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进入灰市
赵卜土的修为在短时间内突破到练气五层，这顿时引起了其他人的关注。
但当他们知道赵卜土是牵引法堆上来的修为，人们也就不再关注了，甚至还会在私底下嘲讽他。
牵引法基本无法筑基，而且这样涨上来的修为只是空架子，完全不能斗法，谁用牵引法谁是傻子。
赵卜土自然也知道牵引法不好，但他这后天灵根不用牵引法，这辈子也修不到练气五层，不用又能怎么办呢？
修为的事告一段落，赵卜土开始寻找灰市的蛛丝马迹。
但一来灰市隐秘，二来他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寻找，所以多方了解后，他还是没有找到灰市的痕迹。
“按理说不可能那么难寻找的，真要筛选掉绝大部分的人，它又怎么盈利呢？”
赵卜土心中疑惑，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方向上出了问题。
“或许是要推荐人？”
“不对，在传言中，灰市最大的特点就是身份保密，如果需要推荐人，那就直接暴露了。”
就在赵卜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隔壁灵酒店的陈博文找上门来。
陈博文这人性情豪爽大方，又热衷交朋友，所以他经常把自己新研究出来的灵酒分享给他的邻居朋友们，说是请他们品鉴，其实就是找个由头一块儿喝酒。
赵卜土才来不到一年，就已经喝过他的两次灵酒了。
“赵道友还是如此勤奋啊。”
陈博文看见赵卜土在白纸上练习符箓，真心夸赞道。
“陈道友说笑了，在下不过是悟性太差，只能靠勤来补拙了。”
赵卜土放下笔，请陈博文坐下。
“道友不必自谦，”陈博文坐下，顺手拿出一坛灵酒：“我若有道友一分勤奋，恐怕做梦都能笑醒咯。”
“陈道友这是哪里话，你这是天赋异禀，我若有道友的一分天赋，恐怕也是做梦都要笑醒啊。”
陈博文摆摆手：“哎呀，不要相互恭维了，我自己听着都牙酸，来来来，尝尝我新研究的醉三秋。”
灵酒其实不是酒，里面没有酒精，也不醉人，只不过都是和酒一样用粮食酿造而成，修士们顺口也就叫它灵酒了。
陈博文酿酒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灵酒同样拥有醉人的功效，听起来很令人摸不着头脑，但赵卜土从不打探别人隐私癖好。
人家想做就做，只要不危害到他人利益，那就不要管。
“多谢道友，”赵卜土却是拒绝道：“可在下还有些杂事未处理完，还不不要喝醉了。”
“不碍事，”陈博文无所谓道：“暂时还没成功，就是个名字而已。”
听到这赵卜土也就不再推辞，与陈博文一起饮酒聊天。
“赵道友你不觉得整日画符枯燥么？”陈博文像是喝醉了似得：“修仙修仙，就应该逍遥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才叫快活啊。”
赵卜土也不反驳：“陈道友所言极是。”
陈博文：“要我说，咱们就自在一点，也别管什么浊气灵气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天地之大，何处不为家？”
赵卜土：“陈道友所言极是。”
陈博文：“哈哈哈，这三阳坊市好手段，使我等进的来出不去，只能一辈子困守此地，好手段啊！好手段！”
“陈道友所言……慎言，”赵卜土差点没反应过来：“坊市俱在阵法之下，谨言慎行啊。”
说完这句话，赵卜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但还来不及细想，便被陈博文打断。
“哼，担心什么？许他养劫修，不许我说了？”
赵卜土摇摇头：“陈道友，你是真的醉了。”
陈博文说的是一个由来已久的阴谋论，说是外面那些劫修大部分都是三阳坊市自己养的，目的有二。
一是截杀那些在拍卖行或者其他地方暴露财富宝物的修士，二是防止坊市内的符师炼丹师等人才流失，把他们困守于此，源源不断的为坊市贡献资源。
这种阴谋论纯属无稽之谈，但低阶修士里，特别是低阶散修群体里，总是有人深信不疑，陈博文就是其中一个。
没办法，这个世界又没有义务教育，修仙看的是资质，不是文化和智商，自然会有许多不够聪明的人。
不过随着修为境界上升，这种人会快速被刷下去，也算是一种优胜劣汰吧。
赵卜土对这种阴谋论自然是嗤之以鼻，他也跟陈博文解释过其中道理，但奈何人家不听，还经常向别人宣扬他的阴谋论。
说实话，就他这种行为，三阳坊市都能容忍，已经侧面说明了人家的大度了。
听陈博文絮絮叨叨了半天，直到灵酒喝完，赵卜土才送走了他，接上了刚刚一闪而过的思绪。
“三阳坊市比周家范围小得多，所以可以用阵法全部笼罩，或者说就是因为受限于阵法大小，三阳坊市才只有这么点，否则面积还得大上数倍，才符合三位金丹的分量。”
“既然被大阵笼罩，其中修士动向自然是一览无余，普通修士当然不值得三阳坊市耗费灵石特别关注，但‘声名远扬’的灰市，绝不可能被放过。”
“灰市有本事逃开大阵监视吗？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就算用最笨的排除法，也早该被找出来了。”
“所以灰市的存在，三阳坊市必然知道，而且非常清楚，而就算这样，灰市还是能够存在……”
赵卜土豁然开朗：“这就说明要么灰市是与坊市合作了，要么灰市就是三阳坊市自己搞出来的。”
他心中更偏向后者，因为这样更合理。
“不只是灰市，就连坊市外的黑市，说不定也有三阳坊市的影子。”
“想想也是，如果高层不同意，什么灰市黑市肯定都是办不起来的，最好的例子便是周家，周家坊市就没有这市那市的。”
想到这里，赵卜土明白了，什么身份绝对保密，那都是相对的，在三阳坊市高层眼里，一切都是透明的。
可就算这样也没办法，难道赵卜土还能不交易吗？那他筑基需要的资源从哪里来？
“交易是必须的，只是还得想个计划，不能表现的太离谱，万一表现的跟孙兰兰一样，我可就真如陈博文口中说的那样，想走也走不了了。”
既然大概确定了灰市与坊市关系密切，那赵卜土也就不急了。
只要自己持续寻找，迟早有一天，会“偶然”发现它的。
于是赵卜土每天正常开门做生意，傍晚关门出去闲逛，回来打坐一会，继续练习符箓。
练习符箓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乃至本能，一天不练他都难受。
只是在第二次熟练度圆满后，制符技能又好久没了动静，而且也没有新的感悟出现，要不是还会出现熟练度提示，赵卜土都要怀疑这不是自己外挂的极限就到这了。
一天，赵卜土和往常一样，在傍晚出去散步。
三阳坊市实在是太大了，靠两条腿探索是真的慢。
倒是有传送阵这种方便的玩意，但这种涉及到空间的高级阵法，想想也知道不是练气期能用得起的。
他今天偶然来到一家丹药店前，这店铺共有三层，比周围的其他店铺都高出一截，而且建筑风格独特，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药炉宗？”赵卜土看着店铺的招牌，这药炉宗他没听说过，不过看名字应该是一个擅长炼丹的宗门。
他刚想进去看看里面丹药的种类价格，突然发现有一个修士神色紧张，左顾右盼的走入旁边一个小巷子里。
赵卜土心头一动，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等赵卜土走到巷子里后，那修士已经消失不见，但地上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脚印。
“暗门？还是密道？”
赵卜土在两边的墙上摸索，很快他就摸到墙上一个不自然的凸起，轻轻一按，他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洞，赵卜土顿时掉入洞中。
一段滑行后，赵卜土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昏暗的空间，这里弥漫着浓郁的雾气，视线严重受阻，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光源引导着他前进。
赵卜土提起精神，一路戒备着来到光源前，才看清那是一个散发出明亮光芒的圆球。
圆球约有脑袋大小，放在一根两人多高的柱子上，柱子前面立着一个告示牌模样的木板，借着圆球的光芒可以看到上面的字迹：注入灵气。
赵卜土伸出手，往里面注入灵气，木板顿时亮了起来，同时一股意念传入赵卜土脑海，让他明白了这牌子的用法，以及如何在这互通市也就是灰市交易。
简单来说，这块看着像木板的东西，就是一块超大号的平板电脑。
输入灵气后上面就会显示出各种功能来，其主要功能有购买、销售、寄售、抵押等。
要使用这些功能，首先要“注册账号”，因为这“平板”是公用的，每个人都必须先登录账号，才能正常使用。
注册账号很简单，起一个名字，再来一段口令当密码，就算完成了。
赵卜土用手指熟练的操作着这块木板，心里十分惊讶。
“我嘞个去，这真的是正经修仙界吗？怎么连线上交易都搞出来了，或者说，这才是修仙界该有的水平？毕竟有阵法这种bug级别的东西，搞个线上交易平台简直不要太简单。”
“只是周家为什么没有这玩意？”
“也是，周家不擅长阵法，而三阳坊市的三位金丹中，恰巧就有一位阵法师……嗯，这下更加确定灰市就是三阳坊市自己搞的了。”
对别人来说，这新奇的交易方式可能一时半会很难适应，但对赵卜土来说，这玩意还不如某宝复杂，一分钟他就摸清了。
“好了，回去吧。”
赵卜土没有急着在上面销售符箓，开玩笑，现在就大批销售符箓，那不等于直接暴露了吗。
但当他们知道赵卜土是牵引法堆上来的修为，人们也就不再关注了，甚至还会在私底下嘲讽他。
牵引法基本无法筑基，而且这样涨上来的修为只是空架子，完全不能斗法，谁用牵引法谁是傻子。
赵卜土自然也知道牵引法不好，但他这后天灵根不用牵引法，这辈子也修不到练气五层，不用又能怎么办呢？
修为的事告一段落，赵卜土开始寻找灰市的蛛丝马迹。
但一来灰市隐秘，二来他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寻找，所以多方了解后，他还是没有找到灰市的痕迹。
“按理说不可能那么难寻找的，真要筛选掉绝大部分的人，它又怎么盈利呢？”
赵卜土心中疑惑，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方向上出了问题。
“或许是要推荐人？”
“不对，在传言中，灰市最大的特点就是身份保密，如果需要推荐人，那就直接暴露了。”
就在赵卜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隔壁灵酒店的陈博文找上门来。
陈博文这人性情豪爽大方，又热衷交朋友，所以他经常把自己新研究出来的灵酒分享给他的邻居朋友们，说是请他们品鉴，其实就是找个由头一块儿喝酒。
赵卜土才来不到一年，就已经喝过他的两次灵酒了。
“赵道友还是如此勤奋啊。”
陈博文看见赵卜土在白纸上练习符箓，真心夸赞道。
“陈道友说笑了，在下不过是悟性太差，只能靠勤来补拙了。”
赵卜土放下笔，请陈博文坐下。
“道友不必自谦，”陈博文坐下，顺手拿出一坛灵酒：“我若有道友一分勤奋，恐怕做梦都能笑醒咯。”
“陈道友这是哪里话，你这是天赋异禀，我若有道友的一分天赋，恐怕也是做梦都要笑醒啊。”
陈博文摆摆手：“哎呀，不要相互恭维了，我自己听着都牙酸，来来来，尝尝我新研究的醉三秋。”
灵酒其实不是酒，里面没有酒精，也不醉人，只不过都是和酒一样用粮食酿造而成，修士们顺口也就叫它灵酒了。
陈博文酿酒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灵酒同样拥有醉人的功效，听起来很令人摸不着头脑，但赵卜土从不打探别人隐私癖好。
人家想做就做，只要不危害到他人利益，那就不要管。
“多谢道友，”赵卜土却是拒绝道：“可在下还有些杂事未处理完，还不不要喝醉了。”
“不碍事，”陈博文无所谓道：“暂时还没成功，就是个名字而已。”
听到这赵卜土也就不再推辞，与陈博文一起饮酒聊天。
“赵道友你不觉得整日画符枯燥么？”陈博文像是喝醉了似得：“修仙修仙，就应该逍遥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才叫快活啊。”
赵卜土也不反驳：“陈道友所言极是。”
陈博文：“要我说，咱们就自在一点，也别管什么浊气灵气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天地之大，何处不为家？”
赵卜土：“陈道友所言极是。”
陈博文：“哈哈哈，这三阳坊市好手段，使我等进的来出不去，只能一辈子困守此地，好手段啊！好手段！”
“陈道友所言……慎言，”赵卜土差点没反应过来：“坊市俱在阵法之下，谨言慎行啊。”
说完这句话，赵卜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但还来不及细想，便被陈博文打断。
“哼，担心什么？许他养劫修，不许我说了？”
赵卜土摇摇头：“陈道友，你是真的醉了。”
陈博文说的是一个由来已久的阴谋论，说是外面那些劫修大部分都是三阳坊市自己养的，目的有二。
一是截杀那些在拍卖行或者其他地方暴露财富宝物的修士，二是防止坊市内的符师炼丹师等人才流失，把他们困守于此，源源不断的为坊市贡献资源。
这种阴谋论纯属无稽之谈，但低阶修士里，特别是低阶散修群体里，总是有人深信不疑，陈博文就是其中一个。
没办法，这个世界又没有义务教育，修仙看的是资质，不是文化和智商，自然会有许多不够聪明的人。
不过随着修为境界上升，这种人会快速被刷下去，也算是一种优胜劣汰吧。
赵卜土对这种阴谋论自然是嗤之以鼻，他也跟陈博文解释过其中道理，但奈何人家不听，还经常向别人宣扬他的阴谋论。
说实话，就他这种行为，三阳坊市都能容忍，已经侧面说明了人家的大度了。
听陈博文絮絮叨叨了半天，直到灵酒喝完，赵卜土才送走了他，接上了刚刚一闪而过的思绪。
“三阳坊市比周家范围小得多，所以可以用阵法全部笼罩，或者说就是因为受限于阵法大小，三阳坊市才只有这么点，否则面积还得大上数倍，才符合三位金丹的分量。”
“既然被大阵笼罩，其中修士动向自然是一览无余，普通修士当然不值得三阳坊市耗费灵石特别关注，但‘声名远扬’的灰市，绝不可能被放过。”
“灰市有本事逃开大阵监视吗？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就算用最笨的排除法，也早该被找出来了。”
“所以灰市的存在，三阳坊市必然知道，而且非常清楚，而就算这样，灰市还是能够存在……”
赵卜土豁然开朗：“这就说明要么灰市是与坊市合作了，要么灰市就是三阳坊市自己搞出来的。”
他心中更偏向后者，因为这样更合理。
“不只是灰市，就连坊市外的黑市，说不定也有三阳坊市的影子。”
“想想也是，如果高层不同意，什么灰市黑市肯定都是办不起来的，最好的例子便是周家，周家坊市就没有这市那市的。”
想到这里，赵卜土明白了，什么身份绝对保密，那都是相对的，在三阳坊市高层眼里，一切都是透明的。
可就算这样也没办法，难道赵卜土还能不交易吗？那他筑基需要的资源从哪里来？
“交易是必须的，只是还得想个计划，不能表现的太离谱，万一表现的跟孙兰兰一样，我可就真如陈博文口中说的那样，想走也走不了了。”
既然大概确定了灰市与坊市关系密切，那赵卜土也就不急了。
只要自己持续寻找，迟早有一天，会“偶然”发现它的。
于是赵卜土每天正常开门做生意，傍晚关门出去闲逛，回来打坐一会，继续练习符箓。
练习符箓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乃至本能，一天不练他都难受。
只是在第二次熟练度圆满后，制符技能又好久没了动静，而且也没有新的感悟出现，要不是还会出现熟练度提示，赵卜土都要怀疑这不是自己外挂的极限就到这了。
一天，赵卜土和往常一样，在傍晚出去散步。
三阳坊市实在是太大了，靠两条腿探索是真的慢。
倒是有传送阵这种方便的玩意，但这种涉及到空间的高级阵法，想想也知道不是练气期能用得起的。
他今天偶然来到一家丹药店前，这店铺共有三层，比周围的其他店铺都高出一截，而且建筑风格独特，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药炉宗？”赵卜土看着店铺的招牌，这药炉宗他没听说过，不过看名字应该是一个擅长炼丹的宗门。
他刚想进去看看里面丹药的种类价格，突然发现有一个修士神色紧张，左顾右盼的走入旁边一个小巷子里。
赵卜土心头一动，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等赵卜土走到巷子里后，那修士已经消失不见，但地上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脚印。
“暗门？还是密道？”
赵卜土在两边的墙上摸索，很快他就摸到墙上一个不自然的凸起，轻轻一按，他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洞，赵卜土顿时掉入洞中。
一段滑行后，赵卜土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昏暗的空间，这里弥漫着浓郁的雾气，视线严重受阻，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光源引导着他前进。
赵卜土提起精神，一路戒备着来到光源前，才看清那是一个散发出明亮光芒的圆球。
圆球约有脑袋大小，放在一根两人多高的柱子上，柱子前面立着一个告示牌模样的木板，借着圆球的光芒可以看到上面的字迹：注入灵气。
赵卜土伸出手，往里面注入灵气，木板顿时亮了起来，同时一股意念传入赵卜土脑海，让他明白了这牌子的用法，以及如何在这互通市也就是灰市交易。
简单来说，这块看着像木板的东西，就是一块超大号的平板电脑。
输入灵气后上面就会显示出各种功能来，其主要功能有购买、销售、寄售、抵押等。
要使用这些功能，首先要“注册账号”，因为这“平板”是公用的，每个人都必须先登录账号，才能正常使用。
注册账号很简单，起一个名字，再来一段口令当密码，就算完成了。
赵卜土用手指熟练的操作着这块木板，心里十分惊讶。
“我嘞个去，这真的是正经修仙界吗？怎么连线上交易都搞出来了，或者说，这才是修仙界该有的水平？毕竟有阵法这种bug级别的东西，搞个线上交易平台简直不要太简单。”
“只是周家为什么没有这玩意？”
“也是，周家不擅长阵法，而三阳坊市的三位金丹中，恰巧就有一位阵法师……嗯，这下更加确定灰市就是三阳坊市自己搞的了。”
对别人来说，这新奇的交易方式可能一时半会很难适应，但对赵卜土来说，这玩意还不如某宝复杂，一分钟他就摸清了。
“好了，回去吧。”
赵卜土没有急着在上面销售符箓，开玩笑，现在就大批销售符箓，那不等于直接暴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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