醒，也就是说一个灵魂两道意识，两道独立的意识。”
“那等他醒来后，可不可商量一下，还是让他跟你走，我就留下可好？”
“由不得你，书生说他放弃了，将这份机缘转移给你，他也确实不适合走上强者之路。”
“我也不适合啊！”
“不！你适合，你内心一直不曾放弃，那燃烧的意志哪怕是死都不能将它熄灭。”
崔子奉摸了摸自己脑袋，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哪有燃烧的意志，自己内心真的希望变强吗？
突然神灭拿出了一样东西，是一张泛黄的纸张，上门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真正的强者制定规则，而弱者只配生活在强者定制的规则下。
看着自己的字迹，崔子奉摇摇头：“随手一写，莫要当真。”
于是神灭又拿出另一张纸，上面写着：人类想要探索更多，必须完成自我进化。
一张有一张的纸张拿出，崔子奉有些无语，那些只是自己无聊时乱写的，而神灭却告诉崔子奉，这些观点他都认同，所有崔子奉必须接受这一切，当然也需要自己努力，毕竟这个世界发展还不错，只是方向有些偏移，为了这个世界，也为了自己，何不好好把握一次。
崔子奉看着昔日的雄心壮志，内心那团火焰仿佛再次复燃一样，眼神也变得不一样，前方的一切困难都不是问题，只要自己想，什么都不是问题。
突然神灭说到：“知进退，懂取舍。
得不到的，你会趁早放弃，能得到的你会有自己的计划安排。
你不喜欢被人胁迫，也不喜欢胁迫别人，这样会让你觉得很恶心。
当然你跟书生也不是一类人，你不会为了其他人或者事而放弃自己，但你又不会因为自己而放弃其他人，看起来会很矛盾。
但是你要记住，善恶对错对你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善恶对错，尤其是在自己的认识上，不要被他人迷了心智。
勿以他人之善恶来束己，你就是你，你不需要别人来定义你。
不论对错，不问是非，你要前行的方向，乃是你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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